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廟神【涉及一些較為陰間的play】
推拒與拉扯間,蘇槐的小腿肚子磕上課桌的一角。桌角材質是鐵條,冰冷堅硬,已經銹蝕得很徹底,銹斑呈現低迷的暗紅色。不知道是不是還黏著什么東西,帶著些許黏膩得讓人有些不適的觸感。蘇槐疼得倒吸冷氣,低頭去看自己的小腿。撞紅了,皮膚上剮蹭著星點點黑色的東西,像煤灰。 窗口突然傳來一陣慘叫聲。 那聲音尖利得很,常人幾乎不能發出這樣的聲音。也許這里也會有練美聲的民間高手,蘇槐突然有些發散地想到。又有些失神,這樣陰暗的回廊、年久失修的教室、野水塘旁的尖叫聲,卻不足以讓他感到恐懼。 他依舊恐懼蘇黎,卻因此不必恐懼其他。 不過,在這種情況下,將恐懼剔除出去,思維倒是會變得比往常要更清晰。 叫聲。 在閉塞的鄉下,有過對無緣故叫聲的各種傳聞。叫聲不一定是人。鄉下貓多,陰氣重,于是盛傳貓妖索命的種種詭秘。又有說是鬼聲,即夜深眾鬼放野時,小鬼上貢、大鬼執鞭打殺之聲。如此種種,莫衷一是。 “會不會是什么人?” 蘇槐說:“不過學校后面那一片的野水塘,應該很少人會來才對……噢,我是說我那時候。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br> 窗口生出微風,徐徐地經過路旁的獨木,于是寧靜的窗臺邊上就響起了沙沙的聲音。 學校坐落在小鎮的街口,有一面面朝著一大片荒地。那面荒地的外緣已經修整了不少了,這幾年前前后后也鋪了不少管道,有些不要了的舊電器也會往這頭扔,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人來全部打包收走?;牡氐淖钪醒胗羞^一個野水塘,據說最開始的時候還是個死水湖,后來旱了一大半,露出一地的荒草,就剩下一點細微的水洼。學校老師也不擔心學生們會跑去荒地里玩水,因為那片死水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泛著臭氣的,那個味道實在是難以言喻,平時也很少有人去。 蘇黎的身子突然直起來一些,似乎也是有些意外,瞇起眼睛看向窗外。 “嗯?!?/br> 蘇黎說完,卻沒怎么放在心上,好像只是單純為了附和一句。直著身子頓了半晌,便又側回來,繼續抬頭親蘇槐的臉,一只手很自然地去掀衣擺。夏日便連空氣都黏膩,冰涼如死物的指頭觸在皮膚上,激起一陣的雞皮疙瘩。蘇槐看他沒什么反應,也略微放心下來。這附近常有野貓流竄,一些邪氣的貓在某些季節可能會發出類似人哭叫的聲音。畢竟,在這些怪力亂神的事情上,蘇黎要比他清楚得多。 然而這陣寂靜沒有維持多久,接著就是又一聲疊著一聲的尖叫。這一次顯得要近上很多,也更真切些,蘇槐聽得清楚,頭皮一炸,一下把蘇黎推開。 一聲叫,索生魂。二聲叫,鬼打燈。古人云事不過三,在這樣陰氣十足的地方,聽見三聲慘叫,怎么想都不會是什么好事。 比起鬼叫,蘇槐的拒絕更讓蘇黎不滿。他皺起眉頭,不大高興地轉了轉眼珠子。 “蘇槐?!?/br> 話音才落,教室里從窗外透來的陽光都滅了,整片陷入寂靜。 最深的黑暗中央,蘇黎面無表情地望著他。 “阿黎,別,別鬧?!?