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前夜
邁巴赫穩穩停在會所門口,夜笙從副駕駛下車看著眼前富麗堂皇的建筑發呆,沒想到山頂會建有這么大的莊園。 汪洲坐在車里不悅的皺了皺眉,最后還是司機小陳下了車給后車座的男人開了門,這時夜笙才回過神來,看見那本就嚴肅的臉上掛著一絲不耐,又看見司機繞回駕駛位上車,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職。 “對不起,汪總,我…” “沒有下次?!?/br> 男人的聲音低抑冷淡,剛剛那點興趣來的快也去得快,在他這里鮮少有第二次機會,好像這樣的回應已經是足夠寬恕了。 夜笙睫毛微顫,臉色蒼白,連那張小嘴也失去了紅潤,一副被主人拋棄的小狗模樣。 可惜無人觀賞更無人可憐。 男孩趕忙跟上男人的步伐,低著頭連眼角都染上了胭脂色,雌雄不辨的俊秀面容此時此刻更加惹人憐愛。 可他不知道在這里的客人只會想把他打破再摔碎,碾壓又踐踏。 小羊羔來到了狩獵者的領地,如同一張潔白無瑕的紙,輕輕觸碰一下就能留下墨黑色的印記,讓人怎么能不動心呢。 大廳里的男男女女躍躍欲試,將一個人徹底打破成狗該多么有成就感。 受驚的小羊羔不知道將自己的眼睛放在哪里,沒想到金碧輝煌的莊園里盡是這般驕奢yin逸,饒是之前看過一些視頻也從來沒有想象過這世間竟然真的有另一個他無法觸及的世界。 那些站著的男人女人衣冠齊楚,優雅得體,但他們身邊的人卻跪在一旁,身著奇裝異服,衣不蔽體,甚至還有些完全赤裸的人像寵物一樣跪爬在地,被項圈狗鏈束縛著。 這些寵物有的被蒙上了眼睛,有的帶上了防咬頭套,有的赤裸的背上有結痂的烙印,還有的嘴里塞著口球不住得流口水。 還有一個女人全身赤裸,雙乳帶著兩個鈴鐺,腿間也有清脆的鈴鐺聲,夜笙第一次恨自己視力太好。他看見那女人的隱秘之間也懸掛著一個精巧的金色鏤空鈴鐺。 這個世界與他想象的出入太大了,夜笙只能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驚恐不安。 “先生,阿澈好想您?!?/br> 柳澈本人比那張簡歷上的照片還要靈動許多,乖巧的學生頭讓他看起來不過還是個高中生。夜笙慶幸柳澈還穿著衣服,他起碼還能夠偶爾聚焦。 但很快,柳澈打招呼的方式再次打破了夜笙的認知。他沒想到那些視頻里親密的動作會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 柳澈跪在大理石上低下頭親吻了男人的皮鞋,甚至伸出了舌頭一點一點舔去鞋子表面沾上的灰塵,那是漫長的三分鐘,夜笙看著電視里的熱門小生在學長面前毫無尊嚴可言,一下又一下,從右腳到左腳。 而他的學長面色如常,在柳澈做完后并沒有什么回應,只是抬腳踩了踩他的頭,然后就上了樓。 夜笙趕忙跟上,但他沒想到柳澈一跪不起,用狗爬的姿勢跟在他的身后,就這么一路爬到了二樓的包廂。 二樓說是包廂,更像是一個酒店套間,沙發,衛生間,床,鏡子,還有一整面道具,一些角落都曾在視頻里出現過,夜笙不知不覺紅了臉,更是只敢看自己的腳尖了。 汪洲按了下遙控,落地窗的窗簾被打開了,然而窗外不是風景,而是一樓的yin靡,而此時此刻,舞臺中間出現了一個被捆綁在十字架上的男人,看不見臉,他是背對著觀眾被束縛起來的。 表演很快就開始了。 