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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些車在線閱讀 - 三.孽種

三.孽種

    這一切就像一場噩夢。

    白月光不知道皇帝在歷州逗留了多久,而他還要被意猶未盡的帝王折磨多久。

    這些日子里,他被關在皇帝的行宮里,在龍床上受盡凌辱折磨。

    那個暴戾的皇帝和野男人一樣有著兩個粗大可怖的陽物,也有著同樣兇狠蠻橫的性格。

    白月光整日整夜被綁著,被皇帝用兩根巨物插弄著下體兩個yin眼,甚至被鞭打臀rou和私處。

    比痛楚更難熬的,是來自皇帝的質問和羞辱。

    白月光躺在龍床上,被迫哭著喊出yin蕩的話語,清俊秀美的臉上再也沒了昔日白家少爺清高矜貴的模樣。

    如今的他,只是君威之下的一個玩物,每天張開雙腿,任由天子玩弄探索他異于常人的雌xue。

    “陛下……嗯……陛下……sao逼被陛下舔了……嗯啊……好舒服……好喜歡被陛下……被陛下……舔……啊……”

    白月光流著淚,在極度的羞恥和歡愉中被迫說出皇帝想聽的話。

    這個手握天下的男人,足夠命令他做出任何人yin蕩的舉動。

    皇帝喝夠了白月光雙腿間的sao水,滿足地抬起頭,俯身解開了白月光手上的束縛,厚唇咬著那張清俊如玉的臉:“你若是乖乖的,朕也不必非要把你綁起來,沒了繩子,咱玩的更盡興?!?/br>
    白月光紅腫的下體在恐懼中瑟瑟發抖:“陛……陛下……嗯……陛下饒命……saoxue……saoxue已經腫了……無法……無法再承君恩了……嗯啊……”

    皇帝摸著白月光紅腫的后xue和前xue,果然已經腫得十分可憐,看上去無法再容納他的粗大龍具了。

    皇帝冷酷無情的帝心中慢慢升起了一點久遠的憐惜和溫情,他低聲說:“白愛卿主動些,好好侍奉朕的龍具一回,朕就讓你歇著?!?/br>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白月光不敢再和皇帝討價還價,羞恥地抽泣著趴跪在龍床上,被綁了太久的雙手顫抖著緩緩來到身后,盡力掰開圓潤的屁股和白嫩光潔的rou縫,把兩個紅腫濕熱的xue眼露出來,哭著說:“請……請陛下的龍具,寵幸……寵幸草民的兩個saoxue……把草民cao透……cao舒服……”

    皇帝被清冷白月被迫發sao的模樣勾得魂都飛了,扶著兩根巨物一桶而入,cao得yin水飛濺,身下美人哭得泣不成聲。

    被綁在床上凌辱了整整十天,白月光終于顫抖著穿上了衣服。

    他站在行宮的大柳樹下,恍惚著看向前方翠色的玉液湖。

    行宮里的景色真美,與九和鎮的山水不同,這是一片工筆描畫精雕細琢的美。

    白月光身上還有些傷痕,紅腫發熱,十分不適。

    他緩緩走向那片湖泊,想要汲取一縷清涼。

    一步,兩步……

    在行宮中承受君恩的這些日子一幕幕閃現在腦海中,讓他痛苦得搖搖欲墜。

    他本就……本就是個不容于世的怪物,只因白家父母溫和寬厚,與他一起小心隱藏,方能護佑他活到現在。

    可如今,他身體的秘密已被天子知曉,很快,就會被天下人知曉。

    哪怕皇帝開恩還他自由,他也無法……再也無法像從前那樣活在這世上了。

    他懷了野男人的孩子,又被弄壞了身子,再活下去……只會白白遭受一世羞辱,連累白家世代清名。

    白月光閉上眼睛,一滴淚劃過清俊的臉,滴落在了微涼的湖水中。

    他看著湖面溫柔的漣漪,憶起少年時父母的溫柔照顧,憶起與他一同長大的甄家少爺,憶起那個粘死人的小吃貨,憶起……他從山腳下撿回來的那個野人。

    那個野人,一會兒像個腦子壞掉的傻子,一會兒又像只兇狠陰險的野獸,讓他無從招教,只能節節敗退,哭泣求饒。

    那些記憶有些羞恥,有些不堪,還有些痛,卻是他這輩子離情愛二字最近的時光。

    白月光想著那些事,流著淚,含著笑,閉上雙眼,縱身躍下了深不見底的玉液湖。

    波光粼粼,湖水微涼。

    冰冷的水鉆進口鼻中,白月光任由那些水流剝奪他的呼吸,侵蝕他的肺腑。

    生命一點點離開身體,三魂七魄在軀體的痛苦中漸漸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寧。

    白月光在下沉,他看著水面溫柔的陽光,在窒息的痛苦中輕輕笑了。

    忽然,巨物猛地入水,攪亂了天地,遮住了陽光。

    一條有力的手臂緊緊摟住了白月光的細腰,咆哮著帶他向岸邊游去。

    空氣和水纏在一起,在肺腑中彼此折磨。

    白月光痛苦地咳嗽著,濕漉漉的額發遮住了視線。

    他聽到皇帝聲若雷鳴的咆哮:“白明軒你敢在朕眼皮子底下自戕?。?!”

