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怒火重案邱剛敖監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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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間,最近新來的一個人。 他走過陰暗牢獄的時候,有不少人在怒罵,比著中指往他身上吐吐沫。 后來我才知道他是誰。 按道理說,我也應該恨他的。 因為……我也是被他送進來的。 無期徒刑。 這輩子都毀掉了。 我想報復,但我也知道。 不用我動手,這個人就會被監獄里的人折磨死。 他是邱剛敖,監獄里一半的人,都是經他手送進來的。 再次見到他的時候,是鶴老文的一個手下。 在打他。 那會兒他的性子還沒磨下去,烈的很。 赤手空拳都不落人下風。 但他只有一個人,能有多少力氣。 很快就被人按在地上打。 剛開始的時候,還只是泄憤的毆打。 但到最后,有部分人的心思。 就開始往別的地方跑。 棍棒落在柔軟的腹部,拳頭落在脆弱的頸側。 大腿踢在堅硬的脊梁。 看著阿sir吐血,拿著他脖頸上的一圈烏青,看著他充滿怒火的眼睛。 亮的灼人。 在全是罪犯的男監,像阿sir這么漂亮的男人。 能留到現在,只能說他身手,確實好的不同一般。 那就更激起了我們這群人的興趣。 我們是男人,是罪犯,是他的手下敗將。 但當他入獄,身份掉了個個。 我們就是他的男人,是窮兇極惡的罪犯,是他的主人。 但沒有一個人能馴服這頭野獸。 第一個逼他口的人,被咬斷了jiba。 第一個摸他屁股的男人,被折斷手指。 第一個口里花花的人,被他打斷了一顆牙。 獄警沒管。 他反抗,也沒有出人命。 有乜好管的。 但同理。 我們想草他,弄不死。 同樣也不會有人管。 大家都見過榮斐。 他入獄前,那個男人親自過來打點過。 臉色很白,手背一片青紫。 長得很好,很有涵養。 面對監獄里的污言穢語,都能面色如常的打點關系。 典獄長就是個老狐貍,拿錢不干事。 只要人不死,他才不會管。 疤臉最先出手,在浴室里。 算不準他是成功,還是失敗。 說是成功,他早上就被送到了icu. 說是失敗,所有人都看到了,邱剛敖身上的痕跡。 不過應該是成功了。 那之后的我們,漸漸學聰明了。 打翻他的飯,挑釁他互毆。 在獄警過來的時候,一致指認他是挑事的人。 果不其然,他被關了黑屋。 在外面,不能明目張膽做的事。 黑屋里,全都是理所當然。 我不喜歡男人,就在外面放風。 聽著里面的毆打聲,怒罵聲,再到骨骼的錯位聲,再到滋滋的水聲。 最后是男人痛快的發泄聲。 那翻來覆去的幾句話,背都能背熟。 “誤殺進的監獄???我看是被人cao膩了,嫌麻煩扔進來的吧?” “你那個好上司張崇邦,剛剛結婚你不知道嗎???” “他知道你在這邊,像條狗一樣給我們干嗎???” “你他媽的動作怎么那么慢!到底還想不想艸了???” 屋里又有幾聲吐吐沫的聲音,接著就是男人的悶哼。 在之后,就是刺耳的尖叫。 “我……嗬嗬……” 帶著水聲的氣泡音。 我心里意識到不妙,急忙開門進去。 全都是血,幾乎要脫光的男人,捂著脖頸。 