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舔xue插入 性窒息避雷
李何被蠟住般板滯,薛馳邈彎下腰,和他齊平:“老師,回去睡覺吧,門是打不開的?!彼Z氣輕柔,眼神卻很陰沉,不辨喜怒。 李何被他逼視著,胃部像吞下塊重石般緊絞抽疼,快無法呼吸。他退無可退,后背抵在門上,抱著破釜沉舟的決心,陡然撲過去掐住了薛馳邈的脖子,用盡全身的力氣向下扼。 薛馳邈防備不及,被撞倒在地。這是李何第一次主動靠近、觸碰他,因為不敢相信,他將近半分鐘沒有反應,傻傻看著李何,任呼吸被剝奪。 眼前薛馳邈漂亮的臉逐漸漲紅發紫,李何的左手拇指剛好壓著主動脈,搏動開始紊亂,卻仍不見變弱。沒有掙扎或反抗,薛馳邈始終熱切地注視著他,睫毛和眼仁都黑得發潤。好在呼吸終于要消失了,他像一臺老式的舊風箱,發出破碎的喘氣聲。 只要力氣再大一點——過度用力的手指漲得仿佛即將爆裂,關節酸痛而僵硬,只要力氣再大一點——砰地,小腹猝然被擊中,李何被掀翻在地,腹部劇烈的鈍痛剝奪了他的所有行動力,甚至沒有慘叫的力氣。 薛馳邈在地上躺了一會,活動著脖子站起來。他臉色慘白,頸部淤血未散,但精神狀態絕佳,走到還在抱著肚子呻吟的李何旁邊。將飛的線被剪短,他還不如一只破風箏,殘毀地蜷在地上,像只待宰的牲畜,戰戰兢兢,不知鍘刀何時落下。 “對不起,對不起,”李何抖得說不清話,聲音輕易被屋外突至的暴雨聲蓋過。 “下雨了…”他仿佛抓住了救命繩索,“對,下雨…我走的時候,沒關,沒關窗戶,房子會進水,”嘴里泛起血腥味,他哆嗦著,涕淚橫流,毫無尊嚴地匍匐在薛馳邈腳下,“我回家關好窗戶,馬上就回來,就一會兒…很快,我一定回來,求你了,放我走,放我走吧,求你了…” 薛馳邈伸手去抱他,他驀地一縮,低微地哀求:“別打我…” “老師,對不起…我用的勁有點太大了?!毖︸Y邈的神情像困惑于他的恐懼,固執地把他抱住。他捉起李何的手,纏綿細吻過指腹與掌心,聲音干澀得古怪:“老師,剛剛好爽?!?/br> 李何聽不懂這句話,茫然地眨眼,他的指尖被迫碰上了薛馳邈粘膩濕熱的襠部,“沒有忍住…我射了?!?/br> 外界忽遠忽近的聲音突然清晰,李何猛地打開薛馳邈的手,從地上爬起來,一拐一瘸地跑向樓梯,二樓有扇巨大的落地窗,如果能把窗戶砸破—— 樓梯護欄被設計成精致纖麗的雕花,某塊銅板不知怎么變了形,翹起鋒利的一角。李何看到時已來不及停下,小腿直直擦過,他砸向地面,手肘、膝蓋到迎面骨全部磕在樓梯的棱上。緩過勁,他又竭力撐起身體挪到小平臺上,可小腿無論如何都使不上力,回頭一看,近十公分的傷口鮮血如注,這時他才感覺到疼痛。 薛馳邈見他跌倒,慢條斯理地上了樓。 “我站不起來了…”左腿像被抽去了骨頭,又如灌入鉛水,無力地垂著,沉得抬不起半點,莫大的恐懼將李何淹沒,他慌亂中一把抓住唯一可以依靠的人,“疼……” 薛馳邈掰開他的手指,冷靜地蹲下檢查,“傷口不深,只是血流得有點多,沒什么大事?!?/br> 李何還是六神無主,緊掐著薛馳邈,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哽咽著,“真的好疼,動不了…” “那怎么辦?”薛馳邈問,沾著血的手指變得很黏,他仿佛厭煩地皺眉,冷眼睨視李何。 李何擠牙膏似的一字一頓:“我不知道…” 薛馳邈又說,調侃隨意的語氣,“你走不了了,怎么上樓,又怎么回家,怎么去學校?” 李何糾結地抿起嘴唇,腹部和小腿鮮明的痛楚使他冷汗涔涔,氣息細弱。片刻后,他忐忑不安地握上薛馳邈的一根手指,微弱道:“你…你抱我…” 薛馳邈和他對視半晌,眼中漠然陰晦的神色忽如被風拂散的云般不見蹤跡,一片光風霽月。他笑起來,嘴角梨渦甜得像汪著蜜,熱烈又赤誠地看著李何,揚起下巴獻上唇齒。 