    宮人們嚇壞了,紛紛圍上來看陛下有沒有事。

    皇帝什么事都沒有,龍袍貼著他粗壯的筋rou,散亂的頭發蓋住了英俊粗獷的臉,讓他看上去狼狽又充滿野性的攻擊力。

    白月光在模糊的陽光中好像看見了故人,他虛弱地伸出手,細白的手指輕輕顫抖著,撫上皇帝散亂的發,在痛苦的暈眩中癡癡地笑:“你回來了……”

    皇帝更加震怒:“你把朕當成了誰!白明軒,你把朕當成了誰!”

    可白月光沒法回答陛下的問話了,水底長久的窒息讓他的頭顱和心肺都極度難受,無力地昏了過去。

    皇帝大手顫抖著,緊緊摟著懷中清俊美人纖細的身子,怒吼:“太醫!朕他媽的要太醫?。?!”

    白月光并沒有靠昏迷歇息太久。

    太醫為他清除了肺腑中的污水和水草,又為他施針上藥。

    不過半個時辰,白月光就顫抖著輕輕睜開了眼睛。

    龍床柔軟的觸覺和頭頂明黃的床幔,讓白月光身體一顫,恐懼再次激起了他的求死之心。

    可沒等他想出再次求死的辦法,就聽到身邊皇帝冷冷的聲音:“再有下一次,朕讓白家上下一百三十五口為你殉葬?!?/br>
    白月光凄然慘笑,沙啞著聲音輕輕說:“陛下……草民……只是失足落水,多謝……咳咳……多謝陛下救命之恩……”

    生不得,死不能。

    為了白家,為了爹娘,他再也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

    只有乖乖躺在龍床上,等待君王恩寵的降臨。

    白月光孕期反應得很厲害,吃什么吐什么,最后連清水都會吐出來。

    皇帝坐在床邊,陰沉沉地看著龍床上奄奄一息的清俊美人,抬手撫上那張蒼白的臉。

    白月光醒了,夢魘中殘留的恐懼讓他下意識地想要躲開皇帝的手。

    可他不敢,他不敢拒絕,更不敢死。

    皇帝沉默了一會兒,冷冷地說:“你想求死,也要看看白家上下愿不愿意陪你去死?!?/br>
    白月光掙扎著跪在床上,衣發散亂,狼狽凄冷:“陛下……陛下恕罪……草民不敢……”

    皇帝說:“那你為何不肯進食?”

    白月光顫聲說:“回陛下,草民……草民壞了身孕,飲食艱難,求陛下恕罪……”

    皇帝目光落在了白月光腰腹間。

    那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身鼓起了小肚子,里面裝著另一個野男人的孩子。

    皇帝心中再次升起了痛苦的暴怒。

    他無法容忍這個清冷出塵的美人早已被其他人玷污,他更無法容忍龍床上的人懷著別人的孩子。

    皇帝粗糙大手緩緩摸到了白月光的小腹上,冷聲說:“既然是這兩個孽種讓你無法進食,朕就幫你去了這兩個孽種!來人,傳太醫!”

    白月光臉色慘白,惶恐含淚:“陛下!不……不要……陛下!陛下!”

    太醫拎著藥匆匆趕來,銀針閃著寒光,紅花的味道讓白月光恐懼得想吐。

    皇帝站在龍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白月光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他曾經……想帶著他的孩子一起死,陛下不許。

    如今,陛下卻要殺掉他的孩子,讓他徒留一個空殼在這世上,生不得,死不能,任人完弄。

    為何命運要待他如此殘忍,為何……為何他的魂魄都已經痛得灰飛煙滅,rou體卻仍要在世間受此煎熬。

    一行清淚緩緩流下。

    他留不住那兩個錯誤的孩子,也受不住自己的心。

    眼見銀針就要落下,忽然有太監來報:“陛下,陛下,外面有個刁民吵著要見陛下,他說……他說……他說您再不見他,白公子就要死了?!?/br>
    皇帝虎目圓瞪:“他是什么人?”

    太監說:“他……他說他是個廚子?!?/br>
    皇帝這才想起來,前幾日白月光粒米不進,整日反胃惡心,他還在歷州府張貼了皇榜,要會做開胃菜的民間廚子。

    皇帝看著躺在龍床上慘白削瘦面帶死氣的白月光,心中恍惚著升起一陣不忍和酸楚,他說:“罷了,先不急著打胎,朕去見見那個廚子?!?/br>
    來揭皇榜的廚子是個臉蛋嫩唧唧的小美人,小美人像模像樣地穿著大圍裙,身后仆人挑著兩筐熱氣騰騰的吃食。

    皇帝坐在高高在上的龍椅上,瞇著眼睛大量那個小廚子:“你就是廚子?”

