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給糖也照樣搗蛋(h with 許鶴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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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簡直要被他這句話氣笑。他哪來的臉面說這樣的話? “難道我父親還不能滿足你嗎?” 他眼眸顫動了一下,面色如常,沒有作聲。 我對著他就頭疼,讓到一側:“算了,進來吧?!?/br> 他在我身后關上門,并小心翼翼插好門鞘。 他做什么事情都嚴謹得像個老頭。我翻了個白眼,奪過他手上的小行李箱,在被爐旁坐下來。 小行李箱是古董制式,齒輪密碼鎖泛著黃銅的質感,品味和我那位考究的父親大人一模一樣。真不愧是天生一對。 他常用的密碼就那幾個,我試了兩次便把他的小行李箱打開了。他在我身側坐下。我瞥他一眼,他已經脫下了外面那件白色風衣,黑色的緊身毛衣襯得他頎長消瘦的身材刀片般鋒利。 我不由皺眉道:“你怎么瘦了那么多?” 他抿了抿嘴唇。我這才發現他耳朵紅通通的,像打磨過的珊瑚石。 “前段時間學校里的項目比較多,熬了幾次通宵?!彼鸬?。 我也就是隨便問問,又不是真的想知道他的事情。我在他行李箱里翻了翻,除了他的兩三件衣服,還真有不少好東西。我翻出一盒IKE出品的木薯團子,幾袋時令水果,一瓶手工巧克力豆,還有一整箱牛奶。 我不由笑了笑,笑的時候才想到若我這會笑得太開心,他日后指不定得寸進尺。我便下意識收斂了笑容,把這些好東西用一個簡易收納箱裝起來,只留下那盒木薯團子,待會吃。 “謝了?!碑吘故樟怂臇|西,我語氣軟了一些,“這些都是你買的?” “你喜歡嗎?”他問道。 我哼了一聲,不想回答。他以前從來沒有給我送過東西,倒是他做導師時給我使過不少絆子,我為了討好他,送了不少禮物給他,雖然那些禮物全都準備得很敷衍,畢竟我那時連打探他喜好的功夫也懶得做,但總歸是花了錢的。 “反正我是不可能跟你回去的?!蔽业?。打開那盒木薯團子,塞了一個到嘴巴里,腮幫撐得鼓鼓的。 他眸子暗了暗。 “我沒這么想?!?/br> 嚯。 我雙手撐在他的身側,和他湊近了些。這個姿勢像要把他圈在我的懷里。他身體僵了僵,泄露了他的緊張。他有女孩子似的柔和輪廓,長睫毛輕盈得像蝶翼,顯得他像個易碎的工藝品。偏偏他五官生得清冷疏離,本人氣質更是拒人千里。我記得在校時,有不少學生嫌棄他高冷難親近,上課催眠,期末壓分,答辯挑刺……每一條都是他位列最不受歡迎導師之首的理由。我實在想不明白當時父親為什么一定要我入他的組。難道是因為他是國研大學里最年輕的教授?34歲就當上了國研所的副所長?只比我大16歲可能和我沒有太大代溝? 哈,zuoai時確實沒有代溝。 我把他推倒在地板上。 “脫衣服,我要cao你?!?/br> 他只頓了一下,水蒙蒙的眼睛看著我,利落地除去身上那件黑色毛衣。 他身體很白,可能最近真的熬夜趕項目,瘦得厲害。我記得他以前身上有股討人喜歡的rou感,像沈先生那樣,捏哪哪都是軟軟的。 我從靠墻的儲物柜里取出一瓶新包裝的潤滑劑,扔到他身上:“順便把擴張也做了?!?/br> 其實舊的那瓶還有剩余,不過許鶴寧一向怕疼,大概要擠很多,剩下的那點不夠他用。 我又在柜子找了找,幾乎把里面掀得翻天覆地,才找出一盒還沒用過的安全套。啊,好像是兩個月前Nova來我家時落下的,真是多謝了。 他接過這瓶潤滑劑,臉色發燙得厲害,但是眼神還是淡淡的。等他把內褲也脫了,才好不容易泛出些許害羞來,稍稍用手掩了掩下體。屈起膝蓋,雙腿也不敢大張,擠了滿手潤滑劑,有大半是滴落在我的地板上。 我:“……” “小媽,難道我父親沒教過你擴張嗎?” 我有點惱他的故作姿態。他和我父親結婚后,父親曾抱著他從一樓餐桌做到二樓臥室。何況,他以前又不是沒有偷偷爬過我的床。那時他后頭都被我父親cao軟cao爛了,身體敏感得碰一碰就射,射不出來就哭,哭得我整個被褥都是濕的,倒像是我尿床了似的。 