動脈處的血簡直像噴泉,眥的到處都是。 邱剛敖吐出嘴里的刀片,舌頭上全是劃痕。 下巴被卸下來,兜不住的血水和濃精。 順著他的胸膛留下。 褲子也被脫下,身后也是血。 能動的人,跑出去找獄警。 我走上前,踢了踢地上的男人。 活不了了,jiba倒是還高高的翹著。 我給了邱剛敖一巴掌,被他反打了一拳。 和抓我入獄那天,一樣的力道。 我發了瘋,跟他糾纏到一起。 他那里還有氣力,不過是虛張聲勢。 幾下就被我打倒,躺在地上喘著粗氣,爬著想去拿地上的刀片。 我把他按在身下,那個流血的洞意外的干凈。 除了幾口唾液和鮮血。 沒有意料之中的東西。 我有些意外的抽出手指。 “怎么,那些人搞了半天,就只嘗到了你的嘴?” 他給了我一個頭槌,掙扎想跑出去。 被我抓著頭發,拖了回來。 “一群廢人,還沒有一個死人中用?!?/br> 我掐著他的腰,使勁往地下那具尸體的jiba上按。 人死的太突然,生理機能還都沒有消失。 被那么擺弄,腿腳還時不時的抽動一番。 像是挺著腰艸他一樣。 他瘋狂的掙扎,嘴里還不住的罵著。 我那管那些,掰著他那兩瓣屁股,就使勁往那只jiba上套。 奈何那個死人也不中用,熬了幾下就軟了。 邱剛敖掙脫出來,跪在墻角吐。 我上去踹了他一腳。 他殺了人,典獄長卻沒有做些什么。 這讓我們都投鼠忌器,不敢往深里折騰。 但罪犯就是罪犯。 跟警察作對,才是我們最喜歡的。 我們開始盡情的享用,他身上的其他地方。 他那張冷淡的嘴,執槍的手,緊實的大腿。 大多數人,還是會受傷。 但總有幾個人,冒著生命危險。 也要嘗一下懸崖上鮮花的滋味。 不怪他們,我一個不喜歡男人的人。 都在這種變態的行為中,能硬起一兩回。 他骨頭硬。 我們多少人,他才有多少力氣。 被打的臉失血,骨頭都不知道斷過幾回。 打著石膏也要反抗。 嘴角的疤還沒愈合,也要怒罵。 纏滿繃帶,也要從地上爬起來。 我們把他的石膏打碎,用他沒有恢復的手。 把jiba塞進去,讓那條疤重新撕開。 用繃帶蒙住他的眼,撫摸著他傷痕累累的胸膛。 然后在報信的人來之后,把他恢復成正常樣子。 讓獄警無可奈何。 我注意那個叫沈剛的獄警好久了。 罪犯嘛,又都憋得久了。 阿sir是個人,總有累的時候。 被人把后面捅出血,硬著jiba往里插的時候。 離他眼里的那點光,馬上就要熄滅的時候。 沈剛總是能及時的趕過來。 拿著警棍吹哨子。 我奇怪很久,終于在某天。 知道了真相。 那天很特別。 邱剛敖瘋了。 那是我們的課余項目,先把驕傲的警官,骨頭全部打碎,這會廢幾個人。 但是不要緊,我們人多,承受得住損失。 畢竟接下來,才是剩下人的饕餮大餐。 一如往常,不知道長記性的警官,被打的遍體鱗傷。 按在地上吃jiba,兩根腥臭的東西。 一前一后的在他口里出入。 他今天格外的能打,廢了不止一個人。 往常的他,哪怕是被摁在地上幫人口。 眼里還是亮的,怒火能燒到你心里去。 但今天的他格外反常,眼里一片死寂。 不但沒有反抗在他身上亂摸的手,甚至還主動放松了身體。 我們也是頭一次看到,卸下了警惕的野獸。 那身皮rou有多迷人。 手腕和腳腕都細的驚人,蒼白結實。 頭一回摸上去沒有反抗。 即便沒有卸下他的下巴,也流著口水,壓低腦袋。 把腥臭的東西吞到最深。 精蟲上腦的禽獸們,那里還有余力去思考什么。 