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平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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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谷先生再次有表演這事,傳的沸沸揚揚,毒蜂一個生意人,自是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宣傳,何況最近俱樂部本就生意冷淡。 就連他提出想要阿秋當模特,毒蜂都咬牙答應了,只是再三讓他保證不能真的弄傷阿秋。還電話邀來了眾多人捧場,其中包括L(冷凜)和阿爆(井燃),深淵(沈楚良)和明上(溫子明),山川(秦晉)和黎黎。 表演的是最經典,每次也最多人期待的大轉盤,猶如賭博,轉到什么玩什么項目,事先無法預料,刺激性更強。阿秋只穿著白色的內褲,背手跪在臺上,主持人在盒子里隨機摸出客人手腕上的號碼牌,抽中的客人上來轉動轉盤,并且可以在臺上參觀,順便檢驗。 第一輪,就是電擊,部位是rutou和yinnang,作為表演來講,電擊的可觀性并不強,觀眾很難從中帶來直觀的視覺效果,對表演者來說卻是及其難接受的,電擊后SUB反應均不相同,有可能出現并不太可控的效果,尤其下半身。 阿秋眼里充滿驚慌,那雙愛笑的眼睛此時寫滿害怕,作為毒蜂的奴隸雖然經常被當眾調教,是以羞辱為主,當初和白谷分開也是因為太不耐打,太不耐痛。殷修白看到工作人員拿來電擊的設備,又將阿秋固定在刑架上,白谷帶著手套的手指抬起阿秋的臉頰,用只有阿秋能聽清的聲音說道 “不會開最大檔,只讓你射出來,不會讓你尿在臺上” 阿秋不敢相信的睜大眼,直到在那雙曾經只有陰郁不定的眸子得到再次肯定的點頭,才放松下來。 殷修白經驗豐富,用最小檔且規律的間隔磨的阿秋渾身顫抖,壓抑不住的呻吟出聲,rutou本就電的敏感異常,加上yinnang的不間斷刺激,阿秋帶著哭腔看向殷修白,在那一瞬間,殷修白恍惚看到調教室被他電擊逼問的彭禹,只是彭禹哭的更激烈一些,白谷逐漸調高檔位,小幅顫抖變成劇烈掙扎,rutou和yinnang接連受到刺激卻不同時,阿秋繃直腳踝,哭喊著射了出來。 殷修白第一次看到彭禹,就覺得這雙眼睛很眼熟,其實無論是秦葑還是阿秋,都跟彭禹屬于同一類長相,彭禹能迅速闖入白谷視線,也源于白谷的偏執。 剛才這一幕,他也有點分不清是阿秋還是彭禹,直到主持人繼續請人上臺轉盤,阿秋被扶下去重新準備,殷修白才回過神,看向臺下,毒蜂似乎很感謝他沒有過多為難阿秋,向他抱著拳,冷凜的小奴隸跪在臺下呲著牙不停的鼓掌,并沒有戴面具看起來依舊讓人頭疼的樣子。 “可別讓阿秋抽到鞭背,疼死了”井燃小聲跟冷凜抱怨著,似乎想起上次那次懲戒還有些發怵。 冷凜拽著井燃項圈拉過來,隨手從口袋掏出一根小骨頭,橫著塞在井燃嘴里,淡道 “專心看表演,不許說話” 井燃咬著硅膠小骨頭,不情不愿的跪好,就聽到主持念到 “蛇鞭,背部,20” 烏鴉嘴,井燃氣的使勁咬著那塊骨頭,一邊擔心阿秋,一邊生氣冷凜,好好的襯衫,還特意配了小領結,此時胸前被口水濡濕一片。 