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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這么瞪大眼睛的看著身體健壯卻軟弱無力的青年被身后的男人牽制住,無可奈何的湊近她殘破的身軀。 他雙眼無神,沒有焦距好像還沉浸在情欲之中,鮮紅的小舌伸出來,流下許多涎水。 白色的襯衣被固定在倆個碩大的胸肌上方。 胸,鎖骨,脖子都被留下了許多青青紫紫的痕跡。 露出隨著身后男人挺動的頻率晃動著的飽滿的胸肌,被捏的發腫,上面布滿牙印,與舔吻吸咬弄出來的淤青。 胸前兩點還被吸的滿是口水,紅腫起來,rutou紅艷敏感,就輕舔一下,都能讓青年露出沙啞的呻吟。 單單就這些痕跡,足以證明艾瑞克對待吳凌身體的迷戀到近乎發狂,強烈占有的打上自己的標記。 囂張的向所有人宣誓:他是我的! 青年靠近一點,她發現他雙腿岔開著。 下體的褲子已經被完全撕出了口子,白嫩的大腿內側敏感,上面有幾個若隱若現被捏出來的手印子。 那條裸露出來的黑內褲已經濕透了,擰成一條粗繩卡在rouxue一邊,將嫩rou勒出了無聲的rou欲。 胡美被湊到她眼前的美景吸引住了,眼睛直勾勾的,她想,她知道那些男人為什么對吳凌的態度如此與眾不同了。 如果……她是男人! 她有一個大roubang! 她也想狠狠的把這家伙壓在身下! cao的死去活來的! 讓他只能發出取悅她的呻嚀來! 她興奮的眼睛直發光,渾身上下的劇痛似乎都減輕了一點。 恰巧吳凌被cao弄的深深彎下了腰,肥碩浪蕩的大奶子就這么垂下。 奶尖一不小心劃過胡美滿是血污的臉,敏銳的觸感,激的吳凌全身雞皮疙瘩。 當然的,胡美沒有理由放過這個挑釁她的小東西。 她今天就算死了,死前也要嘗嘗這個sao貨的味道! 她想著就心頭發恨,泄憤地咬在吳凌垂在他面前的奶子,甘甜的奶水好似越吸越多,她一臉癡迷。 弱點被人猝不及防的緊緊啾住,吳凌幾乎受不住這快感,英俊的臉一片空白,生理性的淚水不斷流淌,誘人的唇瓣不斷張合,卻只能吐出guntang的呻吟。 “唔………,嗯啊…………” 吳凌被前后倆邊的情欲弄的眼神不斷飄忽。 往旁邊隨意一撇,卻看到一雙蒼白無力的腳掉在半空中。 上面清晰可見的青筋,不少腳趾甲翻掉了,青白rou色翻涌。 他聽到自己喉結滾動的聲音,不受控制的一格一格的抬頭。 一具女尸,用一雙殘破的渾濁雙眼,死不瞑目地盯著他,布滿血絲的眼珠向外突,黑色的瞳孔因暴虐與恐懼而緊縮。 大片大片的干涸鮮血在她慘白扭曲的側臉上留下臟污的痕跡。令注視到她的人不由得渾身發冷。 吳凌坐在床上的時候被床邊的帷幕遮住了墻上的視野,所以不知道還有一具被男人殘忍殺害的人。 女尸的眼眸黑洞洞的,垂落的臉正對著他。 在注視,他像個浪蕩的母狗在男人的身下承歡。 在注視,他正被殺害自己的殘暴可惡的殺人兇手沒有尊嚴的cao弄。 ………… 艾瑞克享受的感受吳凌后xue劇烈的收縮,微低頭一看。 卻看見胡美一臉癡迷,不知廉恥的勾著舌,舔弄吳凌的模樣,好似在幻想著什么。 艾瑞克的眉頭一皺,不可言表的憤怒在心頭亂竄。 她居然敢伸出骯臟的舌頭觸碰他的東西! 寶貝是他一個人的,他要獨占他,別人別想打他的什么主意,即使是幻想也不行!即使她是女的也不行! 他將吳凌前傾的身體按回自己的懷里,重新回到床上。 