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你好,客房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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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無趣,一點玩笑也開不起?!睆埿÷攽脩玫厮砷_了余文宣,“既然如此,那我請教老師一個問題總可以吧?” 余文宣耐著性子,極力讓自己看起來和顏悅色:“你想問什么?” “老師得先答應我,無論我問什么,老師都必須實話實說,不得隱瞞?!?/br> “真心話大冒險嗎?”余文宣大大地松了一口氣,與剛才張小聰的行為比起來,說真心話至少不會讓自己在學生面前難堪到下不了臺。想到這里,余文宣點了點頭:“老師答應你就是?!?/br> 張小聰眨了眨眼:“老師,你有沒有喜歡的人?” 余文宣幾乎是想也沒想:“有?!?/br> 張小聰又問:“是剛才給你打電話的那個人?” “這……是第二個問題了吧?”余文宣皺著眉頭,流露出一絲尷尬。 “老師不否認,那就是是咯?!睆埿÷敳⒉槐挥辔男麪恐亲幼?,而是繼續牢牢把握著話題主導權,“那個人是誰?老師在和那個人交往嗎?” “沒有!”余文宣竭力矢口否認。一聽到交往這兩個字,余文宣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樣,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明顯是被說穿了心事。 張小聰不給余文宣思考與轉圜的機會,繼續乘勝追擊:“為什么?老師明明很在乎電話里的那個人。每次接起電話的時候,老師的手指都是顫抖的。還有,每次你從書房外面進來時,臉上都是紅紅的,好像喝醉了一樣?!?/br> “你胡說,老師哪有……”余文宣目瞪口呆地聽完張小聰這番話,雖然一開始的反應是否認,可是說著說著,似乎連他自己也有些不太敢確定了,只是茫然地扶著額頭,“不會吧?有這么明顯……?” 看到余文宣這副模樣,張小聰更加胸有成竹了。 “能被余老師這么溫柔帥氣的男人喜歡上,怎么還會有人無動于衷啊?!闭f到這里,張小聰故作夸張又遺憾地嘆了口氣,“換作是我的話,我肯定二話不說,一秒就答應和老師在一起了?!?/br> 身為一個男人,余文宣被自己的學生當面稱贊溫柔帥氣,說心里不受用那是假話。他先是臉上一紅,隨即有些無奈地笑了:“老師沒你說的那樣好,而且老師和那個人……并非你想象中的那樣??傊?,他也有他的顧慮?!?/br> “有什么顧慮啊,你們都是成年人吧?” “是沒錯……” “那還有什么問題嗎?難道,那女的是個丑八怪?要么,就是二婚還帶著個拖油瓶的那種?” 余文宣終于忍不住失笑:“你這孩子,真不知道這一天天的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br> “我猜對了?” “錯,是越猜越離譜了?!?/br> “那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啊?!睆埿÷斠娪辔男K于露出了笑臉,似乎是卸下了心防的樣子,趁機抱住余文宣的胳膊,“不如這樣,下次余老師和那個人見面的時候也捎帶上我吧?!?/br> 余文宣也是無奈了:“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為什么偏要管大人的事?再說,就算見到他你又能怎樣呢?” “我來負責為余老師把關啊?!睆埿÷旐獬脸?,“想和余老師在一起,就得先過了我這一關!” 張小聰坐在他老爸的車里,目睹著余文宣獨自一人走進酒店。 一個月前的私教課中,他靠著死纏爛打的本事打聽到了余文宣有喜歡的人,可是當他進一步提出要和余文宣一起赴約時,卻被余文宣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對于這個結果,張小聰并不感到意外,余文宣要是真那么好說話,那反倒就沒意思了。獵物嘛,當然是越難得手的追逐起來才越帶感。 何況,這也并不影響他下一步計劃的進行。 在那之后,他又花了一周時間跟蹤余文宣,摸清楚了他的行動軌跡。 余文宣每周六一早都會離開村子,返回市里。在購物吃飯等一系列常規活動結束之后,晚上他會獨自一人入住某家輕奢型連鎖酒店,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離開。 在此過程中,余文宣從來都是單獨行動。張小聰跟蹤了一周,也沒發現他和什么人在一起。余文宣只會在每次前往酒店時,買一個人絕對吃不完的水果、零食以及一瓶紅酒。因此張小聰斷定,余文宣肯定不是一個人住店。 “你好,我的朋友在這兒訂了一間房?!?