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師弟的用處
韋君元認出眼前這樹正是幻境中遇到的那只妖物,雙腿不受控地有些發軟,強撐著厲聲道:“好啊,我總算找到你了!” 樹怪擺動著枝葉颯颯作響,樹干上的人臉依舊是笑,還對他張了張嘴。 女妖發出一聲疑問:“哦?原來你們是舊相識?” 韋君元現在沒空理她,抽出寶劍用劍尖指著樹怪道:“你快快解了我身上的毒,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樹怪向他伸長了脖子,嗓子眼里發出幾聲難聽的嗚咽。 女妖雙眼一亮:“原來你也是歡魔的育器?” 韋君元轉過頭怒視她:“什么歡魔?什么育器?”又拿劍一指那樹怪,“難道它不會說話嗎?” 女妖笑道:“歡魔年紀尚小,還不會說話呢?!?/br> 韋君元強忍不快又問道:“那你來告訴我,什么是歡魔?什么是育器?” 女妖很從容地圍著他轉了兩圈,韋君元見她那目光總在自己下盤掃,非常不快,催促道:“快講!” “歡魔就是你身后的那顆樹啊,至于育器……”女妖臉上露出一抹yin笑,“你和它歡好一場,被它在肚子里打了種,自然要為它生產,養育子嗣,成為它的育器了?!?/br> 韋君元聽到這等露骨言語又氣又羞又驚恐,抖著嘴唇道:“什么?生、生產?” “對啊,幾個月后你肚子里就會長出小樹苗來了,不過不要擔心,魔族產子不比人界,是另有一番滋味的?!?/br> 韋君元揚手便是一道天雷朝她打去,女妖慌忙向一旁躲開,摔在地上不滿道:“你打我作甚?” 韋君元道:“你們抓了小張莊的那些女人,為的也是這個?” 女妖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撐住頭道:“原本是的,但后來發現歡魔的種子對這些凡夫俗子沒有效,非得是你們這樣靈力充沛的術士才有用,所以你那小師妹是繼你之后的另一個育器?!?/br> 韋君元怒道:“混賬!誰要做這魔物的育器,快些把我肚子里的東西拿出去!” 女妖搖頭:“拿不出去,非得等你生出來才算?!?/br> 韋君元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猛地轉向歡魔道:“你這魔物,快點給我除去這東西!” 樹怪歡魔那張看不清五官的面頰上竟然顯出一點難過的神情,又嗚咽了兩聲。 女妖解釋道:“歡魔說種子一旦打進去就和你的身體融合了,是拿不出來的,它說它很喜歡你,想帶你一起回魔界?!?/br> 韋君元快被它們一妖一魔氣吐血了,當真捂住嘴嘔了兩下:“誰要和它去魔界!” 女妖從地上站起來,想要繼續勸說他,卻忽然神情凜然地向遠處望去:“居然來了救兵?” 遠處空中疾馳而來兩道光芒,似有人御劍而來。她與歡魔使了個眼色,笑道:“今天暫且放過你們,小天師你切記,歡魔的種子需得男子元陽育養,否則假以時日就會吸干你的靈力,我且助你一臂之力?!?/br> 說罷她猛然朝韋君元噴出一股紅煙,韋君元忙自身前劃出一道屏障抵擋,哪知這煙竟然穿透屏障直直噴到他臉上。韋君元大驚,揮袖企圖打散煙霧,可惜身體已經開始癱軟無力,雙膝一彎跪倒在地。 女妖得意道:“歡魔說,你若是后悔了可以去玄陽找它?!?/br> 這時半空中猛地揮下兩道劍芒,來人正是溫玉行與李晉茂。女妖連忙化作一團黑煙躲進歡魔的樹冠之中,歡魔揚起樹枝朝空中射出利刃般的飛葉。 溫玉行看得真切,道了聲“師弟當心!”同時雙掌向外一推,自體內爆出一團真氣硬生生將飛葉震開。而李晉茂因為距離遠,僅有幾片樹葉朝他飛來,被他幾劍掃開,倒也平安無事。 待到二人趕到,歡魔已經帶著女妖逃了。溫玉行來不及降落直接從劍上跳下,見韋君元雙手撐地尚且能動,便來到一旁昏迷不醒的岳淑盈身邊,邊探她鼻息邊問:“岳師妹她怎么了?” 