07 屁股再撅高點兒(喝后xue排出的水/酒瓶捅py/烈酒灌腸)
等沈均極力鎮定下來,再次跪得筆直時,明煥問道:“后面洗過了嗎?” “回主人,貼身侍奉主人,奴才不敢有一絲懈怠、有一天忘了規矩?!鄙蚓钆轮魅擞X得他好日子過得太久忘了本分,忙不迭回道。 明煥看著沈均,顯而易見,那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說:“再問你一遍,后面洗過了嗎?” 沈均只得推翻自己的回答,恭敬地順應主人的意愿,說沒有。 “那就去把你清潔后面的玩意兒拿過來,當著我的面清潔干凈?!鄙蚓殿^領命時身體略有些不穩,明煥上下掃了掃,多問了一句之前絕不會在意的細節,“還能站起來嗎?” 滿打滿算,明煥今天處理了多久的事務,沈均就跪了多久,明煥覺得消耗了太多的精力,那沈均感到的勞累只會多不會少。 倒不是明煥時刻不忘提醒二人之間的地位差有如云泥之別,沈均忠心侍的程度不需要任何人來提醒,并且在明煥無心玩弄的時候,他很愿意給沈均家奴所沒有的尊榮。 一開始,明煥跟沈均說拿個墊子坐地上也好,搬個小沙發凳坐旁邊也好,然而沈均卻搖了搖頭,說只想跪在主人腳邊,整整四年都在想,主人如果允許他跪在身邊陪伴,就是最大的恩典,求主人賞他這一回。 明煥見他言辭懇切,是真心想跪著陪自己,也就沒有堅持。 工作入神太久,明煥無暇顧及沈均,眼下見他動作有些艱難,才想起來沈均跪的時間屬實太長,不知道還能不能一下子站起來。 “能的,主人,奴才能站起來的?!鄙蚓袷羌庇谧C明自己似的,“唰”地一下站起,立時一陣頭暈眼花,膝蓋里面針扎似的疼,難以的抵抗酸軟促使他又要跪下去,沈均心底莫大的恐慌襲來。 主前失儀的罪過無非是領一頓鞭子,沈均怕的是主人嫌棄他沒用,覺得他嬌氣,他怕得很。 明煥眼疾手快,下意識地伸出一只手想撈住沈均。 可落在沈均眼里,卻以為主人是要給他一巴掌,忙將臉湊過去,哪成想竟被主人攬進了懷里。 “主、主人恕罪,奴才……”沈均惶恐不安地告罪,想要跪回去,掙扎了幾下見主人沒有放開他的意思,便絲毫不敢動彈,安靜等待著主人訓話。 “能什么能?能逞能是吧?”明煥不滿道,想到剛才沈均的動作,自然知道他是準備過來挨巴掌,于是干脆做個“順水人情”,不輕不重地給了沈均那么一下,說是扇巴掌,其實更接近拍了拍他的臉。 這種觸感太奇怪了,明明沒什么力道,卻把沈均打得有點懵了,試探般喃喃:“主人……” 他的主人罵了一句“蠢東西”,然后放開了手,沈均再度跪回地上,雙腿的酸痛讓他不由地倒吸一口涼氣。 明煥用腳碰了碰沈均的腿,說道:“腿打直,坐一會兒,能動了就趕快去拿清洗后面的東西?!?/br> 沈均雖然不敢讓主人多等,但心里又怕再次摔倒,因此老老實實地歇了一會兒,才起身前去自己房間取灌腸工具。 在此之前,明煥給顏溥他們下了命令,讓他們都各自回房間不許出來。畢竟,沈均此刻全身赤裸,——明煥不希望這份春光被他以外的人窺見。 沈均走后,明煥也沒閑著,起身去了藏酒室,面對琳瑯滿目整整三面墻的名貴酒水,明煥想了想,挑中了一支由淡藍色水晶雕刻成小熊形狀的瓶裝伏特加。 一是因為精致奪目的包裝,二來……很簡單,伏特加是烈酒。 ——這會很有趣。 明煥前腳剛回到書房沙發上坐下,沈均后腳就取來浣腸工具,可見一刻也沒敢耽誤。將工具整齊地擺放在地上,沈均乖順地跪在主人面前。 明煥沒跟他廢話:“洗給我看?!?/br> “是,主人?!?