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想要被完全占有,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腸道摘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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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我被杜米拉收納在衣柜里,有時候是使用狀態收納,更多時候是閑置收納,我覺得應該是他不喜歡一打開衣柜就看見一個亂七八糟渾身精斑的人偶,他畢竟是個一本正經的人。 我當然是喜歡使用狀態收納,身體有撫慰的時候,時間過得會比較快,有時候我會被身體里的道具cao暈過去,這樣醒來的時候剛好能見到杜米拉。閑置收納的時候我只能靠數杜米拉的名字耗時間,我回憶他說過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一遍一遍回憶,只是我不敢想象他使用我的樣子,有時候想得多了,會不由自主的前列腺高潮,下半身流汁流得到處都是,杜米拉不喜歡。 閑置收納的時間長得可怕,在又黑又小的衣柜里動都不能動,就算被放出去,也要緩慢活動好長時間才能恢復知覺,尤其是雙臂,被扭斷、吊起來十天之后,再也沒有完全恢復的可能了,它們經常會突然失去反應,死氣沉沉地垂下來,就像注射了肌rou松弛劑那樣。 我只能祈禱希望是在杜米拉身邊發作,不要在老畜生玩我的時候發作,我再也不要重現第一次他強暴我的情形了,如果說十個丑老頭和老畜生誰更惡心,這一票我肯定毫不猶豫地投給老畜生。 尤其是四肢完全動不了、聽著他的污言穢語、還被他侵犯的時候,我總覺得自己是被固定在標本盤上的蟲子,徒勞地扭動軀干,連理智都會隨之而去,變得瘋瘋癲癲的,然后他會把我拉到鏡子前,讓我看自己發瘋的樣子,變本加厲地虐待我。 可怕的是,我越是緊張,發作就越頻繁。 頻繁到閑置收納的時候,那些噩夢取代了杜米拉的名字,無論是清醒還是昏睡,無時無刻不在折磨我。 我開始害怕狹小黑暗的空間,害怕那些揮之不去的夢魘。 這天我又被閑置收納,直到突然出現的光亮暫時奪去了我的視覺,適應了一會之后,我看見杜米拉皺著眉頭捂著鼻子站在衣柜外面。 “又失禁了?!彼瓷先ビ悬c生氣?!澳闶窃诠室飧易鰧??” 我茫然地搖搖頭,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搖頭什么意思,是傻到不知道自己失禁了嗎?你管不住屁股難道還聞不見臭嗎?” 他為什么生氣,我明明有好好呆著,按照他的命令,動都不動一下。我瑟縮著想后退,手腳卻毫無反應。 糟了,為什么偏偏這個時候發作。 “你出來,把這堆臟東西自己清理掉?!?/br> 我動不了,張口想解釋,卻只能發出“啊,啊”的聲音。太久沒發出聲音的聲帶也麻痹了,我急出一身冷汗,身體反而更不聽話了,原本只是無法控制的手腳開始松弛,看上去是在動,可是我自己知道,它們只是掉下來了而已。 “出來??!” 我想告訴他不是我不想動,而是手腳不聽使喚了動不了,然而我只說出了第一個字:“不——” 最令人誤會的一個字。 果然,杜米拉更生氣了,他揪住我的肩膀,把我扔了出來。 沒有手臂撐著,我的臉直接摔在地上,震得腦袋發暈。 正常人摔倒會不自覺地用手臂撐地,杜米拉是知道的。我這樣毫無防備地摔倒,正好告訴他我現在的狀態很差,算是因禍得福。 果然,杜米拉過來把我翻過來,關切地檢查我臉上的摔傷。 現在的他看上去好溫柔,果然他只是不知道我壞了,骨子里他還是喜歡我的,他知道我最聽話,不會跟他作對,只要我一直這樣乖,他就會一直喜歡我。 “疼嗎?” “不……疼?!?/br> 他抱起我的時候我就不疼了。 “又發作了?奇怪,樊醫生明明說你沒事,怎么會四肢麻痹呢?!?/br> “有時候會,一會就好?!?/br> “是心理原因嗎?怕黑?” “不是?!?/br> 我只是太緊張,馬上就會好的。 “我馬上讓人把你洗干凈,今天我摟著你睡吧。真抱歉,這段時間跟爸爸學習如何料理生意,很不順利,就把脾氣撒在你身上。