    小美人軟嘟嘟脆生生地大聲嚷嚷:“我就是九和鎮最好的廚子,泰老六!”

    皇帝嗤笑:“你顛得動大勺嗎?”

    那小細腰也就他胳膊那么粗,要是坐在鍋里倒是能被別人顛兩下。

    小美人紅著臉反駁:“做……做大廚,就一定要顛勺嗎?”

    皇帝正為了龍床上那縷白月光煩得腦闊痛,看到這么個活潑傻缺的小玩意兒,心情倒是好了些。

    皇帝大手一揮:“來人,帶這廚子去御膳房。他要是做不出能讓白明軒吃下去的東西,朕就把他的小胳膊小腿都砍了?!?/br>
    御膳房里,熱火朝天。

    新來的小廚子站在灶臺上,指揮的一幫御廚團團轉:“那個魚!那個魚你劃什么花刀!rou都給你劃爛了!扔進鍋里!對!砰!”

    挑擔的仆人忍無可忍地摘下斗笠把小廚子拎下來:“給我老實呆著別搗亂!”

    小美人委屈地小聲說:“可我才是揭榜的廚子?!?/br>
    大渣攻深吸一口氣,從灶里扒拉出兩個紅薯遞給小媳婦兒:“乖,先去那邊吃著,相公給你熬大魚煎面芡兒?!?/br>
    小美人嘟囔:“我要吃大方瓜面芡兒?!?/br>
    大渣攻耐心哄著:“好好好,給你吃都給你吃?!?/br>
    御膳房里忙得熱火朝天,玉液湖邊的水榭里,依舊紗簾漫漫,清清冷冷地吹著風。

    白月光坐在石桌旁,面色平淡凄冷。

    皇帝面無表情地倒酒:“今天十五,是闔家團圓的日子,朕把你拘在行宮中,你可怨朕?”

    白月光低垂著眉眼,輕聲說:“草民不敢?!?/br>
    皇帝冷冷地說:“看來白愛卿不是不怨,只是不敢而已?!?/br>
    白月光慌忙想跪:“陛下……”

    可他雙膝尚未落地,就被皇帝粗壯的雙臂輕輕拎進懷里,放在了大腿上。

    白月光指尖輕顫。

    皇帝說:“朕不在乎你怨還是不怨,只要你心懷畏懼,朕就可以對你為所欲為,對嗎?”

    白月光閉上眼睛,顫聲說:“陛下……草民……草民是您的子民,本就……本就該聽從君令,不可違抗?!?/br>
    皇帝說:“好,給朕倒酒?!?/br>
    白月光細白修長的手指輕輕顫抖著,坐在皇帝的大腿上去拿桌上的玉壺。

    皇帝在他耳邊yin笑著,粗糙大手猛地探到白月光雙腿間,對準那里的隱秘之處狠狠一頓揉捏。

    白月光羞恥地驚呼:“陛下不要……酒……嗯……”

    皇帝低聲說:“給朕倒酒?!?/br>
    他說得一本正經,手上的動作卻越來越不老實。

    雪白絲綢的褲襠被揉得漸漸濡濕,白月光羞恥地并攏雙腿,夾著皇帝粗壯的手腕,一邊忍受著下體的玩弄,一邊竭力去拿酒壺。

    眼看皇帝的動作越來越過分,竟是要在這里要了他。

    白月光羞憤難當,在一輪滿月下流下一行清淚。

    今夜,本該是闔家團圓的日子,他該在九和鎮的白府中,與父母兄弟一同賞月飲酒。

    可他現在,卻成了君王的玩物,那輪明月,就像在嘲笑他的不堪。

    隨著白月光扭動躲避的動作,玉壺撞在石桌上,清脆地裂開了一道縫隙。

    白月光想,他就該像這把玉壺一般,撞死在這石桌上。

    可他不能,他甚至不能靠傷害自己,來獲得片刻的安寧。

    白月光竭力讓自己接受現實,可他做不到,他心里太痛了,他止不住地流淚,想要逃開身體漸漸升騰起來的yin蕩欲望。

    這時,水榭不遠處忽然響起了聲音,大太監遠遠地喊:“陛下,晚膳來了?!?/br>
    皇帝興致被擾,白月光如釋重負,顫聲說:“陛下,酒壺裂了?!?/br>
    皇帝收回自己那只到處作亂的大手,面無表情地說:“來人,換酒?!?/br>
    侍人開始上菜。

    酸豆角rou沫臊子黃金面,雞蛋蝦醬窩窩頭,蒜泥油菜澆了麻醬汁,還有一碟辣椒炒咸菜絲,配著剛烙好的發面厚油餅,熱氣騰騰,村鄉撲鼻。

    皇帝:“……”

    白月光肚子動了動,忽然升起了久違的食欲。

    皇帝:“朕的山珍海味大魚大rou呢?”

