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皮醫生伏波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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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德軍所在營地的戰地醫院,醫生們接到消息,消息稱:藍.芬.路德維希少校在剿匪之時身受重傷,現在急需搶救。 醫生們站在工廠的門前,看見路德維希的轎車駛過來的時候,一窩蜂的沖了過去,用擔架把路德維希從車上抬了下來,朝著醫務室走去。 安德烈抹干凈眼淚,跟在醫生的身后,雙眼直直的看著躺在擔架上的路德維希緊緊的閉著眼睛,整齊的發絲一縷縷的散落到了額頭上,殷紅的嘴唇習慣性的緊緊的抿在一起,面容嚴肅,沒有一絲的痛苦的表情,唯一不同尋常的就是他額頭上覆蓋著的一層涔涔的冷汗。 安德烈跟著進了醫務室,站在門口,一臉緊張的看著躺在床上的路德維希。 一個德軍的女醫生轉過頭,冷冷的看著安德烈,不悅的說:“你進來干什么?” 安德烈趕忙說: “我是少校的人!” 女醫生瞥了安德烈一眼,然后轉過頭問:“你是少校的什么人?” 安德烈尷尬的抿抿唇,最后說:“我是少校的仆人,我一直都在他身邊侍奉他,少校有嚴重的潔癖,你們千萬不要用手直接觸摸他的身體,所用的器械必須是最干凈的、全新的!” 那個女人點點頭,面容嚴肅的說:“我知道了,這點我們會注意的。還有什么?” 安德烈想了一下說:“我的血型和少校是相配的!你們可以用我的血給他?!?/br> 女醫生看了安德烈一眼,點頭說: “好的,跟我來?!?/br> 說完,安德烈便跟著女醫生去了隔壁的房間,女醫生把安德烈的手臂用皮筋勒緊了,然后針管扎了進去,抽了一針管的鮮血。 安德烈趕忙說:“多抽點!” 女醫生看著安德烈:“那樣對你的身體不好,抽血對身體只有壞處沒有好處?!?/br> 安德烈幾乎要哭了,哀求著女醫生說:“求您了,醫生,多抽點!” 女醫生看了安德烈一眼,沒有說話,最后又抽了一些。 安德烈顧不上為自己的手臂止血,急忙問道醫生:“夠了嗎,醫生?” 女醫生點點頭,“夠用了?!?/br> 安德烈站了起來,覺得腦袋一片暈眩。 女醫生說:“你現在手術室外面等下,手術很快就好了?!?/br> 說完,那個女醫生趕忙起身朝著路德維希所在的手術室走去。 安德烈點點頭,跟著走到手術室,然后在坐在手術室外室的一個長沙發上,雙手捂著腦袋,出神的看著自己的雙腳。 “藍!” 沒過多久,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喊得是路德維希的名字,然后是后跟尖利的高跟鞋走在地板上的“噠噠噠噠”的很有節奏的聲音。 安德烈因為剛才被抽取了不少的鮮血,現在腦袋里不清不楚的,沒辦法想東西,只覺得這個聲音很耳熟,但是腦袋實在是很疼,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的聲音,只是呆呆的抬起頭,看著醫務室的大門,不停的發著呆,雙眼無神。 直到一個女人的走進了醫務室的大門,站在安德烈的眼面前,安德烈才認出那是誰。 密勒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她穿著一身陸軍婦女的軍裝,黑色的絲襪,紅色的高跟鞋,頭發被高高的盤了起來,軍裝外面穿著紅色的昂貴的皮草大衣,美艷動人。 密勒一進門就看見了安德烈,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只是和密勒對視著。 