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如果當時(坐臉/噴水)彩蛋經期舔批
幾乎所有感官都被一團溫暖潮濕的柔軟包裹住,高寄遠悶在濕熱的黑暗中,像回到zigong般渾身變得又輕又酥,因此也參悟到了真相:也許高逢微在等待的那個男人是不存在的。 他的心臟在胸腔猛地狂跳起來,高逢微將坐起來些許,調整著舒服的姿勢,他傻愣愣地看著那個綺麗的逼,那里已經被舔得回暖,透著水潤的紅色,他下意識呼出一口氣,熱氣吹上去,在狹窄的空間里打了個轉,將性欲的氣味熱熱地回饋到他的鼻端。 一只手伸下來,拍拍他的臉,高寄遠如夢初醒地抬起眼睛,正對上高逢微居高臨下的臉,高逢微不輕不重地又拍了拍他,說:“夠了?!?/br> 高寄遠感覺一陣戰栗自被撫摸的皮膚蔓延開,他抬起雙手地捧住那雙架在自己臉旁的腿,虔誠得如同捧著圣杯的信徒,他張開嘴唇輕輕吮住豐軟的yinchun,手中那雙腿顫了顫,失去專橫墜落下來,柔軟的洞xue重新覆壓在了他的臉上。 柔情似水。高寄遠無端想到這個詞,但他的兄長一向沒有柔情,只是多汁多水。他一下一下地舔著rou縫間不斷滲出的咸液,像只能舔石頭來補充鹽分的動物,那咸水來自高逢微身體深處專掌情欲的泉眼,被撼動了,顫抖著洶涌而出。 “好了——”高逢微嗔怒地揪住他的頭發,打斷了他浪漫的幻想。他睜開眼睛,再次看見了那個唬人的逼,但這次已經變為了通紅,充血的yinchun完全盛開,露出同樣血紅的嬌嫩的洞口。 高寄遠每天晚上都會夢到這樣一個洞——他哥的洞。因為這個洞的可夢而不可及,他每天弄臟一條內褲?,F在這個洞到了他面前,收縮著,顫動著,讓他覺得那個洞是有生命的,哥哥時不時地討厭他,可是哥哥的洞一定喜歡著他。他怨恨哥哥的疏遠,于是更加熱情地和那個誠實可愛的洞接吻。 “夠了,放開我?!备叻晡澜兄贝盗?,弟弟白嫩的臉不再可愛,糊滿yin液變得黏糊糊的,讓他不舒服,他抬腿要翻下去,卻被高寄遠蠻橫地一把拽回來,掐住腰撲倒在沙發上。 高逢微給了他好幾巴掌,高寄遠才從雙腿間拔出腦袋,頂著滿嘴的yin水,眼神純真又茫然地望上來。高逢微又消了氣,勾勾下巴:“過來?!?/br> “……不,”高寄遠的表情突然變得極度委屈,雙手用力抱緊他的腿,像條保衛自己食盆的笨狗,又拗又傻地不肯挪窩:“不!” 高逢微歪過頭,腳尖貼著小男生敏感的腰側滑過去,用鞋跟敲敲對方的后背,語氣罕見地耐心:“過來cao我?!?/br> 高寄遠舍不得離開眼前和他親熱的逼,又抵抗不住可以更親熱的誘惑,猶豫了好幾秒鐘才撒手爬上來。高逢微抬起右手勾了勾高寄遠卷成一團的 T 恤,聲音啞而軟:“脫了?!?/br> T 恤被主人一把掀起,脫下甩向身后。高寄遠重新撲下來,小男生身體特有的高溫熨燙著高逢微,他又抬起右手,但這次目的更明確,徑直伸進了弟弟的運動短褲里,掏出那根已經勃起的大家伙。那玩意兒跟高寄遠的個頭一樣,長勢迅猛,一手抓不住的yinnang粉鼓鼓垂在短褲外,像一只巨大的幼鳥尸體,而yinjing筆直得像一桿槍——粉色的槍。 高寄遠還屬于天真的年紀,連jiba都是稚嫩的粉色,可卻已經是個再典型不過的雄性,有想要占領一塊最好土地的沖動了。 “寄遠長大了?!备叻晡⒅敝睂ι细呒倪h的眼睛。如果不是他還握著弟弟的jiba,這場面簡直稱得上溫馨。 他的嘴巴像有言出法隨的魔力,每吐出一個字,高寄遠就賭咒似的越發再漲大一圈。 