數不清的手就摸到了他身上。 蒼白的胸膛,淺色的rutou,微微鼓起的臉頰。 他的腰帶被解開。 隱秘的地方被無數的大手揉搓,早就有人硬了。 搶先插了幾下,又干又緊。 旁觀的人才不管那些,迫不及待的硬塞進去幾根手指。 出血了。 警官閉著眼,吐出了嘴里的jiba。 咳了幾聲,幾股濃稠的jingye,順著他的嘴角流下。 他站在狼群的正中,面無表情,眼里卻全是瘋癲。 “不要慌,一個個來?!?/br> 他想都沒想,就跪在我身下。 含住了我的jiba。 這個抓我進來的高級督察,骨頭比鐵還硬,打起架來命都不要。 讓所有人都以為,他是不死之身。永遠不會認輸的時候。 就這么輕易的跪了下來。 有人喊出了我的心里話。 “草,這么sao!” 他硬著jiba,興奮的在臀側劃過。 警官悶哼一聲,在我以為他要反抗的時候。 他反而抬高了腰,把我的jiba吞入更深。 自己掰開那兩瓣臀rou,往身后的jiba上蹭。 一聲槍響,打斷了我們的饕餮盛宴。 獄警來了。 我想抽出來,但卻被警官吮的緊緊的。 他旁若無人的舔弄。 我不喜歡男人,然后射了他一嘴。 他咽了下去。 接下來的事情,沒人知道。 獄警封鎖了那里,典獄長穿著睡衣沖了出來。 我們都以為,那是最后一次。 看到警官無依無靠的樣子。 但到后來才知道。 那只不過是開始。 他去投靠了獄警。 讓我們更是恨! 不是不能折下腰,只是不能對罪犯折。 但沈剛不同于其他人。 他的地位,很特殊。 霍兆堂的心腹。 我們收斂了很多。 實在忍不住的時候,也只是享受下警官的嘴。 他瘋了。 在無人的角落替我們口,流著咽不下的濃精。 輕聲問我們,要不要試試他。 有人動心,但前前后后死的人不少。 jiba重要,命更重要。 他那種不正常的狀態,并沒有維持多久。 所有人都知道了他的交易。 他在夜晚出入獄警的房間。 所有人都能看到他身上的痕跡,聽到他的浪叫。 我看到沈剛在買區萬貴的藥。 嗤之以鼻。 原來不行。 抱著那么美的警官,竟然不行??? 那是一個深夜,沈剛氣急敗壞的走進我們的寢室。 我睡得輕,起的快。 他臉色發青,只簡單套了一件外套。 沉聲說道:“好事,來不來?” 其余的人罵他癡線,他冷哼一聲。 準備去其他地方,被我攔住了。 “好事嘛,我去幫你們試一試。到底是乜好事?” 我其實也只是閑著無聊,跟他走著。 他扔給我一個套子。 我笑了笑,揣在兜里。 “乜個好事?讓你大半夜的都不睡覺?” 沈剛舔了舔下唇,“一輩子都遇不到的好事,便宜你了?!?/br> 我打開門,了解到他嘴里說的好事。 是阿sir。 遍體鱗傷,昏迷著的阿sir。 他關上門,揚了揚下巴。 真漂亮。 背后的洞已經被干腫,殷紅的腸rou沾染著血絲。 他竟然連口水,都沒有施舍給阿sir。 我在他臉上蹭硬,套上套子。 使勁插了進去,全根沒入。 緊窒的xuerou,發出裂帛一般的撕裂聲。 他的腿根微微抽了抽。 即便在昏迷中,也強忍著痛苦。 在連綿不絕的抽插中,泄出斷斷續續的悶哼。 他身體里真熱。 他抓我的時候有多神氣,現在在我身下就有多狼狽。 我忘情的在他的體內馳騁。 所有人都想不到,骨頭那么硬,像鋼鐵一般不屈不撓的男人。 體內竟然能那么軟,那么熱。 我控制不住的挺腰,在他的背后亂啃。 直到他從昏迷中醒來。 迷茫的眼神毫無焦點,口里也終于泄出沒有保留的痛苦。 