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羞惱的韋師兄
岳淑盈昨晚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夜,今早起來頭還有些疼。她本以為是溫玉行英雄救美,一顆春心跳得無比蕩漾,可惜沒蕩漾多久便得知自己是被韋君元所救,那點興奮勁兒登時煙消云散。正巧這時韋君元推門慢吞吞地走了進來,她有些不自在的轉移了目光。 ? ?李晉茂看到韋君元立刻問道:“韋師兄的毒解了嗎?” ? ?韋君元點了點頭,就近坐到一張靠門的椅子上。 ? ?李晉茂轉向岳淑盈道:“岳師妹,你得謝謝韋師兄,昨天他為了救你還中了妖怪的毒呢?!?/br> ? ?岳淑盈一挑柳眉:“我是為了幫忙才中了妖怪的計,難道你們不應該救我嗎?” ? ?李晉茂一撇嘴:“你剛才以為是溫師兄救你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br> ? ?岳淑盈紅著臉踢了他的凳腿一腳:“就你話多!” ? ?李晉茂道:“我也沒說幾句啊,怎么就話多了?” ? ?溫玉行清咳一聲止住了二人的爭吵,看向一直低頭不語的韋君元問道:“師兄的身體確定已經沒事了嗎?” ? ?韋君元聽到問話,把臉轉向院中假裝看風景道:“沒事了?!?/br> ? ?溫玉行從懷中拿出一張紙條:“我昨日飛鴿傳書給師尊,報告了事情經過,師尊讓我們去玄陽山繼續探查,順便加固那里的結界?!?/br> ? ?韋君元心不在焉地“哦”了一聲。 ? ?溫玉行站起身想把紙條遞過去:“師兄要不要看看?” ? ?豈料韋君元伸手做了個阻擋的動作:“不必了?!?/br> ? ?溫玉行又坐了回去:“還有一事,村中失蹤的幾名女子今早被上山砍柴的樵夫發現了,已經帶回家中救治,我和李師弟剛剛去看過,并無大礙,已經有人陸續蘇醒?!?/br> ? ?韋君元道:“好?!?/br> ? ?溫玉行張了張嘴,忽然不知道該繼續說什么,想了想道:“那既然大家都平安,我們就上路吧?!?/br> ? ?玄陽山地處極北之地,就算御劍前往也需十天半月,況且術法再高深的術士也不可能天天御劍,加之韋君元妖毒初愈,幾人便決定步行進城找那車馬店買幾匹馬來騎。 ? ?這下順了岳淑盈的心意,她要去的臨月鎮正巧與玄陽山在同一條路線上,一路上這姑娘不是湊到溫玉行身邊沒話找話地閑聊,便是和李晉茂斗嘴,早把昨日被妖怪迷昏一事忘到腦后。溫玉行有一搭無一搭地和她說著話,偶爾回頭看一眼韋君元。 ? ?韋君元今日看著有些喪眉搭眼,一是昨晚確實非常疲憊,二是感覺自己在溫玉行面前徹底丟了面子,疑心會被對方看不起,索性誰也不理,只悶頭趕路。 ? ?幾人行了半日,來到此地一處較為繁華的城鎮,他們這樣門規嚴格的弟子難得有機會進城閑逛,李晉茂和岳淑盈都有些亢奮,流連在那些商品種類繁多的小攤前不肯挪步。 ? ?溫玉行想要先找店買馬,但是被岳淑盈拉著硬是逛了幾個攤位,還被李晉茂要走了一些銀兩去買東西。正是無可奈何之際,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溫玉行回頭,看到韋君元沉著臉站在他身后。 ? ?“師兄?!睖赜裥泻苡H切地喚道,“你不去那邊逛逛嗎?” ? ?韋君元心里有鬼,聽見他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很不自然地一皺眉:“我有話要和你說,你跟我來一下?!?