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孕夫吃醋,挺臨產大肚馬上H,生在了野外
都說世事如流水,這話一點都不假,一轉眼,那尚在襁褓的小嬰兒何懷雅搖身一變,就變成了五歲頑童,整日里禍害除了太子大哥以外的幾個哥哥。不是毀人家書本,就是纏著人家玩鬧,闖了禍就推到幾個哥哥身上,牛平達都拿他沒什么辦法,他也就怕何漣澍和何仲懷了。 說到何懷仲,如今已經快十八歲了,正是翩翩少年郎,十四歲那年就正式搬離了紫極殿,入住早已修整好的東宮。前年更是獨自下了趟江南,去考查江南賦稅以及科考,一舉掀開了大雍立國以來最大的科舉舞弊案。 這也是太子第一次在官場展現自己的雷霆手段,讓江南官場氛圍煥然一新的同時,也震懾了朝中一些心懷不軌之徒,將太子之位坐得更牢了。不僅如此,何懷仲還在江南也結識了不少有才之士,這些人多為正在考取功名的讀書人,若是今年春闈一朝上榜,就會是何仲懷最初的班底。 且說太子也已經到了成婚的年紀,這兩年有不少人家都直接間接的向何漣澍或者牛平達提過,想與太子結親,夫夫倆也是挑花了眼。 牛平達使勁捶了捶最近格外酸困的后腰,最后嘆了口氣:“唉,咱們挑的這樣起勁,也不知道老大到底喜歡什么樣的,我看還是問問他的意見吧,只要不過分,就讓他自己挑個喜歡的?!?/br> 他到底跟同時代別的父親不同,他更側重孩子的感受,好在何漣澍也是個開明的,自然沒有不同意的。平日里,何懷仲與何漣澍這個阿爹處得比較近,所以這事兒就由何漣澍開口了。 “懷兒,你眼看著也到了成婚的年紀,可有什么心儀的對象?若是有就告訴阿爹,只要家世清白,人的秉性良善,就行!若是沒有,可就由著你爹爹挑了!”何漣澍想了想,還是覺得直截了當開口比較好。 “阿爹,我…”何懷仲難得的失了平日里的穩重,臉漲得通紅,結結巴巴的什么也說不出。何漣澍也不打擾他,就這么坐著,等他組織好語言。 “其實,之前孩兒在江南時就與人定了終身,您放心,他家世清白,只門第不高,是耕讀之家,這兩年里我與他時常通信,我已與他約好,他今年會來京參加春闈,春闈過后,就帶他來見您,您要是覺得好,我再帶他面見父皇?!?/br> “那,他知道你是太子嗎?”見兒子點頭,何漣澍才繼續道,“咱們是皇家,已經是最尊貴的了,用不著兒婿來抬身份,家世清白就好。只為父未曾見過,亦不了解其品性是否真如你多言,所以還是要考校一番才是?!?/br> 問過那人的籍貫姓名,何漣澍就準備暫且將此事放下了?!白罱鼑路敝?,你爹爹似乎有些疲累,既然此事還未有決議,就不要打擾他了,等他來了,我暗中考量一番就是,若是真如你所言,阿爹和你爹爹定會成全你們!” 何懷仲聽到自家阿爹的保證,紅著臉道了謝,父子倆才分開。雖沒有和牛平達明說,但選納太子妃的事情還是自然而然的慢了下來,朝中有適齡公子的大臣心里更是像滾油一般煎熬,不知自家孩子能否雀屏中選。 在這種詭異的氛圍中,迎來了崇榮八年的春闈。 春闈過后便是殿試,殿試題目是何漣澍出的,是由牛平達親自主持的,選出了一甲進士三人,分別賜狀元及第、榜眼、探花;二甲進士六十五人,賜進士出身。這六十八人以后便是天子門生,也標志著這些舉子正式踏進了大雍的權力圈。 其中狀元郎徐岳昀最為引人注目,不過雙十年歲,更是劍眉星目,顧盼生輝,堪稱風華絕代!牛平達對于自己選的這個狀元也是十分滿意,家世清白、才華橫溢、貌若潘安,實打實的上天寵兒、未來的國之棟梁。 