李何沒推開他,垂著眼,嘴唇自然地微張。薛馳邈激動得抱住他倒在地上,舔咬他的嘴唇,舌頭滑入口腔,將李何緊密地纏縛。 耳朵里還在耳鳴,他怯懼于薛馳邈起伏莫測的情緒,又在熱吻下頭腦發懵。 身上一涼,薛馳邈掀開了他的衣服,撫摸被自己一腳踹得青紫浮腫的腹部,他愧疚得像是犯下了什么彌天大罪,眼圈都紅了,“我記得我收力了…怎么還是這么重,老師,對不起,對不起…你別生我氣?!?/br> 他還在碎碎道著歉,滿面懊悔,下體卻硬了,戳著李何的胯骨。李何條件反射地毛骨竦豎,卻只有一瞬便歸于平靜,只剩習以為常的麻木。 薛馳邈鉆進他衣擺下叼著rutou嘬吮,那一小塊被吸得難受,格外漲,癢意在皮膚底下到處鉆,怎么都撓不到,李何含著胸,一個勁躲,“別,難受,” 薛馳邈就笑,手指在另一邊撥掃,戳刺著乳孔,紅紅小小的一粒在他手心硬起來,顫巍巍立著,他又來吸這邊,連著乳暈一起包進嘴里,“老師,你這里真的好小,咬都咬不住?!?/br> 李何淡色的眼睛像起了水汽的窗,兩頰通紅,仿佛已不能承受,艾艾喘息著。 薛馳邈脫他衣服的動作急切但小心,一點點卷著往下褪,但還是刮到了傷口。李何疼得不自主痙攣,不輕不重在薛馳邈胸前蹬了一下,立刻驚懼地看過去。 “疼?我錯了,”薛馳邈捧起李何的腳腕,嘴唇貼著內側凸起的踝骨吮親,冉冉游移。再往上就是大片干涸的血,還能嘗到生鐵味,他竟然也不嫌棄,珍愛地吻過,嘴上念叨:“老師,你別生我的氣,也別不理我?!?/br> 到大腿內側后親吻兇狠起來,常含著吸上半天,再用牙齒,不嘬出個紫紅的印子不罷休。被吻過的地方扎扎麻麻地疼,像被毛蟲蜇了,刺得李何夾緊腿根,兩條細白的腿不知什么時候全撩到了薛馳邈肩上去。 淺灰的內褲把私處的形狀勾勒得很清晰,前面一團軟rou沒有大反應,但底下的女xue,中間一道淺淺的凹縫,那里的布料已經潮了點。 薛馳邈兩根干燥潔凈的手指挑開內褲側邊,伸進去揉了揉,拿出來時沾滿水光,指縫間拉出粘長的絲。他口渴般咂嘴,手指沿女xue在內褲上透出的勒縫滑動,找到大約是陰蒂的位置,時輕時重、不太規律地按著,同時低頭舔了上去。 隔著內褲,刺激降低很多,李何還是驟然繃直身體,小腹緊張地抽搐。幾團濕氣撲來,下體被滯悶包裹,熱熱的軟物順xue縫靈活地撥蹭,要穿透布料般。 他前面硬不起來,藏在蚌rou間的陰蒂倒是硬得很快,揉兩下就能摸到個rou核,小珠子似的,再多搓幾下,李何就細索發顫,胸口臉頰浮起醺紅,女xue里的水成股地冒,yinjing硬都沒硬,就彈跳著泄出jingye來。 空調溫度不算低,李何身上出了層薄汗,殺著小腿的傷。他以為一定很疼,提前閉上眼,卻沒感覺到哪怕一丁點,反倒小腹內部的酸軟更強烈,牽引著甬道收縮抽搐,輕而易舉將他的神志剝離軀體。 內褲被唾液和yin水浸濕,澀澀絞在xue口,有種貼膚的半透明感。薛馳邈的舌尖干脆挑開內褲邊縫刺了進去,卷著yinchun碾磨,嫩豆腐似的粉皮膚被yin水浸透,滑得舔不住,仿佛隨時會化在他嘴里。 李何無意識繃直腳背,盡可能大地張開雙腿,像繞樹的蛇一般攀著薛馳邈的肩。腰部傳來沉墜感,他松懈了全部的力氣,渙散在快感中,卻突然發現這回和前幾次都不一樣,溫熱的液體順著襠部洶洶涌流,滲出內褲,他還處在高潮的余韻,慌神夾緊小腹,卻怎樣都收不住,水液匯聚在他屁股底下,幾秒就積了一小灘。 “我尿了…”李何囁嚅著。 “不是,老師,”薛馳邈在他腿間親了一口,嘴上亮晃晃的全是水漬,解釋道,“是潮吹了,就是高潮的時候會噴水,是正?,F象?!?/br> 李何還軟在地上坐不直,薛馳邈直接把他面對面托在懷里抱起來,“熱不熱?樓上涼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