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深陷牢籠(耳光探xue灌腸舔腳吊縛重打出血虐乳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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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脫光,跪趴在這里”殷修白指的是客廳茶幾邊的地毯??蛷d挑空,空間大到讓人誤以為這是在什么健身場館,殷修白說話都有回聲,在這里就要開始嗎?他知道殷修白為什么會帶他來南橋,因為這里有調教室,有專業的設備。 雖然親耳聽見殷修白清空了別墅,赤裸著不知羞恥的跪趴在這里,仍舊是挑戰著彭禹的神經 “我……” “啪”還是左臉,比剛才的力度還要驚人,這次跪的端正,只是腦袋被打偏過去,忍著臉頰火辣辣的疼轉過臉 “自稱奴隸或者賤狗,我親自教就有學費,希望你領悟的夠快,這臉再來一巴掌,你周一怕是上不了班” 殷修白的高度擋住了射進彭禹眼睛的那束光,也遮住了里面隱忍的淚花。 “奴隸明白,謝白谷先生教導” 原來兩個耳光就能讓人說話都不利索,不可以再說錯話。 脫吧,掙扎推脫難堪的只有自己,殷修白手疼不疼他不知道,自己盲目自信低谷了這人的心狠手辣程度。 并不是第一次看彭禹的裸體,也不是完美的身材比例,甚至有些瘦弱不堪一擊,殷修白的愛好是在完美的胴體作畫,鞭子是畫筆,人體是畫布,血是顏料。只是這畫布質量堪憂,唯一滿意的或許就是皮膚夠白,屁股夠翹。 此時這飽滿的兩團便高高撅著,上周的三道鞭痕還很清晰,腳趾緊張的摳著地毯,殷修白沒有蹲下只是彎著腰撫上臀rou,在彭禹未反應過來之前,略帶薄繭的食指慢慢撐開因為緊張在收縮的肛口探了進去。 從未被開拓過的地方第一反應便是夾緊,再進入就更難,殷修白一只手掐著腰固定住身體,食指繼續深入,彭禹閉著眼不敢吭聲頭埋進胳膊里 “調教室在三樓,樓梯口右轉最里面,洗干凈跪著等我” 殷修白松開彭禹,食指用濕紙巾擦拭著,指著樓梯說道 “爬著去” 彭禹抬頭看下方向,朝著樓梯爬過去,其實他是有感覺的,比如現在yinjing晃來晃去前端還在滴水,真是副下賤的身子。 樓梯有地毯,并沒有想象的難爬,調教室也很好找,想象過無數次殷修白調教室的樣子,推開門的那一刻還是驚到,顏色暗黑壓抑,暗紅色的窗簾算是房間唯一的亮色,滿目的金屬,各種刑架鐐銬手術臺,冰冰冷冷的質地,觸目生寒。 彭禹不敢再看,爬到衛生間沖澡,他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么,所以找到了灌腸的裝備,按著近些年知道的理論知識,試著擰開水龍頭,果然是直接可插入的水管,水也是剛好的溫度,沒有掌握好量第一次灌了滿滿一肚子,不到五分鐘就支撐不住排泄在馬桶,第二次能支撐十分鐘,也不再渾濁,三次后人已經很疲憊只想睡覺,趁著沖澡的間隙狠狠揉搓面部,對著鏡子里右邊腫起的臉頰輕輕說 “彭禹,你什么都沒有,所以就不會有失去” 不知道跪在哪里,干脆挪到門口,殷修白一進門就能看到的地方 殷修白在客廳點了根煙,沒抽只是看著,皺著的眉頭并未舒展,沐可的資料不會有問題,是哪里還有疏漏嗎,他總覺得彭禹看他的眼神很奇怪,像是認識了很久,又像是等著他做些什么,準確的說是一步步引導他做什么。 亞瑟那里查的仔細不會有遺漏,翼天也已經待了三年,財管專業進翼天財務部也很合理,三年的優秀員工說明在這個崗位踏實肯干表現突出,可是為什么偏偏是翼天,雖然很少人知道他和穆賀明的關系,但同時和他和翼天扯上關系,這絕非巧合,賀明的風流債? 另外母親是高中老師,退休沒幾年便過世,無兄弟姐妹又單身,親戚往來很少,社會關系也很簡單,只是派出所并沒有他父親的資料,也并不像他自己說的早逝,沐可查了彭禹母親的資料,和他們并無交集,只是個一生奉獻給教育事業的教師。 一根煙燃盡,殷修白杵在煙灰缸按滅,去二樓洗漱。 彭禹低著頭,沒有聽到殷修白走過來的聲音,直到眼前出現一雙穿著拖鞋的腳,應該是剛洗了澡,好聞的沐浴露味道充斥著鼻腔,彭禹彎腰吻上了殷修白的腳,剛想撤退,被殷修白另一只腳踩住腦袋往下按。 “繼續” 彭禹伸出舌頭試探著去舔,殷修白卻慢慢挪開腳往調教室唯一的沙發走去,只是走的很慢,彭禹伸著舌頭夠殷修白的腳,如同路邊撿骨頭吃的野狗。 邊舔邊爬等殷修白坐定,脫掉拖鞋將腳趾全數塞進彭禹嘴巴。