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流光飛舞(船震/深喉/坐臉/公主抱艸)彩蛋打海炮
回劍橋公寓的路上,車拋了錨。 高寄遠很是著急,他訂的新床到了,一秒鐘也不愿意在路上耽擱。蜷在副駕駛打盹的高逢微倒沒生氣,他正處于全身心的饜足中,脾氣好極了。他招招手示意和輪胎較勁的弟弟,高寄遠連忙湊過去聽吩咐。 “打車,去車站?!?/br> 高寄遠沒明白什么意思,還是先打了Uber。到一直進了車站,高逢微只拿著兩人的證件去買票,高寄遠和行李待在一起,又怕自己被丟下,忙提起行李跟上去。 “走?!辟I好票的高逢微折回來,大衣下露著的兩截裹著短靴的纖細腳腕,在光滑的地板上不斷踏出噠噠噠的響聲,高寄遠寸步不離地追著哥哥的腳步,一邊問我們到底去哪里。 “旅行,度假,玩。你來這兒不就是來玩的嗎?”高逢微目不斜視地盯著手機和票據走著,卻十分準確地帶領高寄遠找到了安檢和進站口的位置,顯然對此處十分熟悉。 高寄遠心中有些狐疑,但很快被擁擠的人群分散注意力,瘦高的高逢微在人群中優雅地閃避、穿梭,則他在后頭被撞得東倒西歪,好容易跟上了車,又擠過整節車廂,才隨哥哥的腳步停下。 高逢微走進包廂里,將鹿皮手套丟在小桌板上,徑直坐到最靠近窗邊的位置。高寄遠跟進去時被撞了一下頭頂,摸著腦袋把將行李箱放上哥哥對面的行李架,轉身準備就在對側坐下來。這時,吹著風的高逢微那雙瞇著的眼眶中,被陽光照射得剔透光潤的眼珠微不可見地躍動了一下,高寄遠從那之中讀出了犯錯誤的指令,忙又換到對面去坐下。 高逢微收回身子,疊起膝蓋慵懶地坐好。高寄遠從這些肢體語言中讀到了滿意的意味,便又挪近些。但這次高逢微卻轉過臉道:“你想把我擠下去嗎?” “沒!沒有……”高寄遠連忙挪回去,但高逢微不依不饒地將胳膊壓上他的肩膀。 “呼——”高逢微朝他眼睫毛上輕輕吹了一口氣。 高寄遠抬起另一只手想揉眼睛,剛抬到下巴就被抓住手背,他不明所以地抬起眼睛望向哥哥,高逢微丟開他的手背,兩根手指捏起他腮上的薄皮。 “知道我們要去哪兒嗎?” 高寄遠茫然地搖搖頭,高逢微捏著他的腮拉了拉,手指找樂子似的摸著他的眉毛和鼻梁。 “我買了個島,那上頭還有幾間破屋子,我就讓人重新裝修了一下,現在可以住人了?!?/br> 在遠離人煙的小島上度假,就他們兩個人,這正是高寄遠求之不得的。他正高興想問那還有多久能到,高逢微卻忽然笑瞇瞇地盯著他,笑著說:“我花了點咱們倆的壓歲錢,當然,主要是你的?!?/br> “???!”高寄遠猛地跳起來,卻被哥哥抓著耳朵按住,呲牙咧嘴地又坐下來。 “啊什么???”高逢微哼了一聲,無辜道:“反正你又不花,還不如給咱們的秘密基地出點力?!?/br> 高寄遠苦著臉想了半天,似乎也沒什么不對,畢竟哥哥本可以直接花光他的壓歲錢,但現在至少還會帶自己去小島度假,并且承認這是他們共同的秘密基地。這么一想,他就覺得沒什么了,開始央求高逢微給自己看看小島的照片。 