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了工廠車間
華夏歷1774年,花國正處在一個動蕩的年代,所有社會秩序幾乎都被破壞殆盡,小老百姓則在這種環境中艱難求生。 魏棟成今年18歲,四月剛剛過了十八歲的生日,可他并沒有覺得開心,因為五月的時候,他的父親因病去世了。他是獨生子,母親在生他的時候就難產死了,如今整個魏家,就剩下了魏棟成一個人。 十八歲的少年,本應該在校園里準備高考,向往著象牙塔里的生活,可現在高考取消了,他只能頂了去世父親的班,進了本地也就是南市的軋鋼廠,成為了一名年輕的鋼鐵工人。但他在以后的歲月中,無數次慶幸自己的決定。 廠長是父親的老相識,他進廠之后就給他介紹了一個傳幫帶的師傅。他跟著的師傅叫林粟,比他大十歲,為人和善,心地也好,他進廠時林粟已經懷孕四個多月了,正是母性泛濫的時候,所以對還是半大孩子的魏棟成很好。 平常教他技術從不藏著掖著,自己做了什么好吃的好喝的,也不會忘記自己的小徒弟,就連買到兩顆糖,也會分他一顆。魏棟成從小就沒了媽,面對這樣的關懷,他覺得窩心極了。 “師傅,你怎么對我這么好!”握著那顆水果硬糖,魏棟成眼睛有些濕,小聲囁嚅道。 揉了揉動的厲害的肚子,林粟談了他的腦門一下:“嘶…你這孩子瞎想啥呢!唔——呃…你是我徒弟,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再說了,就一顆糖,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要是覺得我對你好,那等我肚子里這個出來,你這個師兄就對他好一點!” 魏棟成使勁點點頭:“師傅你放心,我一定會的!”師傅的肚子已經快七個月了,在身前高高挺著,最近做工的時候動作都有些遲鈍,偶爾那大肚還會貼到機器上,立馬就會rou眼可見的作動起來。 魏棟成將林粟從機器上慢慢扶起,扶著他的胳膊,將人攙到一邊休息:“師傅小心些!您現在身子不大方便,得好好歇一歇,別這么拼命了!” 林粟撐著后腰趔著腿,慢慢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托了托身前高挺的孕肚:“嗐!我在家也是閑呆著,家里也沒什么人,反倒不如在廠子里,還有個說話的人!行了,我歇會兒,你去把接下來的做完!” 見他不愿意多說,魏棟成也不好再說什么,只能沉默著把手里的活計干完。他其實從廠子里的其他人那里聽說過,師傅是個孤兒,又因為長得好看,從上學時就經常被人sao擾,在一次躲避sao擾時才結識了現在的丈夫。 可沒想到,心心念念嫁的丈夫看起來人模狗樣的,卻是個眼高手低的無賴,結婚之后,家里一直是靠著師傅的收入過活,那人更是在師傅懷胎五個月的時候把家里的錢全拿走了,說是出去做生意,可一出去,到現在都沒個音信。 師傅為了多掙點工資,眼看肚子越來越大,卻還得挺著肚子做工。魏棟成有些恨那個不知好歹的男人,像師傅這樣賢惠的賢內助,他竟然一點都不知道珍惜,可恨自己什么忙都幫不上,只能多幫著干點活了。 魏棟成缺少家庭溫暖,林粟正好填補了這塊空白,而魏棟成的熱情質樸也溫暖著林粟的心,兩個人就像是寒夜里相互依靠取暖的兩個可憐人會越靠越近一樣,感情就在不知不覺間漸漸升溫,互相糾纏。 “師傅,一會兒下班,我給你做你最愛吃的小餛飩好不好?” “行了吧,就你那廚藝,吃了我怕中毒!一會兒下班你自己回家去就行了,要不然我還得做倆人的飯!”林粟揉著酸軟的后腰調笑道。他八個多月的肚子太大了,墜得腰疼,只能時不時揉一揉來減輕壓力。 “喲,小林,你這徒弟對你夠好的呀,下了班還要伺候你吃飯,總這么下去,怕不是要伺候到別的地方去吧!”一個不懷好意的聲音在背后響起,正是平常跟林粟最不對付的那個人。 魏棟成對師傅有好感,可兩人之間從來沒有發生過過分的事情,哪里受得了別人這么侮辱自己師傅,就要暴起。 林粟緊緊拽住他的手,另一手托著肚子,正了正神色,對那人道:“我徒弟看我大著肚子,擔心我一個人在家,這是我們師徒感情好,你要是羨慕,就找你徒弟去呀!哦,我忘了,你徒弟嫌你技術不好,早早就拜了別人做師傅!那就別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br> 說完,就轉頭對魏棟成說:“我改主意了,棟成走,跟師傅回家,師傅給你做你最喜歡吃的豬油炒飯!” “哎!”魏棟成響亮的答應了一聲,屁顛屁顛的跟在撐腰托肚大步往前走的林粟身后,高高興興的往家里走去。只剩下那人氣鼓鼓的罵了句臟話就離開了。 林粟托著沉甸甸的大肚慢慢走著,他清楚,自己對魏棟成怕是也起了些心思,可自己已經結婚了,眼看都快要生孩子了,只怕只能這樣過下去了,再說自己比他大了十歲,誰能知道現在的情誼能維持多久呢!所以他一直很克制,但也不會容許別人對兩人的關系胡說八道。 “棟成你也別在意,那人就是嘴臭,特別愛胡說八道,咱們自己感情好,不理他就是了!” “師傅放心,我有數!對了,眼看您還有一個多月就生了,到時候誰伺候月子??!”魏棟成是知道林粟是孤兒的,自己也沒在他家看見別的人,難道是那男人的親戚來伺候嗎? 林粟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陰沉起來:“那混蛋也不知道在哪兒,他那邊父母早就沒了,生了之后我還是得上班,到時候只能我自己休幾天假,然后花點錢請人照顧孩子了。好在我一個大男人,沒那么嬌弱?!?/br> 魏棟成立刻就急了:“那怎么行!生孩子可得好好補養,不然會虧身子的!再說,花錢雇來的也不讓人放心??!”說著,他忽然停了下來,因為他無力地發現自己和師傅的師徒關系,自己根本沒有立場來說這些,只能停下。 林粟顯然也不想在兩人相處時說這些糟心的事情,將話題岔開了。兩人先去菜市場買了點豬rou,回家之后林粟又挺著肚子cao持著做了飯,他廚藝很好,兩人吃的很滿足,呆了一會兒魏棟成才離開,這時都快九點了。 一晃一個月過去了,林粟的肚子已經九個月了,眼看就要生了,如同一顆飽滿的珍珠沉甸甸的挺在身前。在吃過晚飯后,他撐著后腰進了浴室,倒好熱水,艱難地坐在小板凳上,一點點擦拭身子。 “唔…哼…”被熱水一激,肚子里的孩子開始作動起來,一腳就踢到了自己身下那物上,那嬌小立時就變得挺立起來。 “哈~~啊~~好難受…不行…夠不到…哼~~誰來幫幫我…哈~~”林粟立時便張開雙腿,肚子更是往前一挺一挺的,想要得到愛撫。 可他孤身一人,九個月的肚子更是大到離譜,林粟試了好幾次也沒摸到那嬌小,摸著肚子也沒讓孩子停下來,反而讓自己變得更難受了,鼓脹的胸脯也變得硬挺,兩粒紅果也跟著挺立起來。 林粟只得忍著羞澀,雙手握住自己聳起的雙峰,生澀地慢慢揉捏起來,想象著是自己的愛人在幫自己紓解:“啊~~好疼~~好脹~~哦~~胸也漲…肚子也脹…啊~~!”隨著他的動作,雙股間本來隱于密林的花源也在一張一翕,吞吐著汩汩蜜液,可憐極了。 挺立的雙峰被揉捏著,連峰頂的紅果也被他揉捏得愈發嬌艷,“哈~~嗯~~要出來了…出來了…棟成~~哼~~棟成要我~~哼~~”隨著他大力的揉搓和迷亂的吟哦,很快便有涓涓溪流從峰頂流出,乳白的奶水從指縫間流出,一股奶香味彌漫周身,既神圣又色情。 