    太監喊:“繼續上菜——”

    這下有了,冰糖醬油大肘子,清腌酒釀醉爬蝦,還有一盆大鵝燉土豆,大盆用炭架子抬著,炭火的余溫里還熱著倆烤紅薯。

    至于御膳房里那兩根千金一錢的千年一遇何葉山珍奇世華如仙菇,已經被做成了蘑菇蛋花湯,還撒了一把蔥花一把香菜。

    皇帝:“……”

    白月光肚子又動了動,喉結輕顫,咽下了口水。

    皇帝:“放下吧?!?/br>
    他的美人,好像想要嘗嘗這些粗俗野物,那他這天子,屈尊嘗嘗又如何?

    白月光慘白的臉上被熱氣熏得有了些血色,他恭順溫柔地為皇帝夾著菜,心思卻已經飛到了九霄云外。

    這些菜色,怎么看著那么眼熟?

    好像……好像是甄家廚子的手藝?

    要是甄家的廚子被召進行宮,那個小吃貨還不要氣得把甄家屋頂都掀了。

    皇帝吃著白月光夾給他的大鵝腿,陰沉沉地說:“白愛卿為何歡喜?”

    白月光慌忙收斂了笑意,跪倒在地頭顱低垂,顫聲說:“陛下恕罪……草民……草民……”

    皇帝抬手把他再次攬進懷里,面無表情地說:“你慌什么?看到你歡喜,朕心里很欣慰,好好給朕倒酒!”

    大渣攻和小美人坐在御膳房的屋頂上,喝著宮里格外鮮美的蘑菇蛋花湯,啃著rou質格外鮮嫩的大雞腿,舒舒服服地吃月餅看月亮。

    小美人捂著鼓鼓的肚子,打了個飽嗝:“相公,宮里真好,好吃的真多?!?/br>
    白月光被皇帝蠻橫地為了一塊鵝腿rou,那些粗野的滋味在舌尖綻開,白月光輕輕舒了一口氣。

    今夜,他過得還算自在。

    過完這個中秋,皇帝就要起駕回宮了。

    為恭迎圣駕折騰到頭暈眼花的地方官員們,終于松了一口氣。

    這尊大佛終于要回去了!

    白月光從龍床上醒來,疲憊地撐起身子。

    哪怕不是刻意折磨,皇帝的體力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溫熱寬厚的胸膛摟住了他疲憊生疼的身子,熟悉低沉的聲音在耳后響起:“醒了?”

    白月光一陣恍惚,抬眸去看野人那張被毛發遮蓋的丑陋大臉,卻撞進了俊美帝王冷冽的眸中。

    白月光心底一顫,慌忙收斂了視線:“陛下……”

    皇帝捏著他的下巴,強迫白月光看向自己:“你剛才的眼神,是在看誰?”

    白月光顫聲說:“陛下……草民……草民不敢……”

    皇帝冷冷一笑,不疾不徐地說:“朕聽說,白愛卿和甄家少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還定過婚約?”

    白月光害怕皇帝再牽連到甄家,慌忙說:“陛下明察,甄杰與草民,不過是年幼時說過那幾句玩笑話。如今甄杰早已成親,與草民更是再無其他牽扯?!?/br>
    皇帝粗糙大手緩緩撫上白月光的孕肚:“那你腹中的孽種,又是從何而來?難道白家清高矜貴的公子,原來竟是個任人褻玩的蕩婦,以至于連自己腹中孩子的爹親是誰,都分不清了?”

    白月光羞恥痛苦,又不敢拒絕君王的撫弄,只好隱忍著顫聲為自己發聲:“陛下……草民……草民沒有……不是陛下所說的……所說的那種人……”

    皇帝冷笑:“那白愛卿倒是說說,是哪個野男人破了你這般矜貴的身子,嗯?”

    白月光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他想起了那個曾讓他無比恐懼,卻也第一次帶給他快樂歡愉的野男人。

    他曾經以為皇帝就是那個無影無蹤的野男人,可當他恍惚中說出口的時候,迎接他的卻是君王的雷霆之怒。

    一國之君,怎能容忍自己被當成別人?

    白月光被折磨得幾乎昏死過去,于是他再也沒有力氣試圖尋找兩人相似的痕跡。

    可他們明明就相似極了,一樣的身形,一樣的異物,一樣陰戾兇狠的眼睛。

    白月光畏懼地在皇帝懷里顫抖,輕聲說:“草民……草民不知他是誰……只是……只是陰差陽錯……才……才懷了身孕……陛下……求陛下……不要牽連旁人……”

    皇帝喜歡看白月光羞憤恐慌的模樣,那張清雅俊美的臉上沾染著欲念,卻永遠不肯直視自己的內心。

    像一朵白蓮被迫綻開的模樣,羞恥地露出里面嫩紅的花蕊。

    皇帝喜歡極了,喜歡得心尖都在發顫。

    他摟著懷里白衣翩然的清貴美人,粗糙大手恨不得揉爛那身雪一樣的白衣。

    白月光又開始羞憤難當,又不敢抗拒,只能微弱地哀求:“陛下……”

    皇帝低低地笑:“明日給你半天的時間,回九和鎮與父母道別?!?/br>
    白月光心里一驚,難道……難道這個昏君,還沒有打算放他離開,竟是……竟是要帶他回京?

