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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克將吳凌翻了個身。 吳凌像一只貓那般壓彎了腰肢,雙腿蜷曲跪趴在床上,襯衫卷上去,寬闊的背肌上,順著脊骨流暢的線條滑至腰線。 他現實生活時常鍛煉,也參加過許多體育運動,身材本就不錯,生的飽滿性感而又帶著一股硬氣。 趴俯的時候,像是蟄伏的野獸。 這讓艾瑞克想到了之前吳凌指控他的場景。 他在座位上意氣風發,鋒芒畢露的引導其他玩家時候,大概沒想到,會被他這個被他拆穿身份的卑劣男人壓在身下吧。 艾瑞克的呼吸有些急促,目光亮的驚人,他仿佛聽到了自己的鮮血澎湃地沖擊著血管,有節律地敲擊著耳膜。 他久違地有些興奮。 他的視線從純粹的理性多了幾分情色的貪婪,視線曖昧的游移在吳凌的背上,一點點的滑到飽滿的臀丘。 吳凌因為跪趴的姿勢問題,臀部高高翹起,他屁股很大,穿著褲子的時候像是要從褲子里爆出來。 光是看著,艾瑞克都能在腦海里模擬出那豐潤滑膩的觸感,他的眼神幽暗下來。 吳凌被擺出這姿勢的那一刻,心里就很是不安,稍稍向前爬了一下。 沒等他爬出一步,他腰上就環上一只手,強硬的把他拖了回去。 艾瑞克的手強勢的摁住他的后頸,迫使吳凌的臉深深埋入柔軟的床墊。 空氣被擠壓出去,悶熱不流通。他呼吸的力度加大,艱難的尋找氧氣。 股縫貼上一根guntang的roubang,即使隔著一層衣料,那炙熱感也把吳凌燙的不輕。 艾瑞克掐在吳凌腰上的手順勢就滑到了他的臀部上,微微屈了一下指節就撕開了那條被自己分泌液完全浸濕的褲子。 露出雙股間正在一縮一縮,往外擠出透明分泌液水珠的rouxue。 jian視著面前這個yin蕩的rouxue,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焦躁情緒涌上心頭。 “你是不是被別的男人cao熟了??。??” 怎么這么sao!舔倆下就出水了! 艾瑞克憤怒的抓起吳凌的黑發。 怒氣沖沖一挺胯,蓄勢待發的猙獰roubang如鐵一樣cao進了那濕軟滑膩的rouxue里。 像插進一顆飽滿成熟的果rou中,發出了咕嘰的黏膩水音。 他早該知道!他的寶貝這樣可口!那倆人對他這么特殊!一定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交易! 吳凌的頭部被劇烈的疼痛拉的上移。卻是急促呼吸著這來之不易的空氣。 脖頸被鋒利的牙齒占有欲的死死咬住。 白嫩的肌膚瞬間就滲出了一串血珠。 未被擴張過的rouxue一下子被貫穿。 “臥槽??!” 吳凌疼的一時間爆了粗口,渾身上下抖的像篩糠。 突如其來的疼痛和恐懼感讓他說不話來,臉部僵硬扭曲著,淚水流得一塌糊涂。 他顫抖的厲害,艸弄過后的嗓子也啞得厲害,淚水肆意流淌,哭的可憐兮兮。 “說!”艾瑞克被怒氣沖昏了頭,抬起吳凌顫抖不止的身軀,釘在自己的yinjing上,干澀不已的甬道又被暴力破開一點。 猩紅溫熱的血液自倆人交合的地方滾出。 吳凌被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劇烈疼痛弄的幾乎窒息。 但艾瑞克還不肯放過他,捏著他的奶尖兒狠狠擰了一把,轉了個圈。 企圖逼供出jian夫的信息。 白嫩柔軟的乳rou緊皺成一團,胸前火辣辣的發燙,酸澀和疼痛以及一絲不易覺察的快感從奶尖傳遍全身,又酥又麻又疼。 吳凌軟倒在他懷里,淚水模糊了視線,急促呼吸著,透著一股情難自已的嬌媚,又軟又撩人。 “嗯…啊……沒……沒有……” 他虛弱無力的低嚀,聲音太過輕微了,艾瑞克將耳朵湊到他嘴邊才聽清。 艾瑞克瘋狂的樣子,吳凌領教過了,他知道自己要是做出了肯定的答案絕不會有好果子吃,所以說謊否認。 