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偷聽前男友被現任金主cao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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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逸下意識放輕的腳步讓門內二人誤以為柏逸已經離開,于是開始了肆無忌憚地調情,連帶著身體相撞的聲響也愈加猛烈。 “寶兒,叫出來……快點?!?/br> “不要……我不要……” “都當了婊子了還想著立牌坊呢?給我叫!” “……” “還不肯出聲?是不是老公我cao的你還不夠爽??!” 隨著男人一個異常兇猛的撞擊,另一個男人似乎再也忍受不住,直接慘叫著哭出了聲。 就是那樣一個聲音讓柏逸瞬間石化在了原地。 因為那個人的聲音柏逸曾經在最動情的時刻聽過百遍千遍,他屬于柏逸曾經的戀人,郁安。 那個嬌氣的小編劇平日里連受一點小小的剮蹭傷都要皺著眉嘆氣好幾天,所以在床事上也特別怕痛。有時候柏逸沒忍住稍微用力弄了他一下,他就要像小美人魚那樣把頭埋在被子里咕嚕咕嚕地掉眼淚。 剛才那樣……是真的很疼吧。 柏逸從沒想過會聽到郁安在別人身下發出這樣的痛苦而又yin蕩的聲音,憤怒、嫉妒、不甘,連同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的擔憂郁緊張讓柏逸仿佛被膠水粘在了原地,偷偷將自己的腳步聲掩蓋在了兩人激烈的交媾之下。 這場令人面紅耳赤的情事直到二十分鐘后才總算接近尾聲。躲在另一個廁所隔間的柏逸偷瞄到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衣冠楚楚地從最后一個廁所隔間走出來,這才輕輕探頭出去。 沒想到最里面那扇隔間的門在男人離開后就飛速地合上了,柏逸連郁安的一個衣角都沒能看見。 柏逸的眼眸黯了黯,又像在片場經歷無數次漫長的等戲一樣,開始等待著那扇門在自己面前開啟。 又過了將近十五分鐘,隔間里才響起窸窸窣窣的穿衣聲,面色蒼白的郁安很快一瘸一拐地從隔間里走出來,只不過發顫的雙腿還沒走幾步就一腳踏空,正好被守在門外的柏逸接住了。 “柏……柏逸?!?/br> 明明該是一句充滿震驚和意外的反問句,但或許是郁安實在太累了,出口的語調被拉伸成了毫無情感色彩的陳述口氣,顯得格外冷漠。 郁安身上紅潮未退,渾身上下看上去濕漉漉的,甚至還帶著歡愛過后特有的曖昧氣味。他嘴角和下巴上沾染著沒有來得及被擦拭干凈的白濁,纖長的睫毛上掛著搖搖欲墜的水珠,整個人看起來有色情又可憐,是讓禽獸看了都忍不住想要按在身下繼續狠狠欺負的樣子。柏逸覺得刺眼,拽著郁安手臂的手都情不自禁地加大了力道。 面前的人難耐地輕哼了一聲,有些費力地掙開了他的手,搖搖晃晃地倚靠在了冰涼的墻面上。 “你怎么……在這里?!?/br> “這句話我該問你吧,作為的首席編劇,郁老師方才的所作所為算不算玩忽職守呢?” 郁安偏過頭不說話,柏逸就一把鉗住了郁安的下巴掰過來:“他……他就是當初那個人?” “是?!?/br> 柏逸簡直被郁安的“坦蕩”逗笑了:“呵……還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連這樣的人你爬床都爬得上去?” 郁安冷眼看他:“這與你無關,我們早就分手了。我和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br> “是……是與我無關?!庇舭策@種毫不自矜自憐的墮落模樣徹底刺痛了柏逸,他松開郁安,像困獸那樣在原地手足無措地轉了兩圈,緊接著就一拳揍在郁安頸側的瓷磚上,“合著我留下來,擔心你被干得走不了路,都是我自作多情。 “哦……是我忘了,當初本來就是你是心甘情愿要做那些大人物的小情兒的,我只是個不識好歹對你死纏爛打的前任……我知道了,以后你走你的后門,我走我的獨木橋,我們誰也不欠誰的了?!?/br> 柏逸丟在這一句話就頭也不回地走了。廁所門被他驚人的臂力“砰”地一聲甩在墻壁上,發出搖搖欲墜的“嘎吱”聲。 一身狼藉的郁安望著柏逸遠去的背影,慢慢從墻壁上滑落下去,隱忍的淚終歸是從通紅的眼眶里溢了出來。 柏逸自從回到了酒店房間以后,就心煩意亂地輾轉難眠。他腦子里全是郁安遍體鱗傷又痛苦呻吟的樣子,殘酷的現實與從前溫馨的回憶交織在一起,讓柏逸一次次回想起郁安淚眼朦朧地對他說的那一句“求求你……疼疼我?!?/br> 柏逸突然又后悔自己把郁安一個人丟在廁所了。他連站都站不穩,要怎么回去呢? 轉念又想:算了……他那位金主應該經常拉著他做那檔子事,一回生二回熟的,郁安又怎么可能不會自己處理呢? 帶著胸腔里的憋悶勉強入睡,第二天前往片場的柏逸掛著一副烏青色的黑眼圈,好像他這個天下第一仙尊平白無故被人揍了幾拳回來似的。 但他心里不好的預感居然成真了。平常窩在片場寫劇本的小編劇告了病假,柏逸整整等了一天也沒有等到他。 當初分手的時候他一氣之下把小編劇所有的聯系方式都刪了,現在才徹底后悔起來。 于是他只好拖著那張別人欠了他八百萬的衰臉滿臉堆笑地和工作人員套近乎。 “郁老師昨天看著還好好的,今天這是怎么了?” “這事兒我和你說你別外傳哦……昨天我看到劉總的車就停在底下停車場,恐怕就是來找郁老師的?!?/br> “他們……”柏逸故作震驚。 “你第一次拍我們公司投資的戲吧,難怪你不了解……”柏逸的反應大概是滿足了女場務的八卦欲,女人又自顧自地說下去,“其實我們公司都知道這郁安就是劉總養在身邊的小情人。 “要不然他劇本寫成那樣……誰敢讓他cao刀這么大的IP改編?” 柏逸沒來由被這話哽住了。從前他和郁安吵架,他最喜歡的就是罵郁安寫的劇本是垃圾。 當時的郁安只是瞪著一雙泫然欲泣的眼睛看著他,然后無比失望地切換了禁言模式,從此之后不再同柏逸說一句話。 從前的柏逸看慣了郁安這副小作精的做派,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多么傷人。但直到剛才他從片場這個小場務嘴里聽到關于郁安的評價,柏逸才突然意識到郁安好像并沒有表面那么風光。甚至他還是可憐的,因為從來沒有人真正認同過他。 現在想來,就連當初的自己似乎也是如此。明明知道郁安有多么努力在研究劇本寫作,他還是那樣毫無限度用氣話去戳郁安的心窩子,然后輕而易舉地否定郁安的全部付出。 “不過想要成為人上之人,也要能忍受非常人所能承受之苦啊。你別看劉總對郁老師這么大方,但背地里玩的可狠了?!?/br> “這……這又是什么意思?” 小場務進一步壓低了聲音:“據說劉總是玩sm的……從前沒多少人受得了他,目前為止,郁老師好像還是堅持的最久的那一個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