你不會生我氣吧?!?/br> 我怎么會生氣呢,我怎么會氣我唯一的光呢。 杜米拉的體溫是解除我一切痛苦的良藥,被他抱著的時候,我仿佛溶解在他的體味中,成為了他的一部分。改造后的皮膚敏感到無以復加,僅僅是被抱住就讓我后面yin水泛濫,連落在我身上的呼吸都能讓我感到一陣戰栗。 他蹭了我一會,問我:“可以進去嗎?” 我點點頭,側過身去,把一條腿抬起來,背對著他露出屁股。 杜米拉從后面抱住我,把他的寶貝緩慢地送入我的甬道。 那種感覺很奇妙,不是單純的插入與被插,他讓我覺得我是值得被呵護的珍貴物品,無比近似于愛情。 他完美線條的身體緊緊貼著我,把我禁錮在他的懷里,下體小心地抽送,試探著哪里能讓我更舒服。 哪怕只是被他稍微碰觸,我都能當場發情,何況是被他這樣溫柔對待呢?剛被插了兩下,我就前列腺高潮了,半軟不硬的陽具噴出來一股一股的腺液,把床品弄得一塌糊涂。 “我想在里面過夜?!蓖晔潞?,杜米拉伏在我耳邊說著悄悄話。 此時,他的寶貝還留在我體內,我當然明白他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我求之不得。 “一直插著我吧,不要拔出去,把我變成你的一部分?!?/br> 杜米拉笑了:“原來我的小黃鸝這么喜歡zuoai,早知道在學校里我就把你辦了,說不定你當時就忘了那些女人,成為我一個人的所有物?!?/br> “可是……”胸口突然憑空生出許多痛楚,巨大的壓抑的窒息感席卷而來,我不知道這些痛苦典出何處,但那些發自靈魂的痛苦又的確是真實而可怕的?!翱墒恰?/br> 我知不道說什么好,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我飛速過了一遍自己的記憶,從十個丑老頭開始,到被改造,被親生父親賣出去,電擊、獸交、輪jian……只有杜米拉一直溫柔地守護我,他是我唯一的救贖,究竟有什么讓我如此痛苦。 我本就是為他而創造的性愛人偶,為什么聽他說那句話之后會這么難過呢。 “你哭了,你哭什么?!?/br> “我有嗎?”我下意識摸摸臉,果然摸到了一手水?!笆前?,為什么會哭?!?/br> “你不開心嗎?” “跟你在一起很開心?!?/br> “那你為什么哭?!?/br> “我忘了學校里的事了,除了你,別的一點都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我被帶來這里,被那么丑的老怪物輪。所以,為什么你不在學校里上了我,這樣我的第一次就是你的了?!?/br> “我的天,原來我的小黃鸝在介意這個,太可愛了吧。其實你完全不用自卑,我一點也不在乎你的身體被誰上過,我只在意你的心,只要你心里把我放在第一位,我就很滿足了。而且,這都是你的錯,如果當時你不利用我去追女人的話,你的第一次一定是我的,這完完全全怪你自己?!?/br> “對不起,是我的錯,是我活該?!?/br> “現在,小黃鸝的心里只有我一個人了吧?!?/br> “是的?!?/br> “真乖,我要把你放在手心里寵一輩子?!?/br> 就算得到了杜米拉的承諾,我的眼淚還是流個不停。不對勁,這種悲傷跟誰第一次用我無關,還有更深層的悲傷存在,強烈到聽見學校兩個字就難以呼吸的程度。 記憶逐漸明朗起來,我終于想起來我去學校那天到現在的所有情節。 我被帶來之前正要去上大學,再之前是無憂無慮的高中時間,我不愛學習,體育倒是一把好手,在體特生里混得很開,每次出去玩的時候老爸總是叮囑我不要被人占便宜,但我不在乎,我喜歡唱K和把妹,直到我哥們給我介紹了新來的轉校生。 杜米拉。 我是因為這個才不自覺哭出來的。如果我不去返校,就不會變成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性愛人偶,但是如果我不去返校,我就不會認識杜米拉了,沒有杜米拉,老畜生就會放過我嗎?肯定不會,反正注定都要一團糟的人生,有了杜米拉反而好些,至少他是真心喜歡我。 當晚,我做了個夢,我夢見我們保持著側臥位的姿勢,他一邊cao弄一邊不停地撫摸我,從肚腹到脖頸,一寸寸地觸摸過來,那種快感直接淹沒了我的頭頂,他射在我體內,我卻從嘴里吐出白色的濁液,我們連接的地方長成了一體,我變成了他的陽具。 