/br> 沈均一手拿起膠管,轉過身去,上身俯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然后又用另一只手掰開臀縫,以便主人可以看清楚他的一舉一動,以及私處的翕張收縮。 沈均的后xue很十分凈清爽,沒有一絲雜毛,xue口的顏色介于粉紅與紫紅之間,久未有人造訪過,呈現出異常的緊致。如果這一刻沈均敢斗膽看主人一眼,一定能從明煥的眼神中揣測到令他驚喜不已到的滿意。 然而沈均此刻只敢全神貫注地為主人表演清潔灌腸的過程,摸索著將膠制的細小端口蹭進自己的xue口,浣腸這件事他做過的次數數不清,但在主人面前自己清潔后xue還是頭一次——主人喜歡親自動手,加上沈均這些年過得太有隱私感因此動作稍顯笨拙遲緩。 私處的異物感使后xue本能地瑟縮了一下,終于塞進了一段距離后,沈均側首可憐巴巴地、帶著疑問般地喚了一聲“主人”。 裝有清洗液的袋子被明煥拿在掌中,顯然主人是要親自“幫”他。 明煥取過膠管的另一端,聯通上清洗液,透明的液體迅速rou眼可見地隨著導管流入沈均的后xue,即使經歷過再多次,微微發涼的液體仍是讓沈均腹部有了一陣痙攣。 液體源源不絕地涌入體內,明煥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漸漸的,沈均的腹部明顯不太正常地鼓了起來,整個上身幾乎是貼在地上,面部皺成一團。 其實雙方都清楚,目前遠遠沒到沈均的極限,沈均身體的忍耐閾值超乎常人,但明煥今天的興趣主題不是這個,覺得差不多了,便將小盆踢到沈均屁股那兒,開口放過了他:“排出來吧?!?/br> 沈均謝了恩,拖著沉甸甸的肚子,蹲在小盆邊,拔出膠管的那一刻,液體爭先恐后地流出來,發出不小的水聲。 流水聲中,沈均羞得無地自容,頭死死埋在胸前。 這感覺和主人從前讓他在野外撒尿,讓他記住自己是個畜生的感覺類似。自己或許真的是畜生吧,總是在主人面前進行排泄般的行為。 明明一切都是明煥的命令,沈均卻莫名覺得自己卑賤至極,污了主人的眼。 不一會兒,盆子就接了半盆液體,明煥看了,隨口戲謔道:“你自己能流出來這么多水就好了?!?/br> “奴才沒用……奴才會想辦法做到的,主人相信奴才……”沈均更為自己的卑賤無用感到羞恥了,若不是腹中液體還沒排完,早就爬到主人腳下,不??念^求主人給他一些時間了。 聞言,明煥低笑了一聲,做出十分有興致的樣子問:“你要怎么做到呢?” “奴才……奴才去問醫奴,有沒有什么手術……”沈均認認真真地思慮著,明煥沒等他說完異想天開的計劃,出聲喝止,“夠了?!?/br> 沈均以為主人是對這個構思不滿意,又急忙想別的提議,“奴才還……” 明煥見他沒完了,厲聲說道:“你的身體是我的,什么時候輪到你自己想什么亂七八糟的身體改造手術了?”威嚴的語氣壓下了內心異樣的觸動,明煥眼中有嘲弄的意思,“倒不如更簡單些,我想用你了,你就把肚子灌得這么大,做完了才準排出來,不就相當于你這條蠢狗自己就能流那么多水了?” 沈均卻覺得是個不錯的提議,肚子里的液體已經全部排完,他連忙面對主人跪好,叩首奉承:“主人聰慧?!?/br> 明煥嗤笑一聲,瞥了下那個小盆,眼神示意沈均:“喝了?!?/br> 液體清澈透明,沉淀下來后和純凈水別無二致,rou眼下似乎只是一盆普通的水,只不過如果仔細湊近嗅一嗅,還是能聞到醫用物品天然的冰冷氣息。 沈均舔食過許多次主人的體液,也嘗過自己的yin液,因此對這道命令一絲抗拒也沒有。一聲令下就立刻低下頭去,照例像犬科動物伸出舌頭,探進水里一下一下地舔舐。 