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第一次總會很純情(微h,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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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屋子里,沈先生依舊沒有從浴室里出來。我擔心他會做傻事,敲了敲浴室的門,在外面叫了他一聲。 沈先生很快就開了門,探出濕漉漉的腦袋,可憐巴巴地看著我,囁嚅道,我沒有可以穿的衣服…… “啊……”我竟然忘了這回事。我從柜子里挑了一套休閑裝給他,他穿著這套衣服從浴室里出來,不太合身,松垮垮的,卻顯得他眉眼都年輕了。 我讓他坐在被爐旁,見他嘴唇發干,便給他倒了一杯白開水。他白著臉搖了搖頭,看來真的被剛才整怕了。 我不知道如何勸他,便岔開話題,問他,您的兒子什么時候回家? 聊到自己的兒子,他神色終于自然了點,道,他只有在周末才會待在我家里。 不過,他的坐姿依舊非常別扭,夾緊著雙腿,一直在磨蹭著腿間的物件。幸好他的動作幅度比較小,我可以視而不見。 那您現在打算怎么辦? 雖然我一早聯系了物業,但是他們頂多解決公寓的安保問題,住戶的電子鎖被黑,還是得自己聯系專業人員處理。 沈先生愁眉苦臉,我不知道…… 他忽然害羞地瞅我一眼,又飛快低下頭,問,我可不可以……暫時住你這里? 我笑了笑,當然可以,如果您不介意它過于狹小。 他也短促笑了一下,像一滴露水。我看他心情稍微放松下來,便嘗試詢問了一下剛才發生的那件事。 他紅著臉,說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我把我的猜測告訴他,那個人能夠有預謀有計劃地策劃今日這起事件,應該事先跟蹤或者偷窺他很長一段時間了,對他的生活非常熟悉。我讓他好好回憶,說不定能找到線索。 他垂著天鵝頸一樣的脖子,點了點頭。 我看著他,覺得口干舌燥,渾身不舒服。我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依舊穿著那身緊繃繃的酒保制服。 我低罵了一聲cao,他像受驚的小動物,慌亂地抬起頭。我的心情不太好,影響他了,說了一聲抱歉,便站起來換衣服。 他瞪大眼睛看著我三兩下就把身上的衣物脫了干凈,露出汗淋淋的脊背。這里的空間那么小,吃喝拉撒睡全都只能在這20平方米里進行,可沒有專門的房間給我關門換衣服。再說,我自己一個人住隨意慣了,也顧不上現在有外人盯著自己。 我換上干凈舒適的家居服,從冰箱里取出一大份奶茶。我需要睡覺,需要補充糖分。我咕嚕咕嚕喝了一大口,眼睛余光瞥到沈先生咽著口水,夾著雙腿,眼睛濕潤,睫毛打顫,趁我不注意時,偷偷用手揉捏自己的胯下。 我遲疑了一下,想起方才他半勃的性器和狼狽的姿態,決定不戳穿他。我重新坐下來,打開放在被爐上的電腦,邊喝奶茶邊看視頻。3上有個正當紅的色情主播正在直播。Trigger,他的名字。生得俊秀,一米七九的個子,鳥也很大,卻喜歡穿女裝,做過隆胸手術,奶子有a罩杯,捏起來軟軟一坨rou,配上他英氣十足的外表,看起來非常帶感。最重要的是,他只做1,而且技術非常專業,我很喜歡他,為此還用僅剩的薪水充了3的年度會員。 生活總需要一點樂趣的,是不是? 我以前不懂這個道理,還會因為喜歡喝奶喜歡吃糖,被父親笑我是個未斷奶的孩子而感到害羞?,F在我根本不想理會為什么我迷戀奶子,卻喜歡cao男人這個問題。這根本不會妨礙我活下去,這僅僅是生活的點綴。 我怕影響沈先生的情緒,調了靜音,但這并不影響我觀賞直播的趣味。我津津有味地看著我喜歡的女裝博主Trigger在浴缸里和著溫水挺入一名肌rou男的身體里,他艷麗的紅褐色乳暈晃在鏡頭前,看得我心神蕩漾。我突然很想擁有一個浴缸,做spa和zuoai用的浴缸。我得存點錢,租一套大一點的房子,再買一個和Trigger視頻里一模一樣的浴缸放在里頭。 我還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卻忽然聽到沈先生細如蚊蚋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那個……我可不可以再請你幫個忙?”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到了我的身旁,我當即關掉了3網頁,怕那些污穢yin蕩的色情畫面侮辱他深秋湖水般的眼睛。雖然我不大相信一名40歲的中年男人居然沒有上過3網站看過一些R18視頻,但是他現在正敏感,還是多照顧一下他的情緒較好。 我稍稍推開了電腦,道,您盡管說。 沈先生用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看了我好一會,連呼吸都漸漸變得不太平穩。我大概猜到他要說哪件事。