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春夢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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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 小敏面對著床上的禮盒,表情疑惑。 “給你買了點東西。過節嘛?!?/br> 小敏仍然猶疑著,動手拆開包裝,“你不是要去陪你弟弟?” “我推了?!?/br> 是有點對不住少晗,約好的事臨時反悔也不夠紳士,但……少晗有很多愛慕者,可以輕易找到另一個陪伴,而小敏只有一個丈夫。 “不是為了我吧?我又沒說要……這什么??!” 小敏瞪著禮盒里的情趣物品——月神主題的角色扮演內衣:薄紗衫子,極小一片僅能勉強遮住rutou的抹腹,白色毛絨兔耳發箍,以及背面有兔尾狀毛球的T字褲。 “感覺很適合你。穿上看看嘛?!?/br> “說什么送我,是你自己想看吧?” “真的很可愛啊。試試嘛!” 好像是被他的期待眼神打動,小敏猶豫著解開身上的格紋睡衣,一縷香氣從敞開的衣襟里飄出。 小敏的信息素很弱,只是一點淡淡的果香味,時有時無。但今晚是中秋,在滿月的加護下,最薄弱的Omega也會流露出誘惑的馨香。 次少聃注視著小童的背影,又一次試圖相信婚姻生活也不是純粹的負累。至少小敏愿意分享他的趣味。 以前他和少晗逛街看到類似商品,說想買了當作中秋禮物,少晗給他擺出那種不敢相信的臉,教訓他千萬不要給Omega送這種東西,又不能穿出門又不能發社交平臺,只是Alpha的自我滿足,根本沒有送禮物的誠意。 尤其是這種挪用宗教神仙的角色扮演,感覺對傳統文化很不尊重。少晗是這樣說的。他總有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用來支持他自己的好惡,很多人說他性格就像個Alpha——當然是作為一種褒獎來說。實際上,他并不需要這種帶有偏見意味的稱贊,他對自己的身體極為自滿,絕不會以任何條件交換成為另一種性別。 初潮到來之前,他們兄弟習慣一起泡澡,在自家三樓半露天浴室的圓形浴缸里,見證彼此身體的變化。他看著少晗從平直的幼年體型漸漸長出曲線玲瓏的腰臀,少晗也看著他長成脊背寬闊的掠食者,下身的墜物變得粗壯、沉重。 這種東西還是小一點的好。少晗曾經這樣嘲弄地說,一邊撫弄著自己春筍一樣的Omega性器。 少聃回嗆他:等你有了Alpha就不這么想了。 少晗安靜片刻,眨了眨眼:我現在就有。 那一天他知道了,少晗和一個同校的Alpha學生在“交往”,小孩子的戀愛,不能真的做什么,只是牽手、接吻,偶爾互相摸一摸還沒有功能的私密處。 少晗說等那里開了就試試體內高潮,好像是什么隨口一提的周末計劃,好像他能預知自己何時長成。同一年的寒假,他真的迎來了初次熱潮,也和當時交往的小朋友發生了關系。 他們兄弟無話不談,少聃從弟弟口中聽到了許多情事細節,諸如第一次做不太舒服、第二次就好多了。他自己的遭遇見聞也常常不分巨細地聊給少晗聽。 嫉妒?好像也說不上。他知道自己對于少晗是特別的存在,不是一個會說幾句甜言蜜語的同級生能替代的。但他也知道,他不可能成為少晗的Alpha,不只是因為血緣聯系。 他看著小敏在他面前脫掉淺色的棉質平角內褲,換上有兔尾的絲綢T褲??傆X得有一種違抗正確的快感。 