四月底,瓊林宴畢,太子自和新進進士們觥籌交錯,眾大臣見太子這般肆無忌憚,都望向坐在主座上的牛平達,發現他不僅不以為怵,反而十分開懷,眾人心中紛紛驚奇。 牛平達摸了摸坐下時已經十分明顯有些弧度的小腹,心道:還是老大孝順,知道我有了身子,最近不能飲酒,接過了這苦差事,看來我得好好賞他才是!想到就去做,瓊林宴還沒結束,流水的賞賜就進了東宮,當然,也沒落下其他幾個,從三皇子到六皇子都得了好東西。 說來,肚子里這個小的也不像老六那般能折騰,只偶爾覺得疲累些,況且牛平達自覺身體強健,也不愿意一日三趟的請平安脈,竟是無知無覺地懷到四個月,發現自己肚子鼓起來了,才后知后覺的知道自己又有了身孕。 說來,自從進入單性繁殖時代,生育就變得越發困難,不少人一輩子也就是一個孩子,能有兩三個的在眾人眼里就是有福氣的了??膳F竭_三十歲時就已經生育了五胎,得了六個兒子,這讓近些時候愈發崇拜生育的大雍國民更加覺得牛平達就是天選之子。 牛平達自是不會信這些東西的,但這對于鞏固自己的統治有莫大的好處,他不僅沒反駁,還專門派人暗地里加以引導,趁此機會坐實了自己天子的身份。只是,他摸了摸凸出緊實的小腹,也沒想到,自己竟然在三十五歲還能懷上孩子,現在他都懷疑,或許老天真的對自己不錯。 到了六月,新科進士都被安排去了各地、各部為官,此番春闈才算是徹底結束,而朝廷百官又再次看見了挺起孕肚上朝的帝王,私底下都在議論:帝王和帝后的感情真是數十年如一日啊,皇帝陛下的生育能力也真的是強! 六月永河泛濫,大壩決堤,淹沒兩岸良田無數,當地官員救濟賑災不利,民不聊生,天子震怒,一連收拾了好幾個當地官員,可永河之災依舊。 正當此時,何漣澍為解牛平達之困,就自請去河澇前線督戰,牛平達摸了摸因近日經常熬夜動怒而躁動難安的圓隆胎腹,準了。何漣澍親自從各處挑了人手,三日后就趕赴了永河決口處。 一連兩個月,到了八月中秋前后,何漣澍才整理好所有事情,將該處理的都處理了,才趕了回來。因他萬分想念孕中的夫郎,日夜不歇,一騎絕塵?;氐浇麑m時已經入夜了,怕影響那人休息,也沒用禁衛通傳,自行回了紫極殿。 推開殿門,輕輕進來內殿。許是因為孕子辛苦,又或是暑氣沖撞,牛平達最近的睡眠極淺。察覺有人進來便警惕的醒來,撐著腰身就要掙扎著坐起。何漣澍看到床上人如此作動,快步上前將人攬在懷里:“是我?!?/br> “回來了?怎的禁衛未傳信進來?” “我怕打擾你休息,就沒讓他們通傳,不過還是吵醒你了?!迸F竭_聞言笑笑不語,只在他懷里扭動幾下,找了個舒服位置,挺了挺身前的圓隆,抓著何漣澍的手覆到了上面。 “兩月不見,已經這么大了,看到它才覺得經過了這般長的時間。乖寶,我想你!” “我又何嘗不是呢!肚子里的都八個多月了,你再不回來,只怕都趕不上我生產了。幸好你及時回來了,辛苦這么長時間,你必是乏了,快快脫衣睡下吧?!庇辛藧廴说亩惆?,牛平達睡得格外香甜,第二天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了。 自他肚子挺起來,就將朝會改成了三日一次,若遇急事臣工可直接上書房奏報,今日不必上朝,何漣澍也回來了,牛平達難得的睡了個好覺?!暝环?,他才從床上坐起,收拾一番后,拿了一本書到殿外的涼亭里坐著。 據內侍說,何漣澍早早就出去了,估計是出去善后永河決堤一事了,看著日頭,思尋著那人也快回來了,又在壺里泡了新茶,這才扶著身前的隆起繼續看書。 