男人的西裝褲被剪開,露出俏挺的臀部,帶著面具的另一個男人這時上場,手里拿著一個巨大的假陽具,對著男人暴露出來的菊xue用力插了進去,慘叫聲哪怕是二樓也聽的一清二楚。 很快一些血液便流出來了,但戴面具的男人反而更加興奮,快速的抽插著手里的陽具,夜笙忍不住發抖,但他還來不及可憐他人,令夜笙難以置信的一幕發生了。 那個被捆綁的男人竟然從起初的慘叫逐漸婉轉,竟然帶上了一絲嬌哼,到后面更是不顧束縛也要挪動著自己的屁股吞吐那根巨物。 可惜戴面具的男人無情的拔出埋在奴隸體內的玩具,那合不攏的roudong除了往外流血還淌著乳白色的液體,夜笙大概猜到了那是什么,但卻沒有見過那么大的量。 一定不止一個人的jingye。 男人拿起皮鞭抽打著那往外吐血又吐精的roudong,將那處打到發腫,這才終于不往外流了。 夜笙不忍再看,但余光卻瞟見一抹雪白。 柳澈竟然已經赤身裸體的跪在地上,正在解汪洲的皮帶,而夜笙也看見了那根他日思夜想的黑紫色猙獰,而那家伙比視頻里還要大,幾乎有他手腕那么寬,長度更是駭人。 但盡管如此,柳澈竟然能張嘴把它全部含了進去,鼻子緊緊貼著男人的下腹,一張讓萬千少女喊弟弟的奶狗臉隱在了男人的濃密黑毛之中,若隱若現。 夜笙忍不住不看。他再次成為觀眾,但不是隔著屏幕而是切身的感受著學長的野蠻行徑。 他原來一直沒有變,還是不羈放縱,哪怕是西裝也掩蓋不了他眼里的施虐欲。 學長扯住小奶狗的頭發帶著他的腦袋前后動,后面更是按住他的頭不停的頂,挺身又重又狠,夜笙甚至可以聽見柳澈幾乎呼吸不過來,干嘔聲被活生生堵在喉嚨里,但他依然不曾掙扎。 汪洲瞇了瞇眼,享受著身下人因為生理干嘔帶來的擠壓,然后抽身出來坐在了沙發上,而對方連緩一緩的時間都不敢有,立刻膝行到他面前,嘶啞的聲音低頭詢問: “先生,要使用阿澈嗎?” “嗯?!?/br> 夜笙僵直的站在一邊,看著柳澈背對著他跨坐在男人的身上,扶著那異乎常人的性器一點點坐下,他想柳澈的表情現在一定很猙獰,因為哪怕是他也能看見對方不停顫抖的大腿。 可學長卻沒什么特別的表情,閉著眼似乎在享受緊致,又似乎在思考別的什么事情,總之那人臉上并沒有被情欲左右的痕跡。 他哪怕勾唇也只是嗤笑。 但這就是他夜笙暗戀多年的人。 汪洲睜開眼看著眼里逐漸迷失自我的夜笙,看他越來越紅的耳朵和急促的呼吸,還有那夾緊的雙腿,不自知的摩擦著,真是一個難得的尤物。 舌尖頂了頂上顎,汪洲覺得他還是有點餓。 而柳澈感受到了體內性器的膨大,更加賣力的擺動著屁股,嬌哼著討好著,努力夾緊甬道里的大jiba,為眼前人帶來最大的快感。 甚至自虐的只淺淺含住男人嬰兒拳頭大的guitou,用精心維護的緊致肛門去吞吐,將溝壑包裹的緊緊的,在進來的時候夾緊,吐出的時候放松。 那可憐的菊花被撐開,一點褶皺也不剩,還近乎要撕裂,但動作卻越來越激烈瘋狂。 那雙大手撫上了柳澈的脖頸,往下壓再用力,柳澈被徹底固定住無法掙扎,只能被主人一下一下往上頂,而被掐住的喉嚨喊不出任何聲音,只能斷斷續續的無聲描繪: ——先生,先生,先生…… 柳澈的頭后仰,夜笙看著對方翻著白眼射出來后突然臉色煞白。 汪洲將人直接一推,柳澈便摔倒在地,還沒有吸足氣就滿臉帶著生理淚水求情,之前清脆悅耳的聲音如今干啞難聽: “先生…咳咳咳…阿澈錯了…咳咳咳…請先生責罰…先生…” 汪洲俯下身摸了摸那張因為窒息而蒼白的臉: “錢會打給你卡上,下次不用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