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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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燃還是相當靠譜的,BLACK告訴他如果白谷知道是他會拒絕見面,井燃想出一個主意制造偶遇。毒蜂要過生日了,周六晚上亞瑟,請了很多平時不怎么露面的各位圈內大佬,其中包括白谷,BLACK可以看情況接近。 實際彭禹只想遠遠看看殷修白,想看看他是否真的會遇到合適的奴隸,是否真的決定從頭開始。 周五晚上再次失眠,在籠子翻來覆去肋骨硌的生疼,一閉上眼就是殷修白的臉龐,有時候對著他兇有時候溫柔的抱著他,也不說話。 早上洗漱好下樓,穆淼看他精神不好拉著他說了許多寬慰的話,集團復雜慢慢來,身體要緊。彭禹點頭答應著,心思早已飄到了晚上的亞瑟。 亞瑟的進門口有免費的面具,有需要的可以拿會員卡去領,不戴面具的人也很多,各占一半吧。彭禹入會這么久這還是第一次戴面具,既能遮住額頭的疤,還不能讓殷修白看到他,之前本來就為了盯殷修白,穿的及其低調,有人打招呼也不理,后來也不再有人找他。領完面具他進到負二層,已經人滿為患熱鬧非凡。 彭禹想在大廳找個安靜偏遠的位置,手機嘟嘟響了幾聲,是阿爆 “bck,我在衛生間,你來了嗎?來了的話進來一下” 彭禹穿過人群去找阿爆,剛一進門就被阿爆拉著進了一個隔間 “你就叫我名字井燃吧,你這個面具確實看不出來遮擋的很好,我主人坐第一排,白谷先生也會坐在那里,我等會要去主人身邊跪著,不能看手機,你要是需要我幫忙,就托阿秋來找我,他主人今晚應酬,應該有點自由時間”井燃小聲交代著,樣子像極了特務接頭。 彭禹將面具推上去一些,對著井燃搖搖頭“謝謝你井燃,你不用管我,我就在角落不出聲,遠遠看看他就好” “唉,我理解你,單相思的日子特別苦,但是一定會苦盡甘來的,加油,我先撤了”井燃順手把彭禹面具再次拉下來,躡手躡腳走出去,彭禹還沒來得及鉆出來,就聽到井燃一句小聲的“主人,您怎么進來了啊” “一直在門口等著,看你半天不出來進來看看,沒有發生什么事吧”冷凜站在門口抱著胳膊,對這個衛生間心有余悸。 “主人謝謝您,我沒事,咱們出去吧”井燃剛出衛生間就跪著跟在冷凜身后,要是身后有尾巴,一定是左搖右晃的。 彭禹聽他們走遠才從隔間出來,鼻子一酸差點落淚,自己會有這一天嗎? 大廳人頭攢動,彭禹老老實實坐在角落的位置,點了一杯飲料。毒蜂和阿秋他都認識,只是他們并不認識他,晚上的第一個表演是一個sub的鋼管舞,柔韌性極好,引來很多掌聲和尖叫聲。 殷修白直到第一個節目結束,才出現,穿著一身灰黑色西裝,黑色的領帶,手里拿著一張大家都有的手牌,并未戴面具。距離上次見面已經半月有余,彭禹不自覺的站起來,想看的更仔細一些,殷修白徑直坐下,跟旁邊L先生打了個招呼,沒有到處看。 看他坐下彭禹也摸著凳子繼續坐下來,他有些理解為什么殷修白不讓他見,因為見了就真的很難控制自己,彭禹只是盯著他的背影,身體就小幅度的顫抖,他太過思念殷修白了,已經侵蝕到骨髓里。 第二個節目,是繩藝表演,彭禹難免想到兩人的第一次接觸,也是這個舞臺也是同樣的繩藝表演,殷修白通過幾個扣的連接和摩擦,就讓他當眾射了出來??伤麩o心看任何表演,盯著殷修白的背影連眼都不敢眨。 第三個節目,rutou穿刺,用的是針灸的針,穿完保持一分鐘就會被拔除。主持人請毒蜂上臺現場隨機抽取一名客人上臺配合表演,根據抽取到的客人屬性定模特,如果抽到一名DOM客人,阿秋則作為模特接受穿刺,當做給毒蜂的賀禮。如果抽到一名SUB客人,毒蜂會給客人穿刺。有主人的sub不想參加,可以在抽到時候由主人告知具體情況就可以重新抽獎,幸運觀眾還有額外獎品,亞瑟包間一年免費使用權,一年內隨時用包間都可以,只需提前兩小時和客服預約。 彭禹穿著純黑色西裝,襯衣也是黑色,一如之前每次來穿的顏色,乳環像是有什么感應突然直立起來,摩擦著襯衣,連帶乳環也不安分起來,彭禹輕輕碰了下乳環位置,敏感的要命于是停下手不敢動了。 之前也有過類似的表演,彭禹看過很多次,臺上的箱子里會有很多號碼牌,抓到誰拿著號碼上臺,彭禹將手里的號碼踩在腳下,踢到很遠的地方,他不可以上臺,決不能。 