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圣子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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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虔誠地跪在圣潔的神像前,他每時每刻都在向光明祈禱。 他從出生起就是圣子,相比于前幾屆甄選出來的優秀繼承人,讓人極其擔憂他的能力是否能夠擔任好這個最重要的職責。 畢竟圣子是最純潔之人,也是與神明最親近的人,連教皇都不能與之相比。 但是,光明圣教的人有無數個教導人如何皈依圣教的方法,更別提自出生起就早早被人接到光明圣教的他了。 他有一頭圣潔的銀色長發,連好看的瞳孔都是燦爛的金色,他是月光和陽光釀就的美酒,散發著不自知的香氣,無時無刻不令人迷醉。 這個孩子有一個東方的名字,叫做“段神愛”。 他有東方的血統,但是卻毫無遺傳父母的發色,硬要說的話,他的金色瞳孔或許是父親琥珀色的變調。 他的美模糊了東方與西方,是所有人都會理所當然認為的美麗,甚至這種美麗模糊掉了性別和種族。 比如說一只被他取名為“段澄濁”的白色鴿子就很喜歡蹲在段神愛的肩膀上,歪著頭看他演說。 圣潔的白色羽毛有的時候會飄落在少年腳下,總讓人以為其實少年長著白色的翅膀,只是他們都看不見;但是那只笨頭笨腦的鴿子總是會“咕咕”地叫,給不食煙火氣的段神愛染上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可愛,也拉近了他與信徒的距離。 總有些小孩看著看著段神愛就看得癡了,然后又伸手去逗弄那只鴿子。 鴿子“咕咕咕”地叫起來,撲騰幾下翅膀。它是只被圣教人養得很好的肥鴿,只要小屁孩不拔它羽毛,它寧死都不會挪動一下扒在段神愛肩頭的爪子的。 除了進食的時候格外對著圣教人殷勤以外,還有就是不喜歡被人摁著一天洗八次澡以外,這只鴿子還是頗為通人性的。 洗澡的時候就像只死鴿子一樣不情愿,看到美人的時候會大聲咕咕咕地叫,還會梳理一下自己被圣教人洗刷得潔白似雪的羽毛,站在段神愛肩頭裝作矜持。 當然,沒有幾個人值得段澄濁這只肥鴿咕咕叫,從小護衛著段神愛的圣殿騎士長格里菲茲算一個,教皇撒克里算一個,還有它的飼養者光明圣子算一個,其他的竟是沒有了。 不過它還是最喜歡飼養者段神愛,因為在三人中毫無疑問的是段神愛最好看。 還有就是另外兩人總是會用奇怪的眼神瞪它就是了,嚶。 它瑟縮在段神愛肩頭,更近了,那兩人看他的眼神更不友善了。 鴿生艱辛。 “圣子,不必讓這只鴿子這么親近你?!备窭锓破濋_口道,他的眼神一直在看著段澄濁,仿佛這只可憐的差點就胖到飛不起來的懶鴿下一秒就要對敬愛的圣子不測。 “親近?”段神愛為院里的白薔薇澆水的動作緩了緩,仿佛不理解格里菲茲的話。 水流依舊緩慢而堅定地沖刷在白薔薇舒張著的花瓣上,它們都被水流擊打著,卻依舊堅強地挺立。 望著這些美麗的植物,段神愛心里漸漸涌上一些歡喜。 也許,人和植物是有共性的。 有時他覺得自己就是這柔弱卻堅韌的花,被人盛(g)放在高高在上的神壇上供神明享用,但是無人得知,花也是由泥土孕育而來,它是大地的孩子。 我也是大地的孩子,卻被拋上了天空。 就好像他們覺得我不應該沾染上任何世俗一樣,我就應該在圣殿悲憫地注視我的子民們,而不是對他們施以援手。 他還在聽著這幾年對他愈來愈珍重愛護格里菲茲的竹馬的絮絮叨叨,只是難免覺得這樣的人聲還比不上只會咕咕叫的可愛鴿子。 “……嘎?”似乎是注意到了自己看著它的眼神,鴿子發出一聲驚恐到變調的聲音,只是都這樣了,它還是停在原處不動,只是用永遠清澈的眼睛看著他,似乎是不解他為什么露出那種奇怪的表情。 “嚇著你了吧,小家伙?!倍紊駩鄄挥傻眯α艘幌?,他近日連表情都很少,只剩下悲憫如神明的眼神。 “抱歉?!辈恢醯?,格里菲茲對他這么說。 “我們之間有什么好道歉的?!倍紊駩鄣f,望向格里菲茲的眼神全是信任。 “是,圣子大人!”格里菲茲在原地敬了個禮。 段神愛鮮活的表情很快收了起來:“走吧,我們去看看信徒們?!?/br> 格里菲茲落后他幾步,看著他挺直纖弱的優美脊背,發誓要好好守護圣子。 “教皇陛下?!笔プ诱驹陔A前,低垂的頭看不清表情。 “孩子,你來了?!贝葠鄣慕袒蕮崦プ哟沟窖g的銀發。 他細細地凝視這上天寵愛的容貌。 他是上帝最完美的造物,本不應該被拘籠在凡間。 他甚至有一個東方血統的父親,他的母親也不是瑪利亞。 他身上的人性是在這凡間沾染上的,他不允許。 “教皇陛下……”不知不覺,他已經把他抱在懷里親吻。 “這是在為你清洗?!苯袒嗜郧宄旱乃{色眼珠翻滾著深沉的欲念,他給出了一個道貌岸然的理由。 