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流出的水玷污了神像,難道不該舔干凈嗎(在神像上磨xue潮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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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跌落,我將奔赴巨石嶙峋的深谷?!?/br> “若他疼痛,我將剜骨刺心以同受?!?/br> “若他流亡,我將折下他身后的刺棘?!?/br> 跪在神像前的少年入神地凝望著那仍閉著眼睛的神明。他頭發柔軟蜷曲,輕柔地泛著燈火的弧光,瘦削的身形卻跪得穩重而莊嚴,光潔不染瑕的衣袍如同泛著輝光,讓走近的修女竟真的從那單薄的身軀上目睹不可侵犯的神性。 “圣子大人?!鞭崩阉褪澄飻[放在西蒙身邊:“您是否需要休息?” 西蒙只是沉默著搖了搖頭。 他低聲向薇拉道謝,目光卻很快又轉回了沉睡的神明。 他的禮袍寬大潔白,把他整個身軀牢牢包裹著??伤鐾麜r,薇拉卻借著燭火隱約看到他纖細的脖頸間一閃而過的紅痕。 如果她沒看錯,那似乎像是鎖鏈緊縛過的痕跡。教會的密牢中關押著嚴重違反禁令的囚犯,她見過不少處決后的尸體,那上面斑駁的疤痕和於腫擦傷都是鎖鏈所致。 可等她好奇地想要細看時,圣子的身體又重新回到那衣袍的籠罩之下,唯有澄澈的眼睛疑惑地同她對視。薇拉連忙低下了頭,不敢再細看。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不敬,她竟試圖窺探圣子的軀體。 她默默地退回至殿堂的中央,看著那個背影,他依然端肅得如同畫中的神使。 “若他寒冷,我將燃燒盡這身軀?!?/br> “若他失落,我將一同沉入晦暗的海底?!?/br> 細弱卻清晰的經文傳進她耳中,薇拉只覺得那少年的聲音如同風雪中的一枝細嫩的樹梢,仿佛很快就會被壓折覆滅,那微微沙啞的聲音聽得她心口發悶。她躊躇許久才問道:“這樣的誓言難道不會太過沉重殘忍嗎?” 她猶豫了一瞬,才補充道:“……對于神明來說?!?/br> 她認真地看向少年的雙眼,繼續說著:“我有時在想,神是否也會因為勞累而厭倦人們的期待呢?” “這是他教導我的?!鄙倌甑穆曇艉龆怃J,好像被戳到了傷口的一只幼鳥,薇拉竟在那顫抖的嗓音中隱約聽到了一絲哭腔:“神明不會拋棄他的眷屬?!?/br> 可瞬間他就平靜下來,他并沒有回頭看薇拉,只是手中攥緊了自己衣角,青筋在細瘦的手腕上浮動:“抱歉,我不該對您發泄情緒?!?/br> “請您讓我一個人待在這里好嗎?” “是?!?/br> 薇拉只好匆忙欠了欠身,而后走出圣殿,關上了那沉重的門。 待四周重回寂靜,西蒙終于忍不住哽咽聲,他眼眶中盈滿淚水,癡癡地抬頭看向神像靜謐的睡顏。 “為什么?” “為什么您不再睜眼看我?” 他慢慢爬向那尊神像,伸手似乎想要觸碰他的衣擺,卻遲疑著,畏懼著。 他爬行經過的地方蜿蜒出一道潮濕的痕跡,那是從他大腿中流淌出的液體,溫熱的,粘膩的,緩緩流向冰冷的地面。那修女并不知道他被祭禮袍所遮掩的身體是什么模樣,他頸上和四肢的腕骨都布滿了鎖鏈的磨痕,胸前和細膩的臀rou則是被神明鞭打出的紅痕。他被命令自己揉弄那粉嫩如櫻的雙乳,于是那晚櫻很快便盛放得絢爛明亮。 他的yinjing被神明上了鎖,在情欲刺激下只能腫脹著挺立,卻射不出一滴精水。而隱秘的女xue卻始終潮熱瘙癢,他不能伸手去揉弄或插入,因為他不被允許做那yin賤的舉動。 他是西斯尼的圣子,他是神的忠仆和愛寵,無論如何都要保持純潔和干凈。 他的身體和那不斷流水的xue是災禍和詛咒的根源,他必須讓那yinxue經歷痛苦的洗煉,才能得到神的垂憐。 可是…… “您還在嗎?” 恐懼和難過最終擊潰了少年的心防,他忍不住靠近了神像,跪坐在他腿畔,把布滿淚痕的小臉貼在那冰涼的石料上。 “西蒙的身體……好難過……” 他的xiaoxue被神明的手指插入和玩弄過,又被催情的藥劑浸潤催熟,他以為神明會愿意垂憐他幾分,教導和懲罰那罪惡骯臟的女xue??僧斔晳T于脖頸和肢體上冰涼又沉重的鎖鏈時,神明卻不再眷顧他。 鐵鏈消失,鞭痕淡去,仿佛那段時日的觸碰不過是他的一個美妙的夢境。 唯有下身仍時時刻刻瘙癢著渴求懲罰的女xue還記錄著神明曾賜予他的疼痛和規訓。 他不愿相信神明會拋棄他,只能跪在神像之前無助的哭泣,呼喚。 可那女xue又實在瘙癢難耐,吐出的水甚至沾濕了神像的衣擺。