聽到幾聲干嘔,眼角也憋出了眼淚,殷修白稍微往外抽出一些,留了大腳趾在嘴里。 彭禹驚魂未定不敢再敷衍,對著大腳趾舔弄起來,可是毫無經驗除了糊一腳的口水,殷修白并沒有感到愉悅,一腳踹開彭禹,嫌棄的看著滿是口水的腳 “打水擦干凈” “是,白谷先生” 殷修白穿著藏藍色浴袍,并未刻意制造緊張的氛圍可是彭禹看到房頂垂下的掛鉤還是緊張到呼吸不暢,雙手被殷修白用粗麻繩固定,此刻被掛在掛鉤上,等他反應過來,腳趾頭快要離開地面。 “咔”滑輪停了 雙手被簡單粗暴的吊起,最難受的莫過于肩膀,想要緩解腳趾的壓力就得往下拽,想要緩解雙手就得往上提,肩膀不停的用力,殷修白還未有動作,就已經筋疲力盡 “什么時候安靜什么時候開始” 殷修白手里拿著一根黑色橡皮膠棍,足有一米長,小拇指粗細,抵上微微顫抖的雙臀 “十下,會見血,但我要你忍著不能發出任何聲音” “是” 彭禹不再晃動,因為知道接下來的刑并不好熬 “嗖”空氣中發出的聲音類似于藤條,只是藤條輕巧尖銳,膠棍沉重犀利,打在屁股上沒什么駭人的聲音卻讓人感覺迅速刮走一層皮rou,屁股抖動著收縮。 彭禹迅速咬上嘴唇,扼制破口而出的聲音,不能叫。 即使做好了準備痛不欲生,卻沒想到殷修白十下全部打在一條傷痕上,皮rou反復被掀起再被抽走,再抽爛,彭禹無法控制自己顫抖的身體,腿上終于是沒了力氣,像個陀螺在空中轉個不停 太疼了,好像怎么借力都沒用,鮮血順著大腿根部流到地面,然后消失在黑色的大理石里。 “很好,這傷痕我很滿意,為了獎勵你,一會可以提個要求”殷修白收起膠棍,沒有理會在腿上蜿蜒的血跡,松了一截滑輪,彭禹現在可以站直喘息,疼痛也更加真實。 “下一個地方是rutou,我想要它在破的邊緣,腫成女人的rutou大小,一樣不能出聲” 殷修白拿來一根密實的散鞭,凌亂的抽在rutou上,散鞭材質是皮的,并不是不能忍受,反倒敏感的rutou迅速挺立,像是迫不及待想要更多。 殷修白輕笑一聲,用繩子在胸口勒出個只暴露rufang的形狀,看起來戴了鏤空的胸罩,胸部向內靠攏,rutou挺立,殷修白感覺自己yinjing跳動了幾下,很好,如果腫的再大一點就完美了。 “嗚”極細蛇鞭抽上本就挺立腫大的rutou,再怎么咬嘴唇也抑制不住呼痛的聲音,蛇鞭長了眼在兩顆rutou之間來回抽打,呼痛聲夾雜著哭腔,眼淚順著眼角滴落在胸口,是燙的。 彭禹恍惚間以為兩顆rutou被抽沒了,殷修白停了手彭禹低頭一看,rutou還在只是并非正常大小,紫紅色的rutou被薄薄一層皮包裹,一碰就會破。 “還不夠大”殷修白用手指彈了下rutou,彭禹腳趾都開始顫抖,還不如不長這玩意。 殷修白拿了兩個真空吸乳器,罩在兩粒風吹一下都痛不欲生的rutou上,吸到滿意的大小殷修白托著彭禹下巴問 “你奶子這么大,有奶水嗎?” “沒有”彭禹呼吸都痛,只想殷修白放過兩顆可憐的rutou,雖然其他地方就要受苦可是rutou太敏感,太痛了 “啊啊”殷修白捏著rutou轉了一圈,彭禹眼淚直接大顆往下砸 “對誰說沒有,你又是誰” “回白谷先生,奴隸沒有奶水”一句話磕磕巴巴,卻是不敢錯了 “還真是欠收拾”殷修白取下胸部的繩子,彭禹也被放下來,死狗一樣趴地上緩了一會就跪直 “膝蓋打開,兩腿分開超過肩膀” 殷修白看彭禹擺好姿勢,拖鞋自下而上踢到兩顆卵蛋,彭禹立時痛的彎腰,背在身后的手卻不敢動一下。 “跪直” “嗚~”饒是柔軟的拖鞋,可是殷修白力氣太大了,蛋蛋連著會陰加上柱身無一幸免,就在他以為痛的不能再忍受時候,yinjing硬邦邦杵在前面,顯然殷修白也看到了 “還真是夠賤,被男人踢蛋蛋都能硬” 彭禹閉上眼“奴隸多謝白谷先生” 殷修白突然走到彭禹前面,捏著下巴強迫他張開嘴“刷牙了嗎” 應該是介意他口了vivi,盡管那是殷修白逼著他做的 “奴隸刷干凈了,白谷先生” “舔硬”殷修白掀開浴袍露出半硬不硬的性器,彭禹往前挪了半步,低頭舔了一下guitou,前端的液體帶著特有的膻味充斥著他的口腔。 小心舔舐了一會,慢慢含了進去,閉著眼試著慢慢吞吐,沒有技術可言,可是卻把牙齒收在很后面,小心翼翼的模樣取悅了殷修白 “整根含進去,guitou抵在喉嚨口” 彭禹嘴張到最大配合含的更深,喉嚨口感覺到有異物便開始干嘔,想要吐出來,殷修白扣緊彭禹腦袋,身子一挺,逐漸脹大的堅硬yinjing往嗓子深處捅,彭禹吞咽動作猶如吸吮,殷修白就著嗓子被打開瞬間猛捅了幾下,便抽出來,用濕漉漉的柱身抽彭禹的臉頰 “轉過去,手撐地上屁股撅高,我要使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