除了舌尖絲絲的涼意和麻痹感,并沒有什么味道。 畢竟不是口服的東西,明煥也沒有坐視沈均吃下太多,將擺在一旁的伏特加往自個兒的位置移近了些,招了招手,讓沈均爬到身前來。 手指在瓶口輕敲了兩下,明煥抬了抬下巴,問向沈均:“喝過這個嗎?” 沈均抬眼順著主人有力的手臂、骨節分明的手指,看見了那瓶包裝精致奢華的酒瓶——"Belvedere Vodka,s Belver Bears",是一瓶伏特加。 沈均的酒量并不算好,甚至應該算人群中較差的那一部分,平常連紅酒都很少喝,更別提伏特加這種來自戰斗民族的烈酒了。 他老老實實地回答:“回主人,奴才沒有?!?/br> “不,你喝過的?!泵鳠▍s斬釘截鐵地說,語調從容淡定,“第一次cao你,我給你灌腸,用的就是伏特加?!?/br> 這一瞬間,沈均如遭雷擊。 他當然不會忘記主人給他開苞的那一晚。 ——主人召他上三樓進臥室,他膝行進去時,屋內只有一盞落地臺燈散發微弱的暖黃光芒,主人坐在床邊,一半被照出模糊的輪廓,一半隱于幽暗之中。 除此之外,床頭柜上有放著一支酒,酒身雕出鉆石一樣的菱形切面,折射出星星點點的光彩,散落在房間各處。 那一晚和今晚確有相似之處,主人冷聲命令他轉過身去,掰開屁股露出屁眼,他那時乖順地執行命令,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毫無準備。 而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足以讓他終身難忘,甚至是他迄今為止,rou體上經歷過的最大痛苦。 隱約聽見主人打開了酒瓶,然后沈均的屁股就被重重踹了一腳。如果不是沈均知道主人隨時會對他拳打腳踢,因此一貫跪得穩當,這一腳想必能把他踹得臉著地,而現下只身體稍稍向前傾了傾,下一秒就立刻恢復了原樣。 主人對這份乖覺報以一聲冷哼,不耐煩道:“屁股再撅高點兒?!?/br> 沈均塌下腰,將屁股撅高到極致,幾乎是是正上方,渾身酸軟還要盡力將臀縫掰開,姿勢難受得他額頭有冷汗滴落。 瓶口插進后xue是毫無預兆的,主人沒有給他任何言語上的提示,一下就將窄長的瓶嘴塞進他的后xue。 沈均之前沒有仔細去瞧,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酒,但他很快知道這是某種烈酒——他的后xue仿佛正在被火灼燒。 沈均聽見酒“咕咚咕咚”地涌入他的后xue,就像guntang的開水直接澆進肛門似的,他從來沒有想過酒精會在腸道引發如此劇烈的疼痛,那時他第一次真正觸及了“生不如死”的含義。 唯一值得慶幸的或許是腸道屬于黏膜組織,吸收速度異常地快,加上沈均酒精承受力差,以至于很快就醉得暈暈乎乎,痛感被酒精麻痹了許多。 但依然痛不欲生。 不過沈均只記得,主人似乎很喜歡這樣的觸感,插他后xue插得很爽,要了他很多次,這之后他連續吊了一個星期的點滴。 想來也是,經過酒精侵蝕的腸道充血腫脹,又熱又緊又軟,還有沈均痛到極致卻依舊盡力迎合的哽咽呻吟。 主人理應是極為喜歡那種性事的。 總歸主人愿意用他泄欲,是他求也求不來的恩典;主人喜歡玩什么花樣,他都應該恭順執行。 可是……可是……沈均不停地自我洗腦,可心底終歸還是懼怕不已,那樣的痛感,他無法想象第二次。 一腦袋磕在主人腳尖前,沈均眼淚都被嚇了出來,迅速洇濕了地毯,他凄凄惶惶地開口求饒:“主人饒了奴才……奴才真的知道錯了,再也不敢妄言了?!?