密勒冷笑了一聲,然后惡狠狠的對安德烈說:“哦!小雜種!你怎么會在這里?!” 安德烈心情糟透了,身體現在也不舒服,于是面無表情地回答密勒:“我是路德維希少校的仆人,我為什么不可以在這里?” 密勒咬牙切齒的等著安德烈,嘴里面不停地咒罵著安德烈,禮貌和修養全部不在了,而且不停的說著臟話:“你這個小混球!我今天過來看望藍的,一到這,就聽說藍受傷的消息,我就知道是因為你這個小兔崽子!你是不是想把藍害死?!” 密勒咬牙切齒的狠狠地看著安德烈。 安德烈苦笑了一聲,說不出話來,但是心里面還是難過的要死 ,路德維希遇到這種事情,還不都是因為自己?密勒說的也沒錯! “那么,密勒小姐,你想對我做什么?才能平息您的怒火呢?” 密勒猛的抬起手,說了一句:“我就是想現在弄死你!” 說完,便一巴掌狠狠的、用力的地扇在了安德烈的臉頰上。 安德烈也不生氣,抬起眼瞼,看了密勒一眼,然后……身子一軟,昏了過去,側身躺在了沙發上,嘴唇蒼白。 密勒驚訝的看著自己的手掌,然后看著昏倒的安德烈,轉身便走了出去。 回來的時候,密勒身后跟了幾個男人,手上拿著很大的麻袋,密勒惡狠狠的說:“把這個小混蛋弄走,送到伏波娃女士那里去,讓他吃點苦頭……最好,徹底的死在那里!” 說完,密勒臉上呈現出陰冷的笑意,她的確早就想把這個男孩子干掉了,現在路德維希因為他受了傷,密勒天真覺得,路德維希絕對知道自己是為了他好。 這個男孩子只會害死他。 “好的,密勒小姐?!?/br> 說完,那些人便把安德烈裝進了麻袋了,然后抬了出去,扔進了停在院子里面的一輛黑色的轎車里面。 伏波娃這個女人,安德烈并不認識。 但是這個女人認識路德維希,知道路德維希是赫赫有名的黨衛軍的作戰部隊的少校,并且現在和德軍的中央集團軍群戰斗力最強的第一裝甲兵團在一起。 伏波娃也不認識安德烈,大概是路德維希不允許任何人在私底下討論安德烈的身份的緣故,所以,不是和路德維希經常往來的軍官和軍官的家屬,并不知道有安德烈這個俄國少年的存在。 而密勒之所以決定把安德烈送到伏波娃的手上,是有著絕對充足的理由的:伏波娃,今年29歲,在外人面前顯得端莊優雅、理智冷靜、作風端正,但是,骨子里卻是異常的嗜血,不 ,應該說是,異常變態的嗜血。 她畢業于柏林的高等藝術學院,在早年已經是個聞名全德的才女,并且順利的獲得了藝術學的博士學位。 伏波娃尤其喜好人體藝術,對于人類的皮膚有著近乎于變態的執著的愛好,曾經是“全德高級人體藝術交流協會”的首任女會長,但是因為一些政治上的過失,而被協會開除了會長的身份,現在,幾乎整天以研究人體藝術為人生的終極追求。 她是布亨瓦爾特集中營的營司令官漢斯·科赫的妻子,最喜歡的就是運用手頭上的權利,把那些年輕英俊、肌膚細膩的戰俘從集中營里面挑選出來,然后開始制作被稱為“人體藝術”的杰作。 而她本人還有著豐富的戰地行醫的經驗和深厚的臨床解剖學的理論基礎,這就更加的有助于她暗地里尋找戰俘來滿足自己對于人皮藝術品的變態的欲望。 曾經有幾十名法國青年的戰俘被伏波娃挑選出來,偷偷的弄到了她在蘇聯的私人住宅,打著給他們注射防疫針的幌子給他們注射了致命的毒劑,然后親自為他們紋上身剝下他們的人皮,制成各種精美的工藝品,滿足自己“高雅的藝術品位”和“對于藝術的深沉的愛戀?!?/br> 安德烈蘇醒的時候,發現自己被人困了起來,睜開眼睛,緊貼著眼前的,就是在農村時??匆姷哪欠N粗糙的大麻袋。 安德烈奇怪自己的怎么會被困在麻袋里?于是身體不由自主的掙扎滾動了幾下,然后猛的從汽車的后座上摔了下來,還好是背部朝著車廂摔了下來,并不是很疼。 “絲——”安德烈還是因為吃驚的緣故,猛的吸了一口。 安德烈平復了一下心情,外面傳來了人的聲音,“密勒小姐,人好像醒過來了!” 