/br> ? ?溫玉行依言跟在他身后,二人拐進一個小胡同。四下無人,韋君元還是把聲音壓得很低:“昨晚的事,我希望你能把它忘掉?!?/br> ? ?溫玉行愣了一下,隨即道:“好,我會忘掉,也請師兄不要以此為恥,這種事對于降妖捉怪之人來說,算不得什么……” ? ?這話沒什么毛病,但聽在韋君元耳朵里卻感覺不是味兒,其實自從溫玉行成為云霄宮青年一代中人人稱贊的楷模之后,不管青年用什么態度、什么措辭和他講話,他都覺得對方語含譏諷、話中有話,一時間疑心病發作,冷聲道:“我以它為什么恥?我只不過是之前與一妖一魔對戰靈力消耗過多,否則這點妖毒早被我逼出體外,又怎會找你幫忙?你休要太得意!” ? ?說完最后一句話,他有些臉紅地一摔袖子轉過身。 ? ?溫玉行也有些窘迫,他怎么會感覺不出這位師兄對自己的意見,雖不知其中緣由,但總覺得師出同門理應友好相處,怎奈屢次在對方那里碰壁,脾氣再好的人也要心寒,只得道:“師兄說得有理,師弟明白了?!?/br> ? ?韋君元感覺心中稍稍暢快了一些,哼了一記背著手昂著頭離開了。 ? ?由于李晉茂和岳淑盈這兩位沒見過世面的仙門弟子過于貪玩,幾人在城中一直呆到了下午,眼看天邊日頭有了西斜的趨勢,如今再出城大概只有趕夜路的份兒,便決定在城中找家客棧歇一晚明日繼續趕路。 ? ?幾人進入一家名叫富順的客棧,在伙計問他們要幾間房時,溫玉行略微猶豫了一下,說要三間。李晉茂撓了撓頭:“三間房,師兄你要如何分配?” ? ?“岳師妹一間,你我二人同一間。韋師兄單獨一間?!睖赜裥姓f罷頓了一下,補充道,“師兄傷勢初愈,與人同屋恐受驚擾?!?/br> ? ?李晉茂立刻道:“溫師兄你想的可真周到,其實我擇席,可否也給我單獨要一間?” ? ?溫玉行啞然失笑:“你何時有了擇席的毛???” ? ?李晉茂笑瞇瞇道:“難得出來一趟,師兄就破費一下,讓師弟我也享受一下這單人間?!?/br> ? ?溫玉行道:“你在師門不是天天都住單人間?” ? ?李晉茂一臉訕笑,雙手合十對他拜了拜:“好師兄,你就成全師弟一次吧,我知道這次出門師尊給你帶了不少銀兩,此時不花更待何時???” ? ?溫玉行無奈地搖了搖頭,當真要了四間上房。韋君元沉默地聽完他們的對話,原本提著的心落回原處,覺得自己白天那番話沒有白說,姓溫的果然就不敢小看自己了,等自己今晚好好睡上一覺休養好身體,這一路上再讓他瞧瞧自己的本領! ? ?韋君元懷揣著報仇般的斗志進了屬于自己的房間,運功調息半個時辰后脫去外衣洗漱干凈,而后上床解開了束縛他一天的裹胸,渾身輕松地蓋上被子準備入眠。 ? ?然而他只輕松了不到一盞茶的工夫,便被一股熟悉的燥熱侵襲了身體。韋君元不可思議地從床上坐起,眼中充滿驚愕,目光僵直地盯著昏暗的地面,他將手掌緩緩摸向下腹,原本軟垂的yinjing已有了要抬頭的趨勢,yinjing下方的雌xue也開始興奮地翕張——獐子精的媚毒居然又發作了! ? ? 韋君元連忙盤膝運功,想趁情欲尚未到達頂峰時將毒逼出體內,哪知丹田內虛飄飄,原本充沛的靈力正快速被肚內那東西吸收。他悲憤交加,恨不得背生雙翅立刻飛到玄陽去將那獐子精和樹怪千刀萬剮。 ? ?體內的情潮一波一波涌來,韋君元難耐地呻吟一聲,無力地軟倒在床。手臂觸碰到放在床頭的包袱,他心頭一動,伸手將其解開,在里面掏出一個小瓷瓶。