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作為獎勵,下次叫床給你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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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什么就去做?!蹦谴瓮盹L里林序說的話恍如昨日,是什么意思呢? 江槐只覺得心里好像有什么要破繭而出,他們之間的關系似乎要不一樣了,他看不清林序的心,卻清楚這個人很好,對自己也很好,即便他不了解這個人的家庭,過往,社交,也無妨。 他還是會下意識地去依賴信任對方,林序說一句話一個動作,他都會去相信。 江槐的眼底帶著幾分霧氣,微微仰著頭被抵在門上,襯衣的扣子被解開了,胸膛微微起伏,整個人像是被浸染在欲望里剛被打撈起來,滿臉的色氣,讓人忍不住想去弄壞。 這種時候還能想別的,林序面上不顯,修長的指節只往人的下身探去,解開了人的褲子,江槐的欲望已經蘇醒只包裹在布料下。 江槐是天生的微笑唇,這樣的人不經意地勾唇總會帶著幾分色氣的邪性,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高興的事,似乎是忍不住地發出了一聲悶哼。 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下身的布料已經掛在了腳踝上。 “你不會要在這里做吧?”江槐下意識地反問了一句。 “你不喜歡?”林序反問,語調里帶著幾分篤定,你會喜歡的。 成年人的世界里爽不爽才是重要的,江槐更是這樣,他在床上放得開,表現出來的sao氣或許是從骨子里帶出來的驕傲和明媚,所謂攻受,并不是說躺下的那個人一定要屈辱一些,喜歡所以想要占有或是被占有,無謂屬性或是性別,當然也有放縱自己rou欲沉淪的。 相較于以前的放縱,江槐更喜歡這樣的交融。 江槐身上的布料并未完全褪下,藏在襯衫里的腰線,薄薄的一層腹肌,自上而下到白皙的一雙腿,惹得林序挪不開眼,一只手只在不停地作亂。 “沒有?!苯狈裾J,他們成功從床上到了浴室里,現在更是轉到了客廳里,簡直是作孽,今天他難得穿西裝,西裝可真好脫啊,抵在門上就能脫成這幅色氣的模樣。 空氣中帶著幾分涼意,或許是剛開的空調,蘇城的冬天并沒有暖氣,客廳里的溫度并沒有上升得很快,冷色調的燈光灑下來,江槐垂著眸低低喘著氣,傾身到林序的耳邊,一只手伸進了人的衣服下擺:“怎么會呢?我喜歡得很,嗯~” 最后一個嗯字,從鼻腔里發出,說的百轉千回,而后啪嗒一聲,林序的皮帶被解開了。 林序忍俊不禁,眼前這人太符合自己的胃口了,他又把人摁回了門上,舔舐上了人的脖頸,發出了一個音節:“哈~” 算是對江槐方才撩撥的回敬。 林序沾染上的欲望和江槐是不同的,一個是醉臥紅塵從酒氣里打撈上來的欲望,一個是深山幽谷里需要人去發掘的半掩半藏。 也是一個字的音節,和江槐是不同的感覺,幽暗的眼神里藏著無盡的欲望,像是一只蟄伏的捕獵者伺機咬上獵物的脖頸。 江槐瞇了瞇眸,瑟縮了一下脖頸,整個人靠在門上有幾分懶散:“你說,要不去墻上?沙發上?地板上?廚房里? 你把我脫成這樣,自己不會不脫吧?” 江槐像是反應過來什么似的,這也太有羞恥感,江槐覺得臉熱,不知道是屋內的溫度逐漸的高了還是血液循環加快了。 “慢慢來?!绷中虻故遣恢澜蹦X子里想了這么多,江槐的精力確實不是蓋的,做受的時候也不需要出多少力氣,總能要一遍又一遍,有時候因為特殊的姿勢會覺得酸軟,但也僅此而已。 有時候晚起的不是江槐,而是林序,有時候他就在想,要不跟人妥協一下,三千刀也躺下來讓他享受一下算了。 林序算是純攻,在此之前從來沒有想過會被人碰那里,他并不是要計較上下,而只是習慣,在此之前,那個讓他躺下的人還沒出現。 畢竟如果屬性不是天生的受的話,應該沒有人能很快地說服自己被人捅,除非那個人是自己喜歡的人。 江槐被人牽著翻了個面,胸膛貼在門板上還是有幾分冰冷,只清醒了幾分又很快被林序勾走了思緒:“那個,要不你把我的手綁起來?” “你安分點就行?!绷中驊岩伤X子里又想了什么捆綁游戲。 “那不是怕那時候我控制不住?!苯惫緡伭艘痪?,他又不是zuoai的時候會求饒的人,興致上來的時候萬一他力氣太大了一個忍不住脫離林序的掌控那不是很掃興? 江槐被人的一雙手弄得直哼哼:“林序你他媽的隨身帶潤滑?