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sao年,車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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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從來沒見你聯系過家里人,除夕夜,不需要打個電話給他們嗎?”年夜飯后,四個人剛好湊一桌麻將,客廳里放著春晚,也不知道是長大了,還是春晚確實沒意思了,只是熱熱鬧鬧的聽個響。 窗戶上貼著剪紙的窗花,門上掛著燈籠對聯,城里禁煙,就莫名的少了很多的樂趣,江槐還記得他小時候玩過的仙女棒,三角雷。 他們明面上打著麻將,暗里江槐拿著手機給人發著消息。 林序對于麻將,本身就是個外行,邊玩也是邊學,輸了不少錢,但江槐才懶得心疼他,畢竟林序坑自己的錢更多。 “不需要?!绷奶炜蚶镏蝗齻€字,林序的神色如常,可莫名的,他覺得林序有事情。 本來這個年應該在通宵打麻將里度過的,之后江櫟接了個電話說回公司一趟處理一些事情。 打麻將就成了斗地主,沒過一會江桐也接了個電話,整個人變得比過年的炮仗還炸,妝都沒來得及化就沖出去了,嘴里還念叨著:“什么大導演大過年的敢潛規則我手下的小姑娘,怕是沒聽過我江桐的名號?!?/br> 江槐忍俊不禁,林序則一臉疑惑,想必他是聽過這位娛樂圈女霸總的名聲的,在蘇城這個圈里和顧星臨不相上下,男女通吃,旗下藝人一大半都是她的小情兒,第四愛猛攻百合圈鐵T。 其實江桐私下里真的只是一個年紀大了一些頗為可愛的小女生罷了,只是女孩子掌管一個公司,總要擺出些架子來,本來酒桌上各方面就有些吃虧。 “我們家旗下的藝人,是不用陪酒賣笑的,如果不是自愿的話,公司都會幫,自甘墮落那就是他們自己的事,桐桐的話,也沒有那么海王,她有男朋友了,而且之前很多都是自愿的買賣?!边@么大的屋子里突然只剩下兩個人,莫名的有些冷清,江槐只和人解釋,“江桐護短,何況是女孩子,遇到這樣的事,總歸比男的吃虧一些,也不是說男藝人就不護著了。 就是可能沒那么氣吧,因為桐桐也是女孩子,桐桐很不喜歡電視劇里一些雌竟的戲碼,她說,女人能幫助女人,女人能保護女人。 自甘下賤的除外?!?/br> “不說她了?!苯逼鹕硎嬲沽艘幌滤闹?,“城中廣場十二點有煙火表演,我們去嗎?” 這樣熱鬧的煙火表演,江槐不是個喜歡湊熱鬧的人,卻想和林序一起去欣賞這樣的盛景。 一家人在一起的日子還長呢,聚在一起的日子都是除夕夜,既然他們有事,那江槐就和林序去過二人世界也不錯。 時間過去了幾天,江槐并沒有那樣生氣了,也或許他從來沒真正地對眼前這個人生過多大的氣。 “去?!绷中驈穆閷⒍返刂骼锝夥懦鰜?,此刻他覺得看財務報表都是一件可以令人愉悅的事,何況是和江槐一起去看煙火表演。 說去就去,江槐把車子交給了林序來開,總該讓他的駕照有用武之地才行,不是那輛可愛的五菱宏光,而是車庫里的一輛銀灰色的SUV,江櫟有一年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以前他不能接受的好意和溫柔,他現在已經可以坦然接受了。 從南山到城區,一路上花了不少時間,江槐第一次坐林序的副駕駛,林序開車很平穩,看他周身的氣質和動作,只坐在自己旁邊,就讓人覺得很安心。 車里流淌著舒緩的音樂,江槐帶著幾分倦意沉沉地睡了過去。 等到了地方,林序把車子開進了停車場,光線昏暗,依稀可見人臉上細碎的絨毛,這幅安逸的模樣,林序不忍打擾。 江槐閉著眸,少了平時的氣焰更平和了幾分,鼻梁高挺,唇瓣紅潤,這樣的一個人直逼一米九的身高,只窩在這里或許多了幾分拘謹睡的并不舒服。 整個人后仰著,露出了漂亮的喉結和優越的下顎線,他和自己以前的理想型或許沒有幾分相似的,可還是忍不住動了心。 他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帶,只側著身子坐著看著人,喉嚨微微發癢,有幾分情不自禁,什么是愛呢?從生物來講是激素的作用。 自古以來是人類永恒不變的主題。 愛是付出,欲是索取,愛欲交織,所謂愛情本就沒有親情友情那樣干凈,卻值得眾生追尋,是生物的本能,是靈魂的相融。 這個主題宏大,林序不想去探究,但此刻心底的聲音告訴他,他是愛他的。 林序微微起身,在逼仄的空間里找一個支撐點,只低頭吻上了人,第一次,他在床上的金錢交易之外主動親吻了人,再沒有任何的借口。 他情不自禁了,淺嘗輒止只坐回了原位不再看江槐,平復著自己的心緒。 