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治病良藥,藥到病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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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翻來覆去跟個小陀螺一樣。 明明困得不行了,就是睡不著。 都怪他們。 他騰的一下直起身,打開夜燈。 三個男人看到榆榆黑沉的臉色,心頭一緊。 白榆看著他們一副死了老婆的樣子就氣不打一出來,一群神經病,折騰完他就開始折騰自己,把自個搞成不人不鬼的熊樣。 他總埋怨男人嘴硬,其實有時候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明明心疼的不得了,還不肯表露出來。 他脫光衣服,白皙的酮體宛如上等美玉,暖色夜燈平添幾分曖昧。 小少年表情冷漠,“你們刷牙了么?” 三人垂著眼點頭。 “很好,”小少年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他跨坐在秋白藏臉上,言簡意賅,“舔我的逼?!?/br> 秋白藏一愣一愣的,他試探性的伸出舌頭舔了一口rou縫,小少年低喘一聲,罵他,“你沒有手嗎,扶著我點?!?/br> 男人的手握上白榆的腰臀。 白榆臉色勉強好看幾分,“你們倆,過來,舔我的奶子?!?/br> 睡前做做運動有助于睡眠。 敏感點被男人們的唇舌伺候的感覺舒爽至極,情欲蒸騰間,白榆忍不住扭著腰把自己的嫩逼往男人嘴邊送。 “唔啊啊……胡子、胡茬在戳我……” 秋白藏收回舌頭低聲,“對不起,我這就去刮?!?/br> “閉嘴,不許動……呃唔、繼續舔……舌頭插進來……奶子、吸一吸唔啊……” 濕熱的舌頭插進小逼,沿著xue壁細細舔舐抽插,粗糙的舌面磨的逼口附近的媚rou爽的不行,白榆身體發熱,嗚咽著催他,“舔深一點、舌頭cao一caosao點……嗯嗚!好棒,舔到了啊啊啊……好舒服唔啊……” “…嗯嗯啊、胡茬扎的好癢…舌頭好棒,cao快一點…噫、要去了、去了嗚——!” 小逼高潮了。 前頭的yinjing也射了。 可是不夠。 他還想要。 想被男人粗碩的yinjing干進zigong,把他jiancao到潮吹,想被guitou磨著宮腔內射,想要猙獰的柱身摩擦前列腺,想被干穿直腸高潮噴水。 白榆捂住臉哭起來,“…不夠,還想要……都怪你們,我以前不這樣的嗚嗚嗚……” 他以前不說是心無旁騖,至少也能說是無欲無求,可自從找了這么個精神病老公,他三天兩頭挨cao,身體被男人們變著花樣jian弄褻玩,早就變得離不開他們,哪怕是在新世界用重新塑造的身體,下面幾天吃不到jiba就急得吐著口水嘬吃內褲。 要是被開了苞就更不得了,別說內褲了,就連唇舌手指伺候的要是不夠粗暴,逼腔里頭哪怕已經噴水了也不行,一定要吃進jiba被狠狠cao一通才能喂飽。 他早就壞掉了。 冬元序和秋白藏認為他說的是前段時間的事,兩個人愧疚不已,他倆也不敢亂摸,就親著白榆的臉頰,舔吻他的眼淚。 “對不起榆榆?!?/br> “我們知道錯了?!?/br> 白榆帶著哭腔的鼻音罵,“對不起有屁用,我跟你們講,你們倆現在什么都沒了,連你們本人都是我的東西?!