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李衡、顧景行)
九州修士種類繁多,其中當以劍修、魔修為攻伐之道頂端。而逐浪閣北閣的劍修又與尋常劍修不同,門人皆修闊劍,于鋒芒中更多了些沉穩浩然之氣。 而此刻兩個本該給人依靠的北閣弟子,一個上衣襤褸,光裸矯健的雙腿大開,股間不斷流出男人的jingye,另一個也赤著身子,渾身肌rou放松地暈倒在地上。二人的佩劍都被扔在了角落,像他們的主人一樣狼狽。 顧景行看著面前不知吸了多少迷情瘴的二人,嘴角扯出個無奈的笑,罷了……就盡一盡同門情誼吧,何況他可從來不是什么正經人。 顧景行扶著虛弱的昀恒,“這瘴毒我也暫無解法,只能先泄一次,待毒性減弱再回閣里根治。好在你們在這密室待的時間不夠長,否則怕真像那人所說的,要被徹底侵蝕神志,變成只會臣服于男人胯下的yin獸了?!?/br> 昀恒臉色發紅,自己被邪道猛cao的樣子被同門師兄看到,他只覺又尷尬又羞恥,還有種愧對門派尊嚴的心虛。 昀恒并了下腿,下意識地伸手捂住關鍵部位,“是我大意了,多虧了大師兄和顧師兄相助……” 昀恒年紀本就不大,且身量較矮,雖然雙臂和胸膛都因練習闊劍有著明顯的肌rou,但此刻一臉羞恥地靠在顧景行胸膛,仍然有一種少年的青澀感。 顧景行一手探到他胯間,阻止了他并攏雙腿的動作,感受到手心濕滑的觸感,顧景行輕笑了聲,像個看自家兄弟鬧笑話的惡劣長兄。 “被他射了幾次?” “??!唔……”昀恒腿部肌rou一緊,只覺被那個男人干軟了的后庭被兩只修長的手指撐開了些許,精漿順著肛口不受控制地潺潺流出。 “顧師兄……” “幾次?” 昀恒難耐地挺了下胸膛,精實的胸肌上rutou還殘留著被過度吮吸的紅腫,敏感的肛口不斷收縮,卻又被顧景行的手指攔著,他終于羞恥答道:“我、我記不清了……啊……” 顧景行兩指插進昀恒濕軟的雄xue內,被粘膩的jingye沾了滿手,那白漿流了半天,仍然不見終止,也不知那男人到底射了多少在這個劍修小師弟的屁股里。 “師叔不是教你們劍不離身,怎么現在劍被甩到一邊,自己倒是被干得神志不清了?” 昀恒頓時又羞又愧,強行咽下了一口呻吟,唯唯諾諾的不敢出聲了。 顧景行見他都要恨不得立地自裁了,惡趣味地笑了兩聲,將掛了一層精漿的手指伸到昀恒嘴邊,“舔干凈?!?/br> “是……”昀恒看著自家師兄一張俊朗無雙的臉上的笑,驀地升起了個大不敬的想法——顧師兄怎么比那邪道更流氓??? 顧景行看著這年輕矯健的小師弟伸出一小截紅色的舌頭乖乖舔起了自己的手指,偏頭看向暈在一邊的李衡問了句:“你師兄是什么情況?” 昀恒頓了下,臉上又泛起了愧疚,“師兄他之前為了保護我架起劍陣透支太多靈力,又吸入了迷情瘴,一直昏迷不醒?!?/br> 顧景行見李衡雖也被扒光,但健壯的身軀上干干凈凈,比昀恒情況好多了,問道:“那男人沒侮辱他?” 昀恒撓了撓頭,顯得極為不好意思,“其實那邪道本是想先侮辱師兄的,我睜開眼時就看到他正架著師兄的腿,陽物抵在股間,都已經進了一小半了……我忙出聲喝止,那邪道居然真退了出來,說只要我幫他舔、舔……jiba,就先放過師兄,我就……”在迷情瘴的作用下,昀恒體內又升起一陣情欲,隨著他的講述,他胯間一柄火熱的rou根也慢慢抬起了頭。 顧景行一挑眉,故意道:“哦?所以你就乖乖地幫他舔jiba了?北閣弟子仗劍天下浩然世間,這事要是傳出去,中州各派怕是要覺得我們北閣弟子都是白天行俠仗義,晚上不知道跪在哪個男人胯前嘴里塞著rou呢,嘖,門派不幸啊……” 昀恒苦著一張臉,挪到一旁規矩地跪著,腿間還杵著一根堅挺的陽物,“師兄,別說了……弟子知錯?!?/br> 顧景行垂眼看著他,慢條斯理地脫著衣服,“大丈夫在于行而不在于言,讓師兄看看你到底有沒有真的知錯?!?/br> 質地柔順的衣物一件件堆落在地,顧景行很快就脫得上身赤裸,登徒子一般只有腰帶束著褲子,腳踩華靴。