井燃很了解阿秋,知道他很怕鞭子更怕鞭后背,阿秋被固定在刑架上,就開始顫抖,他一直望著臺下的毒蜂,并不是不愿意給白谷當模特,也沒有怨他的主人,只是最脆弱的時候往往想找尋想要依靠的人。經常來俱樂部的人很多都認識阿秋,整天乖巧的跟在毒蜂后面,像個漂亮的玩具,很少會發出聲音。 下面傳來口哨聲,是對這場表演的期待,毒蜂對著阿秋做了個手勢,無名指輕輕按壓了下食指,是他倆特有的暗號,代表撫摸。阿秋點點頭安靜下來,在刑架趴好,蛇鞭像真的毒蛇吐出蛇信,一下就像是卷起油皮。 殷修白收著力氣,估摸著和上次抽冷凜家小奴隸差不多的手勁,抽別人家的不敢用力。而他的彭禹,用的可是絞著鋼絲的鞭子,每一次也是真實的撕下一塊皮rou,留下他的名字混進他的骨血,抽趴下也會默默爬起來跪好,任他繼續在血rou里刻字,那一刻他該很絕望吧,自己非但沒有去哄一哄,連休息時間都不給,緊接著拉著他去穿環,即使這樣,小家伙還是學不會恨他。 意識到自己走神,殷修白接下來專注了很多,整整齊齊平行著20下腫痕,沒有破皮也沒有流血,技術可謂高超。 第三個轉盤是皮拍,部位是臉,數量10。 按規定,抽到打臉模特有權換部位,換部位的代價就是工具必須指定俱樂部最重的那塊板子。有些sub喜歡當眾羞辱和打臉,而有些無法接受,所以毒蜂接手后改了這條規定。 阿秋屬于羞辱快感大于疼痛快感的一類SUB,也相信殷修白點到即止,但他很怕那塊類似木槳一樣的的板子,曾經挨過三下就像是斷了骨頭。既然有選擇那這選擇他就不能自己做,他沒有權利,阿秋再一次為難的看向毒蜂。 毒蜂坐在第一排正中的位子,翹著腿,眼神里有些不明的東西在流動,想了一會,他抬起食指指向阿秋,阿秋接收到信號心里像是被什么撞擊一下,隨即顫著嗓子對主持人說 “不用換” 食指指向阿秋,是讓阿秋按照自己意愿做出選擇,不用顧慮其他,指向毒蜂自己是猜測毒蜂意愿做出選擇。 皮拍很軟沒什么力度,殷修白沒有左右夾擊,對準右邊臉頰,發出很大聲音抽了十下,滿足了各位觀眾的需求,打完臉頰微微腫著,卻帶著滿片的紅,加上要哭不哭的雙眼,足以讓整個大廳沸騰,有奴隸的開始動手欺負奴隸,沒奴隸的手伸進褲襠自我滿足。 殷修白默默走下臺,他有些后悔來這里了,不需要自欺欺人,他已經回不去沒有彭禹的日子,無論做什么都帶著他的痕跡,就連打臉,他想的也是彭禹嘴角流血的樣子,曾經那樣暴怒,彭禹的臉幾乎就沒有消腫過,這代表臉面的東西,他似乎也從來沒有給過,任何人都可以看到他未消腫的臉,而彭禹只能裝作若無其事,只能忍氣吞聲。 雖然剛剛表演完,平時哪怕只是自己來這,都會圍著一群小奴隸,今天卻是無人靠近。許是周遭散發的戾氣太強,無人自討沒趣,他孤獨的喝著酒,想著醉了就回去睡覺,最近發生太多事,先是后事,然后彭禹的病,又幫彭禹忙華城的事,很久沒睡過好覺。 冷凜一伙人在包間,想找殷修白介紹其他人給他認識,當他走到大廳,看到殷修白自己在喝酒,也喊服務員拿了個酒杯。 “很久沒看你來這里,應該是有合適的人陪著你才合邏輯” 冷凜干了一杯,自己又倒上,開口說道。 “是有過這么個人,現在沒了,有合適的給我介紹?”殷修白舉起杯子和冷凜碰了一杯開著玩笑。 “我倒是沒什么合適的人,井燃說不定有,這里單著的sub我想他差不多都認識” 說完兩個人都笑起來,從前只覺得冷凜家的小奴隸除了惹事還吵得慌,現在想來他們這些整日人堆里滾打跟人勾心斗角,有個這樣單純可愛的小奴隸也挺好。 “那你和他說幫我留意著,我的要求耐打就行,不對再加一條,話不能多,你家那樣的我無福消受” 井燃在包間喝酒被嗆了一口,和溫子明嘀咕道“剛才晉哥嫌我吵,和黎黎姐先走了,我有那么吵嗎?” 彭禹第一次來吳廷楨的家,就連人都是第一次見,雷叔和他一起拿著一些保養品敲開了吳廷楨的院門。彭禹年輕卻沒有傲氣,已經身居高位卻依舊溫和有禮,怪不得殷晉仁生前總是提起這么個小兒子,只說性格不像他是個會思考情緒穩定的人。 雷叔在客廳等著,彭禹跟著吳廷楨來到他的書房,推脫半天彭禹也沒坐下,而是站在書房一側,微微彎著腰。 “確實是個好孩子啊,修白再三叮囑要嚴格待你,確保你順利在華城站穩”吳廷楨坐在書桌后面,從抽屜拿出一把戒尺,放置在桌面 “這是修白拿過來的,他還當你是小孩子一般,要不這樣每次就放在桌面上起個警醒作用吧” 彭禹出院后便沒什么情緒起伏,現在聽吳廷楨反復提起殷修白,眼眶有些發熱,忙對吳廷楨說道“這戒尺是之前大哥專門管教我的,您愿意指點是我的福氣,彭禹愿意受您的管教,彭禹沒有爸和大哥的才智,以后勞累吳叔了?!?/br> 關于他所有的路,殷修白都幫他掃清障礙并且鋪好,應盡的責任也挨個劃分一一對應有人接手,就連這把戒尺,都出現在了更適合的人手里,他真的沒有理由擺爛,即使之前再破敗不堪今后也得像個男人一樣站的筆直,不能給殷修白丟人。 “好,那我便不客氣,華城的所有產業包括位置以及各區域最主要的負責人有哪些”吳廷楨再次拿起戒尺,放在手心,開始提問,這樣懂事明理的少年不多,晚年能有這樣的學生也是他的福氣才對。 彭禹看了眼重新捏進手心的戒尺,條件反射抖動一下,隨即針對問題對答如流,這些都是之前在南橋書房一板子一板子強迫記住的,怎么都不會忘記。 吳廷楨露出滿意的目光,氣氛逐漸輕松起來,只是站了近兩個小時不敢挪動姿勢,腳后跟有些酸脹,戒尺沒有用到,卻很好的發揮了警醒作用,看著它,心緒逐漸穩定下來。 走的時候吳廷楨送到門口,吳阿姨也親切挽留了一會,夫妻二人育有一女在國外教書,甚少回來,對于家里能來年輕人也是表現了足夠的熱情。 到家后彭禹洗漱換了睡衣又去看穆淼,還找當天值班的人了解穆淼一天的飲食情況,才繞到后院祠堂關門跪在蒲墊上。殷晉仁沒辦法活過來說原諒他,他只能每日跪在這里一會,求個心安。 整個二樓現在只有他自己住,他知道殷修白和穆賀明的房間也都在二樓,這里是他倆長大的地方,而現在他一個外人卻霸占了這里,充當這里的主人,真的很諷刺。 乳環還安分的在自己rutou上,在醫院里肯定被很多人看到了,可是基于良好的素養并沒有人提起這件事?,F在轉動乳環已經沒有疼痛的感覺,只有麻酥酥的一片,手指碰著就能引來全身戰栗。 早知如此,他一定盡量清醒著讓殷修白把yinjing環也穿了,那他就可以多保留一點關于殷修白的物品。沒出事以前,這副身子早已被殷修白開發徹底,只是出院后總感覺沒什么力氣,連帶這方面也沒有過多去想。 現如今躺在床上蜷縮著身體,手指撥動著乳環,彭禹有些氣結?;蛟S壓抑太久,身體瘋狂的想念著殷修白,彭禹蓋住被子忍受著欲望侵襲,任yinjing不斷脹大,吐出絲絲清液,身子不停抖動帶動牙齒也開始發抖,卻忍著不敢瀉出。 殷修白,你還沒說,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