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混蛋、畜生(主動掰逼求cao/花xue開苞/guitou磨宮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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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下去會壞的……真的唔……會壞掉的…… 白榆淚眼朦朧地回頭,嘴里哀哀地叫:“嗯唔……長、長贏……啊哈……我、我想換個姿勢……” “好,榆榆想換什么姿勢?”夏長贏應聲停下,攏著微顫的白皙身軀,啄吻白榆臉上的淚痕。 白榆側躺下來,雙手捂住紅腫不堪的小逼,控訴道:“你說過要聽我的,可是我下面都被你磨腫了你都不停下,我不要做了?!?/br> “……”不是要換個姿勢? 對于這種耍賴行徑,夏長贏覺得要對癥下藥,他掰開白榆的雙腿,輕聲哄著:“我不蹭了,榆榆把手拿開好不好?” 白榆不肯。 “乖,我真不蹭了。你不是說它腫了嗎?我有治愈異能,可以幫你消腫的?!?/br> 白榆半信半疑:“那、那好吧?!?/br> 他松開了手,甚至乖乖地掰開大腿,讓男人看得更清楚,“真的腫了,我沒有騙你?!本褪?、不是很痛。 原本光潔的粉嫩小花如今泛著糜爛的紅,陰蒂腫的即便是肥厚的陰阜也沒辦法遮住,夏長贏沒忍住伸手揉了一把盛開的yin靡紅花,接著便聽到嬌嬌的呻吟含著不痛不癢的嗔罵。 “嗯??!你、你還揉……” 男人從善如流地道歉:“對不起?!彼眍^滾動,拍拍白榆的屁股,說:“乖榆榆,你先坐起來?!?/br> 白榆依言照做。 男人雙臂略一用力就把人抬起來,自個躺下,托著白軟的屁股把小逼移到自己的臉上。 “我幫榆榆舔舔,很快就不腫了?!?/br> 說罷就咬上了陰戶上方的sao豆子。 白榆:“嗯啊啊——!” 嗚嗚……不是說舔舔的嗎? 冬元序和秋白藏循著痕跡找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幕景象。 黑發烏眸的美人騎在男人臉上,纖細的腰身發著顫,臀尖更是抖成rou浪,像是主動用屁股去cao弄男人的舌頭。 美人嘴里不住地yin叫,一邊說不要吸了一邊把自己的下體往男人嘴上送。 秋白藏只覺得一股熱氣沖上腦門,一下忘了他們找過來的目的。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各自挑了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像是有偷窺癖好的變態一樣,努力放輕呼吸,安靜觀察。 美人很快被舌頭cao上高潮,xue里寫出來的sao水糊了男人一嘴。 “夠了……夠了……”美人搖著頭從男人臉上爬走,男人舔著唇坐起來,毫不費力地制止了美人逃走的舉動,勃發怒張的rourou再次抵上白榆的xue口。 白榆渾身一僵,回頭看了一眼徹底發情的餓狼,心里生出一絲后悔,他深知今天是逃不過這一劫了,起碼得讓男人射過一次才行。 高潮數次的腦袋已經有些不清楚了,美人只是渾渾噩噩地想,剛剛已經磨了那么久了應該快射了吧?他都已經射了好幾次了。 嗚,陰蒂再被cao下去他真的會壞的。 快射了的話……讓他插進來會不會射的更快些。 反正、早晚都是要進來的。 美人花了兩三秒思考完畢,覺得計劃簡直完美,于是主動掰開yinchun露出一張一翕的濕熱xue口,“你,你進來罷?!?/br> 男人動作一頓。 “你確定?” 美人咬著唇猶豫,“確、確定。但是只許做一次,你射了就不能再做了?!?/br> 這話乍一聽像是在質疑男人一次的時長。 男人也的確這么理解的。 他深吸一口氣,答應下來,“好?!?/br> 美人悄咪咪松了一口氣,等著男人擴張好插進來動兩下,然后趕緊結束。 此時美人的下體在男人的治療下,恢復了粉嫩,xue周亮晶晶的一片,不知是男人的口水還是美人xue里涌出來的sao水。 