兩人湊在一處看照片,高寄遠聽著哥哥滔滔不絕地講述地板選了多少天,院子里挖出了幾個近代的風燈,有一個臥室正對著大海。他不禁心馳神往起來,一起旅行,共同的島……講累了的哥哥靠著他的肩膀打盹,喃喃那些布置花了多少心思。 他覺得這真像私奔。 當火車的隆隆聲漸漸與海鳥的鳴叫重疊,高寄遠還來不及數是海港里的游艇多還是天上的海鷗多,就被哥哥拽進一艘白色快艇中。高逢微站在駕駛室里嫻熟地擺弄按鈕,打開無線電,高寄遠看著全然陌生的兄長,他依然瘦削而美艷,可是此時表現出的精神奕奕卻是高寄遠從不熟知的。高寄遠能感覺到,哥哥現在快活而雀躍,那種發自內心的開心是他從未見過的??焱я傠x碼頭時,高寄遠看見高逢微露出了笑容,雙眼熠熠地盯著無邊無際的海洋。 “高寄遠?!备叻晡㈩^也不回地呼喚了一聲。 高寄遠連忙跑過去,高逢微這次看了他一眼,他看到哥哥臉上正在燃燒的欲望,便往下瞄了一眼。 “跪下?!备叻晡戳税此募绨?,隨后嫌棄他蠢笨似的,直接揪住他的頭發往身前拽了拽,“過來?!?/br> 不待他詢問,他的嘴唇就被捏開,高逢微握著半勃的yinjing塞進他嘴唇里,他張開嘴將那根半硬的吸進口中,抬起眼睛看向哥哥,只看見一截喉結微微起伏著的脖頸。他抬起雙手握住面前露出的雪白胯部,盡力將口腔中的yinjing吞到盡頭,而后用牙齒輕輕刮了刮yinjing根部下方隱藏著的陰蒂。 幾乎是立刻,口腔中堵著上顎的yinjing抖了抖,逐漸充血頂進他的喉嚨里,他的頭發被揪住,那片平整白皙的小腹不斷撞擊他的鼻尖,喉間充盈的前液被抽插的動作攪弄出咕嚕咕嚕的水聲,讓他呼吸困難。 他決定做點什么來避免自己窒息。 “唔?!彼仁疽饬艘幌赂绺?,隨后彎曲雙膝跪下去。三角形是最穩固的結構,現在他有足夠的支點發揮力量了,他一邊吸一邊慢慢把高逢微的褲子脫到腳踝,高逢微正在愉悅中,被腳踝處輕撫帶來的細癢俘獲,無知無覺地抬起腳讓他順利脫光褲子。 他抬起眼睛仔細觀察著哥哥的表情——那種被快感攪亂大腦的迷蒙神情,是他唯一的時機。當高逢微又一次顫抖著皺緊眉眼,他迅速吐出塞滿口腔的yinjing,抬手握住滿是唾液的yinjing向上擼起,偏頭猛地吻住yinjing下方蓄滿yin水的rou唇,并毫不掩飾欲望地深吮了一口。 “啊——”高逢微尖叫了一聲,拋開手邊那些復雜的按鈕和推桿,轉而抓住弟弟的腦袋。他雙腿發軟地往下蹲,隨后酸軟的雙腿被分別架上肩膀,高寄遠跪坐下來,往后仰靠著cao控臺,讓他面對面坐在自己的肩膀上。 高逢微看著玻璃外遠方起伏的海面,身體亦隨著臀下手掌的推送而起伏,他感覺自己像駕馭著海浪,浪花灌進他腿間的魔窟。 “小賤狗?!彼⒅拖骂^,捏起自己軟垂在弟弟臉側的yinjing,將滴著jingye的guitou杵在對方臉頰上,涂抹開一片白濁。高寄遠緊閉著一邊眼睛,怕jingye蹭進眼睛里,那可疼得很,只用一只眼睛望著高逢微。高逢微松開手指,扶著cao控臺調整了幾下姿勢,才笑了笑,接著說道:“你上哪兒學的這些花樣?” 