他的身材勻稱,肌膚白凈,但與大多南閣墨客不同的是,他雙臂飽滿有力,胸肌精悍,細腰整齊排列著六塊腹肌,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畢竟他雖拜在顧承天門下,但也是師叔洛應天看著長大的,習文墨書畫之道的同時也沒懈怠了劍術。 在他的肚臍之下,一線充滿了男人味的恥毛一直伸進褲腰,與他白凈的皮膚對比鮮明,此刻沒有了文士墨袍的遮擋,俊朗風流的外貌徹底蓋過了文雅之氣,利落的劍眉下一雙桃花眼帶著壞笑看著跪在前面的昀恒,顯得不正經極了。 他扶著昀恒的腦袋按在自己襠前,“知道該做什么嗎?” 昀恒鼻梁頂著一團碩大的軟rou,鼻尖滿是衣物的墨香和男性的麝香,體內尚未祛凈的迷情瘴毒驟然爆發,他眼神迷離,看著極近的距離下鼓起的一大包,深深嗅了一口,又重重呼出,“要……要幫師兄舔jiba,含師兄的大rou……唔……” 昀恒鼻尖一拱一拱的,好似面前的不是男人陽物,而是珍饈美食一般。 “乖?!鳖櫨靶袚崃讼滤暮箢i,一把扯去了腰帶,長褲堆疊在地,昀恒終于如愿以償地隔著薄薄一層褻褲舔到了顧景行的男根。顧景行的這物已經半勃,在褻褲的束縛下鼓起一個彎曲的弧度,隨著昀恒的輕蹭,這弧度越來越大,最終完全硬起,頂出了一座山峰。 不需顧景行再動,昀恒已經自覺地扒下了褻褲,一根色澤紅潤的roubang驟然彈出,昀恒急切地張嘴去尋那飽滿碩大的頭部,幾次撞擊在嘴邊弄得半臉yin水后,終于一口叼住了顧景行的guitou,往下一含吞進了大半。 “嘶……”顧景行喘了聲,順勢輕輕動著腰,一下下cao著小師弟的嘴巴,guitou來回撞擊著狹小的喉口。 昀恒胸腔鼓動,嘴巴被rou根艱難地撐成環形,然而他卻是一下比一下吞得猛,口水完全浸潤了顧景行的jiba,柱身泛起油潤的水光,甚至溢出的津液混著顧景行的yin水從下巴滴落在地,又隨著他前后吞吐的動作被甩在自己胸肌上。 顧景行略一挑眉,被這強烈迅速的刺激爽得小腹收緊,甚至差點沒站穩,右腿往后稍踉蹌了一步。 “那么饑渴啊?!边@瘴毒余威都如此兇猛,不知道方才幫那邪徒舔rou的時候得sao成什么樣。 “咕!”猛然間,昀恒雙臂抱著顧景行屁股,往前狠狠一撞,鼻尖完全埋在了顧景行濃密旺盛的恥毛中。 “唔嗯……”顧景行只覺碩大的guitou猛地突破了一道細小的孔道,強硬地鉆進了緊致的喉腔里,昀恒竟是將他深深地吞了進去! 昀恒比顧景行矮了些,此刻跪著高抬著頭,脖子上能看到明顯的柱狀凸起,他的下顎喉結皆難受地不斷鼓動,卻是完全沒有吐出來的意思。 “咕!咳咳!” “……cao?!鳖櫨靶忻碱^緊蹙著,一手按在昀恒腦袋上,被刺激的不斷收縮的喉腔迅速而劇烈地擠壓著他的莖身和guitou,快感幾乎沒有間斷,他后背一個激靈,雙臀收緊,差點被刺激得直接噴射而出。 悶咳聲和低喘回蕩在密室內,良久的刺激后,顧景行只覺再難忍耐,猛地往后一撤臀! “?!钡囊宦暣囗懨黠@得好似往深潭里扔了快石頭一般。 “咳咳咳——”昀恒低頭劇烈地咳嗽著,一手捂著脖子,眼淚都要溢出來了。 顧景行的jiba高高往上一翹,guitou頂端和昀恒的嘴唇還連著一道銀絲,大量的水液從粗長的柱身上流下,把下方垂著的一對雄卵也淋濕了。 顧景行低喘著氣,也是沒想到迷情瘴作用下昀恒竟那么豁得出去,他握著被含的濕漉漉的roubang,拍了拍小師弟的臉頰,“你……方才也是這樣幫他舔的?” 昀恒晃了下腦袋,臉上滿是羞臊和情欲,他看著這根近在咫尺,色澤紅潤,即將爆發的大rou,不自覺地張開了嘴巴。 “嗚……不……不是,只要師兄的……” 顧景行晃了晃硬得爆炸的jiba,“要師兄的什么?” “師兄的大jiba……” “誰的更好吃?” “師兄的,師兄的好吃?!?/br> 顧景行就著一棍的yin水擼了兩下,把guitou放在昀恒嘴前,半瞇著眼看他。 “想喝?” “……想,想喝師兄的陽精……” 顧景行嘴角勾起個笑,松了手,任由一根筆挺的深紅色roubang在那晃悠,“那自己動手吧?!?/br> 昀恒吞了口唾沫,握住了這根細看之下兩端略細,中段略粗的梭形roubang,他張大了嘴巴伸出舌頭,讓圓潤飽滿的guitou隔空對準口腔,開始擼動起師兄處在噴射邊緣的粗長硬rou。 每一次都擼到頭又拉到底,終于,在一次重重的擼至根部時,guitou頂端對他怒目而視的馬眼猛地張開,顧景行悶哼一聲,雙卵往上一提,roubang鼓動著噴出了濁白濃稠的jingye。一股又一股的陽精水流一般精準地射到了昀恒的口中,很快就蓄起了一汪濁白的水池,又被昀恒咕咚咕咚地吞下,他的喉結不斷滑動,胸膛和小腹劇烈起伏,胯間那根一直沒被撫慰的jiba居然在吞精的過程中一抽一抽地溢出了股股白精,順著直挺的柱身流下。 “咕……啊……”終于,昀恒將顧景行的最后一股陽精吃進了肚中,無力地松開對方jiba,雙拳抵在地上支撐著身體。 顧景行的jiba還半硬著,殘留的一線半透明雄精掛在guitou上,亦是射得爽快極了。 他輕喘著,還不忘繼續調戲昀恒一把,“呵,怎么樣,師弟真知道錯哪了?” 昀恒滿嘴都是男人的氣息,低頭看著自己光是給人koujiao就射了的jiba,簡直都沒臉看顧景行了,支吾道:“只能、只能舔顧師兄的,不能舔其他人的……” 顧景行踏出衣堆,此刻也是完全赤裸了,他捏著下巴,笑道:“你顧師兄倒也沒那么不近人情,同門互相扶持,你幫師兄弟們舔一舔,我也沒什么意見。唔,比如你這被晾了許久的大師兄?” 他偏頭看著安靜躺在地上的李衡,肆意地上下欣賞了一遍對方強壯精悍的雄軀,心想這幅美景真當繪制下來長遠欣賞,可惜現在時機不對。 顧景行惋惜地搖了搖頭,拍了下昀恒肩膀,將他帶到李衡身邊,“來吧,接下來再讓你師兄泄出來,咱們就能回去了。他還暈著,你得多出點力了?!?/br> 昀恒聽著顧景行帶著調笑的語調,雖然害臊,但也明白迷情瘴毒不宜在體內久留,硬著頭皮跪在了李衡身前,此前被那邪道轄制,他一直顧不上仔細看一看李衡,此刻沒了危險,才細細端詳起這具強健的成熟男體。 李衡渾身赤裸,皮膚是一種健康而沉穩的小麥色,他身材高大,肩寬臂厚,此刻無知無覺地躺在地上,一手平伸,一手搭于腹部,胸肌放松之下顯得柔軟而圓潤,褐色的rutou點綴其上,明明還未被把玩,大小就已經和昀恒被那邪道摧殘許久的rutou一般。 昀恒悄悄吞了口口水,視線繼續往下,李衡那只常年握劍,帶著薄繭的手搭遮住了一部分腹肌,指尖正正置于小腹,那兒有一簇充滿男子氣概的恥毛。李衡尚未蘇醒的龐然大物安然躺在胯間,飽滿的rou根頂端,大半個guitou探出包皮,似是因瘴毒影響,雖未勃起但此刻馬眼口已流出了一小股水液。 昀恒愣愣看著自己沉穩可靠的大師兄,這個自己當做大哥一樣敬仰的人,想到要親自為他疏解欲望,頓時有種以下犯上的愧疚和害怕,然李衡那似北閣闊劍一般滿溢的剛硬雄渾氣息又不斷吸引著他,一時間竟是就這么呆住了。 顧景行好笑地按了下他的頭,“愣著做甚,你想你師兄在夢中憋死不成?” “啊?!标篮隳X袋被這么一壓,視線離李衡的rourou又更近了些,那兒正以一個緩慢的速度勃起著,guitou已經完全探了出來,馬眼微張,又是吐出一股yin液。昀恒晃了晃頭,雙手顫巍巍地摟上李衡的膝窩。 師兄……得罪了啊…… 昀恒雙手往兩側一用力,李衡頓時被打開了雙腿,股間私密之處完完全全暴露在了二人眼前。李衡的腿修長而結實,但又不似尋常武人那般敦實厚重,他的身材比例極佳,健壯的同時又不失靈動。 昀恒將自己大師兄的腿分到兩側,視線飄著不敢看李衡的臉,喉頭又滾動了一下,終于低下頭湊近了那處充滿雄性氣息的地方,一口含住了不斷溢出yin水的陽根。 “唔……嗯……”嘴巴與陽根相交之處,很快就發出年輕劍修被堵住的悶哼和粘膩的水聲。