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尾服的質地很好，可是我早已習慣了赤裸身體，突然穿上這么筆挺的衣服只覺得渾身不自在。

    望著眼前的奢華宴會里攢動的人頭，我只能瑟縮在杜米拉身后，大氣也不敢出。他們看上去全部都是上流的精英，妝容精致，發型考究，無論男女老少都光彩照人，那么愜意自由的樣子。

    我配不上這樣的場合。

    “快走啊，到媽那邊去?！倍琶桌叽傥?。

    可是我還是怕，那個女人我怕，她身邊的男人我更怕，他們看見我會不開心的，我什么都知道，他們恨我。

    “放心啦，我會勸媽放下心結，以后我們一家人好好生活在一起，她不認你也沒事，我們還是可以當一家人?！?/br>
    “我不想去，讓我緩緩，等我做好心理準備好不好?！?/br>
    “嗯……好吧，我們去陽臺吹吹風。一定要堅持住，我等這天等好久了?！?/br>
    “杜米拉，衣服……不舒服?！?/br>
    “那我們去外面，外面花園里的樹籬里，我給你脫衣服?！?/br>
    我感到一陣安心，跟在杜米拉的后面，沿著宴會大廳的墻角溜了出去。

    剛到樹籬后面，我就迫不及待的脫掉全身的衣服，被改造過的皮膚根本接受不了這樣的摩擦，下面濕的一塌糊涂，我快不行了。

    我伸手下去，想安慰一下空虛的后庭，手指卻碰到了堅硬的皮革，我這才想起來，為了避免我失態，杜米拉給我包上貞cao帶，讓我能暫時維持正常人的樣子。

    可是我現在好難受，除了身體的饑渴，胃也很饑渴。這一路走來，滿鼻子都是高級食品的香氣，甚至連皮膚摩擦的痛苦幾乎已經不算什么了。

    畢竟我已經幾個月沒吃過東西，就連普普通通的白米粥都散發著令人無法拒絕的香味，更別提宴會上那些散發著油脂和氨基酸香味的美味佳肴了。

    我呻吟著癱倒在地，徒勞地用力舔舐杜米拉的鞋面，搖著屁股妄圖能得到一點點解脫。

    “怎么了？”杜米拉慷慨地讓我繼續舔，還關心地問了一句。

    “想zuoai，想吃東西，想喝可樂，我嚼嚼就吐好嗎？求你了，請給我拿塊炸雞，哪怕是一口可樂讓我漱漱口也行，杜米拉主人，可憐可憐你的小黃鸝吧，我保證不咽，我發誓?！?/br>
    “這種場面怎么可能有那種地攤食物呢！再說了，樊醫生千叮嚀萬囑咐，絕對不能給你喂除了水以外任何的東西，你會死的！”

    “你的小黃鳥真的好想喝可樂??！就一口，就一口，漱漱口馬上就去見媽，我不zuoai也行，小黃鳥就想嘗嘗可樂什么味?！?/br>
    “你這么說我也……我去碰碰運氣，再拿給你一塊雞rou，說好了，絕對不能咽，作為喝可樂的代價，罰你三天，不，兩天不能高潮，好嗎？”

    “好的，好的?！蔽移疵鼡u著屁股答應他。

    “在這里等我?！?/br>
    不用他說我也會等的，我蜷縮在剛被我脫掉的高定燕尾服上，滿心歡喜地等著好幾個月碰都沒碰過的可樂。

    我沒等來可樂，我等來了老畜生。

    實際上，我是先被劈頭蓋臉打了一頓之后，才知道打我的是誰。

    他根本不用把我打懵，光是看見他那張臉我就嚇得動彈不得了。

    好痛，他拖著我沿著粗糙的石子路走，異常敏感的皮膚帶來的痛苦也是加倍的，沒過一會，我就被磨得鮮血淋漓，痛得幾近休克。

    最后他把我摔在一間廢棄的雜物間，我眼睜睜看著他鎖了門窗，拿著一把椅子和繩子走過來，把我捆在椅子上。

    “你跟杜米拉那小子玩的挺好啊，白人rou大對不對?！?/br>
    我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先點點頭，但又覺得哪里不對，就再搖搖頭。

    “我知道，你不喜歡跟爸爸愛愛，是嫌爸爸jiba小，對不對。爸爸多疼你，特意找你杜叔叔做了個手術，你看?！?/br>
    老畜生把褲子一把脫下，露出了大到畸形的生殖器，比丑老頭的還大還粗，軟塌塌的就已經到膝蓋了，真不敢想象硬起來是多大。

    完蛋了，短時間內是喝不到可樂了。

    老畜生走過來，試了試我身上貞cao帶的堅固程度，發現沒可能破壞之后，就盯上了我的嘴。

    巨大的guitou堵在我嘴里，連舌頭都轉不開，我拼命想按照以前的習慣，先從馬眼大圈，但那東西實在是太大了，漲得口水都咽不下去，過多的口水淤堵在嘴里，激發了吞咽反射，喉頭上下移動的瞬間，我不自覺闔了下牙。