高寄遠松了口,蹭著cao控臺的鐵板慢慢站起來,高逢微還扶著cao控臺,高大的少年只能在雙臂間狹窄的空間里勉強站立,幾乎是貼著高逢微的胸口和臉蹭上來的。高逢微看著那雙濕漉漉的黑眼睛從自己腿間升到胸口,而后是嘴唇,鼻尖,額頭。 “網上?!备呒倪h小聲回答。高逢微被他嘴里的熱氣噴到眼睛,sao烘烘的全是自己的味道,忍不住閉了閉眼,卻聽見他又說:“還有別的?!?/br> “什么別的?”高逢微揉著眼睛問,隨即身體一輕,被打橫抱起來,他撤下手,看著將自己突然抱起的弟弟,“干嘛?” 高寄遠紅著臉湊到他耳邊:“幫我一下?!彼杏X到赤裸的大腿被什么硬邦邦的東西戳了兩下,高寄遠抬起手臂將他往懷里緊了緊,小聲解釋:“我沒有手了……” 于是高逢微只好自己動手,將手繞到腿下,抓著那根笨玩意兒往身體里塞,被舔得充血的yinchun滑溜溜的,他塞了好幾下才塞進去,而后抬起濕漉漉的手掌拍在弟弟臉上:“蠢貨,這本來是你的事?!?/br> “對不起,不會有下次了?!备呒倪h一邊道著歉,一邊緩緩動作起來。生著氣的高逢微被這么磨得腰眼發酥,軟在弟弟懷里。高寄遠抬臂將他往懷里一顛,jiba追著洞跑,猛一下筆直闖到最深處去。 “啊……!”高逢微顫著嗓子叫出來,五根按在弟弟胸前的手指猛地抓緊,指甲深深掐進衛衣的絨質里。高寄遠裝著海上風大聽不見,抬臂又拋一回,cao干的動作快得兩人結合之處堆滿細沫,不斷啪噗啪噗的滴濺在腳下。 高逢微這次真切地感覺到弟弟究竟長大了多少,小男生魁梧得像頭成年的熊,裝耳聾時,根本沒辦法掙脫掉。人都說十七歲少年的jiba比鉆石還硬,當十七歲小男生的jiba里真鑲了鉆石,那就說是能殺人也不為過了。 雄性的賢者時間和雌性的無限快感重疊在一起,高逢微被弟弟cao得眼睛鼻子發酸,下面又磨得快起火,想扇他一巴掌,軟軟地抬起手,虛軟掛在他肩上,順著胸膛滑下來。 高寄遠見哥哥嘴里喃喃,抬臂又是一拋,jiba脫出去又猛地插回來,高逢微擰緊眉頭,哭似的咳咳一聲,咬牙切齒道:“高寄遠……” 被點名的壞家伙連忙湊過去耳朵,冷不丁被一口咬住耳廓,他聽見哥哥軟綿綿地罵:“你他媽的……簡直……簡直是想死……” 快艇靠岸,高寄遠先跑下去,站在淺水中洗臉。出了一腦門的汗,把風干的jingye融化到眼睛里去了,他彎下腰掬水洗臉,冷不丁背后環上來一雙手,來不及反應,被重心偏移的慣性推到水里去。 高寄遠水性還不錯,他的游泳是高靳教的,高靳說他有運動的天賦,學什么都很快,只騎馬一項沒有哥哥好。他知道是哥哥把他撲到水里去的,滾入深水中后立刻轉身,一手摟住高逢微的身體,另一手壓水配合腳下踩水,瞬間便沖出水面。 “哥——”他有些埋怨地拖長調子,兩人渾身都濕透了,高逢微濕透的頭發不斷往他臉上滴著水。高逢微用手掌捧住他的臉,咯咯笑個不停:“不好玩嗎?” 高逢微繼承了邢妍的美貌,平時便也隨她作著冷傲的臉,現在這樣毫不吝嗇地露出笑容,和從前總是帶著邪氣諷笑的高逢微判若兩人。高寄遠看傻了,眼睛緊緊盯著兄長微張的嘴唇,那兩瓣薄唇不斷徐徐吸吐著熱氣,他感覺自己像一只風箏,被高逢微的呼吸一點點牽引著,即將墜落進去。 