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車震進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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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的空間逼仄,開著空調有幾分悶熱,車內沒開燈,只有昏黃的路燈光映進來,整個空間的氣氛曖昧得像是空氣里摻雜了淡淡的催情香。 林序的指節有幾分冰涼,撫摸過人的腰線,腹部的肌rou,他有的自己也有,可就是愛不釋手,不問緣由。 江槐的肌膚沒有那樣細膩的觸感,更多的是一種男性的荷爾蒙,林序第一次見人的想法的確是:這樣的人弄起來一定很帶感。 如今卻不這樣想了,初見他被人的外貌身材所吸引,卻臣服于這個人的靈魂,他是天生的gay,可有一瞬間,他想,其實江槐是男是女都無所謂,他都會被人吸引,遲早的事罷了。 這樣的空間里要找一個受力點并不容易,林序替人剝著衣服,幽幽地告訴人:“其實,如果你不在車上的話,我可以坐上來自己動?!?/br> 車震和臍橙到底哪個更有吸引力,江槐的眼睛亮了亮,幾番思索之下,他覺得現在被調戲的是他自己,他為什么要聽人給他畫的大餅想入非非? 林序冰涼的指節將人身上的衣服脫的差不多了,指腹偶爾觸碰過人身上的敏感點,惹得人微微顫栗,遍地飄0無1可靠是有點道理的,他被江槐弄了幾次,早就明白后面被占有得到的快感和用前面占有人的快感是不同的,或許兩個人都更喜歡在上面,但并不排斥在對方身下的感覺。 何況江槐被自己弄的次數更多,這樣的撩撥早就給人點了火。 等江槐反應過來,林序的一只手早就捏上了人的臀瓣,江槐眼底帶上了幾分潮紅只伸手握住了林序的手腕,這樣細的胳膊也能有這樣大的力量嗎? 江槐覺得好氣又好笑,他差點就被人糊弄了,和林序上床比和黑客斗法還難,絲毫不能輕敵:“你做什么?我的屁股好捏嗎?” “手感不錯,買點臀膜保養一下會更好?!绷中蛎娌桓纳卦u價道。 “等回去了,我就給你買,阿序?!苯背钢庾∪说囊浑p手撤下人的皮帶將人綁縛了起來,防止人作亂,至于臀膜是用在誰身上的,那可說不定了。 怪不得都這么喜歡玩捆綁py,這樣被綁縛著任人施為的模樣,真的是能極大地激起人的凌虐欲啊。 這樣平時斯文敗類的模樣,躺在人身下的反差感,江槐光是想著,就硬了,他趴在人的身上替人摘下了眼鏡,林序是個近視,度數雖然不高,但按著常理來說,眼睛都不會這樣明亮而漂亮。 摘下眼鏡也沒有失焦的表現,一雙紫眸神秘深邃的像是夏季的星空一般,要將人溺死進去。 江槐把人的衣服都剝了個精光,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扔在了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上,這樣逼仄的空間,江槐也不好施展拳腳,到底是誰發明的車震Py。 如果不是林序,他根本不屑于玩這種費時費力的游戲。 他們倆的身量骨架都不算小,如今更是占了后座的很大一部分空間。 林序甚至于連手腳都伸不直,雙腿微微屈起,一雙手被安放在玻璃窗上,不僅是車震Py,更像是被拐來車上的漂亮男孩。 “頭發長了?”因為經常見面的緣故,江槐也沒太過注意,如今這樣狹小的空間了,倒是注意到了人額前的碎發已經遮住了眼睛,頭發快長到了肩頭。 “這段時間太忙,沒時間去剪?!绷中虻难哉Z之間,已經不再藏著人了,說忙是實話,至于忙什么,江槐也或許猜得到。 “不僅頭發忘記剪,胡子這兩天沒刮吧?”江槐的手指摩挲上人的下巴,長出來的胡茬有些扎手,也有幾分性感。 江槐很喜歡看人掐著煙吞云吐霧的模樣,喉結偶爾滾動一下,任誰看了都會生出幾分旖旎的心思。 “明天就去,前提是,我還能下得了床的話?!绷中虻耐葌鹊募∧w不經意間被人的指甲刮蹭過,微弱的電流傳入腦中只一點點顫栗,“唔?!?/br> “有感覺了?小sao貨?”江槐的sao話張口就來,低頭吻了吻人的下巴,胡茬粗糲給人的是不一樣的感覺,“頭發別剪了,很漂亮?!?/br> “胡子也別刮了,很性感是不是?”林序刻意去蹭人的脖頸咬上人的耳垂碾磨了幾下,江槐知道腿側是自己的敏感點,林序當然也知道耳垂是人的敏感點。 “胡子還是刮了吧?!苯惫殴值乜粗?,“不然顯老?!?/br> 江槐的一只手在人的胸前打著轉,這樣逼仄的環境,林序的一雙手被綁縛著,江槐又怕人摔了,另一只手下意識地護在人的腰側,少了一只手就少了幾分樂趣,但這種綁架車震Py,更提起了人的幾分興趣,說到底是不一樣的感覺,要不然怎么會有人喜歡玩。 “不方便?”