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他啊,越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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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宋寄書是江槐的初戀嗎?] [他們的事蘇城圈子里的人都知道,白月光朱砂痣知道吧?現在宋寄書回來了,看人那眼神,對江槐也不是沒有情分的。 青春年少的愛情最讓人難以忘懷,趁現在沒有陷進去,勸你一句,趁早收手吧。] 在宋寄書出現那一夜,白録就先跟人分析了利弊,顛來倒去無非說的都是一件事,讓林序抽身。 如果真的有那么好又何至于分手?都說每一個故事里的渣男都有一個白月光,但江槐不是這樣的人。 林序更相信自己,如果江槐不喜歡自己,怎么還會去愛上宋寄書,他明明比那個姓宋的更優秀。 在他給人編織成網的時候,也進了名為江槐的局,如今的林序早就不能將對方當做一夜情的對象那樣簡單。 今天有夜里的雨戲,瑪麗蘇偶像劇的標配,下雨的時候說分手,林序就坐在片場等日暮黃昏,初冬的季節有些冷,只裹著棉襖沒什么風度的穿搭套在人身上也提升了幾個檔次。 只能說天氣預報挺準的, 七八點的時候下了小雨,只淅淅瀝瀝的帶著幾分濕氣,只刺骨的冷,沒有春日的驚雷和那樣的生機。 墨色的色空少了幾分神秘和深邃,卻又像巨大的幕布一樣沉沉壓下來讓人覺得安靜。 真正的有錢人家教養出來的孩子是沒有那樣的驕縱和戾氣的,他們得到的是最好的教養,白釉的冷淡讓人不待見,但他一切的禮數都是周到的,與其說是高冷,倒不如說是面癱,情緒都從眼底流出來,不輕易看得見。 顧星臨偶爾來片場一次,白釉倒是一點都不避嫌,聽人的閑言閑語一臉風輕云淡的模樣,明明是兩個天差地別的人卻意料之外地湊到了一起。 手機屏幕亮起,是白録發來的一條消息:[你看我看見誰了?江槐和他的初戀。] 附帶幾張隨手偷拍的圖片,白録遇見他們倒不是巧合,那家餐廳本身就是白録開的,圖片有些糊但也有幾張清晰的。 林序覺得他的臉被風吹得有些生疼,圖片里的兩個人的舉動并不算親近,或許是因為知道他們以前的關系,只莫名的覺得刺眼,都分手了還能舊情復燃坐下來一起好好吃頓飯? 只放下手機平復著本不該有的思緒,所有的情緒都被引起,醋意橫生,不得不承認的是,他喜歡他。 反復斟酌之后,以什么樣的借口去找他亦或是去質問他? [下雨了,你能來接我嗎?]只一句短短的消息,林序摁了發送,來或是不來,他不確定,心里有幾分忐忑,他只深吸了一口氣,而后逐漸暗下去的屏幕又亮了起來。 江槐發來了一條消息讓人心安了幾分:[好。] 江槐很少來這樣的高檔餐廳,這一次來,是因為宋寄書。 眼前人溫文爾雅的模樣,卻沒想到這樣纏人,如果是十八歲的江槐,或許會很喜歡,但現在的江槐只覺得有幾分煩躁,他并不想再和眼前人有什么糾葛。 如果兩個人分手了還能做朋友坦然的相處,不是愛的不夠深就是舊情未了。 江槐自認為做不到。 宋寄書幾次三番地打電話過來也不知道是誰給的聯系方式,把人拉黑之后就來他的住處和工作地點去堵他。 江槐是被惹的沒有辦法了,才愿意和人見上一面坐下來好好談談:“說吧,你找我做什么?” “當年的事,抱歉?!彼渭臅仁堑狼?,看著人的眼神似乎還有幾分深情在,大廳里流淌出舒緩的鋼琴曲平復了江槐的幾分心緒。 “都過去了?!苯辈⒉幌矚g和人這樣虛與委蛇的講話,虛與委蛇或許是江櫟他們更擅長,語調中只帶著幾分不耐,想快點結束這場會面。 “現在我回來了?!彼渭臅f的有幾分理所當然,“都認識這么多年了,連個朋友都做不了嗎?要這么絕情?” “絕情?”江槐仿佛聽見了什么笑話似的,當年絕情的不是他宋寄書嗎?如今又反咬一口,如今又巴巴的湊過來,只怕做朋友是假,想和自己繼續曖昧不清才是真。 宋寄書前前后后東拉西扯,說還喜歡自己之類的。 他這個人啊,受盡寵愛是被人嬌慣著長大的,初戀是在最好的年歲里遇見了江槐,不說是遇見最好的人,至少那段時光美好難忘,如果宋寄書不被亂花迷了眼,他們或許是真的可以走一輩子的。 如今玩了這樣多年再回來,或許是緬懷初戀,也或許是才覺得江槐的好,放不下又想挽回點什么。 宋寄書想走回去,可江槐從未停留過。 又不是里的故事,上演著破鏡重圓的戲碼,即便破鏡重圓,那也要他值得,林序就很值得,江槐的思緒怎么又繞到林序身上去了,早上的時候聽人說今天要晚點回來,也不知道是多晚。 