高逢微撐起身體,雪白的面龐逼得高寄遠瞳孔放大,他用最尋常的語氣說最色情的話:“這么大,會很疼吧?” 高寄遠臊得忘了一切,滿面通紅地回應:“我輕輕的……” 高逢微露出微笑,掂了掂手里那團沉重的rou:“要是你把我弄疼了,我就把你這個東西剪下來?!?/br> “不……不要剪,”高寄遠眼皮都燒紅了,羞恥到了極致,磕磕巴巴地辯解:“我……輕輕的,不……不疼……” “哦,”高逢微毫無信任地答了一聲,大咧咧地打開雙腿,“那你來吧?!?/br> 高寄遠支支吾吾嗯一聲,漲得血紅的臉低下去,握著自己小心翼翼湊近,剛一貼著點皮,高逢微便“啊”的叫一聲。高寄遠緊張地一抖,只見哥哥嘴角勾起惡作劇得逞的笑,他咽了咽口水,調整了角度,小心翼翼地再貼近,高逢微又“啊”的叫一聲。高寄遠有些惱了,半是乞求半是逼迫地叫了一聲:“哥——!” “嗯?”高逢微無所謂地答一聲。 “你別這樣……” “哪樣?” “這樣?!?/br> “這樣是哪樣?” 高寄遠心中羞澀又幸福,這種幼稚的廢話,真像調情。他的膽子便也大了些,腦袋蹭了蹭高逢微的臉,jiba在下面試探地頂進去:“哥,讓我進去……” 高逢微這次終于不說話了。他有點疼,深呼吸著放松身體,一點點將血親的性器容納進自己的身體,被撐到極致的xue口,敏銳地感覺著那些珠子如何一顆顆嵌入褶皺,一寸一寸卡得更緊。高寄遠緩慢地頂到盡頭,沉著氣慢慢抽出來一點,又重重地猛送進去。高逢微被他撞得骨盆一陣酸麻,抓在他腰側的指甲猛地摳緊,剜出四枚血月。 “輕點——”高逢微擰了他一下,少年充血的肌rou石頭似的硬,是毫無威懾力的懲罰。 高寄遠“嗯”了一聲,哪里會真老實,出了汗的腰又硬又滑,在兄長手心中抓不住地滑動著,向虎口是進,向掌緣是退,進進退退,如膠似漆。 電影散場時,雨已經下了有一會兒了。高逢微站在廊下,等高寄遠淋雨去車里取傘。高寄遠把傘夾在臂下跑回來,打開那把長柄傘撐在兩人頭頂,又將手肘貼近身體,免得阻礙高逢微往前走的步伐。 “回家嗎?”他看著兄長紅潤的側臉問。 高逢微伸出手,接住幾滴傘沿落下的雨。 雨下的真大。他揉搓著指尖的雨水,抬眼望了一眼高寄遠,忽然低頭莞爾,拂開頭頂的傘,徑直走了出去。 “哥?”高寄遠抓著傘追上去,將傘罩在他頭頂。高逢微卻回過頭,笑著輕推開他,當高寄遠又一次將傘舉過來時,高逢微抓住了他的手,將傘甩向一旁 雨水無遮無攔地撲下來,很快兩人肩頭都變得透明。高逢微站在雨中,任由雨水淋濕頭發,雨水往下滴落著,他的嘴角向上翹起著,雨霧中,高寄遠只看清他白齒紅唇,朦朧又鮮妍。 不待高寄遠開口問,他抬手攀著弟弟濕透的肩膀,輕巧地一躍。高寄遠丟開傘接住他,雨水撲得人睜不開眼睛,只聽他大聲問:“你愛我嗎?” 高寄遠什么都看不清,也不知道哪里是他的耳洞,便更加大聲地答:“愛!” 高逢微便真的笑了起來,高寄遠覺得那笑聲真好聽,像琴。高逢微低下頭,把額頭貼在他的額頭上,咯咯笑著說:“撒謊?!?/br> 這一次,高寄遠立刻反駁:“不是的!” 雨水順著眉骨滴落,高寄遠呼掉嘴唇上的水,大聲喊道:“我沒有撒謊!” “我——” “噓!”高逢微用一根手指摁住他的嘴唇,而后翻腕捏起他的下巴,不容置喙地吻上去。 刑家老太太今年的生日和高逢微只差一天,母子二人被叫回刑家去。那天淋了雨,本就瘦弱的高逢微回家便感冒,阿淳怕刑妍忙于應酬,把高寄遠支去陪他。 晚宴之后,母子三人宿在刑家。今夜家里留的人太多,兩兄弟合住在了高逢微的房間——只他和邢妍在刑家是有自己的臥室的。 