李衡的jiba好似突然接到了某種信號一般,驟然膨脹鼓大了起來,昀恒只覺本可以勉強含在口中還帶著些軟度的rou物,猛然間變粗變長,就如武者挽起槍花朝前一遞的把式,鵝蛋大小的guitou帶著沖力頂在了他剛剛被顧景行cao開的喉口。 昀恒悶咳一聲,稍往后退了些,開始來回吞吐起李衡完全勃起的粗大jiba。 “嗯……”李衡亦被這溫熱的快感激起一聲低哼,他眼睛仍然閉著,一對略顯粗獷的濃眉蹙了起來,剛毅端正的帥臉上帶著明顯的情欲。 我居然在含著大師兄的jiba……昀恒腦袋暈乎乎的,鼻尖滿是李衡的味道,視線內唯有對方旺盛的恥毛和小半截沒含進去的粗圓roubang,此刻他的心境又與方才給顧景行koujiao時全然不同,他一直敬仰崇拜著這個能完全領悟閣主劍意的大師兄,視線總是不自覺地追隨著李衡,而現在,李衡渾身上下最男人的地方正在他口中…… 顧景行樂悠悠的在后面看著這幅同門師兄弟含rou的yin亂景象,二人都是劍修,身材本就扎實,單獨一個拎出來脫光都能吸引無數癡男癡女,此刻一個的頭埋在另一個胯間,將對方的jiba舔得咕啾作響,若是真被外人看到了,不知得看瘋多少人。 顧景行亦是看得胯下發緊,剛剛射過的jiba又硬了起來,他走到昀恒身后單膝跪下,手不規矩地在那緊翹的臀部摸來摸去。 “那么喜歡你師兄的jiba???” 昀恒渾身一顫,他的理智已恢復了大半,此刻仍舊舔得那么賣力完全是出自本心,被顧景行這么一點破,頓時又羞又臊,但底下那根剛流完jingye的roubang卻是又一次支棱了起來。 顧景行另一只手也撫上了昀恒的屁股,似揉面團一般玩弄著,他看著上面可疑的拍打痕跡,輕輕拍了下,玩笑道:“那人把你玩得那么狠???得虧你挺身而出,不然這些東西就要在你師兄身上了?!?/br> 昀恒面色一紅,簡直無言以對,干脆悶頭繼續幫李衡吞吐著jiba,咽下對方潺潺流出的雄汁。 顧景行把昀恒臀瓣朝兩邊分開,那被cao得紅腫的xue口映入眼簾,rou紅的褶皺輕縮著,還掛著一縷白濁。顧景行以中指在那xue口按揉了下,輕松便刺了進去,接著又伸進去一指,方才他就幫昀恒排了一次精,沒想到現在撐開,仍舊有雄精流出,也不知道那邪道到底射了多少進去。 “嗯,別怕,讓顧師兄幫你徹底清理干凈……”此刻沒有外人在,顧景行脫光了衣服,輕佻本性頓時暴露無遺,他跪在昀恒屁股后面,常年握筆的修長手指在昀恒腰側來回撫摸,不時扣弄著rutou,又滑到胯間替他擼著堅挺的roubang。 “嗯……嗯……”昀恒嘴巴被李衡的大rou堵住,只能發出不成意思的呻吟。 顧景行空出來的那只手在昀恒的臀后動作著,聚攏的三指輕松插入昀恒被那邪道cao開了的屁眼,帶出一股射到深處的jingye,他也不嫌棄,徑直把那邪道的jingye往自己胯下抹去,在筆直的jiba上抹勻。 “要cao進去了哦?!鳖櫨靶懈┰陉篮惚成?,語氣輕浮,活像個縱情聲色的公子哥。他一手握著jiba根部,抵在昀恒的屁眼,勁腰一沉,guitou直直沒入了xue口。 “呃!啊……顧師兄……別……”昀恒終于忍不住了,吐出李衡濕漉漉的大jiba,靠在他結實的腹肌上難耐呻吟,臉都皺了起來。 顧景行的jiba形狀koujiao時感受尚不明顯,此刻真干進敏感的雄xue內,那粗細變化頓時極為分明,隨著顧景行的挺近,中段越來越粗,把脆弱的屁眼撐得越來越大,直到最后臀部抵上顧景行的小腹,才勉強松了口氣,然而隨著他往后一拔,屁眼又被撐在了最粗的中段,來來回回,讓昀恒叫苦不迭。 “嗚啊……師兄,師兄,我不行了……啊……”昀恒已經完全沒心思幫李衡koujiao了,他腦袋垂在李衡腹部,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對方身上,臉頰旁邊就是那根油亮紫紅的大jiba。 “別急,這就幫你把那yin徒的精水擠出來?!鳖櫨靶须S手拍了下他屁股,腰身往前一撞,身上恰到好處的肌rou俱繃出好看的形狀。二人交合的地方,果真有深處的jingye順著縫隙流出,又很快被顧景行cao干的動作拍打成白沫。 “嗚啊啊……啊……”昀恒被cao的屁眼不斷收縮,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他腦袋抵著李衡結實可靠的胸肌,承受著身后另一個師兄的撞擊,簡直欲哭無淚……yin徒,也不知現在到底誰才是那個yin徒。 昀恒下意識地往前爬了幾步,試圖躲開顧景行的jiba,卻是完全徒勞,反而不知不覺間與李衡完全疊在了一起,jiba摩擦著jiba,胸肌互相擠壓。他嗯嗯啊啊地靠著李衡的腦袋,忽而聽到耳畔傳來了那熟悉的,沉穩如山的聲音—— “唔……景行?”顧景行與李衡二人分別為南北二閣的大弟子,地位相當,但顧景行比李衡早入門得多,修行時間更是多了幾百年,理應算他師兄,然而二人平日里都以平輩相交互叫姓名,關系更似朋友。 李衡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時,只覺渾身綿軟無力,下腹燃燒著一團邪火,還不待他凝神自視,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呆了下,他看不清身上壓著的人,這人身后光溜溜的顧景行可是能看得清清楚楚,就見這往日里俊朗無雙的青年脫去了那文雅的墨袍,下面的身子倒是比他想的要結實很多,白皙精壯的上身似是因一番運動出了些薄汗,兩粒深粉色的rutou在皮膚襯托下十分明顯,明明經常擺筆弄墨的手卻強而有力地握住了一個健臀,最讓他意外的是顧景行下腹那一線比自己還旺盛的恥毛,以及他來回挺腰……在、在cao人的動作。 饒是平時早已見識過顧景行不著調的那副性子,此刻突然“赤誠相待”,李衡仍是受到了極大沖擊,懷疑自己莫不是被那瘴毒勾起了幻覺? “嗯?終于醒了?”看著李衡一張英俊剛毅的臉上呆愣的表情,顧景行促狹地朝他一抬眉。 李衡腦內逐漸清明,只是仍覺內體有一股躁動的yuhuo,而壓在身上的這個男人又正好與他面對面貼著,兩根火熱的roubang互相擠壓,叫他爽得不住低喘,再細聽這人被顧景行來來回回cao出來的壓抑呻吟,正是他的小師弟昀恒! “昀恒?你沒事吧?”李衡腦內還停留著二人昏迷前的畫面,此刻醒轉后下意識問道。 昀恒卻是渾身僵硬,自發現李衡醒來后,他簡直羞恥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在自己最崇敬的師兄面前被男人干了屁股……昀恒簡直要哭出來了,然而身后還在傳來啪啪啪的聲音,顧景行根本沒停,他屁眼里含著另一個男人的rou,被干得一晃一晃,支吾著說不出話。 倒是顧景行替他答了:“無礙,只是中了瘴毒,得射出來才行。那邪道也已經伏誅了?!?/br> 他摸著昀恒被打得紅彤彤的屁股,眼睛卻望著李衡,不正經地笑道:“方才只是替我舔了下jiba,你的小師弟就不爭氣地射了,看來我在這方面很有天賦?不如我幫你?” 三個逐浪閣的弟子在這不為人知的神秘地宮中渾身赤裸著,幾乎可以說是互相交疊在一起。 “不……我自己來?!崩詈庖菜阏J清了情況,他尷尬地下意識想收一收腿,以阻止自己和小師弟如此親密的接觸,然而他剛剛昏迷時雙腿被昀恒分往兩邊,此刻昀恒正跪趴在他胯間,根本沒法合攏。而顧景行雖放慢了cao昀恒屁股的速度,但仍然沒停,昀恒也隨之往前一聳一聳的,他和李衡的jiba流出的yin液完全打濕了二人的腹部,幾塊飽滿的腹肌在滑膩的觸感中來回摩擦。 “嗯……”李衡難耐地動了下,只覺體內的邪火越來越旺,就好像禁欲了數月一般,直想狠狠擼動自己那硬得發疼的roubang,射他個翻江倒海。 顧景行胯往前一挺,插得更深的同時膝行一步,腰也往下沉了些,將昀恒釘在了李衡身上。此刻昀恒的rou緊貼著李衡的,二人飽滿的雄卵堆在一塊兒,而顧景行的jiba正隔著短短的距離插在他屁眼中,下方垂著兩個圓潤的卵蛋。