把吳凌的長腿一扳,對折著壓向胸前,二話不說捅進了小嫩xue,堪稱瘋狂地cao弄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吳凌被這極致的抽插弄得差點失聲。津水止不住的從口腔內部流出。 緊致的xue口來不及緊合就又被紫紅色兇狠的roubang狠狠cao開,每一次的cao弄盡根沒,又盡根抽出; 交合處yin水飛濺,粗硬的性器一次次往里深插,嫩rou都被干得爛紅外翻。 rou色的小洞被毫不留情的cao成了熟透的深紅,不停的伴隨著roubang的挺入而發出yin靡的水音。 rou體相撞的聲音與roubangcao進xuerou里的水聲交織在一起,艾瑞克的yinnang一次次兇狠的啪啪啪的撞擊吳凌的臀rou,生生給撞紅了一片。 “唔啊啊………嗚嗚嗚……!” 吳凌重重地悶哼一聲,臀部火辣辣的疼,像腫了起來,為了躲避yinnang的抽打,吳凌艱難地搖晃著臀部。 卻因為“不乖”,被艾瑞克用手掌帶有懲罰意味的抽打到更多地方,臀rou逐漸從淺紅變成深紅,大腿內側也布滿了紅色。 就像水蜜桃一樣多汁可口! “奶子這么大,你不是男人吧!” 艾瑞克直勾勾的盯著那對結實漂亮的胸肌。 這么大!這么軟!不是女人的奶子是什么????這根本不是男人的胸??!是勾引男人的大奶子! 圓潤可愛的大奶子。跟著他抽打挺翹臀部的力度放蕩搖晃著,掀起了陣陣乳浪,cao得青年奶子濕淋淋的不停滴水。 尤其是那汗水是從他的胸rou下滑到奶尖,然后被上下晃動的殷紅rou尖甩飛,一時間有種被他cao到漏奶的錯覺,艾瑞克看的一陣恍惚。 聽到了被質疑性別的問題,吳凌英俊的眉眼輕輕皺起。 他的私處一片潮紅,每被重重拍打一下,嬌嫩的皮rou傳達著尖銳的快感,仿佛電流穿刺。 他滿是紅暈和淚痕的臉上認真嚴肅,一邊被打著肥嫩的屁股,一邊斷斷續續的強調。 “我……嗯…啊啊…是……男人……??!是……男人……貨……真價實!” 吳凌充滿認真和不爽的話成功讓男人再次掀起了摟捏他的情緒。 不知疲倦的打樁機一樣在他身體里目無章法的沖刺,吳凌被cao的小腹鼓起,rouxue酸麻。 “你是男人?嗯?這么sao?” 吳凌的雞兒也高高的揚著,似乎是想射了,到處找東西磨著自己yin蕩的jiba。 不斷頂著艾瑞克硬實的小腹,馬眼分泌出的液體色氣的在他腹部留下一串晶瑩的痕跡。 “我……嗯啊啊啊唔……是……是啊啊啊?!?/br> 艾瑞克輕笑一聲,握住了他的jiba,一邊猛烈的cao他一邊幫他上下擼動著打飛機,同時低下頭含著吳凌晃動的sao奶子,三重的刺激讓吳凌不知今夕何夕,一邊哽咽一邊挨cao。 “不……啊哈啊……不要了……停下!……” 艾瑞克癡迷的看著他深陷情欲的模樣,將他按在了床上,吻著他的唇下身一頓猛cao。 就這樣一直融為一體吧。 rou體交纏的激烈動作讓床鋪發出不堪負重的咯吱咯吱響聲,汗水從倆人緊貼的緊膚上滑落,不分彼此。 這小子實在是太好cao了。 艾瑞克在吳凌身體里射出了nongnong的一股jingye。他很多年沒射過,這一股jingye尤其濃厚和持久。 一股股積攢許久的jingye把青年的后xue射滿。 xiaoxue里一股一股的guntang沖刷,刺激的吳凌的roubang直接射了出來,仿佛將靈魂也射了出來,他無法控制地吐著腥紅的舌頭,翻著白眼一塌糊涂地高潮了。 乳白色的液體很多,熱乎乎的射在了艾瑞克身上,俊美的臉上。 