多虧我在酒吧里工作了將近一年,在那些想要吐苦水卻支支吾吾半天不敢說出自己秘密的客人面前鍛煉了足夠多的耐心,這會才能淡定地看著沈先生在我眼前進行糾結的內心掙扎。 他終于在與我對視中確定了我不會傷害他,低低對我說了一聲見諒,便拉下才穿上不久的褲子,把褲頭匝在臀下,露出他完全勃起的性器。 他先前一直夾著雙腿磨蹭著這物事,居然沒有讓它得到半點釋放,反而充血得更加厲害了,精神得像做了個早cao。他夾得不得要領,難怪不得不低聲下氣請求我幫忙。 他的性器形狀很漂亮,和他一樣斯文、秀氣。我想他很適合剃掉下方的毛發,露出干干凈凈的潔白模樣。 我這頭還心猿意馬著,腦子卻對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反應極快。 我嚴肅道,沈先生,您應該被人涂了些催情的膏藥,不要緊的,我幫您弄出來便好。 也許我的表情太正經了,他微張著嘴,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么好,最后只好訥訥應了一聲好。 ? 我輕聲細語讓沈先生跪趴在榻榻米上。我嫌他穿著褲子累贅,更怕他到時情不自禁起來弄臟我的褲子,便毫不客氣地脫掉他身上的長褲,讓他露出修長白皙的雙腿。 他的腿型很漂亮,小腿線條尤其優美。因為只做文職,常年坐在辦公室里,他的腿上沒有長出半點肌rou,摸上去軟軟的。腳掌少繭,腳趾圓潤得似珍珠,腳弓握在手里像朵姣美的百合花。 他似乎受不了我的撫摸,回頭紅著眼角看了我一眼。他看上去倒也沒有很生氣,只是不太理解我為什么要這樣做。我確定他可以接受我的觸摸,這才把手指伸進他濕軟的后xue。 他不由驚呼了一聲,后又覺得太過羞恥,便咬著嘴唇,硬生生把呻吟吞了下去。 我怕他咬傷自己,捏著他的下巴,讓他松開牙關。他睜著迷蒙的眼睛,在我的引導下微微張開了嘴巴,我伸進兩根手指,劃過他的牙齒,在他嘴里攪動他羞澀的舌頭。他下意識嗚咽了一聲,泄出幾絲壓抑的情色,他試圖吞掉這些聲音,卻無奈我的手指依舊卡在他的嘴里,甚至惡劣地瘙刮了幾下他的上顎。他張著嘴巴,流了我一手哈喇子,發出“啊啊”的聲音,聽上去又痛苦又歡愉。我怕自己玩得太過火了,及時把手指抽出來,對他道,您不必忍著。 我屈起伸進他后xue里頭的手指,刮出一點油脂。我聞了聞,大概猜出是哪種催情藥膏。不傷身的,射了就好??磥砟敲诳瓦€蠻心疼這位沈先生的。 我重新往里面塞手指,只塞了兩根,就無法容納更多了。甬道又熱又緊,根本沒有開發。那名黑客只來得及弄了前戲,大餐都還沒吃呢。他急吼吼弄了半天,難道就搞了個失禁py?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看來這位黑客先生可以去古怪性癖俱樂部分享一下心得:我,一名黑客,黑了九龍寨地盤上的公寓,調出小區居民的進出記錄,選了一個無人打攪的日子,在夜半三更精心布置現場,戴著口罩套上兜帽,打扮得如同入室搶劫的混蛋,就是為了讓夢中情人尿在自己的手里。 我一邊想著,一邊用手指往里面摳了摳,挖出殘余的藥膏。沈先生的膝蓋快要跪不住了,身體一直往下墜。他第一次經歷這些,難免覺得難受。我一手撈著他纖瘦的腰身,加快了清理的速度。 內壁上有些殘余實在刮不干凈。 我想了想,放下手臂,讓他腰身自然下墜,抬高他的臀部。他被嚇壞了,叫了一聲,卻不敢回頭看我了。我拿起被爐上那杯白開水,現在已經涼了,另一手的食中兩指撐開他的xue口,然后把水灌進去。 這真的超出沈先生的承受極限了,他當即劇烈地扭動起來。我一手按住他,沉聲道,別動。 他忽然就安靜了下來了。 我松了一口氣,抽出一張紙巾,用食中兩指頂著塞進去,像清洗試管或者高腳酒杯一樣,把他的后頭擦了個干干凈凈。 完成這些cao作,我習慣性拍了一下身下的屁股,才把他的身子翻轉過來。 他裸露著下身,張著雙腿,那根玩意還在精神抖擻地翹著。那張白凈溫潤的臉倒是被他的眼淚鼻涕糊得一塌糊涂。 我覺得他這副模樣實在好笑。事實上,我也確實笑了。 溫柔謙禮并非我的真面目,我在一年前,我十八歲那年,便厭倦了這層偽裝了。 我用手覆住他腿間昂立的物件,上下擼動幾下,沒用出我十分之一的技巧,他就射了。 他射在我的手里,又濃又腥,不知禁欲了多久。我的手是瓷白色的,襯得他的濁液更加污濁,他受不了這yin靡,閉上眼睛。我看著他像起了火的耳尖,不禁生出逗弄他的心思。于是我用牙齒撩起對他來說稍顯寬大的衣服,把他的jingye涂抹在他的肚臍上,在他瘦削白皙的胸膛上作畫。 我完成我的杰作,撐在他的上方,笑著問他,沈先生,您喜歡嗎? 他的臉上浮著兩團艷麗的火燒云,眼角仿佛涂了胭脂,把頭轉向一邊。他40歲了,就算沒有用過后面,但也懂一些性事吧?我的眸色深了幾分,用手鉗著他的下巴,強硬把他的腦袋扳了回來。 你喜歡嗎? 我又輕聲問了一次,卻沒有用上敬語,手指在他耳朵里打轉。 他顫著睫毛,睜開了眼,卻是低著眉眼,斜斜用余光剔著我,又順從又不服。 他這個眼神倒是把我唬住了。 這水霧一樣的眼睛不由讓我想起了那個男人。那個要了我的第一次,后來卻成為我小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