本來隱秘的花源因為如今產期將至的緣故,變得紅腫晶亮,如同兩片成熟的果子待人采擷,蜜液更是像不要錢似的從中涌出,打濕了板凳,流的滿地都是…… 疏通了xue位,奶水也出來了,胸部的脹痛終于有所緩解,他的理智也開始回籠,想到自己剛剛竟然叫出了魏棟成的名字,又覺得十分羞愧,結果作動的胎兒又是一腳,踹在了自己的敏感處,“啊~~不要~~哈~~要去了…”一股股白濁從那嬌小處射出。 大張的雙腿間白濁與蜜液相互混合,整個浴室都有一股yin靡的味道,釋放之后,林粟才撐著酸軟的腰肢勉強將自己清洗干凈,扶著墻換上了睡衣,準備休息了。 他雙手托著自己高聳的孕肚,趔著腿,準備慢慢坐到床上。他已經是孕晚期了,而越接近臨產,腰胯處的酸漲感就越強烈,只要坐下的力度稍微大一些,腹底和盆骨處便會一陣悶痛墜脹,林粟已經扶著床褥盡量減輕力度了,可后腰實在酸軟,很快就撐不住了。 而等他腰上力道一失,臀部猛地坐了下去,盆骨和恥骨處立馬便傳來陣陣刺痛,林粟痛得低吟一聲:“唔——呃——哈…好疼…哈…呼…” 林粟雙手不斷在膨隆的肚腹上摩挲著,“哼…好孩子…別動了…爸爸肚子疼…哼…好疼…”可腹中胎兒哪里聽得懂,依舊不斷作動著,最終他是在胎兒的作動中慢慢睡了過去。 他現在肚腹高聳渾圓,腰更是被沉重的孕肚壓得乏力酸痛,早就不能仰臥,只能側躺,甚至連翻個身都難,所以每每早晨起床,半邊身子都發麻,讓他難受極了… “呃…呼…呼…”這天,天還沒亮,林粟就被腹底那緊繃感和隱隱的墜痛感給痛醒了??伤F在動作很慢,只能艱難的托著腹底撐腰坐起,坐起后雙腳就張開了,而高聳的胎腹墜在腿間,他一手往后撐著床,半仰著身子才不會擠到肚子。 另一只手則習慣性地在身前的大腹上慢慢打著圈,低頭觀察快足月的肚子,才發現自己的肚子這幾天似乎又脹大了一圈,已經不復之前的高挺,開始往下墜。走了幾步路,盆骨處就疼得緊,腹底也緊繃繃的,哪怕初次孕育,林粟也知道,自己的身體正在為即將到來的分娩做著準備。 去廁所釋放了一次后,他又去了廚房,給自己下了碗雞蛋面。吃了之后,林粟套上了寬松的工服,渾身上下都空蕩蕩的,只有腹部的圓隆被緊緊包裹著,沒有一絲空隙。 看著自己的球鞋,他咬咬牙,雙手撐著后腰,使勁往前腆著肚子慢慢往下蹲,伸長著手勾起鞋后幫,再扶著墻緩緩站起,這才喘著粗氣,擦了擦額上的汗,鎖上門去廠子上班了。他家離廠子不遠,為了鍛煉,自從懷孕六個月以后他就一直是走著去的,而魏棟成總會在半路上等著他。 “師傅!”看著撐著腰、趔著腿,搖搖晃晃往前走的林粟,魏棟成興奮地晃動著手臂。 “呋…呼…呼…都說了,從家里到廠子一共沒幾步路,不用每天都在半路上等我的?!笨此票г?,可心里的甜蜜確實怎么都掩不住,一見他林粟就忍不住翹起嘴角,說著話,兩人就并排著往廠子走去。 好不容易提氣推起滿載軋好的鋼板的推車,林粟就覺得肚子往下一墜,“唔——呃——呼…呼…”將出口的呻吟又咽了回去,林粟咬牙推著車往外走去。 魏棟成剛推車回來,就看見了這讓他睚眥欲裂的一幕,趕緊將車搶到自己手里:“師傅!快給我,都跟你說了,這些力氣活我來就行了!這眼看就要生了,可不能逞強了!” 肚子動得實在厲害,林粟也不敢再逞強,乖乖放了手。之后雙手撐住腰側,把肚子往前挺了挺:“哼…嗯…這肚子實在是礙事,這些做慣了的活計如今居然覺得力不從心起來?!?/br> 看著他顫動的大肚,魏棟成只覺得一陣后怕,卻也不敢多說什么,只得安慰他道:“眼看也快了,等孩子落生,再將活計補回來也可以呀,不差這幾天的?!?/br> 緩了一會兒,林粟就繼續干上了活,“唔…哼…唉喲…唉喲…”不過是搬了幾個零件,林粟就覺得肚子里一陣翻滾,只好趔著腿靠在機器旁休息。 