果真沒過片刻,何漣澍就回來了,不過不是一個人回來的,身后還跟了一個同樣穿官服的少年郎。牛平達覺得十分面善,但逆著光,看不太清,好在來人乖覺,未等牛平達過問,那少年就搶先一步上前行禮:“微臣徐岳昀,參見陛下?!?/br> “陛下,這是您欽點的新科狀元,現在翰林院任修撰,也曾與我一同去查處永河決堤一事,不僅才華橫溢,而且處事十分老到!”聽他在自己面前這般贊揚一個學世無雙,風采正茂的年輕人,牛平達心里不禁有些別扭。 一想到自己年老珠黃,挺著肚子,不比這少年風采,三人在亭內聊天,卻唯有那二人聊的熱絡,相談甚歡,牛平達根本插不進嘴,越想越氣,甚至肚子都有些發硬。但到底自持身份,忍下了這股醋意,將人送走了。 不過接下來的時間,牛平達就發現不僅是丈夫,就連自己生的兒子似乎都對徐岳昀另眼相待,弄得他更加氣堵,心底越發酸澀了。 金秋九月,又是一年秋獵時,何漣澍幫忙扶著牛平達越發鼓墜的大肚,眼看離產期越來越很近,不僅要一路顛簸,還要上馬狩獵,這臨產的身子哪里禁得住這般折騰,心里有些擔憂:“你受得住嗎?要不就讓老大代你去吧!” 牛平達在他懷里蹭了蹭,十分享受何漣澍的擔憂,不過為了維持自己的帝王之尊,還是搖了搖頭,“你也不必太過擔憂,不過是騎在馬上轉一圈,做個樣子罷了!” 到底是帝王,雖有逞強之嫌,但何漣澍終究沒有阻止,扶著他上了馬,“呃…嗯…哼…”甫一上馬,碩大的孕肚就沉沉墜下,壓在馬鞍之上,激痛之下,牛平達竟悶哼出聲,他雙手胡亂搓揉一番,跟孩子打著商量,“壞孩子,踢得爹爹好疼…唔…爹爹就跑一圈,你可要爭氣些…” 好容易跑了一圈,甚至意外獵到了一只紅狐,宣布了狩獵開始,看著百官諸人進了獵場,沒人注意自己,才著人牽著馬回到了獵宮。結果就看到了挑戰自己孕期脆弱神經的一幕。 看著并肩騎在馬上有說有笑的何漣澍和徐岳昀,牛平達甚至不知道自己該作何感想,他心里其實也清楚,自己與他十數年的夫夫,孩子都生了六個了,如今更是即將臨盆,以何漣澍的為人,無論如何都不會做出對不起自己的事。 可心里再清楚,他還是覺得自己忍受不了何漣澍與自己以外的人這般親密!牛平達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竟然是個妒夫,根本不能容忍何漣澍對著別人笑! 其實在牛平達過來時何漣澍就看到了,他還向他招了招手,可沒成想,牛平達根本不搭理自己,還甩開了一旁的禁衛,策馬從自己身旁飛馳而去??粗S著馬兒飛馳上下顛簸而不停變換著形狀的碩大胎腹,何漣澍來不及想別的,揮著馬鞭追了上去。 “呃…啊…踢得好疼…跟你爹一樣沒良心…” “嗯…別踢了…唔…我肚子…別踢了…肚子…哼…漣澍…” 剛一加速,牛平達就有些后悔,孩子不停的在肚子里踢打著,想到不久孩子就要出世了,他也有些擔心,可心口堵著一口氣,他又有些不甘心就此停下,只是稍稍慢了些。 也正是因為如此,何漣澍才輕松地追上了他:“平達,你究竟是怎么了?快停下,都這么大人了,怎么一點也不周全,孩子都要被你顛出來了,當心你肚子…” 本來牛平達見他著急的追著自己,心里還有些高興,正準備就坡下驢停下來,結果就聽見了他的責備,心里更生氣了,馬上使勁揮了馬鞭,此處也沒有旁人,不用端著,牛平達握著韁繩扭頭沖他大吼:“快去和你那新歡快意纏綿去吧!干嘛還來追我!” 這話一出口,何漣澍終于轉過彎來,合著是吃醋了!知道自家夫郎如此重視自己,饒是他也不禁有些得意,但很快就理智回籠。 