林序自覺地將腿掛在了人的腰上,把自己的下半身重量依托在江槐的身上。 江槐的一只手抱著人的腰劃過人的尾椎骨,林序只是一激靈不自覺地想躲,卻被人掣肘著,雙腿被人從腰上扛到了肩頭。 林序整個人僵硬了一下,他覺得他剛剛聽見骨頭碎裂的聲音了。 江槐探入了一根指節,就著潤滑再這樣的空間里發出的水聲格外的清晰yin靡,林序的全身心仿佛被人掌控著,再也無法由自己左右,聽著這樣的聲響,江槐心中的凌虐欲更甚,又加快了幾分戳弄的速度。 林序被磨蹭得有幾分瘋魔,只盡量出喘息著放松自己,或許是空氣不流通,空調的溫度開的有些高,林序的額間身上只滲出了層層的汗,江槐也不遑多讓。 “想要?!绷中虻穆曇粽慈旧狭藥追智橛纳硢?,輕微的掙扎帶著幾分欲拒還迎,或許因為血脈的緣故,他的皮膚很白,白的想讓人在人身上留下道道紅痕,也或許沒有故事里的那么夸張,輕輕一掐就能留下一個久未消散的痕跡,江槐自認在人身上留下的痕跡是花了很大的心力的。 江槐也有幾分急切只匆匆地開拓了幾下被扶著性器頂了進去,林序嗚咽了一聲,有幾分吃痛,相較于從前,在這樣特殊的場所zuoai,也或許是被人cao的次數多了,林序第一次感覺到身于下位的那種所謂的強烈的感覺。 “抱歉?!苯痹谌硕险f了句話,林序有幾分晃神,他的身體被掣肘著還被彎折成不可思議的角度,一瞬間沒明白江槐的這句話,不過下一秒就明白了。 江槐猛烈的抽插和頂弄像是發情了的雄獸沒有絲毫溫柔可言,咕嘰的水聲皮rou拍打的聲音格外的清晰,林序被人頂弄得發出低低的呻吟不成調子,這樣的空間里少了幾分安全感。 甬道里熾熱濕潤惹得江槐紅了眼,似乎比尋常時候要更敏感一些,除了以往的緊致還多了幾分迎合,張合著吞吐著江槐的性器。 江槐低頭與人接吻,這樣的氛圍,這樣的聲音,這樣的人,這一切的一切都化為了最強的催情劑,唇齒交織著,二人皆情動不已,林序縱容著人的侵犯,直到二人的唇瓣紅腫著,低喘著氣。 兩個人都像是被欲望里打撈出來發情的獸,彼此交纏著不死不休,也所幸江槐還有一分理智,最后一瞬間他將欲望從人的身體里抽離了出來射在了人的身上,就算林序身強體壯,江槐也不會說讓人因為不及時清理發了燒。 林序腦中有幾分空白,車里彌漫著腥麝的情欲的味道,他們沉迷情欲都沒管外面的動靜,胸膛起伏這只喘著氣,等雙腿從人的肩頭放下來已經是泛著幾分酸軟。 林序坐起身松泛著手上的關節,余光看向江槐,也沒管身上斑駁的痕跡,只猝不及防地將人壓在人座位上,江槐正欲掙扎卻被人的言語打斷。 林序一雙眼睛看著人帶著幾分深情:“讓我做一次,今夜不算?!?/br> 江槐仰頭靠向椅背,閉了閉眸:“好啊,正好我也想試試看在車上的感覺?!?/br> 小孩子才計較上下,成年人只管爽不爽,要不是這個逼非要和自己上下以金錢論,江槐才不管這些。 事后的江槐嚴重懷疑林序是故意的,他就保持著坐在這的姿勢,而雙腿被掛在了林序的肩頭,林序半跪在座位之下。 江槐雙手撐在座位上,下半身的風景都被人看完了,這幅姿態費勁,太費勁了。 江槐自認為他的骨頭比林序還要老上幾歲,話說回來,這還是林序第一次戴套,隔著一層拘束總歸不舒服,至少江槐上人的時候不喜歡,林序想來也是不喜歡的。 到最后兩個人身上的痕跡都算是慘烈,只穿了衣服打開窗戶通風,把車里的味道散去。 蘇城里虹霓閃爍,天上并無星子,兩個人結束已經是凌晨兩點多。 等開車到家已經是凌晨四點,或許是兩個人都有幾分疲倦,結束的時候又休息了許久,最后是林序駕著車帶著人回去的,江槐一直喊著不舒服沒有力氣。 二人乘著晚風和一路夜景回家,從繁華的虹霓處到了南山,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林序,我辭職了,以后可能養不起你了?!?/br> “沒事,我給你便宜點?!?/br> “萬一我真的很窮了呢?” “那就用人民幣,還是三千和三萬?!?/br> “可我還是掏不出來呢?” “那就用津巴布韋幣?!?/br> 江槐閉眸,怎么也掩藏不下去的笑意,這算什么?今晚的夜色真好啊,風也溫柔。 江槐抬眸歪頭看向林序粲然一笑,只說:“那我養你一輩子怎么樣?” “好?!绷中虼饝巳?,一輩子啊,很遙遠的詞,這或許是他這輩子過的最好的一個年了。 他們從未訴說過纏綿的情話和熾熱的愛意,也從未有過明確的表白和明確在一起的時候,可仿佛這樣就已經能填滿心里的所有空缺。 “那你接下來做什么?”林序問人,或許是去做他想做的事了吧。 “演戲啊?!苯毙Φ南駛€才上大學的學生一樣,未來是他的,滿懷夢想和期待奔赴他的未來。 也或許他的人生這才開始。 林序將車子緩緩駛入庭院,聲音不同于以往低沉不帶感情的冰冷,溫柔繾綣的像是春日里的驚蟄雨,他說:“那很好啊,演員江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