三個人的雄卵就這么在狹小的空間里隨著顧景行的動作不時碰撞摩擦,給彼此帶來陣陣悸動。 顧景行將手往后一伸,拖住了李衡一雙雄卵顛了下,“你自己來得擼到什么時候,這地宮還沒探完呢?!?/br> “呃……啊……”李衡被這一下顛得jiba一脹,趴在上面的昀恒能明顯感覺到那強勁有力的雄物勃發的力度。 李衡不住喘著粗氣,他雖因修習意志比昀恒堅毅,不至于似昀恒那般失態,但這瘴毒積攢的情欲著實也是讓他難以忍受。 他往后一仰頭,垂眼看著顧景行道:“你想如何?” “cao你?!鳖櫨靶心缶o了他的雄卵,吐出這詞一點也不害臊。 “……”李衡沉默不語,喘息卻是不停,大腿肌rou被捏得一繃,因雙腿大張的姿勢,后庭其實早就暴露了出來,若是此刻有人從三人后方看去,就能看見那股縫間緊張地不斷收縮的屁眼。 “給cao嗎?”顧景行捏的又緊了些,握著碩大飽滿的雙球輕擦,中指更是順著會陰下探,已經快要碰到李衡的雄xue。 “啊——”李衡低吼了聲,男子最要緊的部位傳來又疼又爽的刺激感,無處安放的手摟住了昀恒的腰,他像困獸一般嘶喘著,終于,這個沉穩可靠的北閣大師兄,在兩個同門面前,低得不可聞地說了句“好……給cao——唔?。?!” 話音未落,顧景行已經猛地插進去了一指,李衡雄xue被捅開,鼻腔不住發出低沉而性感的喘息。 顧景行只覺得李衡這幅強自忍耐的樣子誘人極了,草草地擴張了兩下,就從昀恒屁眼里拔出濕漉漉的jiba,頂在了李衡的后庭。 “屁股抬高點?!鳖櫨靶械?。 李衡雙臂環著昀恒的腰,聞言身子一僵,卻被緊貼著雄xue的那股溫度逼得難以反抗,他兩腳撐地,微微抬高了些健臀,讓顧景行能更輕松地cao進去。 此時此刻,顧景行卻沒再對李衡說些色情的話,而是拍了拍趴在李衡身上的昀恒,那剛剛被自己cao了許久的屁股還在微微顫著,紅潤的菊xue張著個小孔,不斷收縮。 顧景行惡趣味道:“昀恒,你師兄也要被cao屁股了?!?/br> 說罷,腰往下一挺,徑直日進了李衡緊致的雄xue內! “啊——”李衡渾身肌rou繃緊,卻阻止不了那roubang挺進的勢頭,他鬢角流下一抹汗水,側臉線條英挺而帥氣。 昀恒只覺自己師兄的胸膛劇烈起伏著,二人皮膚相貼的地方傳來炙熱的溫度,隨著李衡被jibacao進體內時不斷鼓動的腹肌,昀恒知道他正被顧師兄的jiba一點點深入……終于,昀恒的屁股碰到了顧景行的腹肌,這也意味著他的jiba已經完全干進了李衡體內。 昀恒靠在李衡肩膀,喃喃道:“師兄……” “呃啊……啊……”李衡眉頭緊皺著,甬道被撐得極開,菊xue口也是牢牢圈著顧景行jiba的根部,緊致的讓顧景行一時難以抽動。 “師兄……” 聽著昀恒似是有些委屈的低哼,李衡下意識一手摟住他的頭,安慰地拍了拍,“嗯啊……沒事,我沒事……” 昀恒被李衡摟在懷中,只覺這懷抱如磐巖一般可靠,他著迷地聞著李衡身上男性的氣息。 顧景行看著他倆抱作一團的樣子,無奈搖了搖頭,這怎么搞得好似他成壞人了一般。 他動了下腰,色澤紅潤的jiba從李衡菊xue抽出一部分,又狠狠撞進去,如此幾次,終于能順暢地開始抽插。 “呃!啊啊……”李衡被cao得不斷呻吟,昀恒滿臉通紅,雖然看不到二人交合的地方,卻能通過顧景行腹肌撞擊他屁股的頻率感知到他干著李衡的速度。昀恒不自在地弓起腰,歪頭埋在了李衡飽滿結實的胸膛里,這么一埋,卻是將那顆隨著呼吸不斷起伏的rutou看進了眼里,情動之下,李衡的褐色rutou已經完全挺起,綴在那飽滿的麥色胸肌上,看著就讓有一口含住的欲望。 昀恒喉結幾次起伏,終于忍不住趁著李衡被cao的無暇顧及,慢慢湊近了那乳尖,將那銅豆含進了嘴里,似嬰兒一般吮吸。 “唔啊啊……啊……”李衡卻是反應極大地一抖,猛地偏了下身子,然而正巧昀恒這下咬住了乳尖,非但沒扯出來,反而順著這力度將rutou狠狠一拉。 “??!”李衡又痛又爽地大喊了一聲,雄xue也立時絞緊了。 “嘶……”顧景行正抽出大半個jiba只留guitou在xue內,敏感的龜冠被這猛的一夾,差點射出來。 “小昀恒,你這是偷吃啊……”顧景行拍拍他屁股打趣道。 “師兄,我,我錯了……”昀恒慌忙地將那被吸得晶瑩的乳尖吐出,看著李衡咬牙抑住呻吟的樣子,一陣心慌。 “……”李衡帥臉一紅,卻是微微偏開了頭,“繼續……吸……” “???”昀恒一愣,低頭看著那沾上唾液后顯得更色情的褐色rutou,“那,那我舔了……” “嗯?!?/br> 男人的rutou到底與女人不同,李衡的雖已經比尋常人略大一些,但也大不到哪去,但這yingying的一粒含在嘴里吮吸撕咬,也別有一番趣味。 昀恒吮得有滋有味,李衡也不斷發出男性低沉的呻吟,再配上顧景行cao著他屁股的rou體拍擊聲和水聲,這密室一時間比方才那邪道yin辱昀恒時還要更yin亂。 “呵,這場景可不就是那男人妄想的嗎?”顧景行低頭看著師兄二人疊在一起的屁股,忽地想起剛剛聽到的男人想將這一對頂級門派的劍修關在密室yin玩的話,“好在他魂魄也被體內禁制一道滅了,否則怕是嫉妒得到了冥域也不得安生?!?/br> 他看著昀恒那暫時空下來的雄xue,忽地興起一念,將jiba完全從李衡體內拔了出來。 就見在他面前,兩個結實的劍修師兄弟赤裸著矯健的軀體,屁股交疊在一起,二者的屁股都是一幅被狠狠玩過的樣子,一個紅潤無毛,股縫間滿是jingye拍打出的白沫,另一個則是和肌膚一致的麥色雄xue,顯得更為成熟,屁眼不住收縮,周圍些許的絨毛被yin液沾在臀上,訴說著這個陽剛的男人被另一個男人用jibajian了的事實。 “啊——”昀恒方才被邪道干了數次,又被顧景行上了,現在難得有喘息時間,正緩緩地吸著李衡的rutou,飽受摧殘的屁眼卻又猛地被一根jibacao了進來。 “啊……顧師兄……別,別干了……” “師兄看你xiaoxue寂寞久了不忍心,反倒不領情,嗯?”顧景行輕浮地揉了把他的屁股,嘴角笑盈盈的。 “不是……啊啊……慢、慢點……啊……” 顧景行這么cao了幾下,又完全拔出,吐出一口氣,鼓脹堅硬的jiba就著昀恒陽xue里的yin水又往下cao進了李衡的后庭。 “呃啊——”這一聲是李衡喊的。 顧景行就這么來回cao著自己的同名師弟,一個屁眼里cao幾下就換到另一個雄xue,把二人cao得輪流發出性感低沉的呻吟,哪怕風流如他,面對此等yin景也是難以消受,方才已經射過一次的jiba很快就又有了射精的欲望。 “呼……差不多了……”顧景行自己舒爽的低哼也和二人的混在了一起,他把roubang從昀恒屁眼里抽出,又一次輕松地日進李衡已經被cao開了的屁眼。 “昀恒,接好了?!标篮阋呀浺粍×业膔ou欲折磨哭了,胯間的roubang和李衡貼在一起來回摩擦,不知何時已經射了一灘白濁在李衡的腹肌上,在溝壑間堆起白河,正在此時又聽到了顧師兄那魔鬼般的笑,帶著哭音道:“師兄,別……饒了我吧……” 顧景行把李衡的硬如鐵石的jiba從二人腹間挪出來扶住,順勢擼了兩下,頂端抵在昀恒紅腫的后xue,“是你大師兄的jiba?!?/br> “呃——”李衡渾身一顫,已經處在爆發的邊緣,“景行……我要射了……啊……” “呵,正好射你小師弟肚子里,把那邪道的精水沖出來?!?/br> 李衡紫紅色的大jiba上青筋暴起,滿是yin液和昀恒的jingye,顧景行找準角度,輕松地就放進了昀恒的屁股里,更是惡意地把他屁股往下一壓。 “??!”二人齊齊叫出聲。 “要……要射了??!射了——”李衡猛地挺了下腰,脖頸上都用力地浮起了青筋,他jiba一下下鼓動著,飽滿的雄卵源源不斷地泵出又濃又稠的陽精,盡數灌進了昀恒的屁眼內。 “嗚啊——啊啊——師兄、師兄……”昀恒直起身,爽得嘴角流出涎水,在李衡的jibacao進他體內的瞬間,他只覺內心深處的某個黑影一瞬間散去了,就連靈臺都清明了許多。強有力的熱流一下下拍打在他腸壁,李衡的精量極多,沒有盡頭一般,昀恒幾乎要懷疑這射進體內的不是雄精,而是李衡那guntang的尿液。 “嗚嗚……師兄……射了好多,肚子、肚子要爆了……啊啊——”昀恒仰起頭,雙手撐在李衡結實的胸膛上,被李衡的大rou和熱精不斷擠壓著體內陽心,終于再也忍不住,才射過半硬的jiba伏在李衡腹肌中央,抽搐著從頂端噴出了一股股透明的熱流——竟是被李衡灌精灌得尿了出來! 李衡健壯的上身滿是各種水漬,簡直狼狽得沒眼看了,顧景行看著此等景色,亦是不再忍耐,跪在地上狠狠撞了幾下腰,緊貼著李衡的屁股將jingye射進了他體內。 “嗯……啊……”體內的躁動終于平息,李衡疲倦地躺在地上,渾身肌rou都松懈了下來。 昀恒卻是再也無力支撐一般,撲通一聲摔在一旁,菊xue和李衡半軟下來的jiba分開,流出大股大股的白漿。 “昀恒!”顧景行皺眉,忙上前握住他手腕,探入一縷靈力。 顧景行驚訝道:“這是……心魔消退后的癥狀,這小子,什么時候生了心魔?” “什么?”李衡也顧不上滿是奇怪的液體了,拖著疲憊的身子半坐起來,看著暈倒在地的昀恒,“他沒事吧?” 顧景行一臉匪夷所思,“無事,只是心魔消退太過疲乏睡了過去。但怎么和你做了回,他心魔就沒了?”他眼神在二人間瞟了瞟,嗯,很可疑啊。 李衡也是摸不著頭腦,一臉懵地搖了搖頭。 “嘶——”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邊昀恒剛倒,李衡又一臉痛苦地捂著腹部。 顧景行都要沒脾氣了,無奈道:“你這又是怎么了?” 李衡身邊的靈力驟然暴動了起來,他呼出一口氣,右手前伸,角落里的闊劍一顫,受到感召般直直飛到李衡手中。 李衡顧不上渾身赤裸和后xue內顧景行的jingye,就這么光著身子盤膝而坐,闊劍橫擺于腿上,“要結丹了?!?/br> 顧景行了然,此前昀恒就說李衡于萬箭中護住他時劍意又上升了一層,本就筑基巔峰的李衡清了體內大半瘴毒,此刻結丹正是順理成章的事。 顧景行笑了笑,“恭喜?!?/br> 李衡已經瞬間入定,周圍的地上不時被劍意劃出道道深不見底的劍痕。 顧景行將昀恒抱到角落,運轉心法,元神外化之物落于手中,那是一只質樸無華的毛筆,筆尖還帶著些墨漬,筆桿上以俊逸的字跡刻著四個字——“風月無邊”。 他握筆在空中輕點,虛空中頓時泛起水波,墨跡慢慢顯現,在空氣中寫下了兩句詞—— “日用靈光內鎖,保護真心不破。金玉得凝澄,生死無由近我?!?/br> “去!”顧景行一揮筆,兩句詞頓時分作兩部分,前者飛向打坐的李衡,后者飛向角落里的昀恒,各自在二人周圍刻下一道文字組成的墨環。 顧景行這才放心的穿上衣服,又在密室門口擺好兩套干凈的衣物,自顧自地繼續去探查這神秘出現的煞血樓地宮。那邪道說過自己是最后善后的人,又有顧景行的術法相護,這二人再安全不過。 …… 片刻后,地宮最底部。 顧景行手里捧著一本被燒了大半的冊子,皺眉看著。 他一路下來,都無甚緊要的東西,唯在這屋子的桌角下的老鼠洞里了發現這本尚未被燒光的書冊。 “……七月三,淺根草二十兩、三十年以上骸骨八具、寒冰髓……另備天階丹鼎一只……” 逐浪閣對丹藥之術沒什么涉獵,但顧景行大概能看出這煞血樓應該在煉一味藥和一種丹藥,只是具體是什么他就不知道了,何況這材料配方也被燒了大半,就更是不得而知了。 他越看眉頭皺得越緊,無論如何,這些材料煉出的絕不會是什么正派的玩意兒,繼續翻到最后一頁,只見中間一個大窟窿,只邊緣見得幾字。 “……血九十九滴于丹成時獻入,什么血?可惜被燒掉了?!?/br> 他忽地想起近來在中州鬧得沸沸揚揚的血案,受害者皆是全宅被滅,每一個人都被挖走了心臟。 “莫非……若是人的心頭血……難道那掏心滅門案和這煞血樓有關系?” 顧景行左看右看,再看不出別的什么,將書冊收入懷中,只望門中長老能從那男人身上的禁制和這零星幾字中看出點端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