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小別重逢(坐臉/舔批/抱艸/吃奶)
等不及回家,他們在回程途中的一家汽車旅館停了車。 車庫門還沒落下,人已經被撲到地上。高逢微伸手去拽高寄遠的衛衣領子,不留神抓在抽繩上,收緊的抽繩讓高寄遠只剩一張嘴還露著。高逢微看著他被罩在兜帽里,馬兒似的被自己牽著鼻子走,高逢微最喜歡馬,不覺笑起來。 于是高寄遠便像一匹戴眼罩的馬,被一步步牽上樓梯。當他感覺到自己腳下的落差感終于消失,意味著進入了套房,平穩的七八步之后,終于停下,他察覺到那雙抓住自己的手在向下拉扯,便順勢將衣服從背后一把掀起,脫了下來。 抓著衣服的高逢微隨著慣性跌倒在床上,他丟開衣服坐起來,彎下腰的弟弟和他鼻尖對鼻尖,他將自己的鼻尖錯向左邊,同時抬起右臂勒住弟弟的后頸,拽著對方一起滾進床墊里。 他們像兩條交配的蛇一樣在床墊里翻來滾去。接吻讓高寄遠幾近窒息,急躁的血色從嘴唇傳染到胸膛,汗水讓每一塊肌rou都散發出紅潤的光澤,高逢微的舌頭像雄蛇的yinjing,牢固地深入在他的口腔,注入著自己的體液,而他沒有任何權利拒絕。 當然,實際上高寄遠也并不想拒絕。這種欲迎還拒向來是兄弟倆相處的常態,他們都很清楚這事,而高逢微則有更多一層目的——他享受這種被抵觸后暴力鎮壓的過程。 所以,當高逢微的手指捏上高寄遠的褲帶時,高寄遠也伸手推諉起來。高逢微不客氣地打開他的手背,一把拽下褲腰,他那根紅通通硬邦邦的玩意兒,像根堅硬的燒火棍一樣彈擊在同樣發紅的腹肌上,疼得他像被抽線的蝦一樣蜷了蜷。 高逢微用十根潔白無瑕的手指握住那根猙獰的玩意兒,柔滑的指腹一顆一顆數過莖身上的珠子,每數一顆,少年的下腹和大腿都忍不住抽動一下,將騎在上頭的高逢微拋起來。 最后一扎,他跌坐在弟弟胯間,隔著牛仔褲,高逢微輕輕扭動腰肢蹭動起來,同時俯下身靠近高寄遠因快感而放空的臉,問:“這半年來,你用我的東西擼過幾次?” “……我不記得——”高寄遠被蹭得又痛又爽,臉漲得通紅,正要爭辯,嘴唇卻被手指捂了一下。 朝思暮想的臉近在咫尺,高逢微一眨不眨地盯著他,松開他的嘴巴,抬起指頭撥了一下他的鼻尖,:“除了內褲,你還拿我什么東西擼了?” 高寄遠通紅的臉幾乎要快變成紫色了,我了半天,惱羞成怒地別下臉:“不記得了!” 一只手掰過他的臉,高逢微面無表情地盯著他,在他完全緊張起來之后,撲哧一笑:“蠢東西?!?/br> 而后在他呆愣的注視下,脫掉了那條緊巴巴的褲子,握著他那根紫紅的蠢東西,一點點跪坐下來。完全進入到最深處,他感覺自己頂到熟悉的那圈韌rou上,忍不住抬起上身。但他的肩膀立刻被撲倒回床墊上,高逢微趴在他的肩膀上,他看見哥哥雪白的后腰和腰部盡頭鼓出的圓弧,隨著自己頂撞的動作不斷輕顫、扭動,而后,他聽見指名道姓的五個字:“你這個蠢東西?!?/br> 房間被續了一個鐘,而后干脆利落地續了一天。隔壁房客的投訴電話已經打了好幾輪,直接用鈔票解決掉。高寄遠并不亂花錢,攢了不少,這時剛好拿來揮霍,然而用錢解決的事,又讓人更生竇疑。 高逢微抓著床頭的手分出去一只接電話,掛斷之后,他低頭望向身下那張純凈又寫滿欲望的臉,愉悅道:“他們現在肯定更搞不懂我們了?!?