手機屏幕亮起,是林序發來的消息:[下雨了,你能來接我嗎?] 原本不耐的臉上染上了一抹笑意,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什么這樣高興,只反復斟酌著語句最后化作了一句:[好。] “我還有事,我先走了?!苯庇袔追旨鼻械貜淖簧掀鹕?,想要轉身離開又停頓了一瞬,回頭看向宋寄書告訴人,“宋寄書,我們做不了朋友?!?/br> 狠心而絕情的話語,宋寄書那張斯文的面具被生生撕扯了下來,有了幾分裂痕,之后的一句話,他幾乎是咬著后槽牙說出來的:“我們的過去,就那么的不值錢嗎?” “這句話,你更適合去跟十八歲的宋寄書說?!苯敝涣艚o人了一個背影,他們之間的過去是很珍貴的回憶,千金難買,是十八歲的宋寄書輕賤了江槐的感情,這么久過去了,難道還要上演一次賤攻渣受的戲碼? 他將宋寄書留在了那里,只出了門,隔離出兩個世界,屋外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濕潤冰冷的空氣吸入胸腔,江槐覺得前所未有的輕快,也或許是這個時候,他真正地放下了那段過往,朝著未來奔赴而去。 青春年少的我們總以為談一段戀愛就是一輩子,失去了那個人就失去了愛人的能力,這樣的前提是那個人值得,值得他用一生去愛。 如果不值得的話,就繼續往前走,你要忍受得了漫長的孤單歲月,也或許遇上那個真正適合的人。 讓你滿腔的熱血復蘇,有了不顧一切的勇氣,哪怕奔赴山海,披星趕月,也要去擁抱的人。 走進他的生命,走進彼此的往后余生,一起聽晨鐘暮鼓,共享無盡的落日黃昏。 江槐上了車在街道上行駛著,車燈照亮著他前行的路,現在的他要去見他想見的人了。 等到了地方,雨已經停了,烏云散了去,月明星稀。 路面上的一灘水倒映著月,清冷的光折射出來,只可惜是一灘死水,不過第二天就會干涸。 干涸了又怎么樣,下一次下雨又會出現,何況存在過就已經足夠。 江槐收拾好復雜的心緒,朝林序的方向走去。 林序只坐在小馬扎上,似乎已經結束了在等自己過來,柔軟的月光讓他整個人都顯得清冷了幾分,他光是坐在那,就惹眼的要命。 江槐想過去擁抱他,最后只是看著人微微笑了笑,眉眼微微一挑:“走啊,回家了?!?/br> 江槐猝不及防地出現在人的視線里,說話的時候眼底閃爍著細碎的星子,只微微抬著下巴,像極了一只驕矜的孔雀。 這樣靜謐的夜晚,林序清晰地聽得見自己的心跳聲,這一刻,他想過界,想去親吻人,占有人。 莫名的占有欲和嫉妒心瘋長,他想把江槐據為己有,林序從未想過,他會這樣吃醋。 林序很清楚,這樣的情況,要么及時抽身,要么更進一步,可他不敢更進一步,也舍不得抽身,只放縱了自己。 宋寄書的事林序沒有問人,只是在進了家門后將人抵在了門上,將人圈在了懷里,江槐的眼神或許是有幾分意外,帶上了幾分無措,吞了吞口水,喉結微微滾動,江槐或許沒有料到林序會這樣做,之前的相處除卻金錢交易外的夜晚,他們更像是朋友,更沒有親昵讓人誤會的舉動。 林序眼底的侵略欲讓江槐有幾分意外又興奮:靠,想cao人,還想被cao。 他還想看人在床上哭。 林序的手掌帶著幾分粗糲感,只摩挲上人的臉頰,拇指劃過人的唇瓣感受著濕潤的柔軟,眼神又熾熱了幾分。 意料之外的是,江槐張口舔了舔人的手指,曖昧不明的眼神和勾人的舉動。 身上的熱意從胸腔一路蔓延到了四肢百骸,林序覺得有幾分顫栗,大腦有幾分不受控制,下身的欲望也抬起了頭。 江槐再接再厲,一條腿架上人人的腰磨蹭著,一只手輕抵著人的胸口輕輕地推搡著,沒用力氣,像是欲拒還迎。 林序被弄得呼吸一滯,果然還是TOP更懂TOP,或許是以前的床伴更多的帶著的是討好的意味,但更多的是情之所至,才有了這樣強烈的欲望。 林序傾身咬上人的耳垂,輕輕地啃咬舔舐著帶著幾分調情的曖昧,江槐的手已經摸上了人的腰線,頭靠在門上微微后仰著帶著幾分喘息,被弄得有幾分意亂情迷,饒是這個時候他還是想著:現在是他嫖我,現在是他嫖我…… 誰知道林序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讓人清醒了過來:“老板,做嗎?” 江槐有幾分猶豫,只覺得云里霧里的,語調帶著幾分沙啞的情欲告訴人:“做做做?!?/br> 林序輕輕地笑了,聲音傳到人的耳中,讓人聽了只覺得耳熱。 江槐的耳廓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