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生澀的小蜜桃在擱置后會慢慢熟透(關禁閉,yinxue催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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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是冷寂的黑暗。 西蒙被蒙著雙眼,柔軟的綢緞絲滑卻冰涼,他無助地眨了眨眼睛,卻只能感受到自己睫毛的濕潤。 他的脖頸,手腕和腳踝都被鎖上了沉重的鎖鏈,鎖鏈的另一端牢牢鑄在墻體中。細瘦的踝骨伶仃脆弱,被生冷的鐵環磨出血痕。西蒙不知道自己隱隱嗅到的腥味是鐵銹味兒還是血的味道,他只能感受到傷口處時隱時現的鈍痛。 干涸的傷口被磨開,創口細小不致流血,卻又時刻濕潤地泛著鮮紅。隨著他爬動的幅度,那傷口結出薄痂,又被磨損撕裂。 隨后再次干涸而又濕潤,周而復始。 于是那本來嫩竹般的小腿至踝骨一截爬滿了層次可數的傷痕。 黑暗,寒冷,疼痛。 西斯尼的人們正經歷這樣的災禍,神明教導他,他若要贖罪,必須把這痛苦嘗過。 嬌嫩的花朵在這樣殘酷的摧殘下幾乎是一夜就快要凋零,阿斯蒙蒂斯再次走進這狹窄的囚室時,那少年面色蒼白地倚靠在墻邊,呼吸細弱。 他聽到青年的腳步聲,才摸索著跪坐起來,他無力起身,只往前爬了一兩步,面對著眼前的虛空,茫然地呼喚:“是您嗎?” “是您來看西蒙了嗎?” 阿斯蒙蒂斯撫摸上少年被蒙住的雙眼,感受到他眼睫在手心里的顫動。少年乖順得像是只籠中鳥,感受到神明的溫度便撒嬌般在他掌心蹭了蹭,他下意識地要伸手觸碰神明的衣角,卻被腕上的鎖鏈掙在半空,腕骨上青紫痕跡依稀可見。 他有些失落地垂下了胳膊,仰頭等待著。 “上次教你的都忘了嗎?” 阿斯蒙蒂斯并沒有給他想要的愛撫,只是這樣問了一句。 神明的苛責讓少年心口一震,他慌亂地回憶著青年的教導,沉重的鎖鏈和被蒙住的眼睛讓他的動作緩慢笨拙。他慢慢跪趴下來,嬌嫩的小屁股翹起來背對著青年,細瘦的腰下壓,弓成了一個相當柔韌的弧度,那尚粉嫩的女xue和性器都暴露在人眼前。他宛如求歡的母獸一般晃著腰,只是結結巴巴的聲音暴露了他的生澀和無措。 “請……請您懲罰,yin蕩的巢xue……” 青年伸手過去探了探那濕軟的xue,yinchun瓣和陰蒂仍是青澀緊張的,一被觸碰就瑟縮起來,大腿不安地顫抖。 他搖了搖頭,取了一枚藥膏,命令西蒙自己涂抹到xue中去。 青年離開的腳步聲消失在暗道中。 西蒙的眼睛被容許視物,身體卻仍然虛弱乏力。那一小罐油膏在他的體溫下融化,然后被傾倒在雙腿之間。粘膩的油膏順著rou縫往yindao深處滑,厚重的油脂質感像是能把那本就緊致的巢xue粘連起來??珊芸?,那本來還算涼爽的脂膏卻在流入他身體之后變得火熱而刺激,像是有無數蟲蟻在啃咬著下體嬌嫩的花瓣和花蒂。 “啊……這是怎么……嗚……” “嗚……不要了……” 西蒙癱倒在囚牢一側,手指無意識地摳挖著下身的xuerou,yin水牽連著融化的脂膏簌簌地往外噴。他每次剝開yinchun掐擰那顆敏感的陰蒂都能感受到手中迅速濕成一片,他不斷揉搓著那腫起的rou唇,試圖緩解劇烈的麻癢和疼痛,卻無濟于事。 直到耳畔響起青年嚴厲的苛責:“你在做什么?誰允許你私自觸摸自己的saoxue了?” “身為圣子,你怎么能如娼妓一般行事?” “嗚啊啊啊——對不起……西蒙會好好反省過錯?!?/br> 西蒙低頭,嗚嗚咽咽地答道。 神明即便不在這里,仍清楚地知道他的無禮和下賤。 他應當感謝神明阻止他繼續犯下yin穢的錯誤,避免滑向黑暗和罪惡。 他細細地抽泣出聲,隔著囚室往神像的方向跪好,雙手不敢再觸碰自己的下體。 那瘙癢和空虛直直順著xue口往xue心深處鉆,西蒙無法自抑地夾著雙腿呻吟哭泣,紅腫的yinchun被一次次摩擦而過,可最yin蕩饑渴的部分卻始終無法得到滿足,連一絲冰涼的風吹過去都能讓那xiaoxue痙攣著噴出清亮的液體。 那只原本生嫩的xue就在這樣的浸泡在這樣的蜜汁中,如一顆酸澀的青杏被釀得柔軟動人,原本結實的果rou從果皮上剝離,只稍揉一揉就能把那糜爛的表皮剝開,露出香軟又泛著雨水溫澤的果rou。