/br> “嗚嗚嗚?”高寄遠的嘴被兄長的yinchun完全堵著,只能發出含糊的疑問。 “為什么?”高逢微拍拍他的腦袋,悶咚咚的,是個笨瓜,“沒有為什么,認真點!” 于是高寄遠繼續他的工作,兄長濕乎乎的yinchun緊擠著他的嘴唇,他想起在旅館柜臺前的吻,肥胖的紅臉皮老板用探究的眼光死死盯著他們,他認出了那個人嘴唇里攪拌著的咒罵——他罵他們是一對惡心的基佬。高寄遠閉上眼,和親哥哥的yinchun接吻,吮吸出響亮的口水音,高逢微扭著腰肢蹭他的嘴唇,那兩片腫滑的yinchun在他唇上擠壓、侵入,他摸索著把舌頭伸進去。 “啊……”高逢微觸電地猛抬起腰。高寄遠抓住他的大腿把他拽下來,吮吸的力道瞬間加重,高逢微顫抖起來,臀部像魚尾般上下擺動,每一次逃脫都被更粗暴地抓回來,最后一次,他成功跪坐起來,雙手抓住床頭趴在上頭大口喘息。高寄遠看著眼前猛地升高的陰阜,那里的軟rou已經被自己吸吮得通紅,一股帶著發情氣味的水液猛地噴了他滿臉,他皺緊眼鼻,張開嘴巴呼吸,另幾小股水液也斷斷續續落下,順著他的嘴角流到枕頭上。 高逢微松開床頭,虛脫地跌坐在弟弟胸口,而后攤開酸軟的雙腿倒在床上,捂住發燙的額頭大口喘息。被舔得腫翻的陰阜就那么直白地袒露在高寄遠胸口,比任何春夢和挑逗都讓人血脈僨張,他爬到被高潮暫時消解了威壓的哥哥身體上方,大著膽子伸手去摸對方潮紅的臉。 “……”高逢微的嘴唇掀了掀,抬起手指握住他的手背,“cao我?!?/br> 高寄遠再也忍不住,握起脹痛的yinjing撞進哥哥枯瘦的身體里。 “啊……!”高逢微叫了一聲,而后忍不住罵道,“cao啊,我后悔給你這條狗rou里加東西了?!?/br> 他抬起身子看了一眼,看著那根粗得不可思議的jiba不斷地捅進自己身體里,那些鼓出的圓珠排著隊刮過陰蒂,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像變成了只有一片音梳的八音盒,而那些珠突便是音板上的音符,每一下有力的cao干,都讓他發出不成調的動靜。 這個幻想讓他忍不住笑出來,抬手握住弟弟的后頸,笑著罵道:“你就不能想辦法讓我叫得好聽點嗎?” 高寄遠緩緩停住,真就傻愣愣地開始思考。高逢微踢了他一腳,他才反應過來猛干幾下,而后湊下來親吻高逢微的脖頸。 “干什么?”高逢微癢得仰起頭,抓著弟弟后頸的手指卻揪得更緊,濕熱的吻讓他泛起一陣戰栗,他的手指蜷縮又張開,爬到弟弟頭頂壓了壓,高寄遠心領神會地扭下腦袋,隔著襯衫將他的rutou吸進口中用力吮起來。嫌這個姿勢不方便,高寄遠一把抱起哥哥,將其摟在腿上,脫出的yinjing被重力猛地吞進最深處,高逢微一身骨頭架子都要被震散了,雙手軟綿綿地掛在弟弟肩頭,勉強勾住后仰的身體。 “哥……”高寄遠從他的頸側舔到耳垂,變聲期的嗓子已經有了成年男人的低沉,“你想我嗎?” 高逢微迷蒙地別開臉,高寄遠的舌頭滾到耳背后,并未希冀地繼續說道:“我每天都在想你,想得快瘋了,有一天我夢到你……不,每天晚上我都夢到你,只不過那天不一樣,我夢到你說你再也不回來了?!彼穆曇糁饾u帶上哭腔,cao干的動作卻更加兇猛。 