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z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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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陽:【這周六,黎黃陂路繆斯酒吧,記得來?!?/br> 禾卿看著王陽微信發來的兩條消息,下面還附帶了一個微博活動鏈接。 點開來一看,是某博主發的海報,一共兩張。一張是由紅繩橫豎交叉形成的線性“井”字布局,中間用黑色方正字體寫的“繩縛研習會”,另一張是被揉皺的做舊紙上,寫著活動時間、地點,還有更加詳細的活動內容。 “萬圣節派對,人體穿刺。繩縛演出,知名神秘嘉賓赴現交流會。變裝大賽,互動游戲,酒水暢飲,門票199,變裝門票169?!”禾卿看著海報上的小字,一口氣給念了出來。 cao,這他媽太會玩了吧。 這門票怎么這么貴! 變裝169,誰他媽會省這30塊! 禾卿毫不猶豫的咬咬牙選了最普通且最貴的199門票。 禾卿:【這門票是真的貴啊,199?!?/br> 王陽:【愛去不去,你怎么不說我陪你去,我還要花錢呢。你可以選擇不去,或者選擇變裝去,門票少30塊,169你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br> 禾卿:【我呸,摳門可不是這個時候摳門,我寧愿付199?!?/br> 王陽其實挺想看禾卿變裝去的,但奈何禾卿不愿意省這個錢。 王陽:【其實還有個圈內隱藏的條件?!?/br> 他覺得無論如何得坑禾卿一把,于是偷著笑的給禾卿挖坑。 禾卿:【什么?】 王陽:【到現場的m都必須佩帶項圈?!?/br> 禾卿覺得王陽在耍他,但又沒證據。 禾卿:【你他媽不是在框我吧?到場的每個人都必須帶?那s呢?】 王陽:【我騙你干嘛,每個人都要佩帶,這個是身份的證明,活動不允許圈外人進來,所以必須佩帶項圈。s不用帶,因為圈內那幾個s大家都知道?!?/br> 禾卿被王陽騙的是一愣一愣的,差點以為還真的是這樣,但最終還是有點半信半疑。 禾卿:【可我沒項圈?!克詾樽约簺]項圈,就可以逃過。 王陽:【我有,到時候我給你帶一個?!?/br> 然而事實是到了周六那天,王陽只帶了禾卿的那一個。 晚上8點,禾卿站在酒吧外面,拿著個帶了一圈柳釘的深棕色皮質項圈在手里掂了掂,“你他媽能不能不這么野啊?!蓖蹶柗藗€白眼,“嘁,那你別帶,別進去?!?/br> “我不,我要跟你換一個?!?/br> “沒有?!?/br> “你的呢?我要跟你換一個?!?/br> “我都說了,我沒有?!?/br> 禾卿這才恍然大悟:“cao!你他媽玩我呢?你自己不帶,給我帶?” 王陽忍著笑意說道:“不是的,我這不今天變裝了嗎,所以就沒帶項圈。這也能證明我的身份啊?!闭f著就解開自己里面的襯衣扣子,給禾卿看他里面穿的sao的不能再sao的黑色皮質連體兔女郎衣服。 禾卿透過那衣服領口看到里面的一副景象后,一臉嫌惡的連忙后退幾步。 “cao!” 手里的項圈突然就香了。禾卿很快的帶了上去。 酒吧是憑電子票進去的,安保在門口一個個檢查來人手機出示的電子票,然后給所有人依依發上熒光的手環,以免有極少數逃票的行為發生。 禾卿看著自己手腕上的綠色熒光手環覺得甚是扎眼。王陽發的是個紅色,也扎眼。 這酒吧跟一般的酒吧一樣的布局,有吧臺,有座位,不過中間的舞臺倒是挺大,還有跟鋼管,想來這酒吧平時還有人跳鋼管舞。 