隨著毒蜂一聲開始,整個大廳燈光變得奇幻起來,星星點點撒在臺下每一個觀眾臉上,時有時無,毒蜂的一聲停,燈光只會聚焦在其中一個人臉上,那個人就是幸運觀眾。 臺下掌聲雷動,彭禹依舊僵硬的坐在座位上,直到旁邊的人戳著他的胳膊讓他起身,他才看清自己頭頂聚著一束光,所有人都齊齊望向他。主持人在炫耀亞瑟的高科技,以及更改了哪些先進技術,會給會員帶來更美好的體驗,彭禹聽不真切,滿腦子都是完了,搞砸了,他甚至不敢再看向那個背影只想遁走,誰能來救他。 井燃率先發現了情況,心想不妙,bck不能上臺,他搖晃著冷凜的腿想讓冷凜允許他講話,得到準許后,井燃立刻跪著挪到殷修白旁邊 “白谷先生,選到的人是BLACK他不能上臺的,您救救他” 殷修白本來沒有回頭,事不關己的坐在座位上,聽到井燃說BLACK名字瞬間回頭,即使戴著面具,即使包裹嚴實,他還是立刻認出那束燈光下的人是彭禹,此時正無助的坐在座位上抖動,幾乎是本能殷修白起身說道 “麻煩主持人重新抽取,他有主人” 主持人笑了一下,不敢得罪白谷先生但是這明晃晃的謊言也不能服眾啊 “白谷先生,有主人的SUB都是跪著在主人身邊的,咱們這位客人自己坐在座位上,距離您這么遠,您是不是認錯人了” 主持人面帶笑容,還得替白谷找補,人不好惹也是難辦,錢難賺屎難吃。 殷修白犀利的眸子射向角落里懵成一團的彭禹,用在場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厲聲說道 “還不滾過來” 彭禹對殷修白的命令是刻進骨血的,他慢慢站起身朝著殷修白位置挪動,似乎場內沒有別人,只有殷修白的召喚。 似乎殷修白一直都離他很遠,一開始不許他靠近,對他單方面的侵占也是事后就離開將他自己關在籠子里。后來稍微好點,卻也極少有什么親密時刻,沒有耳鬢廝磨沒有溫聲細語,甚至好話都沒跟他說過幾句。 快要靠近那一刻彭禹又開始顫抖起來站都站不穩,井燃還跪在一旁,焦急的看著他,他不想上臺也沒做好和殷修白見面的準備,可殷修白近在咫尺,西裝包裹著挺拔堅毅的身軀,連日無法入睡和潮水般的思念再也躲藏不及,眼淚順著面具緩緩淌下卻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跪好”殷修白不再去看彭禹,再次跟主持人說道“重新抽吧,不要浪費大家時間” 毒蜂奪過話筒,看了一眼臺下,開始重新抽取,抽到的也是個有主人的SUB只是主人并不介意,還親自送到了臺上,毒蜂調侃著這會讓他壓力很大,現場氛圍再次熱烈起來,目光也逐漸從殷修白方向轉移到舞臺上。 井燃已經重新跪到冷凜身邊,自知事情敗露低著頭不敢看冷凜,卻又八卦的想聽旁邊的動靜,身子跪的越來越低原來是想通過冷凜小腿和沙發間隙偷聽。白谷大大并沒說話,跪在一側從這個方向看過去背在身后的手都在抖,BLACK怕成這樣為什么還想追白谷大大呢?好奇怪。 臺上表演繼續,殷修白眼睛一直看著舞臺沒有再和彭禹說話連眼神都沒有飄過來,彭禹腦子里亂成一團,既希望表演快點結束,他可以快點離開,又希望表演不要停止,至少還能多看一會殷修白。yinjing硬的快要爆炸,就連rutou也逐漸挺立帶動乳環摩擦著衣物,眼淚不敢擦留下一道道干涸的淚痕一定丑死了。 就在他陷在欲望的沼澤里無法自拔時候,臺上表演結束了,接下來毒蜂帶著阿秋到處敬酒感謝大家的光臨,L先生端著酒杯起身一邊和毒蜂喝酒,一邊揉著井燃頭發,井燃調皮的和阿秋互換眼神然后咯咯笑起來,雖然跪著可就像個小太陽一樣照亮了周圍所有陰暗角落,就連彭禹都情不自禁跟著明亮了一會。 毒蜂路過彭禹身邊觀察了一會才走向殷修白身邊,兩人耳語幾句彭禹也聽不清,就連阿秋,彭禹都沒抬頭看一眼,他知道阿秋曾經跟過殷修白,是唯一讓殷修白憐惜到不忍破壞的人,還為他找了適合的主人,尤其聽井燃說上次殷修白在這里表演的模特也是阿秋,即使沒有名分還是沒由來的嫉妒。 “老地方” 是殷修白再次開口說的第一句話,然后殷修白離開座位大步朝后面走去,彭禹緊隨其后爬著還是落后一大截,等他爬進包間關上門,殷修白已經脫了西裝外套雙腿交疊倚靠在沙發后背。 “彭總,跪在這里不合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