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包養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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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場務的話讓柏逸愈發不安。 他突然覺得自己或許從來就沒有完全認識過郁安。 他認識的那個郁安有夢想,有骨氣,很愛惜自己的羽毛。但別人眼中的郁安卻是一個為了金錢和名望就可以隨意把自己的身體交給別人去糟踐的玩物。 原來……原來只要有錢,就可以那么輕易地得到郁安所有的一切嗎? 那么是不是只要有錢……他就可以把郁安重新從那個人渣手里搶回來呢? 執念一但破土而出便再難克制,柏逸最終還是撥通了手中的電話:“爸……你能幫我查個人嗎?叫劉新強,盛新傳媒的老總?!?/br> 兩天后,柏逸如愿以償地在飯局上見到了闊別已久的劉新強和郁安。 郁安還是喜歡穿樸素的白襯衫,最簡單的款式往往能襯托出最簡約的美感。只不過此時的他亦步亦趨地跟在劉新強身后,如同一個行尸走rou的傀儡。 柏逸不禁失笑,現在的郁安這樣不快樂嗎?可是不快樂,當初又為什么要離開他呢? “小柏總……久仰大名久仰大名!您青年有為,同輩中像您眼光這么毒辣的可真不多啦……之前這個IP我們一直拿不下來,但相信有您的投資,我們一定勢在必得!” “劉總過獎了?!卑匾莸穆曇魪膱A桌的那頭倏的撞進郁安的耳膜,郁安驚詫地抬起頭,緊接著就像踩進陷阱的小鹿那樣驚慌失措地想要轉身就跑。 只可惜他被劉新強親昵著按著肩膀坐在了圓桌的末端,正和柏逸遙遙相對。 柏逸用手指卷著領帶悠閑地把玩,顯然是明白郁安不可能逃出他的手掌心:“我不過是借了我爸的光,手上多了些閑錢,想做點投資生意……不過我從前也沒投資過影視劇這一塊,但劉總的眼光我是絕對信得過的?!?/br> “能和小柏總合作絕對是我們的榮幸,小柏總這里有什么要求盡管提,我們一定滿足!” 默默盯著郁安的柏逸終于開口:“說到要求,我還真有一個。就是不知劉總愿不愿意忍痛割愛了?!?/br> “這……柏少您請說?!?/br> “我看你這小編劇挺養眼的……我想要他,你給嗎?” “這……柏總,小郁他跟著我兩年了,我們……” 柏逸強硬地搶白了劉新強的話:“你還想要投資嗎劉總?三百萬,就換你身邊一個小情人,劉總該不至于這樣小氣吧?” 劉新強連忙見風使舵:“沒有沒有……小郁啊,快多謝柏少厚愛!” 郁安在圓桌的那頭面無表情地看著柏逸,愣神間,一杯紅酒已然被劉新強推到了自己身前。 “去??!愣著干什么!” 郁安顫抖著雙手接起酒杯,高腳杯里的酒液搖搖晃晃快要被打翻,這才總算被郁安被端到柏逸面前。 “敬……敬小柏總?!?/br> 柏逸居高臨下地看著郁安:“怎么……看你這樣子,不想跟我?”柏逸伸手拍了拍郁安緊繃的臉,“嫌我給的少?” “夠……夠的?!庇舭蔡а劭此?,十分吃力地朝他擠出了一個阿諛奉承的標志性微笑。 誰知柏逸看了郁安這樣委曲求全的表情反而更加憋悶,他干脆扣著郁安的腰一把將人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拽過酒杯就把薄薄的杯沿嵌進了郁安緊閉的雙唇之間。 辛辣的酒液毫無緩沖地灌下了他的喉管,郁安眼角沁出了淚,卻連一句話求饒的話也沒有說。 整場酒宴下來,柏逸還沒要求,郁安就不停在給自己灌酒。他記不清自己是怎么被柏逸帶回家的,因為他也實在不想去直面柏逸看向他時那種不屑而憎惡的眼神。 柏逸看出郁安在逃避,卻能理解這種逃避。因為不止是郁安,就連柏逸自己也不知道怎樣以一名金主的身份面對他曾經無比珍愛的戀人。 柏逸把渾身上下軟綿綿的郁安丟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地開始剝郁安的衣服。 輕薄的布料發出脆弱的鳴響,轉瞬間就被絕對的力量撕扯殆盡。郁安仰躺在床上嗚咽著掙扎,好像很害怕自己的身體毫無遮攔地暴露在燈光之下。 但柏逸手上的動作并沒有因為郁安的抗拒而停止。因為他討厭郁安拒絕他的姿態,討厭郁安對他遮遮掩掩的態度。他就要扯掉郁安身上最后一層遮羞布,他要向郁安討要那個遲到了兩年的答案。 郁安最后像一只被剝盡了盔甲的蝦,一絲.不掛地蜷縮在了雙人床的正中央。 那雙屬于柏逸的手在他的胸口肆意的游弋,最后像掰開一枚蚌殼那樣強硬地拉開了他的身體。 柏逸承認他在看清郁安身體的那一刻是震驚的—— 手腕處是被細繩捆綁留下的道道勒痕,胸口和背部全部是被鞭子鞭笞留下的層層交錯的紅印,而扒開兩條大腿,細嫩的大腿根內側甚至還落滿了一個個猙獰的煙疤。 柏逸簡直咬牙切齒:“郁安……你被玩成這樣真是你活該?!?/br> 他一把拽住郁安的頭發,直接把他的上半身拎到懸空:“這就是你跟了兩年的人……這就是你拋棄我跟了兩年的人!你現在看清了嗎! “你能為了錢甩了我,他也可以為了錢馬上賣了你! “這就是你現在信奉的東西啊郁安……你覺得你值嗎?” 醉酒郁安渾身上下都浮著一層脆弱的粉。他像是呀呀學語的孩子仰著頭露出脆弱的喉結,無聲地淌著眼淚接受著柏逸的質問。 “……你還不知道我原來這么有錢吧?因為你以前都沒有問過我!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變心的……但不論你身上發生過什么事……你都沒有告訴我! “你后悔嗎郁安!你后悔你當初求助的人不是我了嗎郁安!你說話!” 眼前的郁安一掃之前的冷靜和淡漠,他弓著腰,像一只被路人撿回家的落水狗那樣,跪趴著抱住了柏逸磕在床沿上的大腿: “后悔的……我后悔的?!?/br> 溫熱的液體蹭在柏逸曾經無比敏感的位置,但眼前這個極盡卑微的郁安卻沒能喚起柏逸任何有關情欲的沖動。 郁安也不是這樣的……他以前擁有的郁安也不是這樣的。 “我好后悔啊柏逸……我真的好后悔……能不能……對不起……”郁安聲嘶力竭地哭喊著,最后精疲力盡地倒在了柏逸的腳邊。淚水將他的臉打得濕漉漉的,好像剛從水里撈出來。 隨著郁安的昏迷,柏逸也一同癱軟在床上。他默默抬手抹掉郁安的淚漬,像是自言自語:“好像怎么樣都不能再回到從前了啊……你現在和我說道歉有什么用呢?你能把原來那個他賠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