    皇帝沉下臉:“你不愿意隨朕回宮?”

    白月光慌忙跪在龍床上:“陛下,草民豈敢,只是……只是草民不過一屆尋常百姓,隨陛下回宮著實于理不合?!?/br>
    皇帝粗糙大手輕輕托起白月光的臉,興致盎然:“原來明軒是在向朕討個身份?好,朕今日就封你個玉嬪,隨侍君側,名正言順?!?/br>
    白月光臉色灰白,身子一軟撲進了皇帝懷中。

    皇帝心滿意足地抱了個滿懷:“你非權貴之后,入宮本不該封此高位。朕如此待你,你該如何謝恩吶?”

    白月光耳內嗡鳴,眼前陣陣發黑。

    那三分寵愛七分羞辱的“玉嬪”二字在腦海中來回閃動,令他羞恥難當,絕望至極。

    皇帝居然……居然真的要他以男子之身,入宮為妃嗎……

    白月光縱然羞憤難當,卻不得不含淚謝恩。

    謝君王恩寵。

    謝皇帝……還肯讓他回家與父母告別。

    白家公子以才情之名入歷州府行宮侍駕,卻坐著嬪妃的儀仗回家告別。

    九和鎮民風淳樸,百姓多單純和善。

    可再和善的人,看向白月光的目光都不免了詫異和震驚。

    白家那個清高矜貴的少爺,怎么就成了一個以色侍君還男身封妃的妖人呢?

    白月光放下痛苦地放下車簾,不敢再與昔日故人的目光相對。

    這些人今日如何看他,日后便會如何看待白家。

    父母年事已高,兄長已有妻兒,幼妹也到了嫁人的年紀。

    白家書香門第家境殷實,白家二老又常常救濟貧窮老弱之人。他們本該一生富足安樂,享一方百姓尊重愛戴。

    如今卻因他……因他,淪落至萬人嘲弄的境地。

    玉嬪的儀仗到了白府門口,白家上下早已打開大門跪地相迎。

    白月光坐在馬車中,神情恍惚,面色慘然。

    那是他的家,是他曾經苦苦期盼能回來的家。

    可他今日回來,卻已經成了白家不敢得罪的一個笑柄,一塊污垢。

    爹娘都已經五十多歲的人了,卻因他這個不孝子,跪在門口的石板地上,承受著九和鎮百姓指指點點的難堪目光。

    白月光清淚緩緩。

    他有何面目再見父母兄妹,有何面目……再回家……

    宮中隨侍的太監拉長了嗓子喊:“請玉嬪娘娘下轎——”

    侍女抬手去掀車簾。

    白月光猛地抬手,重重握住車簾,死死按著不許侍女掀開。

    侍女愣住了:“玉嬪娘娘……”

    車簾后沉默了好久好久,終于響起了白月光沙啞的聲音:“不必見了,回宮?!?/br>
    行宮中,皇帝也在忙。

    他在忙著審問那個古怪的小廚子。

    小廚子眨巴著大眼睛緊張地看著他,用一有些狐疑的目光在一國之君身上到處亂瞄。

    皇帝被他看得不自在,冷冷地說:“你究竟是何人?”

    小廚子嚇得像小兔子一樣向后蹦了一下,軟綿綿地嘟囔:“我我我……我是九和鎮的,泰老六!”

    皇帝說:“朕看著你,有些眼熟?!?/br>
    小廚子眨巴眨巴眼:“我長得太普通了?!?/br>
    皇帝沉默了一會兒,低低地笑了。

    他早就讓人查清了這個小廚子的身份,白明軒故友的妻子,是九和鎮鄉下一個農戶的兒子,姓泰,在家排行老六。

    這小東西雖然偷吃了不少宮中御品,倒也沒什么壞心眼。

    皇帝寬宏大量,不會計較這些事,他只是看著這小東西有些眼熟,卻想不起在哪里見過了。

    小廚子嘟嘟囔囔的:“我真的長得太普通了……”

    皇帝說:“裝傻?”

    小廚子茫然地瞪大眼睛。

    皇帝似乎是說給他聽,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語:“裝傻好,朕為了活著,也曾經裝瘋賣傻過……”

    小美人根本聽不懂這個壯漢在自怨自艾什么,他抱著皇上賜的大蘑菇,顛顛地跑出宮撲進了相公懷里。

    這一趟雖然沒有找到白月光,他卻吃了好多好吃的!

    可是……可是白月光到底去哪里了呀?

    大渣攻捏著媳婦兒的小臉蛋:“想什么呢?”

    小美人憂愁地皺著小眉毛:“我們還沒找到白白,皇上就要回京了。那皇上的雞兒那么大,白白以后可怎么辦呀?”