你……” 江槐感受到甬道里冰涼的觸感和異物的入侵忽然有幾分無語,他到底哪里摸出來的東西?隨身帶的? “萬一阿槐想在車里、公廁里、換衣間里、餐廳里,總要有所準備不是嗎?”林序的語調帶著幾分戲謔。 “我是隨時發情的嚙齒動物嗎?”江槐聽到這樣的言語其實有些開心的,因為他說的是阿槐,而不是為別的什么客人準備的東西,其實林序不是牛郎,江槐早就清楚了,這段時間的相處,并不是付出一些錢可以表現出來的溫柔,他賴在自己家了,也或許是一開始的蓄謀已久,如果林序愿意,江槐可以養他一輩子。 江槐很好奇,但他沒資格去問他的真實身份,他們一開始的關系就帶著一定的誤解,怪不得,怪不得牛郎店的那晚林序眼底的驚訝和戲謔。 江槐的性器勃起抵在門上,蹭出了一點晶瑩的液體,雙腿被分開,偶爾被人揉捏著的臀瓣微微擺著臀,他只用雙手抵在門上,整個人和門空出了一些距離。 江槐拉著人一起沉淪,這個世界就只有彼此。 “你是靈長目動物?!绷中蛞槐菊浀耐嫘υ捜堑萌擞袔追秩炭〔唤?。 江槐微微垂著頭,露出脆弱的脖頸來,上身的衣服還半穿著,下半身的臀瓣配上一雙美腿,林序心念一動,騰出一只手來將人上身的衣服也脫了。 露出漂亮的后背,白皙的肌膚下藏著的那一對蝴蝶骨振翅欲飛,整個人的線條具有力量感,標準的倒三角身材很吸引人。 他們的身材或許不相上下,江槐比林序要高上幾公分,一瞬間,林序忽然覺得自己的混血是假的。 林序從背后抱著人,在人的肩胛骨上落下一吻,濕潤柔軟的觸感讓江槐有幾分迷離,也在此時,扶著欲望一寸寸地深入腹地,進入到甬道深處。 熾熱的異物感讓江槐整個人都顫栗了一下,嘶,想要爽。 “你動一動?!苯贝叽僦?,林序在性事上向來溫柔又惡劣,喜歡挑逗人,將人折磨得不上不下卻又不給人一個痛快的,相對于疾風驟雨,他更像是溫水煮青蛙。 深深淺淺的頂弄,江槐配合著人,林序的一只手還在摩挲揉弄著人的乳尖,性器偶爾碾磨過那個G點,江槐覺得有點瘋。 “啊哈,阿序好厲害,大jiba要把我捅壞了?!苯毖畚卜褐t,偶爾垂著頭偶爾又微微后仰著。 微微張著口,眼神有幾分迷離的喘息著,這幅姿態很容易激起人的凌虐欲。 強烈的快感刺激著人,有一瞬間江槐忽然明白圈里為什么會遍地飄0,無1可靠了。 現在兩個1還他媽的糾纏在了一起。 江槐騰出一只手去撫慰自己的性器,快感愈演愈烈直到了頂端,腦中一片空白,濁白留在了門上,地板上他也沒心思去在意,只下意識地轉過頭和人接吻。 撬開人的唇齒,這個吻激烈而霸道,帶著強烈的占有欲侵略著人口中的每一寸地方,唇舌交纏著,舔舐過人的上顎,偶爾發出yin靡的聲響帶出了晶瑩的絲線,江槐也趁機將人身上的衣服剝離了下來,連帶著自己的褲子和鞋襪不知道扔到了哪里。 “阿序這么會玩,能抱著cao嗎?”江槐挑釁而戲謔地看了人一眼,他的體重身高可不是那些嬌嬌軟軟的0。 異樣的觸感從后xue流出,是林序剛在射在他體內的jingye,點點滴滴地落在了瓷白的地板上,格外的突兀。 林序壓低了聲線,眉眼微挑,看著人的模樣又覺口干舌燥,喉結只微微滾動,下意識地舔舐了一下唇瓣帶著勾人的意味:“哥哥如果喜歡的話,我可以試試?!?/br> 江槐的目光熾熱自下而上地打量著人的身材,一只手摩挲上了人的乳粒,已經被他玩的堅硬泛著紅,林序偶爾發出的一聲低低的喘息實在是勾人,聽到人的言語,他雙手勾上了人的脖頸,將頭埋進了人的肩側。 濕潤的觸感微微舔舐過人的鎖骨,引起人一瞬間的顫栗,雙腿自然而然地夾上了人的腰,他告訴人:“林哥哥,可不要把我摔了,你放心好了,你想怎么樣我都配合,無論是正面…… 還是背面……” 林序呼吸一滯,看著人的眼神又熾熱了幾分,簡直是要瘋了,他忽然想起他最近拍的偶像劇里的一句臺詞: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事后的林序有點疲倦,江槐在洗手間里還說:“下次要不要試試在全身鏡面前?” 有一瞬間,林序想告訴人:要不下次你來吧。 江槐看著人哭笑不得的模樣,有幾分好笑,林序器大活好,體力和精力也是上乘的,他遇見過的攻,除了自己這樣的強者,也就是林序了,今夜真的是辛苦人了,受在床上不被干的嗷嗷叫地求饒還告訴人下一次要怎么做是有點傷自尊。 江槐自覺其實他也挺累的,又酸還有點疼,就是沒出那么多的力氣罷了。 臺燈下,江槐一雙眼睛只亮晶晶地看著人:“今夜我很滿意,你把我喂得很飽?!?/br> 他看人的眼神有些哀怨又說:“作為獎勵,下次叫床給你聽啊,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