高逢微聞聲轉過臉,居高臨下地看著弟弟,忽然嘴角一翹:“沒出息……我看你……啊……你是巴不得啊……巴不得我不回去吧……” 高寄遠把額頭靠在他臉側頂了頂:“哥!你!你討厭……”嘴巴里委委屈屈,胯下卻干得更猛。 高逢微被他頂得乳rou亂跳,笑得更開懷,掬起一團乳rou往弟弟嘴唇上壓:“張嘴,喂你口奶吃?!?/br> 一片狼藉的套房里終于安靜下來,高逢微躺在床尾,摟著胸前趴著的高寄遠,盯著天花板,有一搭沒一搭地摸著弟弟硬刺的短發。 “誒,高寄遠?!?/br> 高寄遠應聲抬起眼睛,仰視著那個尖巧的下巴折角,幾秒鐘后,高逢微低下頭笑瞇瞇地看著他:“長高了這么多,我不在的這半年,還有沒有人欺負你?” 高寄遠想了想,自己這段時間長高長壯了許多,又因為去年打架那事“一戰成名”,早沒人敢來招惹自己,于是不明所以地搖搖頭, “哦……”高逢微瞇起眼,忽然翻身把他掀倒在床,自己坐起身來,依然是有一搭沒一搭摸著他的頭發,“那有沒有人約你出去玩呢?” 高寄遠更不明白了,高逢微的乳尖懸在他臉邊,他胯下又熱起來,忙不迭回答:“沒有,哥,我還想cao?!?/br> “你是公狗嗎?”高逢微慍怒地拍了他一下,往下看了一眼,旋即又變臉,“不過,你這個年紀會這樣也正常,反正也就這幾年了?!?/br> “???”高寄遠緊張起來。 高逢微撫摸著他的臉,露出慚愧又惋惜的表情道:“寄遠,都是哥哥對不起你,讓你太早接觸這種事,等你過了二十歲,你這兒——”高逢微彈了一下他的yinjing,硬立的yinjing像旗桿一樣紋絲不動,高逢微收回手指吹了吹,“里面就會萎縮,再也硬不起來了?!?/br> “???!那怎么辦!”高寄遠一骨碌爬起來,高逢微被他撞倒在床上,順勢撐起腦袋,用膝蓋蹭了蹭他的下腹。 “沒辦法,男人都會這樣,吃藥沒用,做手術也沒用?!?/br> “那……那怎么辦?”高寄遠有點淚失禁體制,情緒激動起來,下垂的兩只大眼睛里蓄上兩汪水,“那怎么辦???” “不怎么辦?!备叻晡⒃诖采蠞L了一圈,憋著笑剔了剔指甲里的jingye,“反正也不礙著我什么事?!?/br> “怎么跟你沒關系了!”高寄遠從背后撲上去,把下巴枕到他肩上,半撒氣半撒嬌道:“哥——” “起開,跟我有什么關系,”高逢微用肩膀頂了他一下,“讓你老婆cao心去吧?!?/br> 說罷便要下床,高寄遠一把抱住他,雙手伸到他腰間軟rou用力一抓,氣道:“你胡說!” 高逢微被抓到癢癢rou,咯咯笑著要把他甩開,奈何體重懸殊,干脆趴下來,枕著手臂道:“我怎么胡說了?” 高寄遠氣急,又說不出個所以然,打算把jiba塞進去再繼續理論:“你就是胡說!” 高逢微被他突如其來地一撞,狼狽地摔在床上,氣得反手咣咣給他兩巴掌,高寄遠本來就氣得含著眼淚,被著兩巴掌扇得淚珠子直接滾下來,委委屈屈地不動了。高逢微等了半天不見動靜,回頭見他又掉眼淚,一巴掌糊在他臉上,而后又輕輕拍了兩記。 高寄遠被那一巴掌帶走了模糊視線的淚水,只見壞心眼的哥哥收回手指,銜進齒間吮了吮,因惡作劇得逞咯咯直笑:“笨蛋,你怎么還這么好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