是個男人的聲音,安德烈知道這一切都是密勒做的,于是安德烈的默不作聲的等著密勒說話。 “反正就快要到了,一會兒他還是要出來的?!?/br> 安德烈可以確定,這是密勒的聲音。 “密勒小姐,您不擔心他去告密嗎?” 密勒哈哈哈的笑了笑,語氣好笑的說: “告密?哦,我的朋友,你想想,被伏波娃抓在手上的人,有哪個是活著出來的?這小子肯定也難逃一死?!?/br> 這些話安德烈的聽在耳朵里,頓時被嚇得一身冷汗,但是他知道,密勒一直喜歡路德維希,又恨不得自己的現在就去死,怎么可能放了自己的,所以請求密勒放了自己之類的話說了也是沒有用的。 安德烈決定靜觀其變。 “到了!密勒小姐?!彼緳C把車停了下來。 密勒點點頭,“去把那小子抬進院子里,我想伏波娃女士一定會喜歡極了的~” 男人跟著呵呵呵的笑了笑,安德烈立刻便到感覺眼前閃爍著白色的光線,大概是有人拉開了車門,陽光的光線照射了進來。 然后便有人把自己的抬了出去,扛在了肩膀上,然后走了一段路程。 “密勒小姐,您終于來了。我等了好久了?!?/br> 安德烈聽到了一個陌生的女人的聲音。 這種說法的方式和語調和路德維希有點相似——沒有起伏,平靜無波的,是一種非常非常理性的聲音,而因為是對方是個女人的緣故,這種聲音則顯得更加的冷酷。 安德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臟不停地跳動著。 “伏波娃博士,我給您送來一件禮物,我相信您會喜歡的~” 密勒笑著說,語氣里面帶著討好的意味。 “還是進去說話吧,這里說話不方便?!蹦莻€伏波娃說。 密勒點點頭,她的手下們便扛著安德烈走進了一間大院子里。 “好了,把人放下,你們就出去吧?!?/br> 伏波娃冷冷地說,后面的那些男人便轉身走了出去,回到了轎車那里,去等著密勒回來。 密勒和伏波娃坐在茶幾旁邊的沙發上,一旁的女仆端了兩杯咖啡過來,密勒和伏波娃便各自手上端著一杯咖啡開始喝。 “密勒小姐,不知道你送了什么樣的人過來?” 伏波娃看著密勒,密勒笑了笑, “我敢保證您一定會滿意的~” 說完,后面的女仆便拿了一個剪刀走了過來,彎腰把麻袋上的繩子剪斷了,安德烈的腦袋露了出來。 安德烈迅速鉆了出來,站起來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的空氣。 伏波娃睜著綠色的雙眼,手上端著咖啡,呆呆的看著安德烈的。 安德烈的抬起頭,就看見密勒和一個女人坐在一起。 這個女人一絲不茍的把金色的發髻盤在了腦后,穿著一身純白色的羊毛質地的套裝,外面披著一件漂亮的披肩。 淺綠色的雙眼顯得很深邃,直直的看著安德烈的,眼神異常的冰冷,還帶著一點點的驚訝,似乎安德烈并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什么正在被人觀賞的令人驚奇的精美的商品。 安德烈直直的看著密勒,“密勒小姐,你這樣做是不對的?!?/br> 密勒仰起頭哈哈哈的笑了一陣子,然后轉過頭對伏波娃說:“伏波娃博士,您看看,這個禮物性格非常的倔強,您可以好好地調教他,他將會為您的生活帶來樂趣?!?/br> “對不起,我并不是什么禮物!” 安德烈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要走。 還沒走出門口。伏波娃手上拿著手槍,已經頂著安德烈的后腦勺:“哦,漂亮的孩子,美麗的天使,你要是感踏出這扇門,我不會讓你好過的?!?/br> 伏波娃把嘴巴貼近安德烈的耳朵,面無表情地說:“我想你還不夠了解我,親愛的,要是你以后不乖乖聽話,我就會切開你的肚子,讓你看著自己青色的腸子從肚子里面流出來 ,然后拿起些腸子繞在你的脖子上,直到你被自己的腸子勒死為止,那場景,是不是很美?” 