不過他這人也只有床上可愛就是了。 他咬著下唇,似乎受不了我在這時候提起我的父親。他閉上眼,長睫毛一直顫著。破罐子破摔地張開雙腿,自己掰開臀瓣把手指伸了進去。 我想他一時半會也弄不好后頭,便又拿起一個團子吃了,叫Vivi打開Nico。 我最常去的網站除了3,便是一個叫Nico的匿名論壇??赡苁且驗槟涿?,大家的聊天內容都非常放飛,說話很是豪放,臟話一溜一溜的,罵得比老板還要流暢。但是有些關于跨國集團和黑幫的小道消息還挺好玩的。 我刷了一會,直到許鶴寧爬到我腳邊,用臉碰了碰我的膝蓋。 “弄好了?” “……嗯?!?/br> 我摸了摸他的后頭,又濕又熱,手指伸進去,嫩rou緊緊纏著。他斂著眸子用牙齒咬著拉下我的褲鏈。他似乎有點驚訝我里面竟然什么也沒穿,還粘著沒完全清理干凈的性愛痕跡,睫毛不經意地顫了顫。但他也只是停了一下,便伸出他那條情色的舌頭舔了舔我的yinjing,一手揉搓我的yinnang,一手撫摸我的大腿內側。他的技術比以前精湛多了。幫我koujiao的同時,還不忘用下身蹭著地板,蹭出一道蜿蜒的水漬。 你也太放蕩了。這句話我沒有罵出來。 我薅住他的頭發,把他的腦袋提起來。 “躺下?!?/br> 他順從地仰臥在我身前的地板上,屈起雙腿,虛虛用手抱著。 “不要我用嘴幫你戴安全套嗎?”他啞著嗓子問道。 他喘得那么厲害,前端濕得快要射了,說話居然一個字兒都沒結巴,不得不讓我佩服。 “我自己來?!蔽宜洪_袋子,先給他套上,免得他待會弄臟我的地板。 他微微瞪大了眼睛。 “怎么?以為我想讓你上么?”我笑了笑,戴上套子后便直接捅入他的后xue。 他驚呼一聲,我不理會他,掐著他纖細的腰,狠狠地cao弄他。一年多不見,我居然還對他的身體熟悉得很,每一下都撞到他的前列腺上。他很快就射了,腸rou發浪似的絞著我的性器。我粗暴地頂弄他痙攣般收縮著的后xue,頂到他最深處,直把他的內腔完全頂開,他整個人都抽搐起來,哭喊著,兩條腿蹬個不停,腰身拱起又落下,像張跳床,用手掐都掐不住。他一向叫床叫得厲害,以前我只cao他一人時,覺得像他這樣叫才是正常的?,F在我實在被他那么激烈的反應弄得有些好笑,嫌他吵,叫他“閉嘴”,他又聽不見。 我被他叫得煩了,把他抱起來,讓他坐在我的大腿上,用一只手鉗住他的嘴巴。他嗯嗯嗚嗚,津液流得我滿手都是。我覺得惡心,想了想,還是放開了他。這個姿勢入得他太深,放開他后他便一直喊著下面要爛了。爛個頭,再喂你一根jiba,你都能吞得下去。我心情煩躁,握著他的腰,在他體內橫沖直撞。他挺立的乳尖晃在我眼前,晃得我心里發癢。我一口咬在他的胸脯上。這里倒還是有點軟rou。 我用舌苔舔著他的乳珠,又用牙齒嚙咬,心想,這下他真的成了我的媽咪了。他自己顫個不停,本來被我cao得發軟,只能靠在我的懷里,現在想逃避我的褻玩,在我懷里扭得像條蛇,自己把自己的下面弄得濕透了,熟爛了。 他又射了一次,這回沒什么力氣了,整個人都被cao得有些發懵,像只人偶娃娃,木木地蹭著我的眼角,叫自然是叫不出來了,隨著我cao弄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只能發出一連串類似哭泣的喘息。 我瞇著眼睛看著他,看最后他被我頂弄成一灘汁水,哼唧都哼不出聲來。我這才吻他,舌頭伸進去,舔盡了他的口壁。他很甜,只有懵懵的不說話的時候才甜。 當我射出來時,他完完全全暈了過去。 我把他丟在地上,拿了衣服就去洗澡。 我出來時他還暈著。我收拾了一些衣服,拿了酒吧的門卡,從柜子里取出一個背包,把這些東西裝進去。我在外面套了一件牛仔夾克,回頭看了看被我弄得狼狽不堪的小媽。 小媽。 我心里有些鄙夷他。他在我眼里生得不算特別出色,寫的論文也看不出什么好來,搞出來的專利沒有一項獲得安理會的特級技術保護,授課能力更是差勁,簡直到了阻礙人類智能發展的地步。我想不明白他身上有哪點配得上我的父親。 可我父親堅持和他結了婚,哪怕我那時人生第一次梗著脖子和他吵,哀求他不要做這個決定。 是因為愛情嗎? 這個理由雖然俗套,但不是不能說服我??墒窍鄲鄣膬扇藭蚜硪环剿徒o自己的兒子cao嗎? 我始終記得那個夜晚。 