/br> 看沈均嚇得抖如篩糠,明煥著實有些心軟憐憫,認真思考起自己是否低估了從前對沈均造成的傷害,并且直到現在骨子里仍舊“劣性難改”,這么隨意地逗弄沈均,即使不是報復而是另一種形態的愛撫,是不是本質依然是一個殘忍的惡人? 的確是惡人。明煥毫無負擔地想。 其實大可不必區別歸類于好人壞人這樣無趣的定義,一切事物有趣就行。 就像現在,明煥被沈均勾起了好奇心,沈均是否真的有底線、真的有不愿意為他做的事情?如果有,那是因為什么,就是他現在的興趣。 明煥心里想抱抱沈均,面上卻不動聲色,端著漠然的神色質問:“你不愿意?” 這樣的語氣,這樣的問句,一般情況下沈均都會嚇得立刻表忠心,但這次下方靜默了。時間并不長,但足以讓明煥以為沈均是默認了,心中到底有一絲訝異閃過。 然后就聽見跪伏在地的沈均出了聲,聲音悶悶的:“愿意,主人喜歡,奴才什么都愿意?!?/br> 終究是條沒有底線的乖狗。 明煥“嗯”了一聲,打開了那瓶伏特加,彎下腰伸手去薅了下沈均的腦袋,對他說道:“來,把這瓶酒喝完?!?/br> 沈均想當然地以為是要用下面喝,默默地想要爬著轉過去。明煥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叫停了他的動作:“用上面的嘴喝?!?/br> 還在不停做心里建設的沈均這下如蒙大赦,一瞬地獄一瞬天堂,都由主人掌控。 沈均深怕主人下一刻后悔似的,趕緊雙手接過,口中還不停地念叨:“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明煥這才瞧見沈均臉上斑駁的淚水,目光閃躲移向別處,在兩腿之間扔下一個沙發抱枕,讓沈均坐在抱枕上喝,修長筆直的雙腿將沈均兩側圍住。 這樣一來,沈均的臉正對著明煥胯下。 好在對瓶吹需要仰頭,沈均因此避免了想入非非尷尬的境地,卻又不敢直視主人,于是喝酒時就閉上了雙眼,一顆眼中未落的淚水就那么被擠了下來。 明煥見了,用指腹輕輕揩去,有些無奈:“怎么就怕成這樣?我什么都沒說呢……噓,別說話,喝醉了再開口?!?/br> 沈均只能咽下請罪的話,繼續賣力地一口一口飲酒,五百毫升的烈酒終于見底的那一刻,沈均也已經醉得頭昏腦漲、神志不清了。 從耳后到脖頸胸前,沈均原本白色的肌膚都蔓延上酡紅,尤其臉頰,紅得似要滴血??諝庵芯茪庹趄v氤氳,沈均黑亮的瞳仁朦朧茫然,明煥分明滴酒未沾,此刻竟也產生了有微醺之感。 無他,這樣的沈均很誘人。 明煥伸出手,溫柔地摩挲沈均的臉頰,手心的觸感一片guntang。 酒精發揮了作用,酒壯慫人膽,沈均主動用臉去蹭主人手心,醉酒的他完全不會去考慮主人有沒有可能給他反手一巴掌,本能地向滿懷依戀地囈語:“主人……” 主人也確實沒有一巴掌扇過來,恍惚中還聽見主人低低地笑了一聲。 小狗大受鼓舞,癡迷的目光下意識地去找尋主人,好一陣才聚焦定格到主人的臉,然而視線模糊不清,小狗不由地有些著急,身子不安分地扭動了兩下,伸出狗爪子想摟住主人,卻在觸碰到主人的一瞬間觸電般縮回了手。 明煥疑惑地觀察著沈均的反應,聽他委屈地嘟嘟囔囔:“沒有主人的命令,奴才不能碰主人的,不能碰……” 一杯就倒的沈均醉酒后才會坦誠真實,但還沒有完全忘記潛意識里的規矩,明煥只好拉過他的雙手,放在自己腰間,對他說:“可以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