韋君元此刻只覺頭暈眼花,身上燥熱難忍,勉強撐起上身道:“她……只是昏過去了?!?/br> 溫玉行放下心,將岳淑盈扶起來道:“師兄受傷了?” 韋君元眼前一陣一陣發昏,但還咬牙強撐,拄著劍奮力站起道:“我沒事,中了那獐子精的毒,吃點解毒丹藥即可?!?/br> “獐子精?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韋君元抖著手從懷中摸出一瓶解毒散,倒出五、六顆全部拍進口中,費力地吞咽一番后道:“先回去再說?!?/br> 李晉茂上前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韋師兄,你這樣還能御劍嗎?不如和我同乘吧?!?/br> 韋君元眼下也顧不得許多,點頭答應。 于是李晉茂帶著韋君元,溫玉行抱著岳淑盈,四人返回小張莊。村長在家中等候他們多時,見四位天師這時已經有兩位不省人事,不由得大驚失色,懷疑村中的妖怪極其了不得,趕緊準備客房供他們休養。 韋君元占據了村長大兒子的房間,靠在床頭運功調息了一會兒,感覺體內躁動的情緒漸漸平息才睜開眼。溫玉行見他醒了,將手中一杯茶遞了出去,韋君元接過來喝了一口,把事情經過避開自己那一部分跟他們說了。 溫玉行聽完道:“如此說來確實有魔物闖入人界,還與一只獐子精聯手殘害百姓,村中的婦人應該先是被偽裝成張寡婦的獐子精引誘,之后被那歡魔帶走?!?/br> 李晉茂還有些懵:“那這些婦人是都死掉了嗎?” 韋君元搖搖頭:“聽那獐子精的意思,沒有殺害她們?!?/br> “可我們要去哪里救她們呢?” 韋君元忽然感覺剛才那股燥熱感又出現了,脫口而出:“玄陽?!?/br> 李晉茂疑惑:“玄陽是哪里?” 溫玉行沉吟片刻:“莫非是魔界與人界的交接,玄陽山?” 韋君元記得自己曾在一本書中看到過這個地名,虛弱地點點頭道:“應該是那里?!?/br> 李晉茂又問道:“韋師兄怎么知道它們會去那里?” 韋君元暗怪自己茹莽,借著病容掩飾心虛:“我聽見它與那獐子精交談間似乎說了要去玄陽?!?/br> 李晉茂倒是不懷疑,點點頭道:“原來如此?!?/br> 屋內靜默片刻,溫玉行仔細觀察了韋君元的臉色,略帶一點擔憂道:“師兄現在感覺怎么樣?” 韋君元搖頭:“我、我沒事,就是累了,你們先出去吧?!?/br> 李晉茂起身道:“那好,我去隔壁看看師妹醒了沒,師兄有事盡管叫我們?!?/br> 溫玉行也猶豫著站起身:“你確定沒事?” 韋君元感覺呼吸都變得炙熱了,身子軟軟地躺了下去,順勢抓過被子蓋在身上,他背對著溫玉行囁嚅道:“沒事……你走吧?!?/br> 身后靜了一會兒,溫玉行的聲音再次響起:“那好,師兄有事一定要叫我們?!?/br> 韋君元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他被體內一陣難耐的yuhuo折磨醒了。窗外的天色已經黑下來,屋內一片寂靜,只有他自己粗重的喘息聲。下身那個隱秘的地方又癢又麻,雙乳也脹得難受,他忍不住夾緊被子上下磨蹭,想要緩解這股羞人的欲望。 那該死的獐子精究竟給自己下了什么毒,怎會如此磨人?他一邊扭腰喘息一邊恨恨地想,半晌弄得下體一片泥濘,卻半點也不見好轉。他又摸出解毒散,想要再吃幾粒,可是手抖的太厲害,瓶中藥丸灑了一床,他忙在床上摸索,撿起幾顆吃進嘴里。許是嘴里太干,藥丸一時咽不下去,韋君元只得扔開被子下床找水喝。 雙腳剛剛踩上地面,身體便不受控制的跌倒在地。他躺在冰冷的石磚上,終于忍不住伸手摸上胸部。他今日穿了裹胸,隔著布條抓了半天只是隔靴搔癢,他把手伸進衣領將裹胸胡亂扯了下來,然后捻住一顆rutou,頓時利爽地叫出聲來。 門外忽然被人輕輕叩了兩下,一個聲音試探著問:“師兄,你怎么樣了?” 韋君元受驚般停住動作,腦中嗡嗡亂響,想要出言讓對方離開,張開嘴卻只發出了一聲呻吟。 