何漣澍覺得不能這樣下去,他趕緊又在馬肚處抽了幾鞭子,飛身坐到了牛平達身后,將人圈在懷里,慌亂解釋道:“乖寶,你胡思亂想什么呢!我對那徐岳昀可沒有半分心思,是咱們老大想要人家做太子妃!” 即便聽他這么說了,牛平達心里還是拐不過彎來,使勁在他懷里掙扎著,何漣澍見狀,也不多說什么,就將人抱住,往旁邊無人的樹林里騎去。 甫一入林,溫度就降低了一些,何漣澍扯掉了牛平達的外衫,在他肩窩旁呢喃道:“既然我說什么你都不信,那就讓我用行動表示吧!” 這一扯,牛平達就露出了這些年越發白皙柔嫩的香肩,何漣澍呼吸陡然變粗,畢竟兩人已經半個多月沒有魚水之歡了。接著就猛地扯下他的里褲,牛平達沒料到他竟這般大膽,驚呼一聲,使勁扯著自己的衣服推拒著:“別…不可以…” 何漣澍細心地幫他托著腹底,卻不肯松開他:“不,我就是要讓你知道,我對別人根本不屑一顧,對你卻情之所至,無法控制!” “呃…不行…咱們下去…哈…肚子…”牛平達看著自己離地一米多高,終是有些害怕,也有些后悔自己沒事吃酸醋,他一手托著躁動不安的大肚,一手緊緊拽著何漣澍的衣襟,生怕自己掉下去。 何漣澍將人轉了個個兒,將他的碩肚圈在兩人中間,牛平達見他不肯改變主意,破罐子破摔般試著躺下,卻發現根本無法保持平衡,只好大張雙腿,將腿緊緊環在何漣澍腰上。 何漣澍將韁繩逐漸松開,身下的烏日是匹不可多得的好馬,通人性,似乎知道兩位主人要干一些羞羞的事情,速度一點點慢了下來。 何漣澍此時身下已經一絲不掛,陽鋒挺立,他攬著人,一手揉捏著牛平達日漸豐盈的胸脯,將他的rutou吸入口中,“啊…”牛平達忍不住呻吟一聲,緊緊抱住了他的脖頸,腦袋不受控地向后仰去,露出誘人的頸,何漣澍不停地啃噬著。 下面也不讓他閑著,何漣澍一指探入,牛平達的蜜處早已因情動而濕潤,何漣澍隨意攪弄一番又探入一指,接著是第三根手指。因產期將近,蜜處變得更加柔軟,可在何漣澍伸入第四根手指時,牛平達還是忍不住皺眉,“嗯…難受…” 腰間愈發酸軟,牛平達如同一潭春水,癱軟在何漣澍懷里。扶著他粗壯的腰肢,何漣澍扶住自己早已紫脹的陽鋒,直直的挺了進去。 “啊——哈~~漣澍…等…嗯~~等一下…太深了…好脹…”他產期將近,那羞人之處早已打開,又因是在馬上,馬兒每往前一步,何漣澍的陽鋒就深入一份,竟很快抵到了自己的宮口處,牛平達被頂的既難受又舒服,眼角也因此出現了一抹媚紅。 何漣澍看著他難得一見的滴淚欲垂的嬌媚,更加忍不住,分開他的臀瓣就抽插起來。 牛平達從未嘗試過這種滅頂的快感,馬兒的顛簸加深了何漣澍律動,幾乎他的每一次挺動都直抵深處,那種又軟又硬的的觸感讓何漣澍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欲,只想努力往里頂撞。 而腹中幾近足月的胎兒自然不允許別人這般侵略自己舒適的住所,不住踢打著,牛平達的肚皮時不時的就會凸起一塊兒,隔著薄薄的里衣看得十分清楚。 而牛平達再也顧不得腹中胎兒的抗議,幾聲嚶嚀后便享受起來,使勁挺動著粗壯的腰肢,配合著何漣澍的進攻,何漣澍簡直要被自家的夫郎纏死,更覺情動,唇齒交融,偶有香涎順著牛平達的唇角流出,卻又一一被何漣澍吞入腹中。 兩人身體相互交織著,那本就粗壯的陽鋒隨著馬兒的顛簸越發深入,牛平達如今到底是重孕之身,幾個回合下來,已然失了力氣,癱軟在他懷里任其擺布。 日頭早已高高掛起,何漣澍穿著的玄色外袍下擺已被牛平達流出的蜜汁洇出了灘灘漬跡,何漣澍緊緊懷里的人,低吼一聲把全部熱情都噴灑在牛平達產道深處。 “??!”牛平達被激得尖叫一聲,終于是疲累的連手指都不想動了。 此時的他赤裸著全身,每一處肌膚都泛著深陷情欲的潮紅,香汗淋漓,高隆的胎腹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變成了梨形,宮口液體因被長久的進入而一時閉不上,可憐兮兮的一張一翕。 何漣澍看著從那洞中溢出的蜜液,眸色一深,再次抵入最深處。 “啊~~漣澍…不行了…哼…不要了…受不住了...” 牛平達云雨過后只覺得腹中如攪,雙腿酸軟不已,無力地撇在馬背兩邊,被他這樣一頂,立刻崩潰的啜泣出聲,愛意流淌,順著腿根緩緩流下。 何漣澍動了一個多時辰也累了,牛平達怕是也到了極限,將兩人衣衫稍作整理,把人牢牢抱在懷里,道:“乖寶,咱們這就回去了...”一手幫他安撫著作動的大肚,一手拉著韁繩,輕輕踢了下馬肚子:“駕!” 牛平達本來就覺得云雨過后自己腰腹處一片酸軟墜痛,肚子也一陣陣發緊,正使勁揉著,誰知在馬兒突然加速的顛簸下,即便使勁托著腹底,碩大的胎腹也不??淖苍隈R鞍上,竟是一陣墜痛。他是已經生了五胎的經產夫,自然知道這種疼法意味著什么,自己怕是要生了! “啊——!不要——啊——!好顛...我受不了了...嗯——咹——肚子...漣澍...嗚...嗚...嗚...要壞了...肚子要破掉了...” 他本就岔坐在馬背上,在產痛的刺激下,雙腿不受控制的胡亂蹬踹著馬肚,烏日受驚,跑的越發快了。 “啊...快停下...肚子要爆了...唔——嗯——好顛...孩子...要出來了...” 何漣澍見他痛苦呻吟,趕緊拉緊韁繩,讓烏日速度慢了下來,然后就看到了順著牛平達褲管流下的水漬,羊水只怕是已經破了,摸了摸他肚子,的確已經墜得很低了,手指往里探一探,甚至能摸到胎頭的位置。 “看來的確要生了,乖寶莫怕,此處無人,我這就扶你下馬...”說完,何漣澍就回身下馬,想將牛平達也接下來,嘗試一番,牛平達腳踩馬鐙,卻連站都有些站不穩。 “不行...孩子下來了...我動不了了...”孩子就抵在宮口,他根本就動不了。見他這般情狀,何漣澍只好放棄了讓他下馬生產的念頭,再次翻身上馬,只是這一次變成了他背對馬頭。 他雙手伸進牛平達腋下,將人輕微抬起,讓他和馬鞍之間保持了一定的距離,這樣也有利于生產,“來,乖寶,我扶著你慢慢站起來,咱們得把宮口露出來,孩子才能出得來??!” 牛平達就這樣,雙腿分開,顫顫巍巍地踩在馬鐙上,摟著何漣澍的脖頸,微微往后撅著豐盈的雙臀,使勁推擠著:“嗯——唔——咹——咹——哼...哼...”產道和宮口被在肚子里呆了九個多月的孩子堵得滿滿的,漲得他生疼。 何漣澍邊注視著他身下的情況,還生怕牛平達站不穩摔下去,兩手使勁托握著他大腿根兒,撐住他的兩胯,給他借力?!肮妹洝 础瓭i澍…啊…哈…”在牛平達的努力下,大開的宮口終于露出了點濃黑的胎發,他一松氣便又縮回去。 何漣澍一直關注著牛平達身下的狀況,看到一小塊兒頭皮在他大張的宮口處若隱若現,不禁有些暗喜,看來剛才的那番情事對于生產還是有好處的,最起碼宮口完全打開了,孩子也下來的很快,“乖寶,再使使勁,我已經看到孩子的頭了!” “嗯——嗬——嗬——呼…呼…”隨著牛平達的不斷推擠,胎頭鼓出得更多了,把那平日里十分緊致的蜜處幾乎完全撐平,宮口的肌rou更是幾乎繃到了極限,被撐得紅嫩發亮,血絲和羊水隨著他的每一次用力,淅淅瀝瀝的從宮口滴出。 “嘶…啊——呃——呃——”隨著牛平達的再次用力推擠,“噗”的一聲,胎頭終于把宮口完全堵住,滿滿當當的,哪怕他松了勁兒也再不往回縮,胎兒終于著冠了。 “乖寶,頭已經出來了,再加把勁兒!孩子就要出來了!” “呼…呼…呼…”牛平達將頭靠在何漣澍的頸窩,筋疲力竭地大口喘著粗氣,“不行了…我沒力氣了…呼…哼…” 剛剛的那番劇烈碰撞讓牛平達的體力消耗了許多,他早已不再年輕,此時體力耗盡,根本經不起生產的巨大消耗,剛剛娩出胎頭的過程已經是他使出全身力氣的結果了,此時的他卻是再也使不出一絲力氣了。 何漣澍也想到了這一層,他不禁有些后悔剛剛自己太過不知輕重了,他急壞了,這荒郊野外的,沒有人煙,自然沒有吃的,也沒辦法熬副催產藥,眼看胎位極正,只要再推擠幾次,此番就能順產,可偏偏牛平達沒了力氣,這該如何是好??! 正當何漣澍苦思冥想之際,也不知從哪里躥出一只狐貍,一下子就讓烏日驚到了,嘶鳴著揚起馬頭,竟小跑起來。牛平達正在力竭之時,本就是虛倚在何漣澍身上,此番變故,他一下子就滑落下去,整個人都趴在馬背上,碩大的胎腹完全被擠在身下。 “啊——啊——啊——”牛平達痛苦的尖叫著,何漣澍反應過來后,趕緊勒住烏日,讓它停了下來,之后就將牛平達撈起,攬在懷中,嘴中不停地道著歉:“對不起,對不起…乖寶,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你怎么樣?” “呼…呼…快…接著孩子…”何漣澍驚訝地望向牛平達身下,原來,因著剛剛的意外,胎肩竟然被擠了出來,望著他因撕裂而血淋淋的宮口,何漣澍心疼極了。 他怕他疼得厲害,也不敢太用力,只輕輕扭轉幾下,托著孩子慢慢拽了出來,這孩子倒是乖覺,只剛出來時哭了兩聲,等到牛平達將rutou送進他嘴里,孩子立刻大口吮吸起來,吃飽喝足也不哭鬧,就在牛平達的臂彎里沉沉睡去了。 臍帶還掛在身上,胎衣也還沒有娩出,此處沒有工具幫助,何漣澍怕傷著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只這樣牽著馬將大人孩子帶回了營地。 此時的獵宮一片寂靜,除了守衛的禁衛再無旁人,牛平達也算稍稍松了口氣:還好不用再丟一次人。等將產后事宜處理完,已經是午后了,諸人回營地就聽說了皇帝陛下再次平安產下一子,是為八皇子,何漣澍取名——何幼懷。 秋獵持續了十天,牛平達趁此機會也將養了一番,好的差不多了。鑒于夫夫倆在牛平達產前因為徐岳昀進行了一番深入的“探討交流”,牛平達也知道了大兒子的故事,在征得徐岳昀的同意之后,回京就下了賜婚旨意,成全了兩人。 太子何懷仲的親事在萬人矚目中拉開帷幕,卻是在皇帝雷厲風行下畫上句號。眾人還未反應過來,這事兒就已經塵埃落定了,剛出月子的皇帝陛下已經開始集合禮部、戶部、內廷司、宗正府以及欽天監,敲鑼打鼓的往下進行了。 史書載,崇榮十年五月初九,太子何懷仲與太子少君徐岳昀在雍太祖牛平達與成雍君后何漣澍的主持下正式成婚。同年十月十二,太子少君徐岳昀就誕下皇長孫——牛寅嵊,二人一生恩愛,何懷仲終生未納他人,徐岳昀為官清明被百姓爭相傳頌,更是為何懷仲誕下諸多子嗣,讓大雍皇室子嗣豐盈。在以后的歲月里,兩人更是共同努力,開創了雍朝的第一個盛世——承安之治,得后世史書無數贊頌。 而雍太祖與成雍君后的愛情更是在史書、雜記中筆筆相傳,為后世爭相傳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