不過,月兔神本來就是個yin夢之神,被用在成人商品設計上也不算很褻瀆吧,至少商品頁面是這么說的: (相傳舊時有一馮氏香兒,家貧貌丑,為人熱心,替人牽線說媒為生計,說成許多佳偶,自己卻一生未嫁,郁郁而終,死后魂歸地府,閻王念其有功,封為神子,供職月宮,專司姻緣媒妁,又賜他端麗神貌,以了生前遺恨。月神乘滿月之光潛入少年士子夢中,傳授云雨之事,提醒他們早日婚配。) 傳說沒有解釋兔子元素的來歷,大概只是信眾的癖好吧。畢竟,誰不喜歡這象征著柔軟軀體和強大生殖力的小動物呢? 變化為兔美人的小敏轉過身來問他: “怎么樣?” 少聃沒有回答,走過去拿掉小敏的眼鏡,看那雙暫時失焦的大眼睛顯出惹人憐愛的茫然。眼睛大的人近視概率比較高,好像是有這種說法。 “這樣我看不清……”小敏本能地伸手摸索,正摸進丈夫懷里。 “那就不要看?!彼皖^親吻小敏的黑發,“專心感受?!?/br> 小敏暖暖的身體依偎著他,柔若無骨,這是他在那些艷麗的高級玩物身上未曾體會過的純真信任。倒回一年前,他一定不會相信這個不起眼的小東西將要成為他的合法伴侶。 次少聃工作的寫字樓一層有間咖啡店,每當他感到辦公室的逼仄開始令人無法忍受,就去樓下買一杯咖啡,坐著打發時間。他在咖啡店度過的時間可能比在辦公室更多。 那一天他照例坐在有陽光的位置,聽到Beta店長在數落一個戴眼鏡的Omega服務生:這種事不能提前安排好嗎,說走就要走,你讓我怎么辦,把別人從家里叫來加班? 他知道那個店員叫“小敏”——寫在制服胸牌上的昵稱。這孩子是今年新來的,替代幾個月前離職的“明明”。 小敏紅著臉向店長道歉: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會突然來,我現在必須回家,我真的站不住了…… 一聽就知道是“那種情況”。雖然這時間店里沒什么人,他們交談的聲音也不大,店長的逼問還是有些公開羞辱的意味。 生理周期不是日歷一樣固定準確的東西,沒有生殖力的Beta可能很難理解這些。 少聃揚起頭向柜臺里說:店長,讓他先去處理吧,不要在店里弄出什么情況。他作為顧客的抗議口吻使店長妥協了。 小敏再次道歉后,沒有回工作間換衣服,腳步蹣跚地向外走著,制服圍裙遮不住的裸腿上泛著汗水的光澤,在經過一張餐臺時腳下不穩,險些摔倒。 少聃站起來扶住他:你還好嗎?要不要幫忙? 沒事,我…… 有人接你嗎? 小敏喘著氣搖了搖頭。 呼叫出租車不知道還要等多久,看他手腳打顫的程度,再等下去恐怕要在街上發作,更不能以這種狀態去乘地鐵。 我的車就在外面,我送你走吧。 小敏警惕地猶豫了一下——作為一個Omega這無可厚非——還是點頭同意了。 少聃帶他出去坐上自己的車,看他以虛弱的動作扣上安全帶,才開始倒車。 去醫院? 不用,我回家躺一下就好了。 真的沒關系嗎?還是去醫院打個針吧。 沒事,真的。我上半年做過膽囊手術,醫保賬戶沒有錢了,我不能…… ……好吧。 他聽人說過,準確地說是聽人抱怨過,一些職位低微的Omega員工在熱潮期寧可請假回家休息也不去醫院,與其承擔高昂的抑制治療費用,還不如請假扣一天薪水劃算。如果是在少年時代,他可能會直接提出為對方墊付醫藥費,但在這個年紀,他已經深知泛濫的好意未必會造成好結果,有時得到的不是感恩而是麻煩。也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干涉社會的秩序。 他載那個Omega回到后者租住的一間公寓,前臺管理員的視線一直追著他們進入電梯,令人懷疑:如果小敏是一個人回來,這個Alpha管理員就會尾隨他進屋,乘機占點便宜。 回到房間里,小敏的癥狀已經很重了,開始無力地撕扯自己的衣褲,胡言亂語。 