門外那人又喚了一聲“師兄”,隨即推開了門。 韋君元側躺在地,順著一雙靴子向上,在朦朧的月光下看到了溫玉行的臉。 “師兄你怎么了?”溫玉行將他扶起來,手掌不經意觸碰到他裸露在外的小臂,低低驚訝道,“你的身體好燙,是不是毒還沒解?” 韋君元被他這么一碰竟感覺無比舒服,他的心中還清明,可身體不受控制,自發地朝青年懷中靠去。 “我、我想喝點水?!彼麣馊粲谓z地說,呼吸就噴在溫玉行頸間。 青年身子一僵,忙將他打橫抱起放回到床上,又去桌上倒水。 韋君元脫離了對方的懷抱,yuhuo瞬間又漲一層,靠在床頭夾緊兩腿緩緩地摩擦。一個冰涼的物體觸碰到他的嘴唇,他忙含住吸吮起來,一杯水就這樣被他喝的潑潑灑灑,水流順著敞開的衣領一直流道胸rou上。 一雙手摸上他的額頭,耳邊響起溫玉行的聲音:“師兄,你還挺得住嗎?要不要我帶你回師門?” 韋君元點了點頭,又搖頭,拼命克制自己想要將臉整個貼上青年手掌的沖動,咬牙道:“我沒事……再忍忍就好……你、你快回去,別管我……” 溫玉行沉默下來,就在韋君元以為他要走了的時候,對方又道:“師兄你為何總是這般……我知道師兄要強,可也不能拿自己性命當做兒戲?!?/br> 韋君元的腦子快成漿糊了,聽不懂一般“嗯”了一聲,下一刻他的雙手被對方抓住,純凈的靈力順著脈門緩緩流進他的體內。 韋君元急促地喘了一口氣,靈力的涌入對于現在的他來說可以跟性欲直接掛鉤,他享受著百骸中一波一波的力量,小腹輕輕一抽,毫無預兆地高潮了。 溫玉行坐在床邊,專心致志給他輸送靈力,忽然懷中一沉,竟被韋君元緊緊抱住了。他愣了片刻,驚疑不定道:“師兄,你……” 韋君元的呼吸像兩條火蛇,噴在他的耳根,顫抖且虛弱:“我、我不行了,你幫幫我……” 溫玉行立刻道:“我幫你,師兄,你要我怎么做?” 韋君元那話就含在唇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眼前這個青年一直被他當做競爭的對手,暗地里嫉妒的對象,萬不愿被他看輕,可如今他真的快要被折磨瘋了。 “我……你……”他顫抖地說,“那獐子精的毒大概、大概是媚毒,我、我想要……” 事到如今溫玉行也已明白過來,他們這樣的術士從不避諱講解和研究各類妖精的法術,以前他也遇到過這類yin媚的妖精,一般是用云霄宮內秘制解毒散,但韋君元吃了那么多也不見效,就只有一條道路可走…… 溫玉行緩緩摟住韋君元的身體,猶豫道:“師兄你真的要我這樣做?” 韋君元枕在他的肩頭,不住用胸脯去蹭他,胡亂點頭應著。溫玉行道了聲“好”,先將人從身上拉下來放回床上,然后走到門口插好門閂?;氐酱策吽摿俗约旱难プ?,輕輕爬上床,借著月光仔細審視這位平日刻薄高傲的師兄的面孔。 韋君元閉著眼滿頭是汗,薄薄的嘴唇微微張開,半裸的胸口一起一伏,確實是很難受的模樣。溫玉行一手握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向下摸到他腿間,隔著褲子握住了一根yingying的小roubang。韋君元身子一挺,盡管知道正在被師弟手yin,但還是舒服地哼出聲來。 溫玉行的手很大,握著這個小東西上下揉搓撫弄,很快便讓韋君元xiele精。他看了看手上的濕痕,低頭貼著韋君元耳邊問道:“師兄好些了嗎?” 這點紓解哪里夠,韋君元搖著汗濕的腦袋急切道:“不夠……還要……” 溫玉行從未見過他這個樣子,呼吸也有些亂,慢慢拉開韋君元的腰帶道:“那就得罪了?!?/br> 韋君元感覺被人擺成了仰躺的姿勢,身上的衣衫被退去,褲子也被拉到了大腿上,他忽然睜開迷茫的雙眼叫道:“不要!” 溫玉行動作一窒,抬頭去看他的眼睛,韋君元看著面前青年端正英俊的面頰,道:“你……不要看……” 溫玉行立刻會意,從一旁拉過一條白色的布條蒙在了眼睛上。反應過來那根布條是自己的裹胸后,韋君元羞恥得滿面通紅,卻又隱隱有些興奮。 