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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剛敖睡到半夜,醒了。 他忽然想到榮斐說的話,結婚之后才能做。 這算是委婉的拒絕嗎? 他倆怎么結婚? 邱剛敖從背包側口,拿出那兩枚戒指。 他倒是忘了,還有阿晴。 他隨手把那串項鏈扔到一邊,拿出手機在網上找男士戒指。 榮斐喜歡的款式都太貴了。 他名下的財產都還在凍結中,能用的只有一點現金。 邱剛敖煩躁的站起身,嘴唇剛碰到指甲,就是一陣直入心脾的苦澀。 媽的,榮斐在上面砒霜了嘛,這么苦! 他的目光轉向了柜子。 里面都是他從警十余年,獲得的獎杯,獎狀。 但那些如今都沒什么用,唯一有點價值的。 銀雞頭。 邱剛敖拿起那枚銀哨子,那是他整個學警生涯的最高榮譽。 夢想的起航,天下太平的愿望。 現在一文不值,他掛到網上,隨便標了一杯咖啡的價格。 不一會兒就賣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他好像想到什么。 跑到屋子里翻箱倒柜,找到了工資卡。 榮斐資本家雁過拔毛,硬是在這一年時間里,讓局子里,給他們發著基本工資。 邱剛敖下去查了查余額,資金不少。 足夠買下他喜歡的那款了。 但是還要留下錢,租倉庫。 邱剛敖有些猶豫。報仇和榮斐。 他想到了張崇邦,王琨,司徒杰,霍兆堂。 和監獄里面的那一張張臉。 工資卡都幾乎被他捏斷。 還是權衡不出來。 太難了。 你去醫院找醫生,還好他今天值班。 告訴檢查了一番,冷著臉告訴你。 皮外傷還好,耳膜有點損傷,骨頭有不同程度的骨裂。 你嗯嗯的聽著,成把成把的吞止痛片。 “榮先生,我真的很討厭你這樣的病人?!?/br> 你打了個哈欠,“沒辦法了,不趁著年輕把事情解決完,老了就要假手于人?!?/br> 你隨便包了包就去公司睡覺去了。 接下來三天,你頂著個青紫豬頭臉開會。 董事會已經見怪不怪了。 畢竟你穿著囚服,在監獄開會的樣子。他們都看過了。 你回復的快,三天之后只有眼角,還有一點青淤,剩下的也看不出什么。 臨近下班的時候,堂哥在你辦公室賴著不走。 “你干咩啊,囡囡今天生日。你不回家陪她,在這里跟我耗個屁??!” “阿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 你喝了一杯咖啡,越喝越困。 “阿敖,你是怎么想的?!?/br> 邱剛敖準備敲門的手,停在門外。 里面的談話聲不大,但足以讓他聽清。 “你別忘了,不久前你還在媒體面前,說要結婚,生小朋友?!?/br> “不過兩三個月,你就變了?!?/br> “阿斐啊,你已經三十一了。你不娶妻,不生子,榮家給誰?你掙這么多給誰?誰給你養老送終?” 堂哥說的話,邱剛敖一句都不喜歡。 但真話,總是不討喜的。 “當年他入獄,你直接悔婚,可以?,F在他出獄,你還要悔一次嗎???” “悔來悔去,你這輩子都廢了!” 邱剛敖退后了一步。 但耐不住堂哥的音量漸漸增大。 “阿斐??!他已經出獄了!他還是警察,什么都有,他喜歡女孩子的,只不過把你當一根救命稻草?!?/br> “現在也是時候,放你一條生路了吧!” 邱剛敖越退越遠,最后干脆跑掉了。 他無言以對,堂哥說的都是真的。 你被堂哥吵吵的頭疼,心里只覺得,他到底是不是你們家的人。 到現在還沒有看清楚。 “堂哥,爺爺的態度,你都還沒有明白嗎?” 堂哥頹然的坐在椅子上。 “我怎么能不明白啊,我就是太明白才心疼你?!?/br> “邱剛敖永遠都不可能,給予你同樣的感情?!?/br> “他太復雜了。勾著你的命,牽著你的魂?!?/br> “兩個男人不容易,更何況那個人是邱剛敖?!?/br> 你明白堂哥的好意,但世上所有事情。不是一句好意,就可以全盤接受的。 你拍了拍堂哥的肩膀,“某要cao心我了,我這么多錢,邊個能不愛我?!?/br> 堂哥搖了搖頭,回家了。 你也沒心情吃飯,在手機上點了一杯咖啡。 讓外賣員順便給你帶一盒煙。 坐在辦公桌前,閉目養神。 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咚咚咚,敲門聲想起。 你累的眼都不想睜開,只說了一句。 “門沒關,自己進來。東西放桌子上就好,出去帶上門,謝謝?!?/br> 半天沒有動靜,你睜開眼。阿敖掂著袋子站在辦公桌后。 “罕見吶,不是過幾天就要上班,不去調整調整心態?!?/br> “沒什么好調整的啊,我不過是做了一年牢而已,警察可是當了好多年?!?