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人都是趨利避害的
“想吃什么?”程微澤洗完澡走到床邊,低頭看著翟時羽問道。 “不想吃?!钡詴r羽往被子里蜷了點,手指緊緊攥著被子,聲音里顯而易見的不太舒服,“給我解開好不好?” “你指的這個?”程微澤彎腰掀開了點被子,手指挑弄了下被領帶綁住的莖體,“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沒把握住?!?/br> “那個姿勢我根本動不了,就解開,”翟時羽頓了頓,眼睫不住地顫著,聲音越來越輕,“解開就好了,不想射了?!?/br> 求程微澤會滿足他,這本身就是一種奢求,而他不想再去奢求不可能的事了。 他不想自取其辱,也不想再抱有任何一點期待了。 “不想?我看你這跟東西不是還挺精神的?”程微澤手掌包住莖體taonong,不斷地施加刺激,“說謊可不是個好習慣?!?/br> yinjing被黑色的領帶緊緊綁著,根部被扎緊不得發泄,偏偏好半天過去了還一點沒有疲軟的跡象,反而更加興奮。 “求我?!背涛蓜傁赐暝铔]穿上衣,只穿了個大褲衩,未干的水流從胸膛流下,把翟時羽的衣服濡濕了一小塊,他俯身壓低,手指一下一下地挑逗著經不起刺激的部位,指甲輕刮過guitou帶出了晶瑩的液體,他漫不經心地說,“說點好聽的,等下就讓你射?!?/br> 翟時羽不吭聲,只是蜷著身體,弓著背想要擋住那個部位,試圖脫離程微澤的掌控,卻很快就被發現了意圖。程微澤單膝壓在他身側,左手從衣服下擺探入勾住了他胸前的乳環,強迫他把身體展開,把所有的隱私部位盡數展露在程微澤面前。 “求我很難?以前不是求得挺歡的?!背涛烧麄€人壓了上去,無視翟時羽的抗拒,“現在連裝樣子都不想裝了嗎?” “別碰那里……不用解開了,不要弄了——嗚”隨著乳環被拉扯,翟時羽手猛地松開了被子,伸手抓住程微澤的手腕就想拉開,身體抖得不像樣子。 “再拉下試試?!背涛陕曇舳溉焕淞讼氯?,手依舊牢牢地抓著翟時羽的yinjing,同時另一只手拉著乳環用力扯了一下,“今天還想睡覺就給我聽話點?!?/br> 被揉得紅腫挺立的rutou仿佛要被扯斷一樣,劇痛襲遍全身,翟時羽脫力松開了手,生理性的淚水從睜大的眼尾滾落,疼痛壓過了理智,幾乎是出自本能的、他第一時間選擇了開口道歉:“對不起我錯了,嗚嗯——” 等翟時羽回過神,那六個字已經脫口而出,修長的手指慢慢收緊攥著床單,他有點混沌地察覺到本該在內心深處藏得好好的無助和絕望在慢慢溢出。 原來這些東西已經在他骨子里刻了這么深。 不能反抗不能拒絕,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錯,永遠都應該先道歉和請求懲罰,所有他能做的只有盡力去取悅程微澤。 程微澤用疼痛把順從兩個字一筆一劃地刻進了他的骨骼里,血液的一遍遍流動沖刷又使這兩個字越發深刻。 他討厭疼痛,從他有意識開始,他好像一直都是在不斷的疼痛里度過的,施加疼痛的可以是教鞭戒尺,也可以是打架時向他襲來的拳腳,他被泡在疼痛的壇子里,被歲月掩埋,在時間的沖刷下越發濃醇,也越發讓他難以忘懷。 而后來則是各種各樣的鞭子和稀奇古怪層出不窮的懲罰工具。對于疼痛,他無論如何都無法做到喜歡并且嘗試著去接受,這些總是充滿惡意的,帶來的永遠都是折磨,哪怕后來這種痛和情欲的快感緊緊聯系在了一起——被鞭打的時候他會勃起,他控制不了。 zuoai應該是你情我愿,享受歡愉的一個過程,而不應該這么疼的——除非雙方都喜歡并且享受這種疼。程微澤以前跟他說的。 而他們現在這只能算是,單方面的施虐。 他討厭這個乳環,也不想再疼了。 “求不求?最后一次機會?!?/br> “程微澤,你到底想要什么?”翟時羽啞聲問,看著程微澤的眼睛有點失神,聲音輕得不能再輕,“我還能給你什么?” “我要你這個人?!