少聃在床邊放下他:你先休息,等你老公回來吧。 我……沒有……Alpha…… 聽他這樣說,少聃下意識地向四周看了看。這間公寓不大,但足夠容納一對情侶同??;如果他真像自己說的那么拮據,完全可以住更小、更簡單一點的房子……是同居人已經搬走了嗎? 在他疑惑之際,小敏突然翻身抓住他的衣袖: 不要走,求你不要走,給我標記…… 他掙開小敏,去洗手間翻了柜子,沒有適用的藥物。在這之前應該是有戀人的。 給我,求求你,給我……我里面好癢……好難受…… 小敏仍在床上呻吟著,與不可見的造物之力纏斗。 這樣放著也不行……一念之差,他走過去按住小敏掙扎的身體,在通紅發熱的后頸處落下一個臨時標記。等到熱潮中的Omega完全鎮定下來、再次躺平,他才起身出去,小心地帶上門,確認鎖緊無誤才下樓離去。 這段插曲過后,他沒想過和小敏有更深入的交集,但也不介意一點相視而笑的友好。隔天再去買咖啡時,小敏對他全無表示,好像完全忘了前一天的搭救。 是羞恥嗎?被陌生異性目擊了那種失態表現,不能自在面對也是難免的?;蚴歉邿釥顟B下有片段失憶……? 那天他離開公司時,小敏也剛換好衣服下班。他一時興起,追上去搭話: 昨天的事,沒有一句謝謝給我? 小敏低著頭說:我又沒有你的電話。 不可以當面說嗎? 工作時間不能和客人說無關的話。 現在不是工作時間了,算是謝我,讓我請你喝杯茶吧。 那一刻,小敏仰起臉望著他,緊張的面容緩和下來,慢慢綻開一個驚喜難耐的微笑。那是他從沒在其他Omega臉上見過的,僅僅因為受到Alpha注意而萌發的,純粹、熱烈的喜悅。 那天晚上他帶小敏回家,讓這個杏眼少年做了他的新情人。 他們在床上很合拍,小敏的技術大大超過他的想象,不知道是什么人的調教成果,或是這個容貌身材不夠出挑的Omega主動在其他方面為自己加碼。 那么放松愉悅的性事,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自從生下千千,小敏的態度變得很冷淡。起初是產后抑郁;現在,經過幾個月的休養,產腔應已完全恢復,醫生也判定他身心狀態良好,他回到學校照常上課、研究,除了有時推著嬰兒車,好像沒有別的變化,只有同床共枕的人知道,他對親密事還是躲躲閃閃。孕育給他留下的陰影還沒有完全散去。 對于婚姻,次少聃原本只有一個方案,也就是他處理大部分棘手問題的通用方案:逃避。小敏不理會他,他當然也可以不理會小敏。 但這樣的僵持什么時候是盡頭呢?有些瞬間他真的想翻桌走人,對小敏說清楚:如果你覺得夠了,我們可以分開,你拿上你應得的錢,去找個更喜歡的生活。 ……那明明不是他想要的。他仍然想給小敏一個婚禮,或許,在鐘聲、花束、白紗禮服的加持下,他會再次見到那個曾打動他的、星光一樣的微笑。 至少,宣告失敗之前,他還想再做一點嘗試。如果說小敏是為了孕育他們的孩子忘記了如何感受歡愉,作為主人,他有責任歸還這份快樂。 一年里最好的滿月就要出現,他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童童,我好想要你?!彼研∶舯г谕壬?,讓半顆裸臀落在自己手中。 “不,我……”小敏輕聲抗拒著,臀縫里卻有點濕了——滿月的召喚和自身的恐懼同時cao縱著他。 “我知道。你還沒準備好,沒關系。我只是想和你靠近一點,什么方式都可以?!?/br>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你自己決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問我?!