西蒙看著那灰敗的石料顏色在自己的yin水中泛出的光澤,做出了他不敢想象的,極度僭越的事情。 他跨坐在了神明膝前,將那柔軟嫣紅的xue眼對準了神像靜坐時彎折的膝蓋,然后坐了下去。 “啊——不行——” 太久沒有得到照拂的yinxue饑渴難耐,yinchun在接觸到堅硬的石料時就瑟縮顫抖著迅速濕潤,膝蓋凸出的骨骼陷進軟軟的唇rou中,硌到柔嫩的內壁,極致的快感夾雜著尖銳的痛,瞬間就讓西蒙尖叫出聲。 被情欲折磨得模糊的神智被疼痛喚回了些許清醒,西蒙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多么大膽的罪行,他竟用自己骯臟的身體污染了神明的雕像。 他想起身像神像請求寬恕,可腰和腿卻軟得沒有一絲力氣,他掙扎著站起卻又狠狠地跌落,那處xue又砸在石像膝蓋上,這回卻是直接重重地磕到陰蒂,噗嗤地濺出響亮清脆的水聲,那處石料狠狠頂到xue腔中去。 西蒙終于不再有力氣起身,癱軟在石像的膝上。 劇烈的快感和負罪感交織著纏繞上他的內心,他哭叫出聲來,可下體卻忍不住地摩擦著,用自己柔軟的xue腔吞下那處石料。雕像的線條精致,那兒竟真像一個青年男子膝蓋的硬朗輪廓,緊密而冰冷地釘在溫軟的rou花中,隨著少年的身體擰動而碾過嫣紅飽滿的yinchun。 “嗚啊啊啊……嗯……對不起……” “對不起……西蒙是yin蕩的罪人……啊啊嗯……” 西蒙被磨xue磨得失了神,口中不斷地喃喃著,可女xue卻自覺地吮吸著那片粗糲又堅硬的石料表面。 “可是……西蒙好難過……嗚……好癢……” “想要……主人……” 但那死物畢竟無法回應他,他只覺得身體深處越發空虛難忍,xue口幾乎像是發水一樣涌流。只有yinchun瓣能得到撫慰,被磨得鮮甜柔軟,他晃著腰肢就能感受到那軟rou在張合欲墜。他逐漸找到磨xue的技巧和角度,每一次都碾開唇瓣把那蒂珠露出來,貼著石料不住摩擦蹭動,那女xue綻開成了一朵濕漉漉的花,無比柔順又饑渴地纏繞著他想象中的神明。 “啊……主人……xiaoxue啊啊啊啊啊——” 西蒙腰一軟,那紅腫嬌嫩的陰蒂頭就死死壓在了膝蓋之上,沿著骨骼線條狠狠碾過,而后又擦著小腿滑了下去,劇烈又尖銳的快感如同電流一般順著他身體一路躥上,他連哭聲都猛地一滯,陷入了到了極端恐懼的沉默之下。 “啊——” 那xiaoxue激烈地噴出了一股水,直直噴到了神像之上,甚至于濺到了神像搭在腿上的指尖。 高潮之后的少年眼神空蕩蕩地沒有焦聚,綿長的快感讓他軟在地上不能起身,整個人都如同被馴化了某種yin獸,浸泡在自己噴出的sao水中。 可他耳邊卻終于響起了神明的聲音。 “西蒙,你竟如此放縱自己的罪孽?!?/br> 青年一步步走到少年身邊,看著陷入迷蒙的高潮余韻的他,輕輕嗤笑了一聲。 “我不過是短暫地離開,你就已經管不住自己yin賤的身體了嗎?” “你竟然還妄想祈求我的寬???” 他輕輕踢開少年閉合的雙腿,西蒙立馬順從地抱著自己雙腿分開,軟膩的大腿根被踩得陷進去,那流水的xue口還黏糊糊的,隨著他喘息的幅度而顫抖。 “對不起……” 阿斯蒙蒂斯的指責讓西蒙不住啜泣,他終于從那飽脹的情欲中稍微找回了一些理智,羞愧而難過地看著神明冰冷毫無感情的眼神。但神明最終還是沒有拋棄他,這唯一的念想占據了他所有的心神。 他哽咽著,可同時卻壓抑不住滿心的激動:“可是……我太想念您了……” 被神明注視著,讓他如同浮在海水中的一尾小魚,無比安心而毫無雜念。 阿斯蒙蒂斯被他這樣直白毫不遮掩的態度取悅了,他踢了踢少年汗津津的腰窩,笑道:“好了,不許撒嬌?!?/br> “你身體里流出的水玷污了神像,難道不該去舔干凈嗎?” 西蒙的臉瞬間紅透了,他坐起身來,看著神像的膝蓋往小腿之下的一大片都被他噴出的sao水打濕了,緊張又羞愧,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青年的神色。 少年的小舌嫣紅嬌嫩,慢慢舔舐著神像上濕粘的液體,從衣服的最下擺往上,直到他氣喘吁吁,跪伏著如同幼犬一般喘著氣,才終于把那液體勉強清理下去。最后,他無比眷戀地含著那石像的手指吮吸,舌尖纏著手指來回打轉,緩慢悠長地,如同回味著神明曾將手指插入他下體的感覺。 “嗚……” 他終于把石像的那處濕痕舔完了一遍,舌頭已經被磨出了血痕,他滿口溢著腥味,眼睛濕潤著仰頭看向另一旁的青年,眼中期待而又畏懼的神色像是想要討骨頭卻又膽怯的小狗兒。 青年終于肯施舍給他一個帶著溫度的撫摸。 他揉了揉西蒙柔軟的發頂。 “乖孩子,我原諒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