禾卿一進來就拉著王陽隨便找了個靠墻的位子坐了下來,他眼睛從進來就到處打量著,眼睛緊盯著過往的人身上。陸陸續續來的人還是挺多的,沒一會酒吧就人滿了。還是男的多,女的少,但是各個都漂亮臉蛋,身材也是前凸后翹的。 “字母圈是對身材有門檻嗎,這女生一個個身材這么好?”禾卿笑著打趣道。要不是自己天生是gay,他都覺得自己能行了。 “沒門檻,但這圈的女生確實是身材好?!蓖蹶柡攘丝诰?,朝著禾卿看的方向一同看去。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膠衣的女人。渾圓的蜜桃翹臀,細窄的腰身,被緊致的膠衣勾勒的一覽無余。這膠衣還不是厚實那種,是薄的,勾勒著小腹那性感的馬甲線,縫合線朝著那rou感滿滿的三角地帶劃去,還有胸部那白皙的半球形雙峰,由之而來的rou感,呼之欲出。 男人永遠是男人,禾卿敢打包票,在場的所有男性,就沒有不看這女生一兩眼的,撇頭看的男人都大有人在。就算他兩是gay都不免為這上帝創造的神物給驚嘆到。 這種女人,得配上什么樣的男人啊。禾卿不免為這女生感到惋惜,因為他覺得沒有人能配得上這女生。 他們看到有不少男的前去問這個女生,但女生好像都一一回絕了,說自己有主。 酒吧此時已經人滿為患了,臺上的主持人拿起話筒,用高亢的聲音說道:“歡迎各位來到由藝寂、黑蛇、縛繩聯合舉辦的萬圣節狂歡派對!今天我們現場將會舉辦繩縛研習會,將由著名神秘嘉賓傾情演繹!還有灰男為大家帶來的人體穿刺。交流會過后我們將會舉行更多的好玩互動小游戲,現場的各位期不期待?!” “期待!” 臺下眾人狂熱的大喊著,禾卿覺得耳朵都快聾了。相比于王陽的一臉淡定,顯然是已經見怪不怪了。 禾卿覺得看著臺下狂熱興奮的男男女女,覺得自己格格不入。 這哪是他的狂歡,這是別人的狂歡。 等底下聲音小點了后,主持人繼續說道:“可以聽得出來,大家都是非常的期待今天的活動,那接下來的繩縛研習會,你們臺下有沒有人能猜到這位神秘嘉賓是誰呢?猜到的人將獲得由活動舉辦方提供的神秘小禮品?!?/br> “蒼沢!” “黑海!” “指揮官!” 禾卿聽著下面的一群人開始拼命吶喊一些聽起來像是圈名的詞語,其中喊指揮官的人最多,也是最亢奮的。他好奇的扯著嗓子大聲問道王陽:“指揮官是誰???” 王陽不可置信的說:“你竟然連指揮官都不知道?我們圈子有些很會玩的人都知道指揮官!” 禾卿愣住了,能火到gay圈的s那是得多出名??! “長得很帥嗎?”禾湊近問道,實在下面是太吵了。 “這你就大錯特錯了,指揮官一直很低調,從不露面。就算是這種公開活動,也是戴面具的?!蓖蹶柎舐暯忉屩?,臺上的主持人也說道:“看來大部分人都猜到了是誰,那有請我們最神秘的指揮官!”王陽說完臺上的主持人也剛好說完,于是他示意禾卿看向舞臺中間。 只見一個身材高挑的男人臉上帶著一張銀色的雕花面具,穿著黑色暗紋的絲絨領口的西服,里面的黑色襯衣領口解開兩顆扣子敞開著,干凈利落的西褲底下,踩著一雙紅底金鐵片的黑色亮面牛筋鞋,邁著沉穩矯健的步伐走了上來。 頓時引得整個酒吧那是人聲鼎沸,驚艷四坐,禾卿一眼望過去看的忘乎所以,周圍嘈雜的聲音像是被蒙住了一樣,男人腳下踩的每一步聲響都落入了禾卿的心頭上。 臺上男人的身形跟上次在one day嚴懿琛穿著大衣一步步走向他的身形逐漸重合到了一起。禾卿不敢信,也不敢繼續想,他安慰自己身形像的多了去,怎么可能是嚴懿琛。 周圍充斥著叫喊的“指揮官”,喊他心口一睹,呼吸都不太順暢了。他不斷的告訴自己這一定是假的。 臺上主持人笑著說道:“指揮官今天給我帶來的繩縛技術展出是要給我們現場謀福利呢,還是自己帶了人?!