他舔上圣子光潔的臉龐,他清楚地看到段神愛瑟縮了一下,但是仍然昂著頭任憑他的動作。 他的圣子似乎不懂這是什么,也不懂遇上這樣的戲弄該要作何反應。 他本應教會他羞恥心,但是這樣霸占一個純潔的造物讓他得到極大的滿足。 他會把段神愛庇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不讓任何人窺伺。 包括那個惡心的,看起來大義凜然的流著貴族骯臟血脈的騎士。 “今天,結束了嗎?”段神愛拉起自己的衣袍,綁起自己披散的銀色長發。 例行公事的態度,一點都看不出來他剛剛才和教皇在床上廝混。 “這個時候你也該去祈禱了?!苯袒蕿樗砗靡路?,哪怕他真的很想將他束縛在自己的房間里,鋪滿神圣的白色羽毛,放滿香氣芬芳的白色百合和白薔薇。 美人總是被一切美好的東西簇擁著的。 段神愛沉默地站起身,朝教皇點了點頭便轉身向禱告室走去,仿佛一臺由人精準設定好的機器。 “不過,還是要叫人教他如何羞恥,如何哭比較好……”教皇站在原地,看著段神愛的背影如此沉思著。 他跪在圣潔的神像前,光明神悲傷的眼神像是在憐憫世人身上背負的罪孽,段神愛舀起一勺圣水,清洗著自己的臉龐。 圣水不經意地落在了他的胸口處,打濕了他閃閃發光的銀發,也讓他身上白色的衣袍變得透明。 圣潔的圣子此時看上去是多么的yin蕩,在這個小小的空間內肆意揮霍著自己勾引人的魅力。 他的美麗讓注視著此地的神也為之心神晃蕩。 神不由得降臨在了人間,圣子依舊低著頭,跪著雙手合十放在胸前祈禱。 神于是從背后抱住了這個造物。 “吾聽見了?!?/br> 低低的神音在他背后響起,段神愛愣了一下,睫毛上的水珠終于顫顫巍巍地掉落在他的臉龐上,被身后的“人”舔去。 “吾神?”他被“人”緊緊抱在懷里,像是抱著失而復得的寶物一樣親密。 段神愛轉過頭,看見的是與雕像一樣別無一二的完美面容,如果硬要說的話,大概是雕像比眼前的“光明神”要更純潔一點。 眼前的光明神有一股說不上的……邪性? 腦子里的這個形容詞一蹦出來段神愛就笑了,怎么能用這個通常形容惡魔的詞語來玷污吾神呢? 這可是最光明、最偉大、最公正無私的神袛。 “吾的圣子,段神愛?!惫饷魃駥⑺麕У缴駢?,此時神壇周圍已被一片白色的迷霧籠罩,他看不清底下正虔誠跪拜的信徒,眼中唯一清晰之物只有一個,就是他最崇拜敬仰的神明。 “吾神,似乎還未到祭祀時候?!奔漓?,是一年中最為盛大的時候,光明神會親自撒下神光庇佑信徒,而圣子(祭司)要做的就是奉獻己身,和信徒所獻上的貢品。 “總有例外?!惫饷魃衤冻銎婀值纳裆?,段神愛雖有不解,卻沒有提出疑問,他全身心地信任著他愛戴著的神,對他所做出的一切決定都會毫不猶豫地擁護并執行。 就像此刻,神明帶給他從未體會過的歡愉,他也只是默默接受。 但是神明向他提出了要求:“要叫出來啊?!?/br> 叫?什么是叫?叫什么? 段神愛的疑惑正如快感一樣一波一波地向他襲來,尤其是當神明的手從自己的性器上挪開,轉眼便紆尊降貴地將它含入口腔。 刺激般的電流從神明濕熱的口腔傳來,段神愛一邊覺得荒謬一邊感到茫然地抓住高貴神明與他色澤一樣的銀發,口中發出連自己聽著都覺得臉紅心跳的呻吟。 銀發神明還一邊為段神愛舔舐著性器一邊抬眼注意著他的反應,兩個發色和瞳色都一樣的人交纏在一起,像是雙生子一樣有著不可否認的緣分。 “吾神……”雖然段神愛差不多被教皇避過性交部位舔過全身,但是神明此時舔著的地方是沒人造訪過的性器,被信仰的神明玩弄更是超乎了他的忍耐。 他忍不住低低地抽泣著,姿態卻那么順從,順從地、熱情地頂著神明,像是終于臣服在一種形態之下。 他從前膜拜的是光明,在黑暗的泥土中開出柔弱的白花來,誰都可以摘下他,誰都可以將他細細品味,但他永遠以高高在上的態度俯視每一個跪在他身前的信徒,他的靈魂永遠純潔無暇;可此刻在祭壇上,他被永遠光明的神袛欺負,他的信仰不可避免地滑向另一個極端,滑向欲念,跌落深淵。 終于白花變成了鮮艷的紅花,染透他的是神明從私處滲出的鮮血,這朵本來永遠驕矜的白薔薇被神明親手調教,調教成了欲念的產物,是人間富貴花,是惡的代表。 ————————正文完————— 補充: 本文設定其實是一攻四受還有許多路人受,但是由于作者變成乳鴿被當成年夜飯吃了(無悲喜),所以其實是手機正在延續它的遺志自動碼字ing。 四個受分別是竹馬騎士和heitai養成系教皇和雙生子光明神、黑暗神。 關于為什么光明神對自己養了很久的孩子下手,這當然是因為自己弟弟改成自己的發色和眸色下凡搞事??! 還有喜聞樂見的捉jian現場,黑暗神和光明神battle爭奪攻寶的養育♂權最后變成了3p…… 我宣布竹馬是最大的敗犬!連美人的手都摸不上更別說親親了! 作者感言與本篇無關,可以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