    白月光是歷州城最有名的大才子。

    可他從未來過京城,也沒有參加過任何科舉考試。

    他的身體太過不堪,若是入了官場,難免會被仇家翻出來當做攻擊他的把柄。

    可是他聽鎮上的秀才說起過京城。

    那里車馬香奢,遍地都是穿著錦緞絲綢的達官貴人。正德門前的大路能讓八輛馬車并行,路邊是精致的亭臺樓閣,名仕才子們就在此喝茶論詩。

    秀才說起過皇宮,那座巍峨宮殿是紅墻金瓦,嚴肅中帶著令人喘不過氣來的沉沉死寂。

    明明身邊就有很多人,卻像被關在棺材里那么難受。

    白月光掀開車簾看著不遠處的巨大宮門,肺腑中都是痛苦的死寂之氣。

    秀才說得對,這里就像一個大棺材。

    可他的余生,卻已經被鎖在了棺材里。

    皇帝吃著葡萄,把神情恍惚的白月光摟在懷里:“朕打算讓你住在明月宮里,就在朕的寢宮之側,你可喜歡?”

    白月光低垂著如畫的眉眼,輕聲說:“草民,謝主隆恩?!?/br>
    皇帝長眉一挑,不悅地把白月光抱得更緊:“你雖不是權貴之后,白家在歷州府也算得上名門大戶,這點禮數你都不懂嗎?”

    白月光無力地伏在皇帝胸口,羞恥難當。

    他當然知道,他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也知道什么是不該說的。

    可他說不出口,那兩個字哽在喉嚨里,歇斯底里地試圖護住他最后一絲可憐的尊嚴。

    皇帝冷笑:“君前失儀是何罪,愛嬪可知道?”

    白月光想起白家因他蒙羞的父母,怎么能再因為自己牽連到二老晚年的安寧。

    他的傲骨,他的自尊,他身為白家少爺的矜貴倨傲,早就在被皇帝壓在身下的那一日碎成了渣。

    他還在倔強著堅持什么呢?

    他……他已經被蹂躪至此,還有什么話不能說。

    白月光跪倒在皇帝腳邊,低著頭,打著顫,絕望地咬破了下唇,逼著自己吐出了那兩個令他羞憤欲絕的字眼:“嬪妾……謝主隆恩……”

    馬車進了正德門,皇帝回宮,帶回了他親手馴服的絕美獵物。

    一個住在明月宮的清冷美人,玉嬪。

    皇帝很喜歡他新得手的這個美人。

    每次看到白月光清雅俊美臉上浮現出那絲羞意,他就興奮得想要發狂。

    皇帝無法解釋自己內心的欲望,他只知道,白月光是他絕不可能放手的那個人。

    又是一個讓白月光羞憤欲絕的夜晚,天亮時他的身體還在隱隱作痛。

    皇帝讓人拿了消腫止痛的藥膏,親自給白月光承寵過度的地方上藥。

    白月光怔怔地看著皇帝英俊冷硬的臉,看著濃密長眉下那雙鷹一樣的眼睛,雙腿在疼痛和羞恥中輕輕打顫。

    他再一次無法抑制地想起了那個被他撿回家的野人。

    好像……

    真的……太像了……

    那個野人的臉總是被頭發胡子亂糟糟地蓋著,眼皮上還有一道猙獰的疤痕。

    可若是在去了頭發胡子,蓋住那條傷疤,應該……應該也會是皇帝這般模樣。

    腹中的胎兒察覺到了他的心情,雙胞胎一起不安地躁動起來,好像也在思念著父親。

    皇帝抬頭,正好對上白月光癡癡的目光。

    他臉色一沉,冷哼一聲把藥膏放在了桌上。

    白月光不知皇帝為何發怒,慌忙就要跪下。

    皇帝抬手把他攬在懷中,蠻橫地抱住那一雙長腿:“愛嬪,你看著朕的時候,到底在想誰?”

    白月光張張嘴,不知該如何開口。

    欺君是大罪,可實話說出來,卻太像是假的。

    皇帝威脅似的吻著白月光的眼角,低聲說:“別讓朕再問你第二次?!?/br>
    白月光被逼到極致,羞得眼角淚意盈盈:“陛下……嬪妾……嬪妾不敢……只是……只是……”

    只是那段過于難堪的過往,該如何說出口。

    皇帝皺眉:“是個負心人?”

    白月光慘然閉目:“不過是個過路人……”

    皇帝說:“你腹中的孩子,也是他留下的?”

    事到如今,白月光除了苦澀的笑,再也沒法有更多的反應,他說:“是?!?/br>
    皇帝眼底泛著熊熊妒火,狠狠捏著白月光的下巴:“他叫何名字?什么模樣?說!朕要全部知道!”

    他是一國之君,他是九州之主。

    他是皇帝,他是天子。

    可為什么?

    為什么偏偏他喜歡得要發瘋的這個人,卻早已被其他的男人的占據,甚至還懷上了孩子!