但不過一瞬,他就咬緊了牙關。 扭頭看到我,瞳孔控制不住的放大了一瞬。 我在他的眼里看到我自己。 面目扭曲,一臉熱汗,情欲纏繞。 “哼……沈剛……是……” 他的話被我撞的斷斷續續。 “是個廢物,你……” 床上的被單都要被他撕裂。 “你他媽……也好不到哪去?!?/br> 連著身下的囊袋,我全部都楔他身體里,痛痛快快的射了出來。 從黑色的刑具上取下套子,我把沾染在他臀縫的jingye,遞到他嘴里。 “我好不好,你嘗一嘗不就知道了?!?/br> 那天我被他咬掉一小截食指,然后捂著手,把那截東西塞到他屁股里。 戴上那個東西,又把他干到昏迷。 沈剛戴上手套,擠空一整瓶潤滑劑。 把整只手,都塞到了剛開苞的阿sir屁股里。 那個過程緩慢又殘忍。 我可以聽到他的怒罵,看到他的掙扎。 也可以聽到沈剛的威脅,看到他的妥協。 更可以看到他渙散的瞳孔,咬爛的下唇。 痛的昏迷,又被折磨的清醒過來的絕望。 沈剛的手腕,沒入阿sir身體里的那一瞬間。 阿sir整個人都無力的向上彈了一下,好像被扔在岸上,被太陽炙烤的魚。。 奄奄一息。 他身上全是汗,沒有修剪的長發散落在床鋪。 瞳孔已經完全渙散。 胸膛起伏的力道,都變得無比微弱。 “沈剛,老子……cao你媽?!?/br> 他喃喃的罵著,不湊到他耳邊,都根本聽不清的微弱。 腿根反射性的抽搐,汗液讓他全身無比濕滑。 像一條死魚。 沈剛笑著,描述著他的動作。 “我摸到你的斷指,太深了?!?/br> 他的手腕!竟然又往里伸了一點。 阿sir揚起脖子,他可能以為他在尖叫,在求救。 但聽到我的耳朵里,就只有一聲微弱的哈氣。 “我抓到了?!?/br> 阿sir渾身都軟軟的,瞳孔已經完全渙散。 生理性的淚水,大把大把順著他的眼角留下。 我知道他沒有哭。 哪怕沈剛在里面合攏了五指。 沈剛是個變態,他一路都沒有松開手。 阿sir的腸rou緊緊纏著他,因為缺血變得蒼白,又因為傷口變得鮮紅。 到了最后,哪怕是他口出威脅,嘴里句句不離榮斐。 邱剛敖也受不住了。 他哀嚎著掙扎。 沈剛讓我摁住他。 “不想讓他費了,就他媽的別讓他亂動!” 我用力壓著阿sir的上身,看著他失去理智的哭喊。 沈剛的手出來了,隨之而來的。 還有我的那截斷指。 沾滿血,留在阿sir的洞口。 那邊已經合不攏,隨著他的呼吸,一點點的翕動。 潤滑和血液,從里面緩緩流出。 好半天,才恢復成一個兩指寬的血洞。 我控制不住的,想去取走我的那截斷指。 卻碰到了他的血rou。 又燙又軟。 邱剛敖又失去了意識。 或許對于他來說,昏迷才是一種最好的享受。 我想拿出那截斷指,卻被沈剛按住了手。 “無期徒刑,殘廢。你甘心?” 我不甘心,所以我手指的殘端,抵住那截死物。 又重新壓了回去。 我想讓阿sir,體會比我更痛的苦。 阿sir的里面,比外面更熱,更軟。 他從昏迷中醒來,大腿無序的踢著。 被我沾著血按下去。 一根,兩根,三根,四根。 他已經沒有力氣掙扎。 比剛剛還虛弱的躺在床上,胸膛的起伏幾乎微不可見。 我怕他死,仰著頭去看他。 被他吐了一口血沫。 他下唇早就咬爛,頭上也磕出淤青。 那是他忍不住痛,拼命在床頭上撞。 “畜生!有本事就cao死我?!?/br> 他甚至都沒有聲音發出,我只能憑借口型。 去猜他到底在說什么。 然后最寬的掌骨,沒入深紅的xuerou。 