艾瑞克毫不在意的舔了一口嘴角的屬于吳凌的jingye。 “真甜?!?/br> 這一回的高潮實在太過綿長,潮紅漂亮的roubang半硬著吐出小ロ小口的jingye,順著柱身緩緩流下,吳凌流暢的肌rou因殘留的快感時不時的抽搐一下。 吳凌的小腹被他多的驚人的jingye撐的稍稍鼓起。 臉上全身都是他的涎水和jingye。 就像一條被他jingye標記的母狗,渾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 這樣的想法,深深的刻在他腦海里,讓艾瑞克的呼吸發顫,心口guntang,癡迷不已。 ………… 在這一刻,艾瑞克幾乎忘記了游戲,忘記了這一場對他來說很重要的副本。 他只想時時刻刻的在吳凌身體里,永遠和他肌膚相親。 他正想再來一發。 奇怪的是,他的身體突然變得僵硬怪異。 怪異又絕對準確的預感在告訴,有他不知道的、失去控制的劇情正要在眼前上演。 在這樣對他極其不利的局面下,唯一讓他感到遺憾的居然是,隨著他身體僵硬,yinjing不能再在溫暖rouxue里進行隨意的沖刺運動了。 吳凌躺了好一會兒,才從劇烈的刺激中回過神來。 他當然感受到了艾瑞克的異狀。 他艱難晃動著身體,想將艾瑞克的roubang從自己身體里抽出來。 roubang隨著他的動作更硬更大,每一處的炙熱在rou壁上刮過,激的吳凌顫抖不止。 他咬牙抽出。 “?!钡囊宦?/br> 抽離時發出的聲響在空蕩蕩的房間格外響亮。 空虛……… 淦! 吳凌羞恥的閉眼咬牙,他的身體什么時候變成了這副樣子。 艾瑞克被吳凌慢慢磨的額頭冒汗,青筋暴起。真想狠狠干死這個sao貨。 可惜,他的身體中了毒一樣,無法動彈,被吳凌一掌拍倒在床上。 艾瑞克只能可惜的看著吳凌從他的roubang上抽離。繼續盯著吳凌寬肩窄腰的好身材,以及那泛紅的翹臀和緩緩流出白色jingye的股縫。 乳白色的jingye順著吳凌的股縫流到了他有力的大腿上,然后又蜿蜓而下,滴在了白色的床單上。 簡直色氣滿滿得讓人想立刻扒開他的屁股,把他就地正法。 “你……” 將要開口的話,在吳凌做出下一個動作時,像被扼住喉管一般,愕然止住。 ……… 股縫流出東西的感覺不太好受,像是大小便失禁了。 這種恥辱是這個男人造成的。 吳凌抬起微微顫抖的腳,惡狠狠的踩在艾瑞克的一張精致的臉上。 男人好似被吳凌徹徹底底的侮辱行為氣到了,震怒般胸口劇烈的起伏,發出粗聲粗氣的喘息聲。 如果他能動的話…… 吳凌確信,男人恨不得立馬跳起來把他殺了。 然而真實情況卻是,吳凌抬起腿的那一刻,艾瑞克覺得自己連呼吸都止住了。 他第一次體會到通身發麻的感覺,從陷入床鋪的后腦到整個脊椎骨。 甚至說不出一句話。 用腳踩人在吳凌心里一直是十分侮辱人的行為,今天如果不是他氣急了,他是怎么也做不出這等事兒的。 可當腳心被一個柔軟溫暖的東西貼上的時候,他是實打實的愣住了。 起初他并不知道那是什么。 可過了一瞬,等僵冷腳尖突兀傳來一陣濡濕熱意時,吳凌愣住了,緊接著臉上一白一紅,回過神后頭頂都差點冒出煙來。 “臥槽!你干什么??!”不可置信帶顫音的驚惶叫聲。 吳凌猛地將腳從艾瑞克臉上移開。 吳凌的奇怪視線,讓艾瑞克后知后覺感覺到尷尬了,不自在地帶上惱怒。 所以他幾乎是強硬的掰回自己的理智,轉移注意一般,問出了一個他自己都覺得蠢的問題。 