/br> 這天正好是周六,張小聰拎著包來到酒店前臺,報出余文宣的姓名以及手機號,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假身份證,在前臺進行登記入住。 順利拿到房卡后,張小聰迅速地轉入洗手間,在廁所隔間里換上了他在網上委托人訂做的該酒店服務員制服。 換好制服,帶上一頂鴨舌帽,張小聰堂而皇之地走了出去。 他來到電梯前,用房卡一刷,電梯便平穩上升,來到了張小聰的目的地,六樓。 一出電梯,張小聰就一眼瞥見走廊上停著一輛打掃用的推車。他走過推車旁,順手牽羊地順走了一套被褥。之后來到615房間,將鴨舌帽往下一壓,叩響了房門。 “你好,客房服務?!?/br> 過了一會兒,客房中響起了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請進?!?/br> 張小聰用房卡開門,低頭走了進去:“你好,換床單?!?/br> 房客此時正躺在床上,正盯著一臺筆記本電腦看。張小聰進來之后,他也沒有動彈,只抬眼看了張小聰一眼,便又把目光垂了下去,似乎并沒有對張小聰的出現產生什么疑問。 張小聰走到另一張床前,裝模作樣地換起了床單。他一眼就瞅到了床上有一個十分眼熟的皮包,他認出那正是余文宣的。不僅如此,床旁的沙發上還有余文宣脫下的外套與衣褲。 余文宣不在房中,但浴室那邊卻傳來嘩嘩的水聲,似乎有人正在洗澡。 張小聰一邊換起床單,一邊偷摸著拿眼角往旁邊一瞅,暗中打量起另一位房客。那人年紀約摸四十歲上下。是個略有些中年發福的男人。他長相平平,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留著地中海似的發型,是個標準的知識分子打扮。 就在這時,男人的手機響了。接起電話之后,男人開口第一句就是:“今晚不回,在教研室趕調研報告呢。孩子都睡了嗎?” cao他娘的!是個男人也就算了,啤酒肚地中海也就算了,好死不死居然還是個有婦之夫??? 難怪被問起心儀對象是誰的時候,余文宣這么遮遮掩掩,死活不肯讓張小聰知道。原來是因為他給一位已婚的大學教授當起了男小三。張小聰越想越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但他好歹按捺住了內心滔天的情緒,不聲不響地把床單換好。 接下來,是他這一次行動最為關鍵的一步。張小聰走到電視機前,煞有介事地搗鼓起了插座。 “不是換床單嗎?這是干什么?”身后的男人發出疑惑的聲音。 糟了,引起警覺了嗎? 張小聰沒有慌,若無其事地說了句:“之前有客人說插座發生過短路,所以酒店會對同型號的插座進行定期檢修?!?/br> 男人沒有說話,好像接受了張小聰的這番說辭,繼續低頭看他的電腦去了。 張小聰有意無意地用身子擋住男人的視線,從工具包里取出早就準備好的針孔攝像頭,手腳麻利地在插座上裝好。 一切準備就緒,浴室里的水聲剛好也停了。張小聰連忙壓低帽檐,轉身走了出去。 在經過浴室的那一剎那,他側頭看了一眼霧氣蒸騰的玻璃門,將那個若隱若現的影子深深印在了眼底,才扭頭匆匆離去。 離開酒店后,張小聰獨自一人坐在車里,打開手機,啟動了攝像頭。 黑暗中,他一言不發,屏息凝神地盯著手機屏幕。 他看到余文宣披著浴衣,擦著一頭濕漉漉的短發從浴室走了出來,站在洗面臺前吹起了頭發。在此過程中,他與床上的男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余文宣叫那個人老師,那個人叫他小余。 兩人聊了一會兒天,男人便把電腦往旁邊一放,走到洗面臺前,伸手一摟,從后面抱住了余文宣。 余文宣一開始是有些掙扎,但力度不大,臉上也沒流露出厭惡與反感,明顯只是欲拒還迎的小情趣罷了。再然后,男人一邊動手解余文宣的浴衣腰帶,一邊親吻余文宣的脖子。 張小聰面無表情地坐在車里,目不轉睛地盯著手機屏幕,黑暗中OLED的光源顯得尤為刺眼,將他那張在沉默中悄然郁積著戾氣的臉映照得如同鬼魅一般。 他無聲地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嵌進rou里,可他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當余文宣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毫無廉恥地朝著那個男人張開了雙腿的時候,張小聰也解開了自己的褲頭,掏出早已一柱擎天的欲望,迫不及待地taonong起來。 他安裝的攝像頭角度剛剛好,正好框住了側躺在床邊的余文宣,湊巧的是,那個惡心的中年男人剛好就在鏡頭外,可以說是眼不見為凈了。張小聰打開手機靜音,一邊欣賞著余文宣在床上被人cao干的姿態,一邊撫慰自己那早就饑渴許久的欲望。與此同時,他暗暗地在心中發下誓言。 余老師,遲早有一天,你這yin蕩而又不知廉恥的雙腿,會只對我張小聰一人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