他整個人好熱,好狼狽,好漂亮。 我在他柔軟的內部翻攪,看到他平坦的腹部,微微鼓起。 更加沒入他的深處。 他承受不住的揚起脖子,鼓起的青筋幾乎要裂開。 我依依不舍的從他體內退出。 他身后現在已經完全不能看了。 就好像是一團爛rou,但卻藏著這世間最美好的風景。 勾著人想探究。 沈剛把我送出門。 我整整半個月沒見過阿sir,我以為他被玩爛了。 卻想不到,一個月后。 我又踏進了那間屋子。 可惜的是,和我一起的,還有好多人。 邱剛敖很快就能明白,那天的折磨,只不過是最美味的開胃菜。 除了不能插入,其他什么都可以。 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同性戀,更多的人,是享受折磨的過程。 把一個比你強,比你厲害。 威風凜凜,驕傲的好像獅子一樣的星星。 踩在腳底,踩在泥里。 警官不懂得屈服。 被十幾個人輪著草,屋里的玩具都不夠用。 身上沾滿了jingye,小腹鼓起。 盛不下的jingye從鼻子涌出。 他趴下吐,又被人填滿。 被人包圍,尿到身上。 手里,嘴里,屁股里,結實的乳rou里。 除了人的jiba,就是人造出來的刑具。 一個月一次的饕餮盛宴。 成了整個監獄里,人盡皆知的秘密。 每次月底最后一天,監獄里的氣氛就會變得曖昧又急躁。 邱剛敖不會出現,大家卻都知道他在哪里。 那種高強度的性愛,能把任何人調教成一個婊子。 邱剛敖除外。 他還是會罵,會掙扎,會在沈剛拍下照片的時候豎中指。 會挑釁他們,有本事上真東西。 會在有人忍不住用真東西的時候,翹起屁股迎接。 又會在沈剛開槍打殘那個人的時候,撿起地上的jiba搖頭說真可惜。 在兩根東西填滿身體時,在明明身前爽的流水時。 咬著牙罵遍所有的人。 唯一的一次失控,是沈剛給他喂了藥。 所有的刑具都被藏起,他用手指把自己捅爛。 咬的嘴唇鮮血淋漓,甚至連舌頭都咬斷半截。 讓沈剛強制的卸了下巴。 痛苦的把頭往墻上撞,撞的墻上一片血跡。 流著血和涎水哀嚎。 第一個人忍不住戴上了刑具。 他迫不及待的坐了上去。 數不清的畸形性愛,早就讓他明白自己的腺體。 次次都朝那一點撞,凌亂的卷發胡亂黏在脖子上。 爽的他瘋狂大叫。 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 他沒有力氣了。 就有人掐著他的腰動。 一個人沒有力氣了。 就換下一個人。 他射一次,就往他腿上劃一刀。 兩根一起吃進去,就獎勵他一個煙疤。 定時的照相機忠實的記錄著一切,閃光燈想起的瞬間。 他的神志,會清醒那么一秒鐘。 然后再次淪陷于欲望的旋渦。 比不上的嘴被填滿,舌頭上深深的傷口被摩擦。 手心都被磨破。 身后被cao爛,喪失正常收縮能力一般敞著。 透過那點縫隙,可以看到深處的xuerou。 紅的嚇人。 不滿的收縮,激烈的蠕動。 直到下一個人填滿。 他還有一個月出獄,也許他永遠都出不去了。 我在他臉上射出最后一股jingye,糊住了他的睫毛和眼睛。 好讓自己看不到其中的仇恨和怒火。 再后來,阿sir出獄了。 再后來,我和那些人,被一群人綁到了倉庫。 最后,我命喪于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