這是上次藺書寬給他的青露水,他覺得可能會有用就一直帶在身上,眼下形式緊迫,他也顧不上分析是否對癥,哆嗦著退下褲子,打開瓶口對準下體慢慢插入。 ? ?瓷瓶只有手掌長短,瓶頸細長,并不難以入內,韋君元體內瘙癢難耐,此刻有這么個小玩意也能稍解困境,忍不住一口氣全推了進去?;馃岢睗竦膟indao接觸了這冰涼異物立刻收縮著夾緊,將其吞進深處,yindao口也含住他的手指饑渴地吸吮。 ? ?韋君元夾著瓶子舒爽地喘了一口氣,忍不住并攏雙腿摩擦,肚子里有了濕滑冰冷的觸感,是青露水從瓶口流了出來。他咬緊牙關,靠著墻壁倒立起來,讓瓶中青露能更順利地流進zigong里。強忍不適地挺了一會兒,小腹忽然猛地一抽,像是有什么東西在里面撞了一下。這一下撞得他又酸又麻,身子一軟摔倒在床,隨之而來的情欲竟更加兇猛。韋君元目瞪口呆、欲哭無淚,衣衫不整地夾著瓶子在床上翻滾扭動,猶如一條吃了雄黃的化形蛇妖。 ? ?月亮升上中天,客棧內一片寂靜。溫玉行的房間是二層最東一間,他習慣早睡,此刻已經入睡多時。室內忽然響起極輕的叩門聲,他從小受訓,就算在睡夢中也極為警覺,立刻睜開眼坐了起來,低聲問道:“誰?” ? ?門外靜默一陣,韋君元的聲音透過門板壓抑地傳來:“是我……” ? ?溫玉行呆愣一瞬,猶豫著下了床,打開房門果然看見他那白日里刻薄的師兄站在門外。走廊上光線極暗,溫玉行看不清對方的表情,只聽他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跟我來?!?/br> ? ?溫玉行剛想開口詢問,韋君元已轉身離開,腳步虛浮地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溫玉行只好跟上。 ? ?二人一前一后進了房間,韋君元顫聲道:“鎖好門?!?/br> ? ?溫玉行插好門閂,這才回身問道:“師兄找我何事?” ? ?韋君元覺得自己現在是一點臉面都沒有了,屋內若是點燈,必能看到他滿臉通紅、眼角帶淚。 ? ?“我、我……”他結巴著開了口,卻是不敢往下說。 ? ?溫玉行向他靠近一步,仔細去看對方的臉,呼吸幾乎噴在他的臉上,聲音也很低沉:“師兄究竟怎么了?” ? ?韋君元嗅著他溫暖潔凈的男性氣息,雙腿發抖,恨不能撲上去將他按倒在地騎上去。受寒似的打了個哆嗦,他說道:“我可能……可能是又……毒發了……” ? ?溫玉行將他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里,忽然生出一種這件事、或者說韋君元這個人很滑稽的感覺,微不可查地彎了彎嘴角,他很認真地點了一下頭:“原來如此,那師兄想讓我如何?” ? ?韋君元羞憤欲死,此次毒發與上次不同,他的思維很清明,所以格外難忍,囁嚅著嘴唇好半天才說道:“你還像昨夜那樣就行?!?/br> ? ?溫玉行顯得有些為難:“可師兄不是讓我忘了昨夜發生的事嗎?” ? ?韋君元幾乎快要站不住了,后退一步扶住桌子,他捂住胸口急促地喘了一口氣,忽然憤怒起來:“你、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對我白天說的話不滿?你是想要借機報復我嗎?” ? ?溫玉行見他氣得渾身發抖,幾欲跌倒,忙上前一步微微彎腰將他抱起向大床走去。韋君元的雙乳壓在男人肩膀上,頓時爽利地呻吟出聲,那尚未出口的罵聲也咽回肚里。 ? ?溫玉行將他橫放在床上,動作麻利地脫鞋上床,伸手去解他的衣服。