    被咬到的老畜生夸張地大叫起來，就像是我已經把他的guitou咬掉了一樣，我知道，他叫得越慘，我下場也就越慘。

    天哪，我為什么要這么任性，早聽杜米拉的話去見媽不就好了嗎，出來也就算了，為什么要鬧著喝可樂呢，現在和未來一切的慘況，都是因為我沒聽杜米拉的話，這就是不聽話的懲罰了。

    面對夸張表演的老畜生，我不知道做什么反應，眼淚已經先一步流出來了。

    “你還有臉哭！”

    臉上挨了重重一巴掌，打得我耳朵嗡嗡響，好長時間聽不見聲音。

    我看見他氣急敗壞找著什么，找了半天，拿過來一把鉗子。

    “你這小母豬是不是就喜歡白人的大rou，連親爸爸都咬的下去？”老畜生把鉗子懟進我嘴里，一把鉗住了我的下犬齒。

    就像是咬到了沙子，沙沙的響動過后，我聽見了牙根斷在牙床上的聲音，喀啦一聲，跟掰甘蔗差不多，還沒來得及痛，牙齦就被撕開，緊接著一根長長的東西從rou里拔了出去，留下爛乎乎的rou芽和滿嘴的血。

    嘗到血腥味之后我才覺得痛，血管在跳，每跳一下都會痛一下，像錘子在打下巴，突突地一下一下錘著。

    還沒完，這只是第一顆，第二顆牙也被拔了出去。好在最疼也就這么疼了，頂多是范圍大了，我還能堅持，堅持到杜米拉找到我。

    “在想什么呢?！?/br>
    我滿腦子都是杜米拉快來救我，也就順口而出了：“杜米拉?！?/br>
    “哦——杜米拉，你這么喜歡他，該不會是早就勾搭在一起了吧。那小子一直對你有意思我知道，在學校的時候我一看他眼神就知道。你又那么sao，是不是在學校就搞一起了！”

    “沒有！我們就是來這里之后他才跟我好的！”

    “撒謊！”老畜生拔掉我第三顆牙，還把斷齒壓在我臉上?！叭鲋e就是這個下場！”

    我不敢了，他想聽什么我就說什么吧。

    “什么時候搞一起的！”

    “好爸爸，對不起，對不起，我說實話，我們在學校就好上了！”

    “我就知道，你借口出去玩，都是去找他了吧！找他干什么去了，都做什么了！”

    我沒辦法思考那么多了，只要說他喜歡的cao屁眼的事他就能放過我了吧！

    “找他約會，我們連個逛街看電影，在KTV里做，還有網吧，我們會包個包間，看鈣片，然后讓他上我?！?/br>
    老畜生看上去滿意極了。

    “早知道你這么sao，爸爸也不用忍這么久。說，你們第一次在哪里做的，他怎么cao的你?！?/br>
    “我們第一次，在學校?！?/br>
    “問你什么時候！”

    “第一次！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還不老實，不給你點懲罰你是不會好好交代自己有多sao多賤?！?/br>
    第四顆。

    血流太多了，我只能低著頭讓粘稠的血液流出去，不然會嗆到。拔牙最大的痛苦反而不是疼痛，而是那種無力感，原本要用幾十年的不可再生的牙齒被一顆一顆奪走，這種絕望比rou體的損傷還要大，rou總會長好，缺失的腸子也能用腸營養液補齊，但牙齒……拔掉了就是真的永遠失去了。

    好吧，他想聽什么，我就說什么，細節、情節全部都有，編故事本來是我短板，就算是考試我的作文也寫不過三百字，但現在這個時候，我什么都能編出來。

    “我們的第一次……”我忍著疼，從漏風的嘴里說出剛剛誕生的yin亂故事?！笆窃趯W校的廁所里，我早就聽說白人的rou大，想試試看。我們找了個沒人的廁所，讓他上我，當時我趴在窗臺上，他從后面上的我，我們一直做到打下課鈴，大家都來了才穿上褲子?！?/br>
    “這么熟練啊，那不是你的第一次對吧?！?/br>
    “我第一次是初中……”

    “初中？這么保守的嗎？不像你啊?！?/br>
    “好爸爸，對不起，是我記錯了，小學，小學留在學校打籃球，那個體育老師很帥，我就把第一次給他了，應該是三年級，我實在是記不得了，我就記得他讓我騎在他身上，把我插在他的大rou上，每次上體育課我都讓他cao?！?/br>
    “你讓他cao了三年，沒人知道嗎？”

    “大家都知道的，所有老師都知道的，校長也知道，家長會老師說罰我去辦公室寫作業，其實是去挨cao，好幾個老師輪流上我?！?/br>
    “扯那些做什么，接著交代你和杜米拉的事！”