聽到他的呻吟聲,魏棟成趕忙跑過去,也顧不得是在廠子里,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則幫他托住沉隆下墜的碩肚:“師傅,你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 感受到腹上傳來的,屬于魏棟成的體溫,林粟心里安定下來,半倚在魏棟成懷里,揉著自己滾圓的肚子,道:“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老是覺得肚子里怪怪的,干點活計就受不住。不過應該不是要生了,還有半個月才到預產期呢!你去忙吧,我自己歇會兒就成?!?/br> 說著話,干著活,時間似乎過得特別快,就這樣歇一會兒做一會兒,林粟只覺得肚子往下墜著疼,腰也被墜得生疼,他只好停下手里的工作,將腿趔開得更大,雙手撐在后腰處,使勁兒向前腆著肚子,來減輕腰腹處的不適感。 看他臉色不好,魏棟成擔心:“師傅,你臉色真的很不好,今天要不歇半天吧!我去找何主任請假,然后就送你回家!” “呼…呼…哼…呼…”林粟喘著氣,他也覺得自己的狀況不算太好,胎頭不停地往下拱,腰胯處的酸脹感和墜痛感越來越強烈,怕是真的要生了,而且下腹一股難言的憋脹感讓他現在很想去廁所,“呃…好,棟成,先…唔…哼…先扶我去廁所…” 魏棟成扶著他,幫他撐住后腰,林粟兩手都托著腹底,兩人十分親密的往廁所走去,惹得不少人注目,可林粟已經顧不上了。 到了廁所,林粟本來是想讓魏棟成在外面等他,可他進去之后才發現自己現在根本沒辦法自己上廁所,他還在使勁往腹下摸,卻怎么都摸不到那嬌小,隨著時間的流逝,膀胱的憋脹感越來越強烈,腹中胎兒也開始作動起來。 “唔…哼…好脹…好憋…哈…哈…好難受…肚子好疼…呃——呃——” 聽到門里的聲音,魏棟成顧不得別的,趕緊將門撞開,就看見林粟腆著肚子,手艱難地使勁往下夠著,雙腿都有些打顫了,他趕緊將人摟在懷里:“師傅!師傅你怎么了?” “唔…哼…棟成幫我…啊呃…”林粟倚在魏棟成懷里,現在他已經顧不上羞恥,只想盡快紓解洶涌的尿意。 “師傅,我該怎么幫你?”魏棟成無措的攬著人,很想幫忙,卻不知何處下手。 “呼…呼…”林粟拽著魏棟成的手往自己鼓脹的下腹按去,“幫我揉揉,哼…尿不出來…” 魏棟成聞言,就在他硬漲漲的小腹處按揉起來,剛開始怕他難受,所以揉得很輕,可林粟卻只讓他重一些,揉了一會兒,就瞥見那被碩大的孕肚擋住的嬌小立了起來。魏棟成無師自通般一把握住了那嬌小,慢慢捏揉起來。 “啊~~哈~~來了…來了…要來了…哼~~”林粟扶著腹側呻吟著,底下的嬌小開始流出涓涓細流,慢慢匯集成溪,終于釋放了出來。 “棟成…”理智回籠的林粟臉色早已變得通紅,看著扶著自己,細心幫自己提起褲子的魏棟成,他突然不知道說些什么。兩人本來只是有些曖昧,卻沒有什么實質上的身體接觸,可如今他竟然幫著自己排泄,這樣的一個人,自己真的能放下嗎? 魏棟成卻只是笑笑:“師傅,什么都別說,我都知道,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控制不住地想要靠近你。不過你現在什么都不要想,好好把孩子生下來,生下來以后咱們再說?!?/br> 魏棟成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有好感的少年不知在什么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他現在也理不清自己的心情,只能沉默著被他扶著往外走。 回到了車間,魏棟成就要去找何主任給他請產假,可還沒走兩步,就看見何主任領著幾個穿制服的人朝著林粟走了過來,他不放心,就又返了回去。 “小林啊,這兩位同志,他們有事找你?!焙沃魅螌α炙谡f完,又轉過去對來的兩個人道,“兩位同志,您也看見了,我們小林大著肚子,可受不了驚嚇,不管有啥事,您二位都要悠著點?!?/br> “何主任,究竟出了什么事???”聽說這倆人是公安,又聽到何主任的話,林粟更加惴惴不安了,他一手撐著后腰,一手扶著肚子,快走了兩步,拉住了何主任。 主人還沒說什么,來的倆人中其中一個說話了:“林粟是吧,我們是云省如春市公安局的,沒事兒,不用怕,我們就是來找你了解一點情況,你愛人是叫董愛強吧,祖籍吉省,今年三十歲,四個多月前從這離開,說是去南方做生意。我沒說錯吧?” 林粟不明所以,雖然心里有些不安,但還是點了點頭:“對,您說的這個董愛強是我的伴侶。請問,他怎么了?” 年長的那個卻沉默下來,林粟越發不安,緊張的情緒連帶著肚子里的孩子也開始折騰起來,沉隆的胎腹很快劇烈顫動起來:“哼…嗯——嗯——同志,究竟出了什么事???” 年輕的那個有些沉不住氣,有些憐憫地看著眼前這個可憐的、想要知道真相的大肚孕夫,快言快語道:“林粟同志,那個董愛強在如春市被騙參加了一個傳銷組織,我們破獲案件時他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了,在送往醫院過程中就不治身亡了!” 看著一下子臉色煞白的林粟,年長的那人補充道:“我們這次來主要是來做一些相關調查,順便通知你這件事,董愛強的尸體已經被火化了,就在如春殯葬館里,您要是愿意,可以隨時把骨灰帶回來?!?/br> 那兩人很快就離開了,魏棟成擔憂的看著林粟慘白的臉,擔憂道:“師傅?” 林粟緊緊捂著肚子,張開嘴卻沒能發出聲音,因為受驚過度,肚子動的厲害,孩子使勁往下供著,似乎下一秒就要破體而出似的。肚子越來越疼,林粟終于忍不住似的,尖叫出來:“呃——啊——啊——肚子…我的肚子…” 魏棟成被他的尖叫嚇壞了,他緊緊托住林粟腋下,止住了他逐漸下滑的趨勢,“師傅!師傅!你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快來人啊,快來幫忙!” 一群大老爺們圍了過來,七手八腳的就要把林粟抬起來,何主任看了趕緊制止:“誒呀,不行,不能這么胡來!大劉,去打電話,叫急救車!小魏,你慢慢扶著小林,咱們先把人扶到休息室里?!?/br> 魏棟成攙著林粟的胳膊,還不忘安慰心上人:“師傅,咱們去更衣室,救護車很快就能到了,別怕?!?/br> “唔——嗬——嗬——”林粟使勁挺起肚子,高聲吟哦著,“呃——哼…肚子好墜…肚子要掉了…要掉下去了…” “不會的,不會的…”魏棟成胡亂的安慰著,卻沒有什么作用。 倒是何主任很有經驗,“別胡思亂想,生孩子哪兒那么快,你這又是頭胎,不折騰兩三天就不錯了,我生我們老大的時候可是足足生了三天呢!” 走了不到一半路程,林粟就覺得身下的憋脹感越來越強烈,他忍不住尖叫著大張著腿往下蹲,使勁推擠起來:“咹——呃——咿嗯——呼…呼…” 魏棟成幾乎把吃奶得勁兒都使了出來,才勉強將人撈在懷來,沒有坐到地上:“師傅!師傅!師傅你怎么樣?” “呼…呼…呼…棟成…水…” “水?什么水?你要喝水嗎?師傅咱們就快到了,再堅持一下我就給你倒水喝!堅持一下!” 一旁幫忙的何主任哭笑不得的對魏棟成說道:“還真是個傻小子,你師傅羊水破了!不過咱們真的得快點了,羊水破了可得趕緊躺下?!?/br> 半拖半拽地將人拖進了更衣室,將人放到了椅子上,何主任就趕緊將林粟的褲子褪了,扒開他的雙腿,就看見原本應該緊閉的蜜xue此時已經完全張開,汩汩流著羊水,往里稍微探一探,居然就能摸到一個刺啦啦的東西,何主任驚訝了:“誒呀,頭都要下來了,你這是痛了多久了!” “從今天早上師傅肚子就不舒服,剛剛我們就是想找您請假,準備回家的?!