嘴唇即將觸碰到一起的前一秒,高逢微的嘴唇掀了掀:“干什么?” 高寄遠瞬間清醒過來,對兄長的恐懼壓倒了渴望,但下一秒,他感覺腰側暖和起來,伸手去摸,摸到哥哥環上來的腿。 高逢微抱著他的脖頸,把自己往上顛了顛。高寄遠在水里猛地一躬腰,呼吸逐漸急促起來。 “小賤狗,”高逢微抬起一根手指,撥開他額角黏著的一綹碎發,而后順著眉心一寸寸滑到鼻尖,歪過頭道:“你想什么呢?” 高逢微只感覺鼻梁上的觸碰癢癢的,一陣讓人發熱的酥麻感順著脊椎爬上頭頂,他不自覺地仰起臉,讓哥哥的指尖從鼻梁滑落到唇峰上,喘息著回答:“想死?!?/br> 話音未落,他便被摟住后頸用力拽入水中,撲起一陣巨大的水花。 把行李放好后,高寄遠聽到高逢微在浴室里叫他生火。他在別墅里轉悠,屋子并不大,院子還沒修好,堆著些待加工的木料。壁爐也沒通,生不了火,但兄命難違,只好找到斧頭在屋前學劈柴。 所幸,劈柴不是技術含量太高的家務,仗著力氣勉強可以應付。吹好頭發的高逢微端著一杯熱茶坐在臺階下,他把自己裹在一張毛絨絨的披肩里,只露出臉和一雙捂著茶杯的手,緩慢地扇著眼睫毛,看著劈柴的弟弟。 高寄遠足劈了一座小山才停下來,正擦汗,聽高逢微又吩咐:“我餓了?!?/br> 于是忙不迭又丟了斧頭去做飯,冰箱里有下午才運過來的蔬菜和rou類。高寄遠當然是不用學做飯的,但從小被愛下廚的阿淳養著,林林總總也學會了不少。而且,出發前阿淳還特定叮囑他盡可能地照顧哥哥的飲食。 他切著蘑菇往窗外望去,高逢微不知何時已經站了起來,張著雙手在臺階最高階的邊緣搖搖擺擺地走直線,展開的披肩讓他看上去像只毛絨絨的大鳥,在絨毛膨脹的襯托下,手腕細瘦如枯枝。那兩根枯白的枝椏搖擺著轉了個方向,慢吞吞地走進大門。高寄遠低下頭繼續切蘑菇,高逢微踱步到他身后來,他能感覺到哥哥的臉就在自己肩膀旁,因為有溫熱的呼吸輕悄地撒在皮膚上。 高逢微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將蘑菇一切兩半,忽然笑了一聲。高寄遠偷偷送過余光,正瞧見那對淺褐色的眼珠的移動軌跡——往下一瞥,又躍起來。高寄遠瞬間懂了哥哥惡趣味的潛臺詞,臉頰猛地緩緩發起燙。 晚餐是奶油蘑菇蝦仁意面,收汁前他用鏟子邊挑起一點奶汁嘗了嘗——高逢微口味挑剔,而他希望哥哥能吃下點東西。味道正好,他放下鏟子繼續攪拌時,百無聊賴的高逢微跳上他的背,雙臂環勒著他的脖頸催促:“還要多久?” “馬上就好?!备呒倪h分出一只手托住他的腿,心臟狂跳,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加快攪拌的速度。這時,側面忽然襲來一團陰影,他感覺到嘴角被含住略重地吮吸了一下,隨后肩背一松,高逢微如幽靈般安靜地飄出了廚房。 高寄遠一動不動地站在鍋子前,機械地攪拌著奶汁里的面條,騰起的蒸汽讓他臉更燙,他悄悄伸出舌尖,忍不住又舔了一次咧開的嘴角。 