彼鹧?,跨坐在秋白藏身上,惡聲惡氣地威脅,“你們最好識相一點,好好伺候我,不然我就、就真的不要你們了?!?/br> “…好?!?/br> “我們乖乖的,榆榆別丟掉我們好不好?”秋白藏小心翼翼地用手去撫弄濕答答的rou饅頭,他現在還有點做夢的感覺,飄忽忽的。 冬元序貼上白榆的后背,輕聲問,“榆榆后面要嗎?” “要、唔嗯……啊啊、手指插到sao點了嗚!好舒服、摸一摸……嗯啊啊……深一點……” yin靡水聲不斷,兩口yinxue吃著手指咕嘰咕嘰,白榆仗著這幾個人現在不敢亂來,叫的愈發放肆sao浪,yinxue根本不舍得吐出手指,扭著屁股去追。 “嗯嗚……啊啊……要去了、停下……”白榆今天不想被手指cao射,他趴在秋白藏肩頭緩過那股勁兒,翹著屁股掰開臀rou,“進來、快點……唔嗯……” 秋白藏有些猶豫,擴張還沒做好,他不敢插前頭。小少年張嘴咬他耳朵,含糊地命令他插進來。 兩個人扶著roubang插進饞的直滴水的rou逼,guitou剛進去就被媚rou緊緊裹著吞吃,小少年潮紅著臉嗚嗚噫噫地叫,晃腰擺臀一點點將粗碩的性器吞吃到xue道深處。 “嗯啊、到底了唔……好滿、插的好滿……shuangsi了嗚嗚嗚……” xue腔的酸脹只會增加他心里的滿足感,白榆前后含著兩根熟悉的rourou,舒服的直掉眼淚,“動一動……唔啊、嗯嗯!cao我……快一點……呃啊啊啊——!” roubang從慢到快,深入淺出,再由淺入深,宮口的軟rou被硬熱的guitou鉆鑿碾磨,腸壁被rou柱磨的爽利至極,前后齊插的快感瞬間讓白榆尖叫著潮噴射精。 榆榆好快。 明明剛吃進去。 是剛剛被手指玩了太久嗎。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 榆榆潮吹了,還要繼續嗎? 先別出來,看看榆榆的反應。 “呃唔……射了啊啊……roubang好粗好熱……”雙xue夾著rourou痙攣縮緊,仿佛是sao浪的rou壁裹著jiba自慰,白榆顫抖著縮起身子,爽的又哭又叫,綿長的高潮讓他脫力,徹底坐在男人腰胯上,雌xue被磨開的宮口噗嗤吞進半個guitou。 “——嗯嗚!” 太深了、cao進來了嗚。 白榆雙眼泛白,硬是被突然的宮交插上了一次高潮,他叼著男人的肩頭喘息,屁股抖出rou浪,下身發了水一樣噴出yin水,沾濕了交合的下體,打濕了床單。 好舒服、有點受不了了…… 但白榆不敢說,他怕他說了這兩個人就直接拔出來不干了,渾身酥軟的小美人只得逼著自己自力更生,他狠了狠心沉下腰,硬是將鵝蛋大的guitou整個吞進狹小脆弱的宮腔。 “唔??!” 白榆驀地睜大眼,吐著舌尖喘氣,小屁股抖的不行,自尾椎泛起的酥麻一下子讓他軟了腰,他整個人釘在jiba上,嗚咽著哭泣,“不行、你們動一動……我沒有力氣了……嗯啊……后面也要……干深一點、呃啊啊啊——!” 冬元序如他所愿,掐著細韌軟滑的腰干進結腸腔。小少年身體敏感的要死,yinxue深深吞進rourou時,哪怕只是慢而輕的律動,也能把他干的欲仙欲死,兩口yinxue不住地抽搐噴水,何況是這種“自殺式”犯sao。 白榆很快被干的丟盔棄甲,抖著身子嗚嗚哭,短短半個小時就能噴三四次,前頭的小yinjing更不用說了,只能吐出一點稀薄的精水。 