碑斦f道給現場謀福利的時候,臺下的人都跟瘋了一樣,叫喊著,禾卿用手堵著耳朵,覺得追星現場也不過如此了。 戴面具的男人看了眼臺下,冰冷的語氣說道;“我帶了狗?!?/br> 禾卿原本蒙住耳朵的手,連忙松開了,但是只聽到了那清晰的“狗”字。 就憑這最后一個字的聲音,禾卿都能斷定這他媽就是嚴懿琛本人了! 睡過覺的關系,絕對不會認錯! “cao!”禾卿氣的大喊了一聲。 王陽看著禾卿突然發火,順著禾卿那要殺人的眼光順著看去,看到了臺上的指揮官,又回頭看了看禾卿,“你干嘛呢?突然發什么病,誰惹你了嗎?”王陽來回看著,看不出個所以然,一頭霧水。 “臺上那老男人,為什么叫指揮官?”禾卿那眼神死死地盯著臺上的面具男。 王陽被禾卿這句突如其來的“老男人”哽到,“他叫‘Hazel’,翻譯過來有指揮官的涵義,所以都叫他指揮官?!?/br> “再說了,人家那是成熟精英,什么老男人啊?!蓖蹶栍X得有必要還是要糾正下禾卿對成熟男人的措辭。 禾卿壓根就沒聽進去,因為他看到剛才那個全場焦點百分之兩百的穿膠衣的女人走了上去,站到了面具男的身旁,然后雙膝并攏跪在了那锃亮的皮鞋旁邊,手掌筆直的搭在了膝蓋上。 禾卿現在氣的真想扇自己一耳光,自己剛才還在心里夸這個女的身材好,還說得什么樣的男人能配上她。他現在只想說這女的誰他媽都配不上!尤其是她旁邊那個男人,她更配不上! 可這有什么用呢,禾卿只能兩眼兇狠的瞪著臺上的“狗男女”,嘴都要氣歪了,也不能上去鬧,他也沒個實際的證據,總不能上去掀了那老男人的面具吧。 再說,他倆是什么關系,也就打個炮,輪的到他酒吧“捉jian”嗎?禾卿越想越氣,心坎上堵著一口氣,給氣到郁結了,連忙用手上下撫摸著胸口順氣。 王陽看著禾卿這活脫的“情人捉jian在床,正配捶胸頓足”的場景,想到了前些時禾卿央求他想進圈的原因,又想到了剛開始周野說的話,頓時瞳孔地震,不可置信的顫顫說道:“你,你別告訴上面這男人你認識!” 這不能吧。禾卿他怎么就可能認識這種兩個圈子都輪番哄搶的男人!王陽這腦子怎么想,都想不出個答案。 臺上的面具男手中拿著粗糲的紅繩開始有規律的圍繞著膠衣女的胴體纏繞著,結繩套著脖子一順下來,在鎖骨處繞了好幾圈,一段一結,最下面的股結剛好卡在了膠衣女的rou蒲處。 面具男繞后,骨節分明的長手拽著紅繩,冒著青筋,狠狠的把手中的紅繩往上一提,那薄膠衣下的蜜xue被雙繩勒出清晰的“M”形,或許是那結繩處剛好卡在了女人凸起的珠蒂上,禾卿眼見著膠衣女被面具男那毫無情面的重重一提,給弄到皺眉,咬牙悶哼了聲。 禾卿可恥的看硬了。 臺下異常的安靜,所有人都圍繞著臺子,聚精會神的看著,女人那一聲悶哼,禾卿聽得一清二楚,他盯著臺上那個周遭都散發著如冰碴子般的詭譎狠辣氣氛的男人,氣得咬緊牙關,捂著襠部,回復道王陽:“他化成灰我都認識!” 膠衣那挺立的雙峰被紅繩勾勒出形狀,繩子就這么前后繞了好幾圈后,女人整個手臂呈現“Y”字形被放到后背,掌心相對著,面具男手上的紅繩開始繞著女人的手臂纏繞打結著,這是一種非??褚暗睦壥直鄣姆椒?,有極強的拘束感。 禾卿聚精會神的盯著臺上攝人心魂的男人,那變幻莫測的雙手纏繞的繩結像是綻開的絢麗花朵,整個酒吧紅色的燈光打在男人黑色的暗紋西服上,銀色的面具也泛著著妖冶的紅光。 一切朦朧的仿佛是聊齋志異里走出來的妖怪,攝取著禾卿的三魂五魄,他感覺自己才是那個臺上被眾人圍觀著,用粗糲紅繩捆綁的手腳不能動彈的人。 男人在手腕處打著結,手上那根繩剛好用完,他又拿起一根紅繩,圍繞著女人胯骨緊緊纏繞著,然后順著女人大腿根處捆綁,使得兩腿被迫分開著。 突然,臺上的男人抬眼,那泛著紅光的眼睛透過冰冷的面具準確無誤的朝著禾卿那桌看去,深邃的眼眸如鷹視狼顧般,跟禾卿那流光閃爍的雙眼對上了。