蒙著雙眼的青年看起來充滿禁欲感,韋君元忽然又道:“你別動,我、我自己來?!?/br> 溫玉行沒說話,只聽話地靠墻坐了下來,然后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韋君元不知今晚的情況怎么會變成這樣,等他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坐進溫玉行懷里,摟住他的脖子用下體不住磨蹭對方的性器。這位年輕師弟處處都比旁人優秀,連命根子也比別人粗長。韋君元用濕漉漉的rouxue壓著這根通紅的大家伙來回吮壓,空虛難耐的雌xue翕張著去咬對方的guitou。任是如何清心寡欲之人受了這等撩撥也無法淡定,溫玉行的呼吸漸漸粗重,他微微仰著頭,棱角分明的嘴唇抿著,似乎在拼命壓抑著什么。下身那里很快怒脹起來,直撅撅地頂住了韋君元的股間。 韋君元早就等不及了,伸出顫抖的雙手扒開滴答流汁的饑渴女xue,對準guitou便坐了下去。二人同時發出一聲嘆息,溫玉行的兩只手向上虛虛地抓了一下,又克制地落下。在他看不見的咫尺,韋君元滿臉都是歡愉,也許是獐子精的媚毒效力太大,竟沒讓他覺出疼痛,只有被填滿的快感,他撐著對方肩膀,亟不可待地開始上下起落。 屋內漸漸響起臊人的交合水聲,韋君元騎在對方胯間大力搖擺著臀部,yindao含著硬棒子吞吞吐吐好不舒爽,把他心底那點羞恥和不甘磨了個一干二凈。下面被填的滿滿當當,上面的雙乳便覺出了寂寞,他伸手抓上一只翹乳,立刻爽的呻吟出聲,忍不住將另一邊rufang貼到溫玉行胸前,用yingying的rutou去摩擦對方結實的胸肌。上下兩處都得到了安撫,韋君元腦中無法抑制地想道:這樣也太舒服了,怎么會這么快活,男人的這里插進來真的好爽…… 如此自給自足地弄了好一會兒,韋君元感覺自己快要高潮了,連忙摟住對方的脖子,加快起伏的頻率,幾十下后,他屁股猛地夾緊,嗚咽一聲噴了yin水。 腰間忽然被一雙手掐住,溫玉行往日清朗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沙啞在他耳邊響起:“師兄,你……好了嗎?好了的話,我也要射了?!?/br> 察覺道他想要將性器拔出來,韋君元慌忙將對方摟的更緊,在情欲的控制下毫無廉恥地說:“不要,別出去,射進來……” 他的話音剛落,溫玉行的雙手猛然收緊,下身狠狠向上頂了幾下后射出元陽。 韋君元被他剛剛那幾下捅的差點浪叫出聲,忙把臉埋進他頸間,害冷似的發著抖,從嗓子眼中發出了幾聲奶貓般的呻吟。 二人相對喘了好一陣,韋君元的意識終于歸了殼,發現自己赤身裸體地趴在溫玉行懷里,對方一只手還順著他的后背慢慢摩挲,似乎在給他順氣。一股熱血“騰”地竄上了太陽xue,他忙一把推開對方翻到一邊。兩人分離那一刻,韋君元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小yinxue在對方那命根子上留戀地吮了一口。 溫玉行沒說什么,只是順手抓過一塊什么布擦拭了下身,同時問道:“師兄,你感覺如何?” 韋君元表情莫測地縮在床角,身上的燥熱退去了,體內的yuhuo也平息了,甚至連這幾日被消耗掉的靈力也源源不斷地補充上了,簡直好得不能再好,唯一不好的,可能就是他的心情。 “我……”韋君元剛一開口便發覺自己聲音發顫,立刻清了清嗓子,“我沒事了,你走吧?!?/br> 溫玉行穿上褲子下了床,給自己提好靴子,然后解下臉上的布條,頭也不回地一直走到門口,他說道:“好,那師兄好好休息?!?/br> 韋君元看著房門被關好,脫力地躺了下來,丟臉的同時回味起對方最后那幾下頂撞,竟是有些意猶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