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飛蛾撲火(初夜,使用,顏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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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禹嗓子火辣辣一片,想去衛生間吐又不敢,突然聽到有一瞬間的遲疑,用我? “白谷先生,剛才您說的話算數嗎?”彭禹的聲音有些沙啞,語氣卻不帶絲毫欲望也沒有怨恨,只是陳述一句話 “怎么,不想被cao?” “不是,這是奴隸第一次,白谷先生憐惜,能否讓奴隸趴在沙發上,怕站不住掃您的興”彭禹低著頭,像是有些不好意思,殷修白聽完哈哈一笑 “趴這吧”殷修白轉身拿了潤滑劑,難得起了憐憫之心,開始幫彭禹擴張 “腿分開些,別夾我的手,放松” “灌腸了幾次”“三次” “是這里么” “嗚” “我要進來了” 依舊彈性十足的xue口,狹窄的內壁,殷修白扶著yinjing慢慢挺進,身下的人不停的顫抖,雙手抓著沙發指節發白,眼淚順著臉頰流到沙發皮面上。 殷修白的耐心似乎全部用在擴張上,后面太緊,不但是被cao第一次,玩具都沒用過,殷修白抓緊彭禹的屁股一個挺身,進去了大半,被溫暖包裹的感覺很好,他試著慢慢挺動抽插,快要整根沒入的時候,手指揉捏著腫脹不堪的rutou,一個沖刺 “嗷嗷,啊”彭禹凄厲的聲音不絕于耳,殷修白在彭禹耳邊低語讓他放松,果然彭禹逐漸放松下來,上次的繩藝表演他就發現了彭禹的敏感點,耳朵。 經歷了開始的不順暢,后面挺進抽插順利了很多,彭禹握著拳頭默默流淚。 撞碎吧,一起下地獄。 殷修白看彭禹不動,將人翻過來,這才發現彭禹淚流滿面,眼角猩紅 “疼了?”殷修白不知為何有些生出些憐憫,像個小鹿一樣圓圓的眼睛蓄滿了淚水,又因為疼痛渾身都在發抖。 “看著我”殷修白加快了沖刺的力度,在敏感處摩擦,彭禹顫抖著身體雙手掐在腰側嫩rou,挺立的yinjing瞬時下去,痛的屁股夾緊差點把殷修白夾射 殷修白抱起彭禹大腿,血跡已經干涸牢牢扒在腿上,在細白的大腿上蜿蜒有種別樣的快感。 彭禹抬眼就能看到殷修白還在繼續馳騁,情欲布滿整張臉,沒了銳氣倒是多了一些迷人氣息。 殷修白看不懂彭禹的表情,想爬上殷修白床的人很多,想爬上白谷床的sub更多,他的喜好向來簡單,只要順眼,只要承受得住,可沒有人像彭禹一樣,被cao還在忍著,依舊一副防備且隨時戰斗的樣子。 “啪” 殷修白沒忍住又是一個耳光,依舊是同一邊,不知是嘴角破了還是牙齒咯的染紅了彭禹的牙齒,殷修白抱起彭禹扔在地上,兩只手擰在身后抓住,屁股強行撅高一個挺身再次插了進去 大理石地面冰涼,彭禹又疼又冷被殷修白釘在地面卻動彈不得,殷修白也好不到哪去,膝蓋跪在地板上,拽著彭禹的兩只手cao干一會抽出來。 “自己掰開求我cao你”彭禹右眼被巴掌刮到,看不清楚,渾身冰涼膝蓋快要磨破,手被松開彭禹輕輕放到屁股上正好摸到剛才被打的那條疤,已經不再流血卻腫的可怕,聲音干澀開口 “求白谷先生cao奴隸” “cao哪” “cao奴隸的屁眼” “呃~”殷修白貫穿到底不再說話,干燥有力的手揉捏著rutou,本就一層薄薄的皮撐著,疼痛讓彭禹不停的顫抖。 彭禹前端馬眼流出的液體晃來晃去,yinjing在摩擦下不斷挺立,疼痛分散了一些注意力,可還是抵不過欲望攀升 “嗚” 殷修白轉而掐住彭禹yinjing根部 “不!能!射!“ 他也并不想,幸好借助疼痛清明了些 “白谷先生,奴隸會忍著”很討巧 殷修白抓緊彭禹屁股沖刺了一會拔出來,掰正彭禹射在他臉上,多余的jingye順著臉頰滴到地上。 彭禹眼睛充血,臉頰紅腫,牙齒混著血沫,滿臉的jingye,這樣骯臟的樣子才配得上自己,彭禹你是殷修白的一條狗,還是自己求來的 殷修白沒有嫌棄彭禹的樣子,彎腰抱起彭禹去了衛生間,還貼心的幫他沖了澡只是并未顧及不能沾水的傷,兩人全部洗完彭禹一直還在失神的狀態 “后面沒有受傷,會難受幾天,柜子里有藥自己記得擦“ “謝謝白谷先生” 殷修白自己爽了,似乎才想起彭禹是第一次,不折騰了先睡,殷修白抱著彭禹剛踏出調教室 “白谷先生,我可以睡在籠子里嗎” “對不起,奴隸可以睡籠子里嘛”彭禹抬手給了自己一耳光 “動我的東西,不要命了”他可以打,但自己不行。 “先去臥室,一會自己拿上毯子再去”殷修白腳步沒停,這是答應了。 雖然拉著窗簾調教室里依舊從縫隙里照進幾束光,彭禹望著窗臺發呆,自己手機衣服還在大廳,昨晚拿了毛毯殷修白將他鎖進籠子就去睡了,他知道籠子有開關,可殷修白不知道他知道,于是假裝左找右找在籠子右側看到一個開關,按了一下籠子右側彈開了一條縫隙,隱約看到墻上有個暗門輕輕一推 只能容納一人蹲著的狹小空間,僅裝了一個簡陋蹲便,調教室是有衛生間的,殷修白的變態就在于讓人出不了這個籠子,類似于籠子的套間,錮在這籠子里就失去了直立的資格,上廁所都得爬著進去,彭禹擠進去尿了尿沖完水又原路回來關好籠子。 肚子很餓可是殷修白一直未出現,彭禹半躺著縮在籠子里,屁股上的傷沒有處理,也一直沒有結疤,半夜睡著弄得毯子都是血, 不知過了多久殷修白身穿深色西裝,暗條紋領帶,蹲在籠子邊 “籠子門開著,衣服在門口,要是有事外出你的車在外面,晚上我回來要在這籠子看到你” “謝謝白谷先生” 今天是老爺子殷晉仁生日,殷修白母親去世時他才八歲,第二年殷晉仁就娶了翼天創始人穆淼,年輕貌美單身事業有成只是有個三歲的兒子穆賀明,本以為倆孩子年齡差這么大相處不好,沒想到殷修白特別疼愛這個小六歲的弟弟,直到現在倆人早就各自有不同事業,感情依舊很好。 按慣例這天都是要回老宅的,雷庭難得穿著整齊等在車旁邊“修哥” “賀明出發了嗎?” “剛給我爸打電話,還沒出發,我們先過去” 雷叔是殷晉仁管家,穆賀明接手穆淼公司,自己出去住殷晉仁不放心就讓雷叔跟著他照料,雷庭從小跟著殷修白屁股后面。 殷修白坐進車里,抬頭看了眼樓上,不放心的囑咐雷庭 “三樓的人,不要限制他行動,找人盯著,有異常隨時跟我匯報” 殷宅距離殷修白和穆賀明都很遠,殷晉仁喜靜倆人一般不去打擾 “穆姨,賀明一會到”站在門口的穆淼溫婉大方恬靜,殷修白不止再次感嘆,老爺子好福氣。 “不用管他,修白快進你爸在書房”穆淼這個后媽說實話也沒怎么cao心過殷修白,嫁過來時候殷修白就像現在這樣成熟,加上年輕時她要忙自己事業很少在家,倒是可以說穆賀明是殷修白帶大的,所以穆淼這些年閑下來對殷修白更加上心一些。 殷修白是橙天的幕后cao作人,程沐可是他養大的徒弟,也是現在橙天的法人,對于沒有接手殷家族公司這事,殷晉仁一直都是有火氣的,現在殷家的產業還得自己盯著,沒兒子也就算了,自己兩個兒子,沒一個肯接手的,越想越氣越氣越想發火 “你之前插手房地產也就算了,現在融資也敢碰了嗎?” “爸您別管我生意上的事,您身體越來越差公司這攤子事你趕緊找個職業經理人接手好好養老”殷修白被念叨一通有些不耐煩轉移話題 “我哪是養了兩個兒子,是養了兩個狼崽子” 殷晉仁端著茶碗的手直晃,這時穆賀明走進來 “狼崽了來了,快坐好一起挨罵分擔火力”殷修白笑著對剛進門的穆賀明說 “爸,我可不是狼崽子,您罵大哥別帶上我” 穆賀明抬了下眼皮不接招 “賀明,你有空多回來陪陪你媽,別總在外面瞎搞,你知道你雷叔不會撒謊你媽問什么都會說”殷晉仁對穆賀明更疼愛一些,穆賀明沒見過爸爸所以改口很順利,只是殷修白一直固執的認為,他改了口這世界上就沒人記得mama了,幸好穆淼從不介意。 晚飯很家常,沒有請外人,所以雷叔和雷庭也一起吃,雷叔還陪殷晉仁喝了幾杯。晚餐快結束時候,林媽拿了一個快遞進來,說是殷晉仁的生日賀卡。 殷晉仁放下筷子打開文件,拿出幾張照片,還有一張賀卡,反復看了幾次,手抖的快要捏不住照片,對著殷修白吼道 “殷修白,給我滾到書房去” 殷修白放下筷子,不明所以的往書房走,飯還沒吃完呢 穆淼站起來給殷晉仁順氣,穆賀明則站起來想去書房 “你們繼續吃飯,書房誰都不許進” 穆淼對著賀明搖搖頭示意大家坐著繼續吃飯,氣氛緊張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