汁水從指尖往外淌,透亮瑩潤的果實乖巧地融化在掌心,連原本堅硬的核都被蜜汁浸透了,濕漉漉地滾落在指間。 西蒙無助地蜷縮在角落里,四肢百骸都鉆入地牢中本就流竄的寒意,他的手腕已經被鎖鏈折騰的鮮血淋漓,指尖泛著隱隱的青白色,可唯有腿心處是潮熱的一片,他不用手觸摸都能感受到液體的肆意流淌。 他那初開苞的下體已經完全融化了,他自己都難以管束,只能任由透亮的yin液順著大腿往下滴。 入骨的瘙癢順著花苞攀爬到xue心深處,分明沒有人能來觸摸一下他,他卻覺得仿佛有實體正侵入自己的身體,內壁的saorou不停顫動,液體被yinchun瓣擠出來,噗嗤噗嗤地嘟成一朵小rou花。 那藥液中有劇烈的催情成分,是連城中最浪蕩的妓女都受不了的東西,只要涂抹上去就會毫無理智地只渴望著被插入。 這可憐的小信徒絲毫沒有性愛的經歷,女xue昨夜才被神明的手指破了處,分明被身體里的渴望燒得神智混沌,卻還是遵照著阿斯蒙蒂斯的命令絲毫不敢觸碰自己的下體。 他嗚咽著摩擦自己的雙腿,淚流滿面,口中不住地呼喚著克洛塞爾的名字,他只能借由那爛熟于心的禱詞才不至于心生畏懼。 “克洛塞爾大人,求您……求您……” “看一看您忠誠的信徒……” “嗚啊……求您垂憐……” 再次來到暗室的時候,阿斯蒙蒂斯聞到了誘人的香甜。 生澀的小蜜桃在擱置后會慢慢熟透,只等人來采摘。 他的小信徒已經半昏迷在角落里,聽到他的腳步聲才支撐起胳膊看過來。他渾身濕漉,淺得發白的頭發軟軟地貼在面頰側,眼中的那片淡灰色染上了濃烈的紅。他急切地想要懇求神的觸碰,嗓子卻哭喊得嘶啞。他渾身都沒有力氣,只能勉強爬到青年腿畔,仰頭期待地看著他的神明。 他下身早匯聚了一灘水,仍散發著甜膩的氣息。地面上順著他爬行的動作留下蜿蜒的濕痕,他膝蓋上留了斑駁的紅痕,被水色映得更加可憐可愛。 他眼睛濕潤,神情純摯而毫無雜念,像是受了委屈正待安慰的一只小寵。 對于乖巧的孩子,神明并不吝嗇他的愛撫。他把這小東西抱起來,獎勵般揉了揉那嫩生生地翹起的yinjing。被情欲侵蝕得空洞的神智無法支撐著西蒙做出任何思考,他在這時倒格外膽大,宛如只嬌憨的發情小母貓在青年懷里蹭來蹭去,挺著那腫脹得發疼的青芽在青年手中來回摩擦,下面的嬌嫩yinchun也在他掌心摩挲,他喘著氣軟乎乎念叨著:“摸摸……克洛塞爾大人……摸摸西蒙……” 他還什么都不懂,只能無辜地睜著濕紅的雙眼,懇求神明滿足他。 只是他口中喊的名字,卻讓青年分外介懷。 手指緊緊攥住那小嫩芽掐了一下,疼痛便讓它軟了下去。 “啊——” 西蒙痛呼出聲,腰猛地顫動,這才尋得一分清醒,意識到自己僭越的舉動。 “我說過,忘掉克洛塞爾這個名字?!?/br> 阿斯蒙蒂斯揉捏著少年被催熟的下陰,水潤潤的yinchun瓣滴滴答答地往他手上噴著液體。這張小嘴軟軟地含著他探到下體的指尖,被撩撥得蠢蠢欲動,比起最初被開苞時的生澀緊致,這里已經被馴服。無時無刻不折磨著少年的空虛和瘙癢讓他一嘗到外物就迫不及待地想往身體中吞。 阿斯蒙蒂斯兩指夾住那交疊吐著水的小嫩鮑來回揉弄,對于這顆小蜜桃十分滿意,語氣也不似之前那樣嚴厲。 “叫我主人?!?/br> 西蒙不由自主地晃動著腰身吞吐著玩弄自己的手指,青年的聲音平靜卻具有蠱惑力,他只能順從地把自己賴以存在的所有邏輯和真理全都攪散,任由他的神明為他構筑起一個新的世界。 他迷蒙著雙眼,感受著自己身體內部被侵入的巨大痛苦和快感,嗚咽地喊著主人。 “主人……嗯啊……主人……好難受……” “不許亂叫?!?/br> 青年就著滿手的yin水抽了一把那嫩乎乎的小屁股,小孩立馬不敢再叫,只是瘙癢讓他越來越軟成一團,簡直下一秒就要化在阿斯蒙蒂斯懷里。 飽滿的屁股濕滑地貼在阿斯蒙蒂斯的大腿上,那對臀rou被青年握在手心揉捏成各種形狀,少年的盆骨窄,這個小屁股也顯得乖巧可愛。他順著青年的指示爬下去,跪趴在地上,如同上次一樣舒張開自己的身體任由青年檢查。 剛被玩弄過的身體身體虛軟著,大腿發顫,腰緊緊繃著,彎成一道柔美的曲線。那粉嫩的xue花和嫩芽就軟軟地窩在雙腿間,在sao水往下淌時小心翼翼地瑟縮著。 少年把自己獻祭在神明面前,只等著他的神明凌虐那熟透的洞xue,賦予他疼痛和懲罰,以換取神明的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