安德烈咽了咽口水,沒有說話。 密勒從后面站了起來,笑著說:“看來博士對我送來的禮物很感興趣,我希望您能好好地享用他~我還有事情要忙,就先回去了,不耽誤您的時間了,伏波娃博士?!?/br> 伏波娃點點頭,示意女仆送密勒先出去。 然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交疊著雙腿,直直的看著安德烈,張開抿成一條線的嘴巴,說了一個字:“脫?!?/br> 安德烈的倔強的看著伏波娃,伏波娃冷笑了一聲,把槍拿起來,指著安德烈,“要是不脫,我就立刻打斷你的腿,我現在的時間可是很多的。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br> 安德烈左右看了看,那些女仆們好像什么也沒看見一樣,臉上沒什么特殊的神情,看來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景。 房間里很暖和,壁爐被點燃了,完全感覺不到冷。 安德烈在伏波娃的逼迫下,開始一件件的脫掉自己的衣服,直到只剩短褲的時候,伏波娃才讓安德烈的住手:“我只對你的皮膚感興趣,對你的rou體和生殖器并不感興趣?!?/br> 說完,伏波娃站了起來,走到安德烈的面前,伸手開始觸摸安德烈的肌膚,左手上還拿著一個黑色的放大鏡。 安德烈的肌膚細膩,紋理工整,身上的毛發少之又少。 伏波娃從安德烈的臉頰開始看起,一直彎下腰,看到安德烈的雙腿,臉上沒什么表情,完完全全是認認真真的在做研究,但是一邊看著一邊驚嘆,語氣中有些不可置信: “真是太棒了……真是大自然的杰作!上帝的杰作!……不像那些該死的法國的戰俘,歲數不大,但是早早的秉承了那個放蕩的國家的放蕩不堪的傳統和血脈,十六歲的時候,肌膚已經因為主體的透支過度而顯得沒有活力,看起來就好像是30的男人的肌膚,粗糙而不平?!?/br> 伏波娃站了起來,捏著安德烈的下巴,手上按著放大鏡,對著安德烈的側臉和耳朵后面開始認認真真的觀察,低聲說: “你是哪個國家的人?” 安德烈回答:“俄國?!?/br> “平時喝酒么?” “不喝酒?!?/br> “抽煙么?” “不抽煙?!?/br> 伏波娃滿意的點點頭,然后捏了捏安德烈的腰上的肌膚,“你實在是太瘦了,皮膚的質量非常的好,但是,你實在是太瘦了……芬妮!” 伏波娃轉身喊了一句,一個女仆走了過來,“有什么吩咐么?夫人?” 伏波娃指了指安德烈,對芬妮說,“把這個小子帶去洗澡,然后單獨安排一個房間,看緊了,不要讓他跑了?!?/br> 芬妮點點頭,拽著安德烈走了下去。 安德烈的手臂被捏的生疼,叫芬妮的這個女人長得又高又壯,簡直就是一座小山,而且很有力氣,安德烈突然覺得,自己不一定是這個女人的對手。 安德烈覺得很害怕,這種害怕不同于在路德維希跟前的時候,那種從心底衍生出來的不自覺的叛逆——那就好像是小孩在自己的長輩面前的嬌氣。 面對這個女人,安德烈是另一種害怕,不,應該說是恐懼,因為路德維?!臎]真正的殺死過自己,而這個女人卻沒有對自己心軟的理由。 安德烈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什么身份,平時并沒有人和安德烈的說話,安德烈所能直接感知到的,就是自己一個人穿著一件白色的像是女人的睡袍一樣的衣服,坐在空曠的房間里。 房門被鎖了起來,房間里只有一張大床,還有洗手間,別的什么也沒有,只有平時吃飯的時候,才會有人送飯過來,就是那個人高馬大的芬妮。 對了,房間里只要是布料,都是極其柔軟的,安德烈心想著,可能是那個變態的女人不想讓自己的皮膚受傷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