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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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英傲走后,我冷靜的眼神有了一絲松動,我沉著目光低頭看向躺在我腿上的亓風,他閉著眼睛,呼吸均勻,膚色還有一些潮紅,但大半已經褪去。 我松開手,亓風卻不肯我抽出,固執地抓著我的手。 “亓風?!蔽医辛艘宦?。 亓風沒有反應。 不如說是,他不打算回應我的呼喚。 我無可奈何,但也不能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只得用另外一只手探到他胸前,小心翼翼地解下鈴鐺乳夾。 他似乎習慣了胸前的疼痛,一聲也不吭地側躺著,把頭枕在我腿上,神情安逸,像是襁褓里的嬰兒。 他的rutou腫得厲害,幾乎腫出了一兩倍,紅彤彤的像熟透的果子。 我試探性地觸了觸,亓風頓時發出了一聲尖銳的抽氣聲,惹得我動作一僵,倒是不敢亂動了。 “很疼嗎?”我輕輕問道。 亓風仍然不回,裝聾作啞。 搞不清他在想什么,我便轉頭幫他解開手上的鐐銬。權英傲氣急離開時,沒忘記把鑰匙留給我。 雙手得到解脫的下一刻,亓風突然之間朝我肩膀攀來。 我被他猝不及防的接近嚇了一跳,僵直了脊背撞在墻壁上。 亓風雙手在我腦后合攏,漂亮的眼眸低垂著,靜靜地凝視我,一邊支起下身,結結實實地跨坐在我腰上。 他股間的jingye悄無聲息地流了出來,淌濕了我的褲子。 不過就算沒被他弄濕,我的襠部也好不到哪去。 亓風故意騎在我鼓起的下身,擺動腰身yin靡至極地摩擦,我被他的撩動得頭皮發麻,急促地喘了一聲。 看準了我張嘴的瞬間,亓風立刻垂下頭,親吻在我嘴上。 他的嘴唇很軟。 我幾乎不能自已,腦袋空白了一瞬,等我反應過來時,我已經按著他的后腦在他張開的嘴巴里長驅直入。 亓風的吻技算不上好,看得出他根本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我也好不到哪去。 最后這個深吻理所當然地發展成了兩個野獸的互相啃咬。 我瞇起眸子,抓著亓風的后頸將他扯開,輕喘著,目光復雜地看著他。 亓風被我扯開,自然而然地低下頭,順勢把手伸到了我的下身。 他在我的側頸處留下點點親吻的觸感,一只火熱如烙鐵般的手鉆進了我寬松的家居褲中。 他還騎在我下身上,隔著兩層聊勝于無的布料,嫩滑的手卻毫無阻隔地貼在了我小腹之上。 有那么一刻,我閃過一個念頭。 干脆就這么做下去。 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 但在他即將摸到我的性器之前,我卻果斷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亓風意義不明地看了一眼我,隨即笑了,湊上來就要吻我。 我不動聲色地扭過頭,把他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強行扭到了身前。 亓風吃痛地喊了一聲,他手里的剪刀應聲而落。 我的心頓時涼了一截。 如果剛才真的順從欲望,那恐怕現在我就要失去男人最珍貴的東西了。 那把剪刀原先放在枕邊,是我拿來剪線頭的。 亓風見自己敗露了,迅速兇相畢露,作勢就要用另一只手去搶剪刀。 電光火石之際,我鉗著他的手腕將他掀翻在褥上,因為生病,他的力氣并不大,我很輕松就制服了他。 因為某種不可抗力,他俯趴在被子上,下身高高撅起,貼在我襠間。我的yuhuo還沒消退,自然還氣勢洶洶地頂著亓風。 亓風悶聲冷笑,似乎在諷刺我的反應。 就這這個姿勢,我伸出兩根手指插進他的xue里,亓風渾身一僵,很快又放松下來,任由我肆意擺弄他的身體。 他以為我要cao他。 也是,這里的每個人都對他抱有獸欲,想cao他是無可厚非的事。 我又忍得那么辛苦,還被他行兇未遂,這個時候肯定是想趁機好好地報復回來。 反正誰cao都是cao,只要閉著眼睛忍過去就好了。 他一定是這么想的。 所以當我把他后面剩余的jingye全摳挖出來便再也沒有動靜時,他忍不住驚訝地偷看了我一眼。 我的yuhuo來得快,去的也快,這功夫就疲軟了下去。 