    妒火沖天,奇恥大辱?。。?!

    白月光瘦弱蒼白的身軀在天威之下搖搖欲墜,他看著皇帝憤怒慌亂的目光,心中百味雜陳。

    一國之君總覺得自己能掌握一切,而他,不過是觸碰了皇帝無法掌控的那個羞恥之地,才讓皇帝惱怒至此吧。

    可他只是一個無權無勢又被囚于后宮的普通百姓,他無力安撫天子之怒,更無力護住自己的尊嚴傲骨。

    他只能承受著,盡可能地順從著,期盼哪日皇帝心情好些了,還能讓他看一眼宮墻外的天空。

    皇帝無法在白月光這里問出那個男人的下落,因為白月光真的不知道。

    憤怒的皇帝氣得想燒了整座金鑾殿,他站在御花園的水榭里吹了一夜冷風才平靜下來,恢復冷靜,說:“來人,去九和鎮把甄家那個小玩意兒給朕拎過來,朕有話要親自問他?!?/br>
    小美人是被請進皇宮的。

    皇帝問他:“這一年內,白家可與什么亂七八糟的人來往過?”

    小美人軟嘟嘟地回答:“有?!?/br>
    皇帝沒想到問的這么順利,急忙從龍椅上探身:“他叫什么名字?長什么模樣?快說,說好了朕把御膳房里的花雕豬賞給你一頭?!?/br>
    小美人聽到花雕豬,餓唧唧地咽下口水,雙眼放光,然后說:“不知道?!?/br>
    皇帝:“……你沒有見過他?”

    小美人說:“見過?!?/br>
    皇帝生怕自己再和這小玩意兒叨咕下去會氣出病來,怒吼:“那他長什么樣子你不知道嗎?。?!”

    小美人乖乖思考了一會兒,在半空中比劃出一個七寸長的橢圓形,一本正經地看著高高在上的皇帝:“長得和你差不多?!?/br>
    皇帝:“…………”

    他到底是犯了什么病才要把這個小傻缺拎到自己面前找罪受?

    白月光在九和鎮是有名的才子和少爺,要向調查他身上發生的事,不問這小混蛋也能查出來。

    派去九和鎮的畫師詢問了白家上下和街坊鄰居,畫出了那個神秘人的樣子。

    身高九尺,身形魁梧,臉被亂糟糟的頭發和胡子蓋住大半,只剩一雙如狼似虎的陰悍眼睛。

    皇帝看著畫中野人,竟真的與他有三分相似。

    皇帝想起那一日,白月光投湖自盡,被他救上來之后癡癡地看著他,哀哀地低喃“你回來了”。

    那個故作清高的美貌浪貨,竟把他堂堂天子當做了一個粗野蠻人的替身!

    白月光在自己的住處種花。

    他自知不可能逃出皇宮,又不敢寫詩作畫生怕成了別人曲解揣測的東西,只好整日對著孤花冷月,心中默念佛經為父母祈福。

    這一日,他正在明月宮中侍弄花草,忽然宮外一陣sao亂。

    宮女們惶恐驚呼:“陛下!”

    白月光心里一緊,下意識地就要退到殿內。

    可身形高壯的皇帝已經沖進明月宮中,手拿著一副揉皺的畫像,怒氣沖沖地扔在了白月光面前:“是這個男人?”

    白月光驚慌失措,慌忙跪在了冰冷的臺階上:“陛下息怒?!?/br>
    亂糟糟的那張畫紙落在青石臺階上,野人陰悍冰冷的眼睛在月色中冷冷地看著他。

    白月光恍惚中像被兩只殘忍的野獸夾在了中間,進退不得,只能顫抖著等待血rou被撕咬成碎塊。

    那個野人并不溫柔,他和這個暴君一樣蠻橫又兇殘。

    白月光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只是在白家時,那個還算聽話的野人,至少陪他度過了一段不再孤獨的時光。

    皇帝把白月光狠狠按在了臺階上,微涼的月色撫過白月光那張俊美如玉的臉。

    那張臉從來不會對著他笑,從來不會流露出一絲對他的愛意和眷戀。

    只有恐懼,只有不得不服從的悲哀。

    皇帝整顆心都像被那個看似溫柔實則無情的人握在手心里碾成了渣子:“你寧愿給一個粗丑野人生孩子,也不愿意看著朕的眼睛笑一笑嗎?。?!”

    白月光看著暴怒的君王,哀哀地看著,輕輕揚起嘴角,勉強擠出一個笑意。

    皇帝要看他笑,他又怎敢不笑呢?