    “是。我們認識之后，天天搞在一起。我借口出去打籃球，都是去亂搞了?！?/br>
    老畜生圍著我轉了一圈，我低著頭，偷偷盯著他手里的鉗子，上面是我的血，全都是我的血。

    那根超大幾把已經完全硬了，正搭在我膝蓋上，看上去老畜生正想找個洞插插，但又不想插進我的嘴。最后他選了我的腋下，他重新捆綁了我的左手，在腋下留了個不松不緊的洞，用滴下來的血做潤滑，慢慢抽插著。

    “還有呢？高中啊，最亂的年紀，而且你小學就學會群P了，高中還變老實了嗎？”

    “我們經常一個籃球隊亂搞，兩三個人后面抬著我，把我架起來，其他人輪流來cao我屁股，或者他們圍著我，我一個一個給他們口?！?/br>
    “還有呢？”

    “我和杜米拉還在教室里做過，我們坐最后一排，老師在上面講卷子，我們在底下zuoai，不敢出聲的刺激?！?/br>
    “一次都沒有被發現過嗎？”

    “經常被發現，老師就罰我去講臺上劈開腿坐著，讓全班都來懲罰我，男生負責cao我，女生往我屁眼里塞東西，把書卷起來塞，讓所有人都能看見里面的賤rou?！?/br>
    “撒謊！”

    我嚇得打了個激靈。

    老畜生還在插我腋下，雞兒梆硬。

    “杜米拉那么疼你，會讓你被全班輪jian？”

    “他喜歡看我被輪的樣子，不然也不會讓我剛來就被十個老頭子輪了?！?/br>
    “還撒謊！”

    我慌了，不知道他想聽什么。

    很快，第五顆牙也離我而去，沾著血被丟在地上。

    “你這種sao貨以為簡單地講幾句瞎編的話我就信了？你當我蠢??！”

    第六顆。

    他到底想聽什么！是不是太概括了，是不是應該把細節說清楚？恐懼讓我大腦飛轉，很快，那些細節逐漸成型，變成了像事實一樣完整的模樣。

    “小母豬不會騙好爸爸的。都是真的，他知道我是個什么樣的爛貨，我喜歡在cao場上脫了褲子跪著，誰想上我誰就上，我還不喜歡用套子，那些體育生體力超勇，我經常被他們cao到灌一肚子jingye，還有，沒人cao我的時候我就找個接力棒插著，一直插著它訓練，長跑，還有打籃球。平常我在家的時候就老想著出去玩對吧，其實是我只要有一會沒被cao就渾身難受，我就在屁眼里插一根電動的假jiba出門，去街對面那個籃球場，沒人愿意cao我我就插著自己投籃，有人cao我我就給他們舔jiba?！?/br>
    “你哪來的假jiba?！?/br>
    “我用零用錢買的，平常收在床箱里，和偷買的色情雜志放在一起?！?/br>
    “又瞎說，你的色情雜志哪本我沒看過，哪來的假jiba?！?/br>
    “你看的都是普通的女星色情雜志，我是收在更隱秘的地方，和男星雜志放在一起的?！?/br>
    “你這小yin豬，都被人cao爛了也不讓爸爸嘗嘗味，是不是該罰?！?/br>
    “對不起，小母豬對不起好爸爸，當時我怕你說我賤，不敢跟你說?！?/br>
    “怎么罰你呢——”

    第七顆，第八顆。

    我已經木然到感覺不到疼痛，就是非常失落，為什么杜米拉還不來，可樂那么難找嗎？上流社會的宴會真的不喝可樂嗎？

    “我知道，你就是編故事騙你老爸，滿嘴謊言的小母豬，你想讓別人cao你也得有那個資本，渾身都偷著sao味把人都熏走了，想什么美事呢?！?/br>
    “沒有，是真的。我跟杜米拉第一次在廁所里……”

    第九顆。

    “我們還在籃球場上，狗爬式，我像母狗一樣在他身底下搖屁股……”

    第十顆。

    “我在教室里給他舔……”

    第十一顆。

    我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也不知道到第幾顆牙了，滿腦子都是老畜生為什么不相信，為什么他還要拔我的牙，是真的，都是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為什么他不信。

    我和杜米拉在學校里zuoai，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在教室里，我趴在地上被他cao，還在講桌上我劈開腿坐著全班排著隊一個一個的輪我，我的屁眼被cao得合不上，肚子里灌的都是jingye。

    是真的，我第一次是給了杜米拉，我們第一次是在學校的廁所里，就在我去學校見到他的第一天。

    門被撞開了，我看見我的光照了進來，他撲在我身上，把一直夾在我腋下的jiba扯了出去。

    太好了，我的杜米拉，我的救世主，我唯一的光，主宰我的神。

    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