高寄遠洗過澡出來,高逢微已經結束了和長輩的應酬,趴在枕頭上翻手機,見他出來,便坐起來解上衣和項鏈。高寄遠知道他也打算去洗澡了,忙爬上床替哥哥解項鏈,正解著,一只嶄新的鉆表被丟在被子上。 他順著拋出的軌跡追溯回去,高逢微正揉搓著手腕,漫不經心道:“給你了?!?/br> 高寄遠將項鏈收在床頭,才撿起來那表看:嶄新的,正是宴會上高逢微提前收到的生日禮物之一么。不過,他早就習慣哥哥丟給他這些不稱心的禮物的行為,便往手腕上一搭,卻發現表帶短了一截,扣不上。 “?”高逢微見他遲遲沒有戴好,探頭一瞧,不耐煩道:“小了么,那就算了?!?/br> 但高寄遠如今很歡喜哥哥“送”他些小玩意兒,生怕他不給自己,急忙說:“挪兩格表帶就好了?!?/br> “窮酸樣,”高逢微翻了他一眼,手機一震,倒回枕頭里繼續看手機,并說:“再買一個就是了?!?/br> 高寄遠小心收好那表,見高逢微又趴回去,便湊過去催促:“哥,你不是要洗澡嗎?” “嗯,洗?!备叻晡⒎藗€身繼續看手機。 高寄遠見他心不在焉,只得“哦”了一聲,先去吹頭發。吹好頭發出來看,高逢微還躺在原位,他爬上床,搖搖高逢微的腰,又提醒一遍:“哥,洗澡?!?/br> “知道了——反了你了!”高逢微被他的熊爪子搓得翻來滾去,不高興地翻身坐起來,聞到弟弟身上烘烤過的洗浴香,一抬眼,又見高寄遠胸前兩粒銀環,掛在洗得發紅的乳尖上,隨著胸口的起伏微微搖晃。 高逢微目光流連,語氣軟了許多:“催什么催,煩死了?!?/br> “哥——”高寄遠拖長語調,滾倒下去抱住他的腰。高逢微還能不知道他那狗腦子里打什么主意,手指卻鬼使神差摸向他下腹的疤痕——那個象征yin蕩的圖騰,圖騰的下緣是逐漸濃密的卷曲體毛。 刑妍說成人禮是哥哥的大事,弟弟自然也要出些力,這是他們兄弟間的情誼體現。于是高寄遠被派去東奔西跑,事是做了不少,愛卻好幾天沒有做到,委屈得總拿一雙又垂又大的狗眼睛盯高逢微。 “起來?!备叻晡⑼仆扑?,高寄遠一骨碌爬起來,高逢微一抬手搭上他肩頭,“抱我去洗澡?!?/br> 靜謐的浴室里,只有肌膚相貼滑膩的動靜。高寄遠掬起一捧水,潑在兄長光裸的肩頭。高逢微脫去衣物,本就消瘦的身體比更骨感。高寄遠從背后抱住他,他瘦得硌手。 高寄遠摸著掌下的皮包骨頭,心疼不已:“哥,你怎么又瘦了?” 高逢微無所謂地靠著弟弟的胸膛,閉上眼睛,什么也沒有解釋。 “淳叔叔把mama說動了,等你回學校的時候,我跟你一起去?!备呒倪h輕輕揉搓著兄長白嫩的薄皮,小聲絮叨,“哥,我想好了,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所以……你上次說的,還算數嗎?” “我說什么了?”高逢微睜開眼睛,淺褐色的眼睛像無雜質的玻璃珠,冷得毫無感情。 高寄遠才不上他的當,紅著臉低下頭,把下巴枕到他肩上,雙手握起他的小腿揉搓,不屈不撓道:“就是你說,帶我走,再也不回來了?!?/br> 高逢微依然盯著他:“你舍得你的淳叔叔了?” “……”高寄遠沉默了一會兒,雙手摟住突然的眼神,把臉頰貼在那片冰冷的側臉上,回答道:“嗯?!?/br> 一潑水拍在他燒紅的臉上,高逢微收回手甩了甩:“狼心狗肺的東西,他可是對你最好了?!?/br> “他還有mama啊?!备呒倪h喃喃地辯解,“你只有——” 啪!濕淋淋的一巴掌落在他臉上,高寄遠被打得懵住了,靠著池緣的臺階僵在原地。