韋君元看著眼前年輕的師弟一臉正氣地拉開他的衣服、解他中衣的小扣,忽然又羞愧起來,從枕頭下方拽出一條手帕,哆嗦著遞到青年面前:“你把眼睛蒙上?!?/br> ? ?溫玉行接過手帕看了看,又遞回去道:“師兄幫我系吧?!?/br> ? ?“你……”韋君元被他脫的衣衫半褪,下身那里已經饑渴難忍到了極限,只得咬牙將手帕疊成條罩上了青年的眼睛。被蒙住眼之后,溫玉行還像昨天那樣背靠墻壁,退下自己的褲子。韋君元看見他那根粗長的陽具在衣擺下方露了頭,頓時心跳加快,連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連忙將褲子脫下扔到一邊,挪到他身前慢慢坐下。 ? ?濕濡的鮑唇夾住蟄伏著的大rou,諂媚地撫弄摩擦,韋君元拱動著腰肢,恨不得這東西立刻一柱擎天插進自己的小洞里來,他甚至伸手握住莖身前后擼動,感受它在自己手中變硬變長。 ? ?如此弄了一會兒,roubang子終于漲成了韋君元滿意的模樣,他興奮地扒開自己的yinchun,將guitou含了進去。 ? ?溫玉行一直沉默,到了這時忍不住出聲道:“師兄,你慢些?!?/br> ? ?韋君元毫不理會,才剛吞進一個頭就開始上下起落。溫玉行被他夾得頭皮發麻,忍不住伸手扶住了他的腰。韋君元不滿地嗚咽一聲:“你不要碰我……” ? ?溫玉行尋著他的吐息湊過去道:“我怕師兄坐不穩摔倒,師兄摟住我的脖子我就松手好不好?” ? ?韋君元想像平日那樣對他嗤之以鼻,可惜哼出的聲音極為纏綿,反倒很像在撒嬌。溫玉行感覺自己的家伙被一個緊致濕熱的甬道包裹著不斷吞噬,越往里進越是舒爽,忽然前端頂上了一個硬物,他悶哼一聲疑惑道:“師兄里面有什么東西?” ? ?韋君元紅著臉,他的yindao里還夾著青露水的瓶子,來不及取出便出去找男人,自己也覺得很沒廉恥,索性貼上溫玉行的身體抱住了他的脖子,氣喘吁吁道:“你……嗯……你放開我?!?/br> ? ?溫玉行只得松了手,任這guntang柔軟的軀體在自己懷里又扭又拱。 ? ?韋君元小心而急切地動作著,引得小瓶子在體內不住滾動,每次大guitou頂上去都能帶得瓶口去頂撞宮頸,一下兩下爽得他渾身發抖。他就這樣上下起伏著,自虐般用力向下坐,讓瓶口把宮口撞得酸軟癢麻,yin水流個不停。氣喘吁吁地弄了半天,他終于有些體力不支,腰肢一軟不小心將瓶口捅進了宮頸。韋君元猝不及防驚喘一聲,只感覺體內嘩啦一下噴出大股yin水,竟是被捅到了高潮。他努力抬高屁股放出大陽具,伸手向下摸了一通,最后將被yin水沖刷得卡在兩瓣rou唇間的瓷瓶拽了出來。 ? ?拋開瓶子后,他虛弱地趴伏在溫玉行胸前緩了一會兒,然后又將硬rou塞進屁股里去吃。他這樣只顧自己快活地亂搞,折磨得溫玉行十分難熬,額頭之上都滲了汗,忍不住再次伸手去抱他的腰:“師兄,我來動吧,你歇一歇?!?/br> 韋君元不滿地扭動身體想要擺脫他的束縛:“不要……你別碰我……啊……” 溫玉行沉默地粗喘片刻,忽然挺動腰桿向上頂了兩下,耳邊果然傳來他師兄陡然拔高的呻吟。 “你、你干什么……嗯啊……別亂動啊……” 這次溫玉行沒有聽他的話,箍住他的上身一下接著一下地聳動,韋君元起初還不配合地嗚嗚亂扭,后來似乎是沒力氣了,跟著他的節奏一哼一哼,也不再說那別碰自己的話了。 溫玉行的動作并不粗魯,但下身一下接著一下結結實實地頂進他肚子里,腰桿和大腿一齊發力將身上這人顛出老高,再重重落下,室內開始有了時強時弱的rou體撞擊聲。 