秋白藏躲著的角度勉強可以看到白榆的光潔無毛的下體和翕張饞嘴的小逼,他心下震驚,身下極影,他下意識想換個可以看的更清楚的角落,往旁邊一瞅,絕佳點位被冬元序占了。 秋白藏:“……” 他繼續眼也不眨地屏息觀察,對男人生澀的擴張技術不忍直視,索性動作夠輕,還有美人哼哼唧唧的軟聲指導,等到原本緊閉的逼口可以輕松地“咕嘰咕嘰”吞進三根手指時,美人晃著屁股催促:“差不多了唔……你輕、輕點進來啊……” 明顯比白榆體溫高上一截的碩大guitou抵上xue口,男人一挺腰捅進guitou,里面饞了許久的媚rou就迫不及待地纏上來吸絞。 夏長贏被夾的倒吸一口涼氣,roubang不顧媚rou的挽留,堅定地往深處一點一點前進。 xue腔被緩慢撐開感覺飽脹又爽利,敏感rou壁被青筋盤踞的roubang緩慢摩擦的感覺爽的不行,白榆嗚嗚噫噫地哼唧,rou道濕軟緊致,自發地纏著roubang嘬吸,給它的主人帶來細細密密的酥麻快感。 夏長贏在感覺到guitou觸到一層薄薄rou膜時動作一頓,xue里的軟rou還在不知死活地伺候著給它帶來快樂的粗jiba。 下一刻,roubang悍然頂破薄膜,橫沖直撞地捅進xue道深處。 花xue這才發現它吃下的rourou不是一般粗細,前面的冠頭它努努力還能勉強吃下,可rourou中間又比前面粗上好大一圈,嬌氣的花xue頓時覺得吃不消,它不想伺候了,xue道深處涌出一股股水液劈頭蓋臉地淋在guitou上,xuerou也抽搐著絞緊想把入侵者推出去。 美人喉間逸出似痛似爽的yin叫。 “啊啊啊——!太、太粗了唔……你怎么……啊嗯!……怎么這么粗嗚嗚……” 絲縷鮮血混合著yin水從xue口溢出。 傻乎乎的美人忘記自己的身體現在根本沒挨過cao,青澀的很。美人的逼口發白,逼腔被捅開到極致,他哭著踹了男人一腳。 “嗚嗚太大了……我不要……不要你cao了呃啊……!” 男人任打任罵,他克制住想挺動腰身cao壞身下人的欲望,俯下身將美人的身子翻轉成面朝他的姿勢。 xue里的粗大的巨rou硬生生轉了一圈。 一瞬間,rou逼里每一寸敏感嫩rou都被或輕或重地研磨過,就連那藏在rou道褶皺里的敏感點也沒有被忽略。 “呃呃哈——!” 無數快感從神經末梢傳來,炸的白榆頭皮發麻,表情失控空白,這和被cao陰蒂的快感完全不同,陰蒂被cao的快感尖銳而猛烈,很快就能把白榆cao的前射后噴,可是這種高潮之后帶來的是xue道內愈發強烈的空虛,像是飲鳩止渴。 xuerou被摩擦的感覺則像浪潮,一波接著一波,一浪接著一浪,只要沒有被停止摩擦,快感就仿佛永無止境。 姿勢一換,略微上翹的guitou有入的深了一點,徹底抵上了宮口。 傻狗以為他已經頂到底了,感覺到xue里軟rou的瘋了一樣的蠕動收縮,馬眼抵住的地方噴出一股股水液,傻狗爽的喘息幾聲,幾乎要被這口yinxue給夾射。 他抱著美人,吃了一會兒美人不自覺吐出來的舌尖,大手揉捏著美人的雙乳,手微微一攏,奶頭和乳rou就擠在虎口處,他大嘴一張正好可以把sao奶頭和奶子一起含在嘴里。 傻狗要是有尾巴,這會兒早就興奮地搖起來了,他沉迷吃奶子,仿佛放了自己的jiba還插在濕軟緊致的雌xue里頭。 剛被開苞時的刺痛和脹痛早就被一波波高潮給沖淡了許多,雌xue里的媚rou好了傷疤忘了疼,主動蠕動著吸舔給它帶來歡愉的rou刃,每每被rou刃上的青筋紋路蹭到敏感帶,就爽的口水直流,抽搐著夾緊想要更多快感。 可不管saorou伺候的怎么賣力,獲得的快感跟剛剛那狠狠的一插一刮完全無法相提并論。 白榆感覺xue道逐漸泛起癢意,他忍不住輕晃腰肢,雙腿攀著男人的腰,伸手揪了一下夏長贏的短發。 “嗯哈……你、你動動唔……” 夏長贏被他夾緊的小逼夾得悶哼一聲,他舍不得吐出嘴里的奶子,就這么緊緊抱著白榆開始慫腰。 rou刃開始在xue道內進出,cao弄的速度越來越快,幅度也越來越大,到最后每次抽插都只留一個guitou在xue口,再狠狠搗進去。 “哈啊……嗯嗯……好深、好粗……唔呃——!” roubang每一次進出,雌xue里的每一寸饑渴的媚rou都得到了滿足,一開始媚rou還歡喜的很,每次roubang進來的時候還嗦一嗦吸一吸,直到這種高頻的抽插持續了幾百上千次。 “嗯嗯啊……長贏、唔太快了……??!慢、慢一點……宮口要被cao壞了咿——!” 白榆被cao的白眼直翻,吞咽不及的口水順著嘴角流下,憋不住的生理淚水糊了一臉,整個人的表情yin蕩又sao亂,前面的玉莖已經射無可射,在抱著他cao弄的時候蹭著兩個人的腹部,偶爾吐出一些腺液。 白榆腳背繃起,腳趾蜷縮,接連不斷的yindao高潮讓他小腹抽緊,他本能地想縮起身子逃避仿佛看不到盡頭的快感,可他的腰被男人的手死死箍住,只能敞著逼給男人的jibacao,胸前的奶子也在不斷地被男人的唇舌蹂躪。 夏長贏對白榆的求饒置若罔聞,動作愈發粗暴。 胸前傳來乳尖被牙齒撕咬的尖銳痛感,夾雜著莫名的爽意,混合著下體被rourou當成jiba套子無情cao弄的崩潰快感,一起向白榆襲來。 白榆身子抖得更厲害了,整個xue腔不受控制地抽搐痙攣,惹得rourou更加粗暴的cao干。他這次叫都叫不出來,整個人被快感浸滿,腦子里除了那根在他身體里抽動的火熱roubang之外什么也塞不下。 宮口的嫩rou被磨到紅腫,顫顫巍巍張開了一個小口,時不時地嘬吸著闖進來的guitou和馬眼。 夏長贏意識到自己cao到了白榆的宮口時,就感覺腦子里僅剩的一根弦繃斷了。 他略微停下動作,吐出腫的像小櫻桃一樣的奶頭,直起身,雙手掐著白榆的細腰,盯著白榆沉溺歡愉近乎失去神志的臉,公狗腰宛如高頻打樁機一樣開始瘋狂律動。 原來剛剛的速度對男人而言只是正常頻率,現在才是真正的開始加快速度,夏長贏覺得自己已經十分克制了,他根本沒有真的放開了cao。 即便如此,身下的美人顯然承受不住他這樣的cao干,美人漂亮的眸子猛然瞪大,大顆大顆的淚珠滾滾落下,纖腰拼盡全力地在他手里掙扎,反而被他握著腰一下一下往自己jiba上摁。 cao的狠了,動作大起來,夏長贏甚至可以看到那白皙的腰腹上浮現他jiba的形狀。 原來他能cao那么深啊。 他有些發愁地看了一眼兩人相連的地方。 可是他還沒有全部進去呢。 是不是得cao進zigong才能全部進去啊。 “呃啊啊——!要死了……不、不!太快了要死了!……嗯??!……嗚嗚哈啊……混蛋、畜生!嗚嗚啊……不要、不要這樣cao……宮口壞掉了嗚——” 白榆根本不知道男人有怎樣危險的想法,也不知道他這樣的求饒呻吟只會讓男人愈發瘋狂,他用僅剩的力氣去抓撓夏長贏的臂膀,企圖用這種“武力”威懾讓男人挺下動作。 這種跟小貓抓撓沒什么區別的力道對男人來說不痛不癢。 但他還是緩下動作。 當然,這個緩是對他而言。 他開始一邊cao逼一邊用guitou磨宮口的軟rou,并試探著往深處挺進。 “嗬嗬啊——!” 美人喉間迸發出近乎凄厲的尖叫,雌xue再次瘋狂抽搐痙攣,一股透明晶亮的水液激射而出,狠狠澆噴在猖獗的guitou上。 美人潮吹了。 xue腔因為潮吹高潮陷入狂亂,瘋了一般擠壓纏弄rou刃,男人低吼一聲,guitou抵著宮口射精,一股股微涼的jingye射入zigong,作為剛剛潮吹的回禮。 可憐嬌嫩狹小的zigong剛噴出來的水液因為大guitou的阻攔都沒有來得及流出來,又被guitou射出來的jingye給塞得滿滿當當,小腹都微微隆起,像是被草大了肚子。 夏長贏抽出roubang,逼口被cao的外翻、發紅發腫,甚至有些合不攏,精水混著yin水從拇指寬的小洞里緩緩流出。 夏長贏被這yin亂的場景刺激的呼吸微亂,半硬的roubang再次勃起,猶豫著要不要再做一次。 抬眼一看,美人雙眼緊閉,顯然已經昏了過去。 夏長贏從畜生狀態脫離出來,有了一絲人性。他把疲憊不堪的人抱緊溫泉仔細清洗,用異能治好紅腫不堪的雌xue,卻對留著布滿咬痕吻痕的嬌乳視而不見。 至于另外兩個偷窺狂一樣的變態早就在夏長贏開始收拾殘局的時候就悄悄離開了。 兩人來的時候結伴而來,走的時候確實分頭走的。 沒辦法,下面jiba硬的都快把褲子給頂破了,秋白藏覺得丟人,跑的比冬元序還快。冬元序倒還是那副冷淡的樣子,他作勢離開,實則又換了個更隱蔽的地方,等夏長贏抱著白榆徹底離開,才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