背涛墒种赋读顺额I帶,翟時羽眉皺的更緊了,喉嚨里滾出一聲嗚咽,他聽到程微澤冷沉的聲音:“我只說一次,別亂動?!?/br> 程微澤看著翟時羽蒙了層淚霧的眼睛有短暫的走神,眼睛都哭紅了。片刻后他解開了領帶,低下頭,在翟時羽驚異的目光里張嘴把guitou含了進去。 飽受折磨的guitou被溫熱的口腔包裹,柔軟的舌尖在guitou附近輕輕舔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掀起,翟時羽難耐地仰起頭,也不再去想程微澤突然這樣又是想干什么,在一晚上的劇烈運動里第一次舒服地呼出了一口氣。 最后在翟時羽要射出來時程微澤及時退出并且偏過了頭,不過躲得還是有點匆忙,最后jingye射在了鎖骨上。 “自己舔干凈?!背涛梢膊环锤?,只是往前移了點,右手托著翟時羽的后頸把人的頭摁在了自己沾滿了jingye的鎖骨處。 濕軟的舌尖在鎖骨上滑過,程微澤側頭咬了口翟時羽泛紅的耳尖,說話時呼出的熱氣吹起被汗和雪水沾濕的發絲,“乖一點,有合理的要求我會滿足你?!?/br> 只要不再一次從他身邊逃開就行。 翟時羽第二天快中午了才醒,手上不出意外的又被套上了那個手銬,他翻身把自己埋進被子里,多余的被子在身前團成了一團抱著,陽光透過窗簾,是一種被模糊過的暗黃色,他感覺頭有點疼,胃好像也不太舒服。 他昨天就早上的時候被喂了一碗粥,然后就沒吃東西了,一直撐到現在,餓倒是不覺得餓,可能是餓過勁了,就是很難受。 程微澤去公司了,他手機被收了,并且走不出這個房間,他只能等程微澤回來,最早下午六點半,他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 他其實更希望程微澤晚點回來,最好是別回來了,他寧愿就這么一直餓著也不想再做了,被餓死聽上去怎么著也比被cao死在床上要稍微體面一點。 好煩,想回家了。 程微澤回來的比預想中的早,五點多就走進了家門。 “過來吃飯?!背涛蛇M臥室給翟時羽把手銬解開,招呼了一聲。 晚飯是酸菜魚,外面打包回來的,很香,但是翟時羽依舊沒什么胃口。他不太想吃,但是程微澤一直坐在對面看著他,最后還是草草吃下了一碗飯。 吃完飯碗被收走了,翟時羽起身想去床上窩一會兒,卻被叫住了。 “跪到桌上?!背涛擅畹?。 翟時羽站著沒動,原地站了兩秒后,跟沒聽到似的抬腿準備往臥室走。 他不想再選擇服從,至少在自己能控制住身體的時候不再由著這個人為所欲為。 他不準備再和程微澤耗下去了,他需要表現出自己的決心,哪怕之后的懲罰很可能讓他無法承受。 “聽不到?”程微澤把碗放到了臺子上,轉身走了過來。 翟時羽恍若未聞,步子一點停頓都沒有。 程微澤大步走了幾步追上去,一把拉住人直接反手摔到了旁邊的墻上,翟時羽背部撞在墻上發出一聲悶響,疼痛迅速順著脊椎傳來,不等翟時羽站直身體,程微澤已經壓了過來。 “我剛剛說的話,重復一遍?!?/br> “聽不到?!钡詴r羽面無表情。 “聽不到?”手指輕松分開臀瓣插進了xue口,程微澤低聲說,“是欠打了還是欠cao了?” 翟時羽身體輕抖了一下,反手就要推開程微澤:“別碰我?!?/br> 程微澤抓住翟時羽的手腕拉高摁在了墻上,手指在后xue里潦草地抽插了幾下,就直接把yinjing插了進去。 翟時羽疼得皺眉,要出口的話變成了一聲一聲的呻吟,他手上用力想掙開,手背青筋根根凸起,可程微澤的手卻依舊紋絲不動,反而是他的手腕在掙扎下本就被手銬磨破皮的地方開始泛起刺疼。 潤滑不充分的后xue被迫容納了粗壯的莖體,每一次抽插好像都帶著要把他釘死在墻上的力道,胃里剛吃下去的東西也開始翻滾,有點想吐。 抗拒是沒用的,不如服軟來的讓人好受。翟時羽有點疲憊地閉上眼,放棄了掙扎。 三天時間過的很快,蘇安把電子版的報告單給程微澤發了過去,而程微澤看著上面高達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度,要比想象中的冷靜很多,他像是對這種結果早有預料,只是缺少一個最終的一錘定音。 “這其實是最好的一個結果,至少說明他比我以為的要愛我?!泵鎸μK安的詢問,程微澤最后只是說。 意料之中……?這算嗎。 程微澤把車開進停車位,熄火拔出了車鑰匙,卻并沒下車,而是右手搭著方向盤,頭垂下抵到了手臂上。 他十分冷靜地把所有已知事件依次列了出來,按照邏輯鏈和時間線把他們串到一起,而之前困惑的一些事終于變得清晰了起來。 翟時羽之前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對他變得越發冷淡的態度,在酒吧那一晚上過后他明明覺得應該有所緩和甚至恢復如初的關系卻越來越僵持,很莫名其妙,翟時羽不是個不明事理的人,相反,他非常的講道理,面對感情的時候也理智得讓人害怕,這種態度當時就讓程微澤覺得不太對勁,但他只當是情侶之間的鬧別扭,并沒有深究。 他當時也沒有太多的精力去顧及這些東西,他父親心臟出了點問題進了ICU,家族內部又紛爭不斷,虎視眈眈看著他家那塊rou想要趁機落井下石分上一份的人并不少,明里暗里都在爭,他忙于應對,頗為力不從心,更騰不出精力去注意翟時羽,他也不想多說,怕擾著翟時羽考研。 他當時……也不過才20歲。 而等一切塵埃落定,他回過神,卻發現他和翟時羽已經疏遠到幾乎和陌生人無異了。 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他一直在試圖修復這段關系,卻感覺到一種更大的無力感,他開始摸不清翟時羽的心思了,雖然以前他也看不透這個人,但后來無論關系好壞,翟時羽給他的感覺一直很疏遠,那是一種無形中的疏離感,哪怕他們正做著最親密的事。 然后就是分手,盡管有萬分的不甘心不愿意他還是選擇了尊重。而最后他沒忍住追上去要一個原因的時候,翟時羽只說了一句話,“人都是趨利避害的,現在的你對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br> 這句話比一句“不愛了”要來的傷人的多,翻譯過來就是“從來沒愛過”,簡而言之就是這兩年多的感情不過是一場他被蒙在鼓里、不自知地陪人演得極好的一場戲。 但他也沒有再糾纏,被人騙了就被騙了,他除了怪自己太傻也怪不了別人。 遲早會釋然的,該走的人留不住,他清楚這個道理。 可是時隔多年后偶然的一次偶遇,卻徹底地擊潰了他強自撐起來的堅強和無所謂。 隔著川流不息的車流,他看著那個人牽著個小孩,彎腰拿著一根棒棒糖遞到小孩手上,眉眼彎出一個溫柔好看的笑。 他發現他還是不甘,還是無法釋然,還是忘不掉,還是對這個人有著幾乎讓他發狂的強烈的占有欲。 他想要這個人只能對著他笑,想要讓他被cao到只能哭著求他,想要讓他后悔,讓他再也不敢從他身邊離開。 他想要他,而這次,他選擇向自己妥協。 然后命運給了他當頭一棒。 但是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已經發生過的事不可能從頭再來,他們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他不能再放手也不想再放手。 他知道他只要一放手,翟時羽肯定會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早幾天還有挽回的可能,但在翟時羽說出那句“毀約”之后,他知道翟時羽已經不會再給他機會了。 這個人做出的決定從來都不會輕易改變,表面溫和實際上強硬的很,翟時羽說了毀約那么就是真的決定好以后再也不和他有任何瓜葛了。 可是他受不了那樣,他不想每次回到家迎接他的只有空蕩蕩的居所,每天晚上睡覺只能抱著被子,睜眼閉眼都只能聽到他一個人的呼吸聲,他過了六年那種日子,活得像具行尸走rou。 將錯就錯,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