韋君元聽得耳根脖頸一片guntang,他知道自己正在被他最嫉妒的師弟jianyin,羞恥地幾乎要落淚,可又發自肺腑的覺得快活舒服。yindao里像吞進一根粗壯的燒火棍,惡狠狠地戳他頂他。之前一直由他自己控制力道倒還好,可現在幾乎就是被人強行控制著顛簸,每次被拋起都能感覺到對方陽具狠厲地摩擦拉扯著yindao壁,幾乎要將內里嫩rou帶出xue外,落下時又飛快地一插到底,堅硬的guitou砸在zigong口,把這嬌嫩的小孔撞得一張一翕,眼看就要把手不住禁地。 正在你來我往激烈之際,溫玉行忽然向窗戶方向偏過了頭,似乎聽到或是感受到了什么聲響,空出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低低道:“師兄,我好像聽到什么聲……嘶……聲音……” 這邊韋君元哪顧得上那些,覺出他的動作減慢后,反倒不滿地搖擺著沾染亮晶晶yin水的屁股。溫玉行強忍yuhuo,伸手扯下了頭上的手帕,對方布滿情欲的潮紅臉頰驟然映入眼簾刺激得他心頭一震。這刻薄的男人此刻正鳳眼含淚、長眉微蹙,眼角眉梢都帶著無盡的春色,甚至連嘴角都流出了一點涎液,哪還有半點在他面前孤高冷清不可一世的模樣。 一瞬間,溫玉行忘了自己要說什么,猛地翻身將人壓在身下,來不及調整姿勢便雄腰猛挺胯下狠搗,頓時將這表里不一的sao師兄cao得浪喘連連。 “你……你怎么……嗯啊……”韋君元驚覺體位發生了變化,想要出言斥責對方,可還未吐出幾個字便被青年捅得走腔變調,只能用一雙淚眼去瞪他。 溫玉行壓著他狠狠抽插了幾十下,停下來撈住他的小腿掛在雙臂上,之后將人環抱在身下更深入地cao干。 昏暗的上等房內,一個高大健壯的青年跪伏在床,身側翹出兩只光裸修長的小腿,隨著他的動作不住上下搖擺;若是從側面看去,還能看到他胯間那根尺寸可觀的陽物正飛快地進出在身下人那rou感糜紅的水xue之中,把那凸出的rouxue插得咕嘰作響、yin水四濺。 韋君元感覺自己快被溫玉行插得神魂出竅了,眼前一陣陣發昏,yindao里麻酥酥過電般利爽,小腹內越來越酸越來越軟,終于受不住地求饒道:“嗚……不要了……停下,我要……嗯啊……我要不行了……” 溫玉行維持著這個姿勢邊干邊氣喘吁吁地貼在他耳邊問:“師兄怎么就不行了?” 韋君元不住向上挺胸,用腫硬的乳尖去磨蹭他的胸脯:“我、我要……我要出來了……” 溫玉行雙手游走在他光裸的后背上,聞言托住他的腰道:“好,師兄盡管來吧?!?/br> 韋君元恨惱交織,一口咬在青年肩頭,隨即小腹抽搐著潮吹了。汩汩愛液澆在青年的性器上,舒爽得令人心蕩神搖,溫玉行強忍住想要射精的欲望,不等對方緩過這口氣就接著挺動下身抽插。韋君元還處在全身酥軟宮口大張的境地,哪受得了如此對待,立刻驚恐地捶打他的后背:“你停下……啊……誰準你繼續的……啊、啊、啊、啊……不要了……” 溫玉行動作不停,一邊抓揉他豐滿緊實的臀rou,一邊用認真的語氣道:“師兄反復毒發,可能是因為做的不夠激烈,泄的不夠多,師弟這邊努努力,爭取讓師兄早日恢復健康?!?/br> 語畢,他猛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與力道,把韋君元尚未出口的怒惱言語全堵在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