我麻木地抽插著被我父親圈在懷里的他。父親也從下往上頂弄著他。他被cao得失去了理智,難得一次全程嗚咽著叫著我的小名“白白,白白……” 惡夢,絕對是惡夢。 我關上門,把他反鎖在里頭。 我回到酒吧,英生和老板居然還沒有離開。 不過他們已經準備關門了。兩人站在門口,訝異地看到我的出現。老板皺眉問道:“你不回家來這里干嘛?” “我這幾天想暫時待在酒吧里?!蔽遗牧伺奈壹缟媳持谋嘲?。 英生有些擔憂地看著我:“是發生什么事了?” 老板敲了一下我的腦門:“小混蛋,你是不是惹上情債了?” 我白他一眼,彎腰從只關了一半的鐵門下鉆進去,撥下燈光總閘,開了一盞里頭的燈。那只撿回來的跛腳電子狗沖我汪汪了兩聲 老板從后面踢我一腳:“我看你是越來越放肆了?!?/br> “是是是?!蔽覒?。 老板和英生也彎腰鉆進來。我把背包放在吧臺上,在一張高腳椅上坐下。 我用指尖敲了敲吧臺,仰面道:“老板,給我調杯酒唄?!?/br> 老板舉高臨下壓著眸子看著我。我下意識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刺刺的,有點扎手。 老板撥開我的手,嗤笑道:“我看八成是上周那封郵件的后續?!彼畔聳|西給我調了一杯最簡單的Sugar rush。 “你待在這里可以,但別隨便動我店里的酒。否則我扣你工資。帶了門卡嗎?” “帶了?!?/br> 他揉了揉我的頭發,“那我走了?!?/br> 我喝了一口,醉了似的點點頭。英生看了我一眼。兩人陸續離開,酒吧里便剩下我一人。忽然覺得有些冷,我不記得自己剛才是不是忘記開溫度調節器了。我懶得動,只裹緊身上的夾克,趴在吧臺上。蛋黃色的酒水反射著燈光。我輕輕用指尖敲了敲酒杯,發出叮叮的風鈴似的聲音。 我折騰了一晚上,實在是困極了,杯里的酒還沒有喝完,便迷迷糊糊地趴在吧臺上睡著了。 過了一會,我感到有人推了推我,在我耳邊喊著我的名字“June、June……”我不大想醒過來,嘟囔問道:“……誰呀?” 那人輕輕笑了幾聲,聲音很好聽,沉沉的,像支香煙:“June,是我?!蔽胰嗔巳嘌劬?,勉強睜開,人在暗黃的燈光下影影綽綽,輪廓有圈毛毛的光暈。 “英生?”我瞇起眼睛,想把眼前人看得清楚些。視野糊了水似的,什么都在晃晃漾漾。我伸手捏了捏他的臉,怕自己瞧得不夠準確。 “你怎么回來了?”我問道,哼唧了幾聲鼻音。 “我擔心你?!庇⑸牧伺奈业氖直?,想把我扶起來,“別睡在吧臺上,手會麻掉的?!?/br> 我順勢倒在他的懷里,他的手掌很暖,讓我想到陽光下的沙灘,干燥卻又帶著一點海的鹽味。 “快起來,我給你收拾了一下雜物間,你可以睡在那里?!彼f話像哄小孩,我不由笑了笑,抱緊了他。 啊,雜物間,我昨晚才和老板在那里搞過。 “我不想去?!蔽也渲砩系囊铝系?,“臟得很,肯定有股jingye的味道?!?/br> 他失笑:“你和老板在那亂搞了?” 我面紅耳赤,不大想回答。 他不勉強我:“那我在廳里用沙發椅幫你搭張床好不好?嗯?”他擰了擰我的耳尖:“別靠著我,你知道我腿不好,撐不住你?!?/br> 我在他懷里埋了一會,他這會不催我,過一會我才直起身子。 我用手撐著頭,喝完杯中的酒,朝英生看過去。他瘸著腿,正打算把兩張多人聚餐用的L型沙發椅拼在一起。他在酒吧里做慣這樣的工作了,因而弄起來也不太吃力,比我想象中快得多。 他朝我招了招手,我把空杯放在吧臺上,脫掉身上的牛仔夾克,蹬掉腳上的靴子,倒在他弄出來的沙發床上。一張L型能坐三四個人,兩張搭在一起,足夠塞得下我的長腿。我躺著覺得還挺舒服的,忍不住翻了翻身子。他笑著坐在我的身側,給我搭了一張毯子。 我把臉貼在他那條跛腿上,問道:“你是不是要回去了?” 我有點不舍得,討好似的蹭了蹭他。他這條跛腿的肌rou有些萎縮了,不如另一條腿結實。枕在上面,骨頭硌著,其實不大舒服。但我挺好殘肢和義體這一口的,我沒有告訴英生。 他笑了:“你以為我回來就是幫你搭張床嗎?” 他的聲音放緩了些,聽起來像一首小夜曲:“我會陪著你的?!?/br> 我安心了,枕著他的腿,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