一個他早就已經知道答案的問題。 “你對我做了什么?!” 他說這話時完全沒想起,剛剛到底是誰一副要把人吃干抹凈的樣子。 許是被艾瑞克剛剛猥瑣的舔他腳趾的舉動和驟然加大的音量嚇到了,吳凌結結巴巴的回答了他的疑惑。 “什么?哦!我知道了,你是想問你身體怎么變成這樣了,是吧?!?/br> “你不是知道?我是女巫,有毒藥的?!?/br> 吳凌表情變化的很明顯,艾瑞克找回場子一般的問他。 “我想問的是,你是怎么做到的。我記得我已經把你身上的東西全部收走了?!?/br> 不愿面對的問題最終還是被問到了,吳凌紅著一張臉。 “毒藥………不是……那些東西?!?/br> 艾瑞克疑惑的蹙眉,不是那些東西?什么意思? 過了半響,艾瑞克想到了什么。 眼皮垂下,視線由上往下,直落到吳凌大大咧咧站立的腿間,那里被他玩弄的十分凄慘。 深深的牙印,泛著淤青的指痕,紅痕遍布。 目光微頓,心潮涌動,語氣怪的詭異。 “毒藥……是你的sao水?” 吳凌懵了一瞬。 他反應遲鈍的怔怔看著他。 只是他不知道越是露出這樣好像難以理解的懵懂表情,艾瑞克就越是覺得氣血上涌,胸腔起伏的速度甚至到了一種怪異的程度。 “啊哈?我猜對了?!?/br> “我還猜,現在這個毒藥的用量不大,你還得在做些什么才能把我真正的藥死?!?/br> 床上的這個男人,單看外表,是獨一份的貴氣。 事實上,男人確實是這樣的,甚至在殺人的時候也是。 無論他拿的是什么粗魯的工具,斧子、錘子、大刀…… 他總是能用最高雅的姿態,從容不迫的解決所有他看不順眼的人。 游戲里的玩家給了他很多稱呼,但大都普遍稱他為——祭司。 如果是以前,他被人制止住了,他一定會先順著對方的意,再一點一點的找時機殺了對方。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把我的roubang插進你的xiaoxue,再用你的sao水澆灌我嗎?” “艸你!別說了………” 單單只聽到幾個字都要覺得尷尬。 他不敢相信這是一臉貴公子般的艾瑞克能說出來的話,毫不知恥,并且稱得上是輕浮的,坦然對著自己說出這樣的句子。 艾瑞克卻好像察覺不到,他只看著吳凌一張迷茫無措的臉,喉結滾動幾瞬,用貪婪的眼神看著吳凌,好似要把他一寸寸嚼碎吞入腹中,開口道—— “來吧,用你的saoxue艸死我?!?/br> 吳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加入這場游戲,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被人這么對待。 被這些不熟的男人們玩弄身體。 現在,又被人用言辭侮辱。 吳凌不是個蠢人,這點,從前幾天的游戲里就體現的出來。 總有老玩家看不起新人?,F在,他要讓這些人付出代價。 ………… 意識到吳凌可能要對他做什么壞事后。 艾瑞克難以克制的心跳如擂鼓,瞳孔擴散又收縮,像個十七十八的毛孩子一樣,違背生理又興奮異常。 吳凌仍站在他視線上方,擋住燈光的也不是對方的手或腳。 視線的盡頭,是對方殘留著青紫指痕的臀部、guitou紅嫩的roubang。和滴落到面上的一點點水漬。 【?!?/br> 久違的系統聲音。 【恭喜玩家成功通關副本——孤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