或許是睡不安穩,沒過多久,江槐醒了,只瞇著眼摸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手機上赫然顯示的二十三點三十四分讓江槐清醒了不少,他怎么就睡了這么久:“下車下車,去看煙火表演,你真是的,也不叫醒我?!?/br> 廣場上熱鬧,人群熙熙攘攘,林序牽著人的手怕人走丟了,這樣寒冷的夜也或許因為熱鬧的場景平添了幾分溫度。 江槐在人群中穿梭著,想找一個更好的觀景角度,城中廣場不是市中心廣場,不在商圈最繁華的地帶,沒有那么多高樓林立,卻是個適合舉行這樣的盛會的地方。 沒有這樣多的虹霓干擾,煙火在夜空中也顯得更為絢爛。 人群中,也不知道是江槐的錯覺,他看見了風晚眠和賀仲商,風晚眠對賀仲商的心思藏得很深,何況賀仲商還是個彎的,世界上最痛苦的莫過于同性戀喜歡上了異性戀,或者異性戀喜歡上了同性戀。 賀仲商本身就不是個安定的人,難為風晚眠的一片癡心,也或者所有的真心都不應該被辜負,賀仲商還有被人掰直的一天呢? 這世上難道還只能允許故事里那種直掰彎的戲碼存在? 只匆匆一眼,很快消失在了人群里,江槐都以為自己眼花了,只用余光看了林序一眼。 兩個人找了個不怎么擠的地方站著,看著廣場大屏幕上的倒計時,這里人多聲音也吵鬧。 可等到十二點的鐘聲敲響的那一剎那,周遭的燈都滅了,人們也停止了喧鬧。 煙花升空,在夜空綻放,只一瞬間的絢爛,然后消失不見,可即便是一瞬間的絢爛,也夠了。 一朵接著一朵,顏色不同形狀各異,煙火點燃了夜空,匯成了一片年三十的星海,這樣的日子里是看不到星星的。 現在卻看到了,倒映在人的眼底,江槐的眼底間或著或明或暗的光芒,眼底是驚艷,一雙桃花眼流轉。 林序起初覺得煙火好看,可余光看向江槐以后,就移不開眼了。 “江槐?!绷中虻吐暯辛巳艘宦?,或許是煙火的聲音太大,林序的聲音消散在了風里,沒有被人聽見,他說,“我喜歡你?!?/br> 不止是喜歡,江槐給他機械化的生活里平添了一抹趣味,只一瞬間,他忽然想到了網上看過的一句話: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也或許是真的吧,他過去的時光,都是為了等待這一生僅有一次的“遇上”。 只可惜,林序難以言明的喜歡,江槐或許沒能聽見。 兩個人都沒有在意手機里不停響起的拜年消息,江槐轉頭看向人,也顧不得周遭人的眼光,所謂愛情,不過是兩個靈魂的互相吸引罷了,與性別無關。 江槐只摟上了人的腰,將人帶進了自己的懷里,另一只手扣上了人的頭,只咬上了人的唇瓣,卻被人反守為攻。 林序試圖要撬開人的唇齒,林序卻分毫不讓,只撕咬著彼此的唇瓣掠奪著空氣,試圖找出空隙趁虛而入,最后二人低喘著氣放過彼此。 江槐瞪了人一眼,側頭在人的耳畔說了句:“我想要你?!?/br> 他牽著人的一只手撓了撓人的掌心,二人默契地相視一笑,林序看著人,沒答應也沒拒絕,只是說:“新的一年,萬事遂意?!?/br> “也祝你新的一年心想事成?!苯睅е穗x開人群,這場煙火表演已經結束,極致的熱鬧過后是無盡的冷清,冷清得連寒風也覺得刺骨了幾分。 江槐拉著人直接進了SUV的后座,車上、公廁里、包廂里…… 他總該滿足林序其中一個場所。 “你想玩車震?”林序被人撲倒在座位上,一只手支撐著上半身的重量,如果玩車震的話,那未免也太費腰了。 這種py,無論是Top還是Bottom都要費上不少精力,不過換個場所挺有趣的就是了。 “你不想嗎?”江槐一只手勾著人的下顎,另一只手早就從人的衣服下擺摸上了人的腹肌,門窗他早就關好了,且不說半夜三更少人來往,就算有人也看不見他們是誰就是了,頂多也就是車子的動靜比較大。 林序無言,他想,但他想的被壓的那個不是他,在下面太費腰,他年紀雖然不大但是骨頭硬。 江槐的一部分重量壓在林序的身上,只向人伸出手:“潤滑和套子呢?” “沒有?!绷中蛎娌桓纳卣f了句。 呵,他不是隨身帶著這些的嗎?沒有?江槐才不信呢:“沒有,那就用口水,還是jingye?” 江槐笑意吟吟地看著林序,林序無奈,從大衣內側口袋里掏出了東西放到人的手上:“套子是我的尺寸,不一定合適你?!?/br> “那就內射?!苯闭f的有幾分理所當然。 “到時候我含著一屁股jingye回家?”林序一只手攀上人的脖頸把人勾了下來,江槐猝不及防整個重量壓在了人的身上,林序咬上了人的耳朵,“你也不怕我發燒生???” 里面有東西不及時清理確實會發燒,但是開車回家也就一段路而已,這么一會就發燒了?江槐挑眉略帶挑釁:“你有這么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