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禮尚往來,不請我一次嗎
書迷正在閱讀:被污的雙性美人們、當猛男拿了海棠小美人劇本、攬星入懷、祂的恩賜(獸交/群交/脫垂/人外/虐陽虐乳虐xue/閹割再生)、【快穿】校園霸凌事件、沉淪深淵【雙性h】、(總攻)經常來酒吧撩我的漂亮男人、[總攻/民國/雙性/家奴]七柄香燭、惡德門扉、年少情深
17 第二天上午,余蘇杭準時推開了店門。 嚴格意義上來講,今天才是他第一天正式上班,余蘇杭特意來得早了點,郁藍還沒來,店里只有秦時遷一個人。 見他進來,秦時遷掀了掀眼皮,沖他微一頷首,轉身進了后廚。 余蘇杭有點尷尬地把已經溜到嘴邊的“早”字咽了回去,默默地進里間換衣服。 休息室很大,沙發桌子等等基礎家具一應俱全,墻邊是一整面立柜,每扇柜門上都帶著鎖,是用來給員工存放私人物品的。 余蘇杭用郁藍昨天給他的鑰匙打開其中一扇,取出工作服換好,然后開始穿那個造型復雜的圍裙。 越穿眉頭擰得越緊。 昨晚River非說要給他點獎勵,余蘇杭戴了一個多小時擰得死緊的乳夾不說,還被迫在不碰前面的情況下連著射了三次,美其名曰把這個月的量一次全補給他,導致他早上起床的時候腳步都有點虛浮。 想到這里,余蘇杭又覺得有點臉熱。 他一覺醒來才發現胸口又紅又腫,有一邊的乳尖甚至破皮了,顯然是昨晚自己下手沒輕沒重給弄的。 動作幅度不大倒還好,這會兒他剛好是個雙手背后的姿勢,rutou緊貼著衣服蹭來蹭去,麻癢和刺痛交織,那兩點很快就挺立了起來。如果不是這個季節穿得厚,估計早被人看出來了。 這圍裙背后的系帶屬實有點多,余蘇杭壓下心頭的綺念,對著穿衣鏡努力了半天,最后成功打了個死結,還有越纏越緊的趨勢。 余蘇杭:“……” 正發愁呢,休息室的門忽然被推開了,余蘇杭忙亂中回過頭,出現在眼前的是秦時遷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男生瞧見他身后一團亂的系帶,冷淡地丟下一句別動,然后從自己的柜子翻出把剪刀,直接上手把那兩根系帶從根部剪斷了。 余蘇杭目瞪口呆,“剪壞了……不要緊嗎?” 秦時遷只嗯了一聲。 他正背對著余蘇杭,彎著腰,從柜子里找著什么,余蘇杭這才看到他身上那件圍裙只剩了蝴蝶結頂端的兩根帶子,其余的估計都被他用這種方式粗暴地破壞了。 事實上,少了那些多余的裝飾,整件圍裙看上去簡潔了不少,反而比之前好看了。 于是余蘇杭也學他把周圍的全剪掉了。 秦時遷用余光瞥見他的動作,眼神微頓,但是什么也沒說。 余蘇杭完全沒注意到,飛快地修剪完線頭,將剪刀遞還給他,“謝謝?!?/br> 秦時遷沉默地點點頭,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只是在余蘇杭準備出去的時候突然提醒:“郁藍可能……” 還沒說完,休息室的門再次被推開,伴隨著一聲元氣滿滿的“早上好”。 秦時遷的話音戛然而止。 空氣忽然一片靜默,幾秒后,郁藍注意到了地上那幾條零碎的布料。 秦時遷繃著一張撲克臉:“我先出去了?!?/br> 余蘇杭:“?” 半個小時后,余蘇杭終于明白了為什么秦時遷剛才會一臉欲言又止。 郁藍還在拍著桌子強調:“這可是我女朋友設計的!” 余蘇杭:“老板,你已經重復第十七遍了?!?/br> 郁藍:“你居然就這么隨便剪壞了!” 余蘇杭無奈道:“也沒壞啊,我覺得這樣更好看了?!?/br> “這可是我女朋友設計的!你居然說不好看!”郁藍又開始暴躁拍桌子。 余蘇杭:“……” 秦時遷:“……” 一整個上午,郁藍足足念叨了不下百遍這句話,聽到最后余蘇杭已經麻木了。直到吃過午飯,郁藍抱著手機出門找女朋友尋求安慰,他的耳朵才終于得到解放。 店里的甜品師每天做東西都是有一定數量的,做完之后就可以下班了,老板一走,店里頓時只剩了他和秦時遷兩個人。 后來余蘇杭才知道,什么尋求安慰,郁藍只不過是找個借口不在店里待著罷了。秦時遷還跟他特意解釋——工作日她也是這樣的,習慣就好。 果然,接下來的兩周,每次余蘇杭周末來上班,郁藍總會找理由溜號,幾乎就是早上來打個卡,下午踩著點回來關門,其余時間根本見不到人。 雖說老板在不在都一樣,但不在的話總歸自在一點。閑下來的時候余蘇杭就跟秦時遷學著沖咖啡做奶茶,來得早還可以去后廚觀摩學習。 反正郁藍說了,材料隨便用,老板不差錢。 算起來,這應該是余蘇杭做過最清閑的一份兼職了,工資還高,但是周末兼職就意味著他一周七天都沒有休息時間,和River的網調也只好全都挪到了晚上。 值得一提的是,自從River同意他的請求之后,調教就不再限于每周一次,與此同時,布置日常任務的頻率也高了起來。 對方仍然會提前跟他約時間,卻不再像以前那樣公事公辦,對話間的禮貌和生硬蕩然無存。 【River】:在忙嗎?下午幾點回去? 又是周六,秦時遷今天上早班,郁藍也不知道跑哪瘋去了,此時店里除了余蘇杭以外空無一人,因此他毫無心理負擔地抱著手機秒回對方。 【Zhou】:不忙的,六點之前就能到家。 【River】:我大概八點左右有時間。兩個小時的吃飯時間,夠嗎? 【River】:不夠也就這些,有事提前說。 余蘇杭當然不會提出異議,他正要回復,外面忽然傳來汽車發動機熄火的聲音,牧馬人剛硬不羈的車身映入眼簾,緊接著,門檐上新掛的風鈴響了。 “上次我請你吃了蛋糕,禮尚往來,不請我一次嗎?” 余蘇杭循著聲音望過去,眼底的訝然一閃而逝。 時隔幾周,那張年輕帥氣的面孔再次出現,笑容依然溫暖而耀眼,“現在才三點,你該不會又要下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