彼媾⊥砗蟮耐梦?,“你是月兔神子,來教我怎么讓人舒服?!?/br> “你好無聊?!毙∶艚K于笑出來,頭上的毛絨兔耳隨之抖動。 “不想做全套也沒關系。只是想讓你放松一下。你可以把我當成減壓玩具?!?/br> “揍你出氣也可以?”小敏似乎找回了一點久違的幽默感。 “不打臉就可以?!?/br> “……自戀狂?!毙∶舻氖周涇浀嘏牧艘幌滤哪橆a。 他輕輕扯開小敏胸前的靛青小衣,暴露那兩點深色。懷孕前曾是小小的粉色珍珠,現在它們更像兩顆熟透的藍莓。 “等等,不行……” 小敏的警告不夠及時,少聃的手已經碰上一側乳尖,濕熱的人乳即刻噴在他手心。他愣了愣,詫異地看著自己沾滿乳汁的手,好奇舔了一下,是乳香混合著類似草莓香味的信息素調劑。 也許是有點奇怪……不,應該說是奇妙。那么弱小的Omega身體,缺少肌rou的單薄胸懷,竟然會涌出供養新生命的食糧。這父愛的給養,是從他們漲滿愛意的心房流出的嗎? 上一次他有此感慨時,少晗用看傻瓜的眼神看他,毫無浪漫情趣地說:產乳的是乳腺,又不是肌rou組織。 “這樣太奇怪了,”小敏雙手掩著胸,止不住的乳汁穿過指縫,沿著他的手臂滴下去。 “沒什么,大家小時候都吃過的東西?!彼檬种刚毫四趟ㄔ谛∶舻纳洗?,誘使他自己舔去。 當然這只是泛泛而言。事實上,據少聃所知,他自己在嬰兒時期就沒有吃到生父的奶水;弟弟出生時,父親的狀態稍好了一些,可以不完全依賴配方奶粉。有些時候他會想,是否就因為得到了父親的哺育,少晗也繼承了父親的固執和刻薄。 他常常感覺少晗就像父親的另一個版本,更年輕、美艷、甚至更有壓迫力。在這個完美的裁決者面前,好像做什么都是錯的。 少晗始終不贊成他的結婚決定,但這讓他更想堅持。拴住他半生的吊索,也許真的能就此逃脫,也許只是又一個虛妄的熱夜之夢。 他們分享著乳香味的吻,小敏的愛液瀝瀝滴在他腿上。 “我……有點想要了?!?/br> “慢慢來,不要勉強?!?/br> 小敏脫掉沾濕的內褲,讓身下人硬熱的肢體抵住入口。他嘗試坐下去,又好像忍不下心,讓那矛頭在自己臀溝里游走,這舉動會讓一個年輕Alpha發狂,好在他的丈夫已經不是那么焦躁的年紀了。 “不知道該怎么說,我那個地方,好像又長出封口了……我知道這不可能,就是……啊……” 他終于把自己安放在那標桿上。 “醫生說是有可能的,好像是叫恢復生長過度?!?/br> “?你還問過這種事?!” 少聃有點窘迫地笑了笑,岔開話題:“好像真的變緊了?!彼套≈鲃禹斉臎_動,等待小敏一點點重新找回納入的直覺?!罢媸俏液⒆拥陌职??騙人的吧,沒開苞的小白兔還想冒充我的sao小童?” 小敏半氣半笑喘息著,一面吃力地動著腰,仍時不時瞥一眼連接著嬰兒房的監視器。 “千千不是剛睡嗎,他現在不需要我們?!?/br> 現在,是我們需要彼此。少聃這樣想著。他的手在小敏腰側摩挲,恨不能扼住這細腰狠狠頂撞。 “我不行了,你幫我……” “交給我吧?!彼冗@句話太久了。 Alpha的性器開始在緊縮如新的腔道里大力進出,前段漸漸膨起rou結,抽送的幅度越來越小,直至完全鎖住不能再動。 “好脹……”小敏的聲音摻雜著痛苦和愉悅,盼望得到澆灌,又舍不得這充實的抵觸隨之終結。 少聃空出手來握住懷中人腿間的玉筍,反復褪下筍衣,用指腹碾磨最柔嫩的頂端。小敏驚叫著到達高潮,射出一注晶瑩的陰精,乳尖又一次溢出白色的細流。 初為人父的Omega在情事過后力盡躺倒,散發著清甜香氣的乳汁在他胸前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