一想到他剛才是抱著剪斷我命根子來引誘我的,誰還能硬的起來??? 我把他重新拴好,收回剪子,這才放心地松開手。 我一松手,亓風就手腳并用地爬起來,抱緊雙膝謹慎地盯著我。 他目送我一聲不吭地離開儲物間,剛要松口氣,又看到我折回來,頓時又是一副大氣也不敢出的樣子。 我不由分說,一把抓住他纖細的腳腕,將他扯到了自己身下,用膝蓋頂開他的雙腿。 亓風大罵了一聲:“cao!”揮著拳頭就往我臉上砸。 我閃躲了一下,拳頭砸在我肩膀上,因為這一瞬的分神,我送進他xue里的手指角度一偏,戳在了他柔軟的腸壁上。 兩個人同時悶哼一聲。 我的肩膀疼到發麻,看來他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兒,他也好不到哪去,疼得直飚淚花。 我無奈道:“老實一點?!?/br> 或許是因為我對他的態度并未威脅,或許是因為儲物間里昏黃的燈光照花了人眼,在我說完之后,亓風鬼使神差地安靜了下來。 我壓著他的腿根,力圖讓他的后xue完全地坦露在視野里。 亓風暗自咒罵了一聲,感覺體內一涼,瞪著眼睛罵道:“你他媽在干嘛?” 我言簡意賅:“上藥?!?/br> 我把藥膏推進他備受蹂躪的甬道中,用手指細心地推開,亓風很不適應,暴躁地抬起腳踹我。 我歪過頭,順勢將他送上門來的腳用肩膀夾住。我稍微直了直腰,提起他兩只腿,將他折成了一個看起來十分奇妙的姿勢。 這個角度,亓風甚至能看到自己腫成一片的后xue。 他不忍直視地別過頭,忍耐著藥膏順著腸道滑進深處詭異的感覺,把牙齒咬得咔咔作響。 借著燈光,我終于把亓風可憐的xiaoxue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感嘆了句:“三哥真是沒輕沒重?!?/br> 一說起權英傲,我忍不住問亓風:“你從一開始就清醒著?” 亓風眼神四下游移著,不知道在想什么,被我用手指把藥膏在xue里推開的不適感拉回了神,皺著眉沒好氣地說:“怎么可能?” 曖昧的燈光打在亓風臉上,光影交織,襯得他好看極了,就算是一副不耐的樣子,也足以敲動我的心弦。 我破天荒地開了句玩笑:“倒是真想聽聽你現在說那種話?!?/br> 亓風殺人般的目光掃過來,我坦然接受。 推動藥膏間,我不經意掃過了他的敏感點,他頓時泛上一層緋紅,兇狠的目光不由得松動了幾分。 發現自己身體的變化,亓風羞紅了一張臉,咬著牙別開視線。 我之前碰過這里,現在總覺得它有點不太一樣,試探性地又觸碰了幾下,亓風情不自禁地溢出愉悅的鼻音,隨即他羞憤欲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它好像也腫起來了,變得更加敏感。 我把藥膏推到那處軟rou上,隔著冰涼且厚重的藥膏輕輕地揉著那里,亓風的身子開始不受控制地痙攣,他抖得太厲害,我差點就沒扶住他。 他終是受不住了,失控地抓緊被褥,腦袋混亂不堪地朝我大罵:“你他媽……你他媽一定是故意的……cao……” 我無辜地拔出了手指。 可又不知這個舉動又哪里引得他不滿了,亓風瞪得我更兇了,隱約還透著一絲委屈。 我把他的下半身放下,這一掃就看到了他傲然挺立的分身。 亓風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慌忙收緊雙腿,手腳并用地爬進被子里,把自己裹得緊緊地,生怕我再對他做出什么喪盡天良的事。 再?為什么要用再。 我不就是給他上了個藥。 “你的rutou……” 亓風聽不進去這種詞匯:“閉嘴!” “……” 我本來想好人做到底,把他的rutou一起擦了藥,但亓風捂得嚴嚴實實,儼然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不準我再碰他一根指頭。 就這樣僵持著,我與亓風大眼瞪小眼,氣氛又尷尬了起來。 我這人一尷尬,腦子就打結,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只會問:“要喝水嗎?” “cao啊?!必溜L隔著被子罵出了聲:“不喝,滾!” “……”我悻悻地‘滾’了出來,有點郁悶。 人不都是喝水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