要是之前白榆肯定又哭又罵,但今晚的白榆不同,他任由兩個男人把自己干的潮吹不止女xue噴尿,秋白藏實在不忍心,“榆榆,已經快十一點了,不做了好不好?” “不、嗚嗚……還要……要大roubang…嗯啊啊、噴了嗚!” 冬元序心里有個不可思議的想法。 榆榆想用身體來……安撫他們嗎? 他被這個猜測擊的心肝亂顫,滿腔愛意不知道該怎么表達,竟然直接紅了眼,“乖榆榆,sao屁眼是不是想吃精水?” 白榆滿臉失神的yin態,“要、要吃?!?/br> “好?!?/br> 冬元序帶著巨大的滿足感,舔吻著白榆的心口,guitou抵著結腸腔射精。 秋白藏跟他想法一致,激動的說不出話來,腦袋埋在白榆肩頸一邊哭一邊射。 兩人想抱他去清洗,白榆不要,他張開手向縮在墻角獨自抑郁的狗子張開手。 夏長贏一開始圍觀這場情事是性奮至極的,隨著時間推移,他雞兒依舊硬燙,心卻慢慢冷了下來。 榆榆看都沒看他一眼。 榆榆對他沒感覺。 是了,是這樣沒錯。 白榆至少還愿意被冬元序哄騙,愿意跟秋白藏親昵,對他倆都不設防,可他那天只是摸一摸小逼,榆榆就縮在他懷里直掉眼淚,單薄的身子哭的直發顫。 他們倆犯了錯,本來以為死之前沒啥希望能見到白榆了,結果走了大運,變成榆榆的所屬物。 他呢,罪行過輕,榆榆都沒要他,只讓李越轉告他愿不愿意來榆榆身邊當伙夫。 這兩個人皮膚又白又俊,他看上去又黑又糙,他不如秋白藏會說甜言蜜語,會按摩會推拿,也不如冬元序那樣身手極佳,做事幾乎面面俱到。 他一邊給白榆洗澡,一邊喃喃地總結,“所以榆榆不喜歡我也是正常的,我要看開點,向他倆努力學習?!?/br> “我在牢里有學做飯,我可厲害了,學得又快又好,比教我的師傅做的都好吃,榆榆一定會喜歡,以后……就只讓我當你的廚師好不好?” “榆榆等等我,我一定努力,到時候,”大狗嗚嗚哭,“我明天就上崗,不要工資,啥都不要,到時候榆榆身邊給、給我留個小角落就好嗚嗚嗚?!?/br> 白榆:“……” 白榆已經沒精力榨這只大狗的精了,他自己都已經被榨干了。 那怎么辦呢。 還能怎么辦呢。 他心里嘆了一口氣,手上擼了一會狗jiba,感覺挺干凈,他便低下頭。 夏長贏嚇的驚叫起來,“榆榆!” 秋、冬兩人推門進來:“怎么了怎么了?” 秋:“你逼的?” 夏狗搖搖頭。 “那你狗叫什么?”嚇得他以為榆榆出了什么事。 冬元序扶額,“你閉上嘴趕緊射出來?!痹阈耐嬉?。 “好……?!?/br> 兩個人又出去了,收拾好床鋪的倆人也沒啥事,坐在床邊相顧無言。 冬元序先開口打破沉默,他說,“不知道是不是幻覺,我看到我們仨身上有金色的連線?!?/br> 秋白藏一怔,“什么線?我們跟榆榆有嗎?” “榆榆身上沒有?!倍驈娬{,“金色的,不是紅色的?!?/br> “噢?!鼻锇撞厥ヅd趣,“說不定就是錯覺,你改天去看看眼睛吧?!?/br> “……行?!?/br> 這廂夏處男根本哪能受得了心愛的人給他口,眼見著小榆榆勉強含住guitou還不夠,還想繼續吞,他嚇得身子一抖就射出來,“榆榆快吐掉,張嘴我看看,有沒有傷到?” 白榆咕咚一聲咽下去,乖乖張開嘴。 咽下去了…?! 怎么、居然、我天……榆榆愛我! 大狗迅速完成邏輯閉環,確認白榆沒傷到嘴巴,他喜極而泣,“嗚嗚嗚榆榆我好愛你,我第一眼…” “一見鐘情是吧?!卑子艽驍嗨脑?,癱在大狗懷里一動不動,“不許哭了,回去睡覺?!?/br> “嗚,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