醒來后我跟杜米拉說了這個夢,他的臉被立式臺燈的影子罩住,讓我看不清表情。 良久,他問道:“你想變成我的一部分嗎?” 變成他的陽具嗎?如果能徹底拋棄掉思考能力,只是個單純的高潮機器的話,倒也是個好歸宿。 我點點頭。 “從此以后再也離不開我,離開我就會死,徹徹底底拋棄掉單獨存活個體的身份,退化成某個附屬器官?” 我猶豫了,這跟我想的不太一樣,其實在我心里總還抱著一線希望,希望會有人覺得我又乖又聽話,就不再為難我,讓我恢復人類身份,和杜米拉正式在一起。 希望渺茫,但總還是有的。 但是,當有人把“和杜米拉合二為一”這個心愿具象化為“退化成附屬器官”的時候,我就猶豫了。 “你知道你什么時候最美嗎?!倍琶桌穆曇魝鱽??!爱斈憬^望掙扎的時候最美,令人目眩的美?!?/br> 接著,他湊近了我,用額頭抵住我的前額,使我完全被遮蔽在他投下的陰影中。 “所以,你會讓我擁有你的美嗎?!?/br> 他的氣息噴在我臉上,帶來一陣恍惚。 我點點頭。 從手術臺下來一直連著止痛泵,我暫時不知道自己身上改變了什么,這次貌似樊醫生不打算跟我解釋,萬幸,我正好懶得知道。 我把自己賣了,這幅身子這條命甚至虛空深處一文不值的靈魂全都打包出賣,是否活著我一點都不在乎,怎么活著更不在乎,我已經和我此生最愛的男人合為一體,成為他的身體器官,他擁有我的全部,一絲一毫也不屬于我自己。 見我好像徹底退了麻藥的勁兒,樊醫生做著筆記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看看?” 我以為他說的是他的筆記,答道:“不看了?!?/br> 樊醫生明顯松了一口氣,跟外面等著的護士揮揮手,命令道:“扔了吧?!?/br> 聽見樊醫生的話,護士從身后的垃圾桶里拿出一袋黃色塑料袋裝著的花花綠綠的東西,還發出嘿哈嘿哈的聲音。塑料袋提出來之后,還撴在地上休息一下,然后才被拖走。 看著像腸子,我的腸子。 樊醫生用筆桿敲敲止痛泵旁邊的點滴袋子:“這袋沒了就按鈴?!?/br> 糟了,早知道樊醫生說的是我被切掉的東西,就說想看了。 “樊醫生,杜米拉呢?!?/br> “不知道?!?/br> “我想見他?!?/br> “嗯?!?/br> 等我再見到杜米拉,已經是一個月我拆繃帶之后了,他看上去很憔悴,眼下青黑,頭發也沒了光澤,整個人搖搖欲墜的。 怪不得他一個月都沒來這里,肯定是太忙了。 樊醫生還在不停地說,就像是推銷什么機器的銷售一樣,給好不容易等來的大客戶介紹產品的使用方法。 杜米拉的手指在我側腹剛剛愈合的傷口上來回游走,臉色有些沉郁。 “……現在還不能做什么劇烈的,拆了兩對肋骨,整個系統還不穩定,雖然有硅膠在體內輔助定型,但那畢竟不如原本的rou。沒了腸子之后,腸營養液肯定不能斷,現在暫時掛點滴,等背后的接口長好,就能做成針式的。以后絕對不能吃食物,也不能喝除了水以外的任何飲料和酒,水也要少喝。千萬要記住,我可不想三天兩頭給你搞售后?!?/br> “為什么這么丑,誰讓你把刀口開在這里的,不是說好開在背上,然后在刀口上做接口嗎?!?/br> “你要摘除的是整個腸道,還要植入硅膠做支撐,還要摘兩對肋骨做個細腰出來,不把刀口開在這里開在哪里,誰答應你那么做的你找誰去,我不可能這么答應?!?/br> “那你得把這道疤去了?!?/br> “這都是小事,得先看看他能不能活到能做美容手術的時候。這么大動作我也是第一次?!?/br> “你不喜歡嗎?” “哈——不喜歡我早就辭職了?!?/br>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當時杜米拉提醒我的原來是這個意思,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完整的生物了,他們談論著的,是一個只能寄生在杜米拉身邊的rou塊,一個分離出來的生殖器。 不知道為什么,聽他們這么談論自己,我竟然感覺到一絲興奮,從菊xue到喉嚨流動著震顫的悸動,從來沒這么暢通過,被填滿的欲望像洪水,攔阻于前的障礙消失,一路摧枯拉朽而來,毀天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