高逢微“嘩”地從水中站起來,抬腿踩上他身后池緣的臺階,跨過他頭頂,離開了浴池。 高寄遠終于明白過來自己剛才說了什么:他在哥哥面前提起母親和淳叔叔的偷情,這是哥哥身上的最大的那片逆鱗沒有之一。 等他從浴室磨蹭出來,高逢微已經關燈上床了。他萬念俱灰地溜到距離床鋪最遠的沙發躺下,把靠枕抱在胸前,偷偷看向床上被子隆起的一長條。 幾分鐘后,那團被子被掀了掀,高逢微翻身換了個方向躺著。他的視力是最好的,mama說也他的視力可以去當飛行員,或者考軍校,但淳叔叔覺得都太危險??傊?,他能清楚地看見兄長是閉著眼的,但具體是不是睡著了,就不得而知了。 又幾分鐘過去,高逢微一掀被子又翻了個身,高寄遠歪頭支起身子,但這次他很快就確定了——高逢微確實是醒著的。因為他踢開坐了起來,高寄遠聽見光腳在地上滑動的細微聲響,高逢微的呼吸聲毫不掩飾惱怒。 終于,高逢微踢了一腳床頭柜:“過來找找我的鞋?!?/br> “來了!”高寄遠飛快地爬起來跑過去,蹲在兄長腳邊,往床底望去。黑漆漆的,他伸手去開燈,兩只伏低的膝蓋卻被冷不丁踩住,咚一聲跪在地毯上。 高逢微坐在床上,沒有穿睡褲,雙手撐著腿間的床單,低著頭一言不發地盯著他。高寄遠被盯得不自在起來,問:“哥,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當胸一腳,高逢微赤著腳,踢起來并不痛,只不過沒有防備,他被踢得跌坐在地毯上,還未反應過來,又被什么東西一撲,徹底滾倒在地毯上,饒是地毯厚實,后腦勺也撞得散了黃,混亂一片。 高逢微騎在他腰上,抬起拳頭就錘他。那拳頭瘦巴巴的,沒什么力氣,疼是不疼,只是讓人暈頭轉向。 高逢微一邊劈頭蓋臉地錘,一邊罵:“蠢貨蠢貨蠢貨!” 混亂中,高寄遠不知哪里生出的膽子,一把抓住了高逢微的手腕,翻身將其壓在了地毯上。 高逢微沒料到他會反抗,更沒料到他已經強壯得自己毫無還手之力,氣得張嘴就要罵人,卻被一口堵在嘴唇上。 “唔——!唔唔唔!”嘴唇和雙手都被牢牢桎梏住,高逢微只好用力踢動雙腿,但很快就累得沒力氣了。 高寄遠在確定他的力氣被消耗殆盡后才松口,抬起臉飛快道:“我沒錯!我就是喜歡你!” 高逢微怔了怔,旋即開始新一輪的奮力掙扎:“你長本事了高寄遠!放開!” 高寄遠被吼得手指一松,被幾腳踢得趔趄著站起來,高逢微撲上來用力一撞,兄弟倆跌進床墊里。高逢微掐住高寄遠的脖子,騎在弟弟身上左右開弓,高寄遠被扇了七八個耳光才被丟開,倒在床上暈頭轉向。氣勉強撒完,高逢微平靜下來,摸過煙盒,一屁股坐上弟弟胸口,喘著氣點上,深吸一口。 帶走余溫的煙灰落在高寄遠鎖骨上,唬人的熱度讓他抖了抖。高逢微抽到第二支煙時,被煙嗆得劇烈咳嗽起來,他忍不住說:“你別抽了?!?/br> 但兄長將煙頭在他伸過去的手臂內側戳了一下:“閉嘴!” 高寄遠疼得一縮,依然伸手去抓。這次高逢微沒留情,煙頭沒有再收回去,直直地戳到他伸過去的手掌上。飄起來的糊味讓高逢微恍了一恍,還剩大半支的煙被一把抓過去握碎,連帶煙盒拋沒了影兒。 高逢微“啪”一耳光扇在高寄遠臉上,高寄遠沒有偏過去臉,直直地望著哥哥。又一耳光過來,他依然沒有別過臉。第三記耳光比前兩記都重,他被打得偏過臉去,口腔內壁一片血味兒,還沒來得及舔是來自牙齦還是臉頰,他的下巴被掰了回去,兩瓣顫抖著的溫軟壓住了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