一瞬間,禾卿慌得如四處逃竄的兔子一樣連忙狠狠的低下頭來。 禾卿脖頸處帶著的皮質項圈上的柳釘反著刺眼的紅光,狠狠的刺進了臺上戴面具的男人漆黑的瞳孔里。 膠衣女感覺男人手上的動作沒由頭的突然粗暴了許多,不同先前的力度正好,她以為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好,惹怒了男人——這個眾人追捧的自己的主人。 禾卿憋得腦袋瓜快熟透了,不想再當地鼠了。跟做賊一樣,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眸,可誰知還是跟臺上男人那仿佛要吃人的眼睛給對上。 膠衣女面朝地面,背后已經被一根繩子吊起,腳在地上無力彎曲的踩著,男人脫了外面的西服,立領的黑襯衣露出性感的喉結還有若隱若現的鎖骨。 隨著男人用力的拉扯著另一根吊起的紅繩,那被挽起的一小節袖口下,粗壯的手臂青筋凸起。男人漆黑的瞳孔透著紅光如豺狼猛獸般,全程盯著禾卿的臉,手底下的動作沒有分毫遲疑的,纏繞尾椎處的繩子快速打結,仿佛此時手底下綁著的人是臺下的禾卿。 禾卿感覺自己就像獵物般,被盯得身子發熱,驚慌失措,無路可跑。 他可憐的眨巴眼,不斷的撲閃著睫毛,這一切,臺上的男人深深的看在眼里,手下動作又是一陣粗暴,他狠狠地拽緊尾椎的繩子,一連著帶動了那卡著肥沃rouxue的股繩,那雙繩徹底扒開了兩瓣花唇,繩結毫無顧慮的一下一下的透過薄膠衣,重重的摩擦過女人的珠蒂處。 隨著臺上女人再次的悶哼,禾卿被男人盯著,后xue也不由自主的收縮了下,前面也吐露出幾滴液體,黏濕了內褲。感官上帶來的無限刺激,充斥著他的大腦,讓他覺得自己仿佛是被男人粗暴玩弄展示給眾人看的人。 禾卿感覺褲子快炸了,漲紅著臉,在男人的注視下,低頭勾著腰逃離座位了。他無比慶幸自己今天穿的是寬松的灰色衛褲,不至于特別明顯。 從廁所隔間草草了事出來后,禾卿渾身都散發著高潮余韻的面色潮紅,滿是怠倦的洗手,剛準備走,就被一個長相溫潤如玉,穿著灰色雙排扣西裝的成熟男人給攔住了。 男人指著他的脖子問道:“你是陽陽?” 禾卿壓根就不認識這男人,覺得這搭訕手法過于老氣,轉頭就想走??烧l知男人卻跟著他身后,不急不躁的,非常溫柔的說:“我剛才給你發了很多消息,你為什么不回我,我還以為你今天不來呢?!?/br> “你認錯人了?!焙糖鋺械猛@人說話,雖然這人長得倒是像世家公子,文質翩翩的??伤F在一心就想去外面,迫切想看嚴懿這死變態搞完沒。 這男人脾氣倒是頂好,說話也非常談吐得當,“你能來,我今天也非常高興了,沒想到你還帶了我親手為你做的項圈?!?/br> 終于走到了大廳內,繩縛研習早已經結束了,可是禾卿還沒來得及看到,就被身旁這個溫柔男人說的話給吸引住了,“你說什么?這項圈是你自己做的?” 禾卿腦袋瓜子嗡嗡的,突然想到了什么,連忙問道:“你剛才叫我什么來著?” “陽陽啊?!?/br> 陽陽,陽陽,好你個王陽!禾卿這才醍醐灌頂意識到自己被王陽坑了!合著來王陽拿他當網聊面基工具人了。 他剛準備轉頭去找王陽算賬,可誰知突然被一道力量拉入了熟悉的木質香味的懷里。 胸懷里夾雜剛抽的刺鼻煙味,禾卿像是被捉jian在床一樣,心狠狠的跳了一下。 禾卿還沒來得及抬頭看,就聽見溫柔的男人詫異的喊道:“Hazel?” 他這才意識到,抱他的男人好像沒摘面具。 禾卿這才抬頭,看著帶著銀色面具的男人,用“指揮官”的身份,眼里透著寒光的看著對面的男人,滿是占有欲的宣示著自己的所有權。 一字一頓的說著,“他是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