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后半夜
柳澈還想說什么,卻在對上男人的眼神后止住了,帶著眼淚在地上磕了個頭,狼狽的給自己穿上衣服,起身出了門。 汪洲看著自己襯衫上的液體,不悅與煩躁寫在臉上: “幫我把襯衣解開?!?/br> 大概是不想觸碰到那些粘液但又看著心煩,汪洲對夜笙的語氣更冷,嚇得不經世事的小孩猛地一下跪在了地上,哪怕房間里鋪了地毯也能聽見那一聲悶響。 倒是沒想到對方容易便能對他跪下,汪洲忍不住挑眉,倒是想到更可口的東西了,剛想說話卻看見夜笙低著頭學著之前的柳澈膝行,但又因為沒經過訓練不太穩,往前摔了一下,看起來狼狽但又有些可愛? 可愛…? 汪洲被自己的想法給逗笑,可惜夜笙根本沒敢抬頭,自然是錯過了這個察言觀色的好機會,還畏畏縮縮的干脆在地毯上爬了起來,爬到了學長的身前才跪起身,只敢看著沾滿jingye的紐扣,伸手去解。 等解完汪洲便把衣服脫下來扔在一旁,然后將夜笙的領帶拉?。?/br> “要你給我解扣子,你跪著干嘛?” 夜笙驚慌失措,想要站起來,但又因為領帶被攥在汪洲手里又重重跌下,這次摔得腿都麻了,眼睛里不自覺泛上了水光。 “既然已經跪了,我沒讓你站起來你最好別亂動?!?/br> 男人扯過夜笙,在他的耳邊低語,但夜笙卻因為耳朵太過敏感,忍不住一哆嗦,小耳朵劃過了男人的薄唇。 徹底紅透了,汪洲看著自己眼前的耳廓,沒忍住張嘴用力咬了一口。 “啊——…!” 夜笙沒想過自己會發出這么浪蕩的聲音,而汪洲本來退下去的欲望再次高昂,看著耳朵上的牙印暴虐欲猛升。 “舔?!?/br> 男人只說了一個字,然后壓著夜笙的腦袋往胯下壓。 夜笙張了嘴,滿嘴都是潤滑液的苦味,苦著臉不知所措,模仿著剛剛的樣子吞進去吐出來,卻不知道怎么包住牙齒。 汪洲被男孩的牙齒磕了一下,甩手就是一巴掌,毫無防備的夜笙被直接打到跪在一邊,臉一時半會都側不回來,半張臉都麻了。 汪洲活這么大還沒有人做口活的時候咬他,他用力踩住男孩的襠部,跌倒的夜笙爬都爬不起來,稍微掙扎就會迎來劇痛。 可這樣的對抗下夜笙卻無恥的硬了,他想起曾經學長發布的視頻里學長踩著身下的男孩,光靠踐踏那男孩就射了出來,而當時的自己不由得帶入,看著視頻自泄,幻想著男人的腳下是自己。 現在真的被踩在腳下后哪怕疼痛也伴隨著隱秘的快感和不堪的欲望,多年的夢成為了現實,叫他怎么能無動于衷。 他的新秘書硬了,在他的腳下,汪洲審視著倒在地上的男孩,對方低眉順眼不敢看自己,呼吸卻隨著他腳下施力越來越急促失控,胸部也隨之起起伏伏。 真是一份不小的驚喜,竟是個天生的m。 汪洲用力碾了碾,將那勃發的性器壓下去: “我還沒爽,到你爽了嗎?滾過來舔,把牙齒收好,再磕到我就給你全拔了?!?/br> 那語氣里一絲威脅也沒有,只是告知著如果再次發生會有怎么樣的后果。 哪怕是暗戀學長多年的夜笙也被男人的暴虐無道嚇到一僵,好不容易爬起來又被扯住領帶,只能小心翼翼的包住自己的牙齒,努力吞吐著一半yinjing。 太大了,沒有經驗的夜笙根本吃不進去,哪怕是被強行往下壓,也會因為緊張的喉管而插不進去。 汪洲失了興趣,扯著人的領帶拉到床邊,把人扔了上去,再拽著夜笙柔軟的黑發將人的頭拉下床邊,這樣正好能讓喉管和yinjing保持水平。 去翻了個擴口器,在夜笙驚嚇和疑惑的眼神里給人帶上,然后直接捅了進去。 “嗓子眼還真挺???” 說是這么說,但卻沒有一絲憐惜。 男人用力挺身,一次又一次撞向狹窄的喉嚨管,一點點把guitou嵌進去,然后是棒身,漂亮的喉結被頂了出來,脖頸上可以隱約看到汪洲的形狀。 被學長插的呼吸不過來,鼻梁時不時被男人的卵蛋拍打,有時候更是在深深插入時堵住了他的鼻腔,吸不進去吐不出來,很快小臉被悶的通紅,眼睛不住的流下生理性的淚水。 溺水了一般,當死亡越來越近,夜笙終于忍不住掙扎,胡亂的拿手推著男人小麥色的大腿,可惜卻完全抵不過男人剛勁有力的撞擊。 越是掙扎,汪洲越是暴怒,行為越是殘忍。 他全部拔出只留下半個guitou淺淺插在夜笙嘴角已經裂開的口腔里,等夜笙貪婪的呼吸著氧氣,喉嚨管道一點點收縮,再次狠決的捅了進去。 “不是想呼吸嗎?” 捅開后并不停留,拔出來再次等喉嚨恢復原狀才又一次插進去,撐開撐大。 撐開擠壓,拔出收縮,如此反復,直到夜笙滿臉是淚的求著: “不要這樣…不要這樣了…汪總…” 男人一邊頂開,一邊問: “是哪樣?” “是不是這樣?” 夜笙只能搖頭點頭,卻絲毫沒有什么作用,只能等男人這般玩弄虐待,直到學長射精。 那是漫長的一個小時,漫長到夜笙覺得自己已經一只腳踏入了墳墓,漫長到看見了兒時健在的父母,漫長到似乎看見了他這短暫一生的走馬燈里竟然都是汪洲的身影。 熱液迸發而出,直接射入了夜笙的體內。 始作俑者給沙漠里迷失的旅人送來了一捧水,足以讓旅人忘卻之前的苦難,迫切的吮吸著那股濃濁。 喝下去便能活下來。 他活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