焙貌蝗菀兹踢^一陣劇痛的林粟不斷喘著粗氣,還是魏棟成幫著回答了何主任的問題。 “難怪這么快xue口就全開了,不過快點也好,省得大人受罪。小魏,你一會兒一定要扶住你師傅,孩子已經下來了,可不能讓你師傅跌了,知道嗎!” 見魏棟成點頭,何主任才繼續對林粟道,“小林,你胎位正得很,孩子也下來了,一會兒你就跟著宮縮使勁,就像上大號一樣,憋住一口氣,使勁往下推!” 林粟費力的點點頭,還來不及說話,比之前還要強力的宮縮再次襲來,他只能緊緊抓著魏棟成的衣服,往前挺著肚子狠命推擠:“唔——嗯——嗯——咹——哈…哈…呼…” 林粟臉憋得通紅,用力時揚起的脖頸處青筋畢現,可腰胯處的憋脹感卻完全沒有緩解,他只能使勁向前挺著肚子,抓著魏棟成搖晃起來:“好憋…下面…哼…咿…棟成救我…快救救我…” 魏棟成剛想安慰他,林粟卻被幾乎沒有停歇的陣痛驅使著繼續挺腹推擠:“咿呃——咹——咹——呀咿——” 隨著他的推擠,大張的花xue間逐漸出現了一枚硬幣大小的胎頭,胎兒成功著冠了。 “快!小林快用力!我已經看到孩子的頭了!你小子夠有福氣的,這才多久,孩子就要出來!”何主任不禁感慨道。 “好脹——好憋——呃——棟成——棟成——啊——”林粟改為掰著自己的雙腿,將花xue完全展露出來,叫著魏棟成的名字使勁推擠著。魏棟成幫不上什么忙,只能緊緊摟著人,吻了吻他滿是汗漬的額頂。 好在努力是有收獲的,推擠了幾次之后,只聽輕輕一聲:“噗!”林粟也終于覺得輕松了一點。 何主任驚喜的聲音也在屋里響起:“小林,孩子的頭出來了!頭出來了!這會兒我幫你按一按xue口,省得撕裂,這下可不能著急,咱們這次慢慢用力,慢慢來?!?/br> 何主任生過四個孩子,經驗十分豐富,他先探查了一下,確定孩子沒有臍帶繞頸的危險,然后就慢慢揉著腫得發亮的xue口四壁的肌rou,讓它慢慢適應巨大的胎肩。 “唔——呃——嗬——嗬——” 即便再小心,隨著林粟的推擠,xue口還是有些撕裂,殷紅的血跡順著xue口蜿蜒而下,讓魏棟成看得觸目驚心。 “咹——咹——咿嗯——咿呀——”看著孩子胖胖的胎肩隨著林粟的推擠一點點被花xue吐出來,魏棟成竟覺得十分感動,情不自禁地吻著他的鬢發:“師傅你好厲害!你好棒!再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孩子就要出來了!” “呼…呼…呼…”林粟只覺得自己的花xue被撐得滿滿漲漲,其實他已經有些脫力了,可身下的憋脹感催使著他不斷用力,“出來——快出來——呀——啊——” 在他用盡力氣嘶吼著推擠后,胎身終于完全被娩了出來,何主任倒提著孩子拍打著,讓嬰兒吐出嗆在氣管里的羊水后,孩子響亮的哭聲就在更衣間里響了起來:“哇——哇——哇——” “小林,是個大胖小子!”魏棟成脫下里面的背心將剛出生的孩子包裹起來,放在了林粟懷里,虛弱的林粟抱著孩子露出了一個真誠的笑容。 姍姍來遲的救護車拉著產夫和“家屬”魏棟成去了醫院,排出胎盤后,大人孩子留院觀察兩天,確定身體沒什么問題后,林粟就被魏棟成接回了自己家里,照顧起了他的月子。 出了月子后,魏棟成和林粟把去世的董愛強的骨灰就近葬在了如春市的公墓,算是為兩人的這一段孽緣畫上了一個句號。 之后,魏棟成和林粟順理成章的在一起了,一年后,高考恢復,二十歲的魏棟成參加高考后考上了臨海的江省一所重點大學,一家三口在本地領了結婚證后,就去了江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