艾瑞克不知是信了還是不信,雙手覆在他一只手都包裹不住的飽滿嫩紅的乳rou上,肆意揉捏。 不顧吳凌的反抗,埋在他身體里的roubang開始緩慢的抽動。 “你別想著他們會來救你!” 吳凌眉羽松愣,他從沒想過有人會來找他,即使他與他們之前相處的不錯,在生死之下,他相信誰都不會因為一個認識不到幾天的人豁出性命。 吳凌微頓的樣子被艾瑞克錯認為傷心難過。 揉搓著吳凌奶子的手勁增大,收緊。軟綿綿的嫩白乳rou從指縫間溢出。在昏黃的燈光下閃著蜜一樣的光芒。 吳凌覺得自己的胸肌都要被捏爆了。 抓在艾瑞克的手臂上,想制止艾瑞克兇狠的行為。 無奈全身酥麻,沒有力氣。 柔軟潮濕的xuerou還被進發的血管鼓的漲熱的roubang,毫不留情cao進去,像高溫的熱刀切開一塊黃油,熱燙而堅硬的將那濕淋淋的rouxue狠狠的cao開,擠壓向前。 “啊啊啊啊??!” 透明的涎液順著閉合不及的誘人唇角流下,迷茫而又無措的流著淚。 吳凌仰著頭,紅著脖子仰出一個弧度,青筋暴起,喉結正因為努力吞咽著多余的唾液而抖動著,脆弱,卻又充滿了無措的性感。 吳凌迷茫無措的眼里蓄著淚的模樣,像小獸一樣可愛。 艾瑞克如饑似渴的舔著吳凌脖頸因為應激反應而產生的密密麻麻的冷汗,安撫著懷里的這個寶貝,口中還在為自己的情敵抹黑。 “如果不出我所料,他們找到了另外的通關方法?,F在……已經在路上了吧?!?/br> 被通關的線索拉回了一點神智,吳凌覆著水霧的漆黑眼眸重新聚焦,輕輕呼吸的調整自己。 “什么意思?” 艾瑞克以為是倆人的背叛吸引住了吳凌,興致勃勃的講,下體不放過一絲一毫的機會繼續抽插,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S一開始就是被我雇傭來協助我通關這場游戲的?!?/br> 艾瑞克自身穿著華貴的絲綢襯衫,搭配著一件深色馬甲,考究的配齊了所有配飾。 完美的骨架結合結實的肌rou,將衣物撐的筆挺,那氣質宛如一位真正彬彬有禮的紳士。 看著上半身他完全可以去參加一場上流層面的聚會,觥籌交錯之間不會有如何問題。 但只需將視線下移這么一點點,就可以看到他用一根猙獰巨物在一個黑發青年泥濘不堪的股間快速進出的yin穢畫面。 艾瑞克強悍的將吳凌的身軀牢牢固定死,幾近于綁。 被抵在床上狠狠侵犯的青年在這場性愛中連抵抗似的踢腿都做不到,似專屬于男人的jiba套子,被艸出男人的形狀。 只能任由對方掰開自己的大腿,大力狠干,用力貫穿那些逼仄緊致的rou道,又快又重,把分泌著流滿股間的水液都磨出了紅白交間的水沫。 “他這個人對承諾這類事看重的很,這是他的原則。所以,無論如何,至少在這場游戲里,他一定是站在我這邊的?!?/br> 一股股熱潮如海浪般沖刷著吳凌的理智,在這樣的受人鉗制的境遇下,他還是不想放棄,從艾瑞克的話語中一點點的找線索。 難怪! 難怪,西門良全程一直在劃水。不是他沒有能力,而是根本就不打算贏。 那通關的條件是什么呢?他可沒有時間尋找。 吳凌突然記起,他們分開行動讓西門良單獨探索的那段時間。 西門良獨自一人深入探索,他的速度很快,一定找到了許多線索。 那里一定有通關的方法! 見吳凌在他的cao弄下,還敢輕易的走神,艾瑞克眉頭輕挑,手臂穿過對方腋下,繞了一圈抓在其寬厚的大肩上,手掌對著自己的方向按在那厚肩用力,下身的大jiba也用力往上一頂。 艾瑞克的力氣很大,那粗長的jiba一下就進入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深度。 “?。?!” 吳凌的所有清明在這一刻幾乎崩潰。 他劇烈地抽搐了一下,像是在掙扎,但他的身體被人牢牢的圈在懷里,絲毫沒有逃出去的可能性。 劇烈的快感沖壞了腦子,他猛地向后倒在艾瑞克身上,眼神渙散失焦 ,張著溢出滿是ロ水的嘴,壓抑地掐著嗓子眼喘息。 “嗯哼……艸…媽的…嗯嗚嗚……” 他的馬眼里先是流出一股半乳白色的瑩狀的液體,然后又是一股。 他的眼周紅了一片,鼻尖是紅的,整個人渾身的肌rou都紅透了,像是剛出爐的新鮮面包,散發著醉人的光澤和縷縷看不清的熱氣。 他失著神,下腹一顫一顫的隨著艾瑞克身體緩慢挺動的頻率,一股接著一股,一抽一抽,接連不斷的抖動著流出了很多更多的腺液。 像擠牛奶一樣,一擠一股,稀稀拉拉的,粘粘乎乎,從他怒張的馬眼里一股腦流淌出來的。 他的yinjing還在跳動抽搐,他的身體也是一樣。 ………… 回過神來的吳凌緊繃著一張俊臉,咬著牙,不愿承認自己剛剛居然達到了高潮,被人生生cao射了。 原本艾瑞克帶著無限的滿足看著吳凌沉浸在高潮中的失神面龐,然而,近在咫尺的美景突然被打斷。 他凝視著吳凌傲氣不服的臉,冷哼了一聲。 “看來,我還是不夠賣力啊。寶貝,是不是還是不滿足?” “那么,就讓好隊友看看寶貝yin蕩的樣子吧?!?/br> 他說著牛頭不對馬嘴的幾句話,站起身。 吳凌只覺得眼前一花,倆個人姿勢變化,從床上來到地面,他雙腳腳尖輕點地,手腕被人從身后拉住,臂膀繃直,整個身體前傾。 這下,他們之間的著力點,就只剩下艾瑞克下身深深埋在吳凌rouxue里的鏈接部位。 這樣的姿勢顯然更方便身后的人cao弄,甩跨快速的干了起來。 粗長的性器瘋狂地頂開高溫濕熱的xiaoxue,直往最面搗,插得吳凌渾身顫抖抽搐。 每一次進入,小洞口都被撐開一個夸張的圓洞,jingye混著yin水從交合處溢出,又被這極速的抽插弄的四濺開來。 咕嘰咕嘰…… 以前吳凌不知道別人說的電動小馬達是什么意思?,F在他深刻的體會到了。 “太……?。?!太快……了……嗯啊啊……快……了……啊啊啊嗯?。。?!……” 男人一邊挺跨,一邊頂著吳凌的身體一步一步的朝著地面血rou模糊的人形前進。 似乎真的要行使他剛剛隨口一說的東西,在一個他前不久凌虐過的凄慘的人面前行茍且之事。 他難道沒有羞恥之心嗎! 白皙的腳趾浸入地面猩紅著向外蔓延的血泊,吳凌的臉色都白了幾分,滑膩膩的夾雜著內臟和血rou的殘片。 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瞬間撲面而來,鮮明濃郁的鐵銹味泛著腐朽的氣息,令人幾欲窒息。 吳凌恥辱的撇過頭,不愿直面像一灘爛泥的癱在地上,被折磨的不似人形的玩家隊友。 被陌生男性狠狠貫穿侵犯的他,在這一刻幾乎喪失了所有的身為男人的驕傲與自尊。 他不愿任何人看到他現在這副樣子。 即使那個人現在半死不活的,可能根本就不會注意到他。 ………… 胡美這輩子沒經歷過這么痛苦的事,仿佛她人生經歷過所有疼痛都一并襲來,再乘以數百倍!一切痛覺都如同楔子一般狠狠釘入她的腦袋,狂風暴雨般沖擊她的神經。 那個可怖的男人先是打斷了她的四肢,使她沒有能力逃跑,然后一點點的細致的打碎她的骨頭,打爛她的皮rou。 如果不是她還有視覺和聽覺還能發出聲響,恐怕真與傳說中的人彘相差無幾。 她破碎的衣料間,傷口泛白,外翻的皮rou間是森森的白骨,看上去格外的觸目驚心。 那個男人凌虐完她之后,一步步接近那床上的青年時,胡美還以為他也要經歷這慘不忍睹的事情。 心里有兔死狐悲的悲涼,還有淡淡的慶幸。 慶幸男人終于找到了另外的目標,不用再折磨她了。慶幸青年終究也要和她一樣,不會只剩下她一人變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哪知? 她看到了什么? 那個如同惡魔般的男人,居然像狗一樣的癡迷那青年的身體。 呲牙咧嘴的不知道在講些什么話。 丟了魂那般在青年的身體里不管不顧的進出。 胡美呆呆的看著面前發生的超出了她所有腦容量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