/br> 蘇槐毛都要炸了:“萬一真是出了什么事?!?/br> “你擔心?” 蘇黎側過身,問蘇槐。 蘇槐就是再遲鈍都能感覺到學校里確實是有些不干凈的東西了,不然蘇黎今天也不會非要帶他來。只是蘇黎的目的他尚不明確,如果蘇黎能告訴他,那再好不過了。于是點了點頭。 蘇黎沉默了下,慢慢地說了一個詞: “找廟神?!?/br> 蘇槐愣了半天,這才想起這是學生時代流傳很多的一個傳聞,或者說是學生很喜歡玩的一個小游戲。 太久遠的校園秘聞,久到根本不知道是從哪一屆傳起來的。據說曾經生長狀元樹的土地下,埋過什么東西,才能讓這棵樹長得這樣高大。而狀元樹旁邊,有著一些被保護起來的形如被廢棄的細小建筑,不過由于太破敗,甚至不能算是廢墟,頂多是一些有著花紋的石頭壘塊。于是又傳說那是這一帶某神明的廟宇,以前被人所供奉,于是得香火;后來信仰逐漸遺失,傳承七零八落,便淪為廢墟。再后來,樹木破開廟頂而出,改革后建起高中,原有的遺跡也就被人給忘卻。 既是有廟宇,必然有神仙。十六七歲的少年人,就喜歡聽些裝神弄鬼的事情,互相捉弄,在學校四處找傳說中無家可歸的“廟神”。各種版本皆有,有人說在教學樓頂見過白衣的女妖,還有人說看到陰魂躲在一樓廁所的水箱上。 蘇槐有些不信,他原本就是對這個游戲嗤之以鼻的派系,妥妥的唯物主義者,從不跟著一起找。但是剛想開口,就想起最大的一只惡鬼正虎視眈眈地坐在他面前,而且疑似還附加幾個很可怕的設定:性欲勃發,直挺挺、硬梆梆……救命! 找廟神固然離譜,但以蘇黎的身份,既是這樣說,卻未必指代過去的那種游戲。 “你是說,那棵樹?”蘇槐冥思苦想,“樹旁邊有東西?” 蘇黎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 惡鬼的耐心終于在此刻宣布告罄。 “我餓了,哥哥。我要先吃,再告訴你別的。你想知道,就坐上來?!?/br> 太安靜了,就連風都停止,光線也被吞沒,所以細微的動靜都被無限地放大。蘇槐坐在蘇黎的膝間,褲子脫到腿彎,被弟弟從身后掐著肚腹上的軟rou。 在曾經學習的地方被弟弟cao弄,不知道會不會有人來,加上前面沒頭沒腦的三聲慘叫,給這半強迫的交媾添加了足夠的恐懼,讓蘇槐的呻吟里帶上濃重的鼻音,像一只被人從背后提起尾巴強迫發春的貓,斷斷續續,聽著可憐。 他實在是沒有什么為人兄長的尊嚴了,哪怕是弟弟一點前戲也沒有,兩根指頭掰著他的xue眼就整根插入的動作,都能讓他輕易動情。蘇黎扯開他所有的褲子,自己卻只是拉開一條褲縫,放出了yinjing就在cao他。肥鼓白花的臀rou裹住吞吐的yinjing,xuerou外翻,每次頂弄的動作都要磨到蘇黎褲子粗糙的面料,把xue口磨得又紅又腫,濕溻溻的水失禁一樣流,在蘇黎的褲子上洇開一面深色的水痕。 腰眼酸麻發紅,幾乎支撐不住上半身,只能無力地癱坐在蘇黎的yinjing上,兩眼花花,重重地吞到最深處。手掌下意識向后推去,想要找到一個支撐點。指尖一麻,擦到那面刻著的“水鬼”兩字。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猛地摩擦下,蘇槐仿佛錯手倒進了爛水塘,手心搓到一股陰冷潮濕的黏稠氣息。 “好餓?!?/br> 來不及再感受那股水氣,蘇黎喟嘆一般的聲音在蘇槐耳邊響起,把蘇槐整個又拉進自己懷里,有意無意,捉住蘇槐在他的課桌上亂摸索的手指,夾到背后。 “你輕點……萬一有監控呢?” 蘇槐回頭試圖和蘇黎講道理。 “監控壞了?!?/br> 蘇黎說著,變本加厲,伸手去翻弄蘇槐吃他的地方,掀開濕淋黏膩的唇rou揉捏,弄得蘇槐心驚膽戰,生怕惡鬼一個興味上來了,要把手指也插進來一起動。 在蘇黎深色的褲子上,蘇槐赤裸的雙腿呈現一種水光淋淋的白,腿rou軟陷下攤,豐腴的浮rou,被掐出一片一片軟紅的rou印。但蘇黎似乎仍然不滿足,修長青白的指頭,才放過xue口,又回到蘇槐肚腹附近游移,劃過的地方,都要帶來鬼氣森森的觸覺。蘇槐沒來由地打顫,感覺自己像是一塊擺到灶臺上的嫩rou,在被蘇黎尋找著最好下刀的地方。 接著,蘇槐短促地叫了一聲。 “阿黎——!” 蘇黎的手漸漸變得透明,與此同時緩緩地沒入蘇槐的皮rou。蘇槐冷汗涔涔,那種感覺并不疼,但卻很怪異,好像被蘇黎從里到外地握住了一樣。 ——他也確實被握住了,蘇黎冰冷的鬼氣逐漸浸透,再凝聚在他的小腹里。細長如指頭的鬼氣,左右逡巡,好像是在尋找著什么。身下還在一直被插弄,隨著yinjing在xue道的動作,漸漸得趣,頂住xue道盡頭發育不良的zigong。 那枚圓溜溜的器官小且靈活,原本被插得一動一動,突然就被伸入的那只鬼手整個捏住,固定在了手心。 蘇槐的肚皮被鼓得撐起來,沉沉的。 “抓住了?!?/br> 又是一記頂弄,避無可避,直直抵著宮口的麻筋,頂得蘇槐腰都弓起來。 “……” 那一下的感覺酸澀到極致,蘇槐霎時眼前就迷了,生理性的淚水糊了滿臉。模糊中,蘇黎湊近過來,輕輕地親了親他淚水淋漓的臉龐。 “哥哥那里好小,但是好熱?!?/br> 蘇黎說著,在蘇槐的耳邊留下一道咬痕。鬼濕漉的喘息,籠罩著他的身體,從里到外。 “全部都在我手里了,哥哥?!?/br> 一線久違的光突然照在蘇槐薄薄的眼皮上,被蘇黎所構造光陸迷離的混亂情色空間褪色般散去。蘇槐在蘇黎的懷里不住打抖,腿無力地垂著,任由蘇黎在xue口處扣挖。 原本是為了處理留在深處的一些東西,可是揉捏了半天,幾乎是抵著紅腫的陰蒂又逼出蘇槐一次什么也射不出來的高潮。蘇槐自打那只鬼手伸到小腹里之后就一直沒回過神來,舌尖抻在唇邊,滿臉淚痕,儼然已經被褻玩得失去神智。 看他實在是受不住了,蘇黎才大發善心地拍拍蘇槐的股尖,讓他穿上褲子。 過去的蘇黎再過分,到底沒有把他欺負到這種地步。 回到埋骨地,相當于同時被尸氣與怨氣浸yin,于是更容易鬼性大發,甚而失去神智和僅存的人性……原來這都不是妄語,之前都是他太樂觀了。 蘇槐還在懵圈,生無可戀地躲蘇黎懷里當鴕鳥。 “我夢到過?!?/br> 蘇黎突然說。 “什么?” 蘇槐有氣無力道:“找廟神嗎?” “你?!?/br> 蘇黎說:“我有一天下午,就是坐在這個位置上,打了個盹,……夢見了哥哥?!?/br> 雖然陰陽兩隔,美夢到底還是實現了。 蘇槐慢慢明白過來。 “靠?!?/br> 他耳尖紅透了,小小聲罵道:“不好好讀書,整天想些什么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