兩兄弟一人一個盤子,坐在帳篷前的毯子上,圍著火堆安靜地吃著。高逢微木著臉吞下幾只蝦仁和蘑菇,便將盤子里的面條通通倒進弟弟的盤子里,高寄遠的鼻尖被傾倒的盤底蹭上了奶汁,茫然地抬起臉。 “飽了?!苯忉屚戤?,高逢微枕著弟弟的大腿躺下來,閉上眼后,平靜地威脅:“滴我頭發上你就死定了?!?/br> “哦?!备呒倪h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面條,嘟囔道:“哥,你吃的太少了?!?/br> “所以呢?” 從語氣中感覺到他的心情不錯,高寄遠便接著道:“所以就會太瘦?!?/br> 高逢微睜開眼,轉身平躺在他腿上:“所以呢?” “所以……”他咀嚼著想了半天,誠懇地低下頭:“你要不要再吃點?” 高逢微翻了他一眼,目光在虛空中懸浮了十來秒,撐起手臂,像條餓得沒力氣的蛇似的,慢慢拱到他胸前。 “嗯……”高寄遠想了想,卷起一叉子面條送到哥哥嘴邊,試探道:“???” 高逢微垂著眼皮,目光幾乎要把眼前的面條盯出洞時,終于張開一點嘴唇:“啊?!?/br> 這天晚上高逢微難得吃了不少東西,飯后又興致很好地在火堆旁喝酒,兄弟倆用喝威士忌的杯子喝紅酒,高寄遠滴酒不沾,半杯就昏昏沉沉,膽子也大起來,死抱住身旁的高逢微不撒手。 “高寄遠,放開?!备叻晡⒔辛怂拇竺?,高寄遠卻遲鈍地不知道害怕了,還把下巴枕到哥哥肩上,狗似的嗅著對方頭發和脖子。 “哥……”高逢微聽見耳側的嗚聲,“你不討厭我的,對吧?” 高逢微舉瓶欲飲的手一頓,而后抿了一小口,低頭摳著瓶口道:“那你恨我嗎?” 高寄遠搖搖頭,下頜骨蹭得高逢微肩膀搖晃。 “為什么?”高逢微轉過臉,看著他布滿潮紅的臉和緊閉的眼睛, 高寄遠被酒精弄得頭重,用頭拱了拱哥哥,順勢枕在對方肩上,舔了舔嘴唇含糊道:“我們是親兄弟啊?!?/br> 高逢微凝視著他平靜下垂的睫毛,慢慢抬起手指,輕聲問:“你會做到嗎?” 那兩排睫毛在被觸碰到時顫了顫,驚醒地睜開,換了個方向,高寄遠把充滿酒氣的臉埋進高逢微頸窩里。高逢微收回手指,重新抓住酒瓶,摳弄著酒瓶上的包裝紙,隨口道:“親兄弟可以上床嗎?” 高寄遠哼哼唧唧了半天,不高興道:“為什么不可以?” 高逢微一愣,眼珠不動聲色地游過去。高寄遠抬起臉,像一頭濕鼻子的大狗,莽撞而親昵地把嘴唇撞在他的臉頰上:“我喜歡你呀……” “……”高逢微反駁了一個音節,旋即又沉默,似乎在措辭,高寄遠親熱地把嘴唇頂到他耳朵上,濕漉漉又熱烘烘地跟他咬耳朵:“嘿嘿,哥,我知道你要說什么……嗝,你,你肯定要說,親兄弟可以喜歡嗎?” 高逢微轉過臉,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睛。高寄遠的眼睛大而垂,見風總是眼圈紅紅,高逢微看著他那雙同樣濕漉漉又熱烘烘的眼睛,忽而偏頭也湊到他耳廓前,聲音輕得像一個吻。 “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