/br> 你從袋子里面翻煙盒,“喂,快遞員是把我的煙吃了嗎?” “我怕你再不戒煙,肺就要被尼古丁吃掉了?!?/br> 你頭很痛,趴在桌子上不想說話。 邱剛敖捏著兜里的兩枚戒指,始終沒有遞出去。 接了一杯水,坐在沙發上。 榮斐是怎么想的呢? 他沒有反駁堂哥的話,那就是默認? 邱剛敖不停的咬著指甲,苦澀的味道充滿口腔。 但他絲毫不在意。 背叛是他絕對不能接受的事情。 但是如果是榮斐。 邱剛敖盯著,趴在桌子上小憩的男人。 苦甲水好像苦到了心里。 如果是榮斐,那就不算背叛,反而是應該。 他已經救了自己那么多次了,救命稻草也是有壽命的。 自己一直拽著,他會不會也會沉底。 邱剛敖鼓起勇氣,跪在榮斐腿邊。 雙手抓住辦公椅的把手,輕輕晃了晃。 “衰仔,我要困死了,干咩啊?!?/br> “我想跟你說一件事?!?/br> “說?!睒s斐眼都沒睜。 邱剛敖反而慶幸,他現在困的不行。 看不到自己這副扭曲的樣子。 是,不是緊張,也不是期待。 就是扭曲。 意思就是,他不會接受,除了“好”之外的一切答案。 他從兜里掏出一枚戒指,捏在手心。 “我是一個講道理的人,如果你以后反悔了,提前告訴我,我一定不會糾纏你?!?/br> 榮斐終于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搞乜啊,我反悔什……” 你閉上了嘴。 阿敖跪在你面前,手里舉著一枚戒指。 你有些懷疑,是止痛藥吃多了的幻覺。 “你……” 阿敖打斷了你的話,“你同不同意?!?/br> “我……” 阿敖收回了戒指,有些無所適從的說道。 “你不同意也沒關系啊,我們還能做朋友啊?!?/br> “還能做朋友的,是吧?” 他自己都,看不到自己現在的樣子。 像一條被拋棄的小狗。 你睡意全無,驚喜來的太快,太出乎意料,反而有些失真。 “做朋友,我是不反對的?!?/br> 阿敖長舒了一口氣,戒指被他藏在兜里。 “朋友也好?!彼nD了一下,又說了一句。 “挺好的,真的?!?/br> “挺好的?!?/br> 他竟然又坐回到沙發上,喝那沒喝完的半杯水。 這個阿sir,怎么能這么可愛??? 你挨著他坐過去,他僵了一下。想靠近你,又強忍著挪遠了一點。 “不好意思啊,我之前說的,結婚之后才能做的事……” 邱剛敖的腦子里一片混沌。 榮斐拒絕他了。 他從來都沒有被榮斐拒絕過,從來也不知道,被人拒絕,原來是一件這么痛苦的事情??? 那榮斐是怎么熬過來的??? 他是意識到,自己只會給他帶來痛苦嗎? 他在對自己說不好意思?之前說的,結婚才能做的事情。 也不會是跟他做咯。 朋友啊,邊個會跟朋友做。 “阿敖,阿敖?” 你拍了拍他的肩,決定不逗他了。 “喂,衰仔,我是想跟你做朋友,但我更想……” 還沒等你說完,就被阿敖一把掀翻到沙發上。 他嘴里苦甲水的味道,充滿了你的口腔。 滲到破皮的嘴角,又苦又痛。 “你不想跟我做???” “你想跟邊個做???” “你也會給他舔?也會摸他,也會情愿躺下去???” 你肋骨幾乎都要被他的膝蓋按斷。 還好他及時意識到,慌忙挪開了腿。 “對不住,我……我就是……” 你踢了他一腳,“喂,戒指呢???” 阿敖從兜里掏出戒指,準備遞給你,又忽然縮回去。 “你不是說,做朋友?!?/br> 你拍了一下他的腦袋,“從頭到尾都是自己再講,我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啊?!?/br> “是你講的,一定要結婚?!?/br> “那是對其他人?!蹦惆咽稚斓桨矫媲?。 “對你不一樣啊?!?/br> “你給我戴上戒指,我們是合法做。你不給我戴,我們就是偷情?!?/br> “那你在監獄的時候不偷?!?/br> 你等的有些心焦,“咩都乜有,不叫偷情,叫泄欲?!?/br> 邱剛敖從來就沒有在嘴皮子上,贏過榮斐。 干脆過去吻住他。 直到苦甲水的氣味,充滿兩人的口腔。 他才停下來,給榮斐套戒指。 “你不后悔?” 那枚戒指,懸在榮斐左手無名指尖。 “你見我后悔過咩?” 那枚戒指套在你指根,你攤開手。 “你的呢?求婚不會只買一個戒指吧?” 阿敖給你遞過來另外一個。 你的心跳的厲害,但還是握住他的左手。 沒有問什么后不后悔的屁話,他就算后悔,也什么都來不及了。 阿sir的手指很漂亮,你想到他帶著防爆手套的時候。 露出來的指尖,性感的驚心動魄。 你追尋了小半輩子,終于擁有這個阿sir了。 其實寫的各種不在狀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今天最后一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