    看著白月光恐懼勉強的笑容,皇帝更加憤怒心痛。

    他在明月宮前的臺階上,忽然發狂似的扯開了白月光的衣服。

    宮中嬪妃穿的絲綢都太過柔軟,哪經得起皇帝如此蠻橫的力道。

    一身白衣頓時扯成了布條,白皙的雙腿從凌亂的衣物中伸出來拼命掙扎。

    白月光羞憤欲絕:“陛下……不……不要……求你……不要在這里……啊……”

    皇帝粗糙大手來到白月光雙腿間,狠狠揉開那道rou縫,大力揉弄著里面粉嫩水紅的小小rou瓣,揉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哪怕再不情愿,再羞恥難堪,這具身體卻已經yin蕩不堪。

    白月光眼中含淚,修長雙腿在月色下白得像羊脂玉雕。

    身下是冰冷的臺階,抬眼是花叢和月光。

    白月光看到不遠處的宮女和太監們,崩潰似的哭著求饒:“陛下……陛下我們進去……陛下……嬪妾求您……嬪妾求您了!不要在這里……求求您……陛下?。?!”

    總管太監使了個眼色讓宮人們都趕緊退出去。

    皇帝冷笑著猛地分開了那兩條修長如玉的白腿。

    雌雄同體的奇特身體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夜風和月光下,rou縫中兩片小小的rou瓣被揉得微微腫脹,水紅嫩rou包裹下中的雌xue在劇烈的羞恥中吐出一股一股的yin水。

    白月光絕望的閉上眼睛,任由淚水滑落,和xue中的sao水一起弄濕了身下的石階。

    皇帝兩根巨大guntang的堅硬roubang一上一下磨著白月光的兩個xue口,雌xue和菊xue都磨得濕漉漉的,貪婪地收縮著嫩rou想吞下那根巨物。

    白月光感覺到了那兩根guntang的roubang,上面那根粗大飽滿guitou如鴨蛋,青筋勃起的柱身正磨過他的rou瓣和rou核,帶起羞人的酥麻和更多的sao水。下面那根長彎微翹,堅硬的guitou戳弄著緊致的菊xue,讓那個小小的入口慢慢變軟,也流出了yin水。

    這兩根巨物是那么熟悉,曾在白府布置清雅的臥房里一夜一夜把他cao到崩潰求饒,用guntang的jingye灌滿他前后兩個roudong,讓他在恐懼和快樂中懷上了孩子。

    孕肚已經鼓得更加明顯,雪白的肚皮在月色下羞恥地泛著溫柔的光澤。

    皇帝氣得額頭青筋都爆起來了:“那樣一個野人!像個大猩猩一樣的丑八怪野人都能把你cao到懷孕!為什么不是朕!你為什么就是不肯真心當朕的妃子?。?!”

    皇帝越想越怒,怒火化為yuhuo,兩根小孩兒手臂粗的巨物一上一下狠狠插進了白月光的兩個yinxue里。

    雌xue柔嫩多汁,菊xue緊致guntang。

    清雅俊美得像月亮一樣的美人狼狽地躺在皇宮的石階上,挺著孕肚張開雙腿哭著承受他的兩根巨物。

    被打碎的瓷器那么美,為什么卻不能徹底成為他的東西?

    皇帝一邊享受著這具溫軟如玉的美好身子,一邊痛到怒吼:“你憑什么不愛朕!你個不男不女的浪貨!除了朕,誰還有這樣雄壯的兩根巨物能滿足你sao浪的身子!”

    白月光被兩根粗壯的龍具cao得又痛又爽,修長如玉的兩條張腿無助張開,羞恥又舒服地顫抖著。

    他不知道那些宮人們是怎么看他,或許后宮中這樣當眾承寵的事實在太過尋常。

    白月光恍惚中雙手無力地抓著身下的石板和泥土,被cao得高潮迭起,哭到喉嚨沙啞。

    什么時候才能結束……

    什么時候,噩夢才能醒過來?

    白月光自幼便知道,他這樣奇怪畸形的身子,根本無法像常人一樣享受情愛的滋味。

    因此他也從不奢求,死心做著九和鎮最清貴的白公子,一生打算無妻無妾,孤獨終老。

    白月光緩緩睜開眼睛,對上了皇帝陰沉復雜的視線。

    他身體痛得厲害,雙腿顫抖著無法跪下,只能苦笑著,沙啞著聲音說:“陛下,嬪妾……體力不足,讓陛下不能盡興了?!?/br>
    皇帝冷冷地說:“愛嬪是在勸朕廣開后宮嗎?”

    白月光不知該如何回答才能不惹怒這個脾氣陰晴不定的陰戾帝王,在巨大的疲倦和痛楚中絕望得只想徹底昏過去。

    還好皇帝并未再逼問這個問題,只是說:“你過去的事,朕會查的一清二楚。朕的事,你也該認真研究一下,朕的后宮容不下一個不會爭寵的妃子?!?/br>
    白月光已經沒有了仔細聽皇帝到底在說什么的力氣,恍惚著隨口答應:“是?!?/br>
    皇帝對情事過后虛軟溫順的白月光十分滿意,俯身吻了吻美人汗濕的額頭:“皇室中容不下來歷不明的孩子,乖乖聽話把你肚子里的孽種流了,朕讓你懷上真正的龍種?!?/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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