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解鎖小玩具,悄悄勾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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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刀刃在皮膚上冷冷地投射出銀光,冰涼刺骨的觸感讓人不自覺汗毛直豎,綿密的雨絲纏上來,癢,但被刀架著的人此時哪里敢拂去皮膚上的水滴呢? “滾?!甭曇糁械耐{性不言而喻。 “謝老爺饒命,謝老爺饒命?!北患艿锻{的人聞言不顧直哆嗦的腿肚子,看也不看還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同伴,忙不迭跑了,跌跌撞撞的背影在道路盡頭驚奇一干行人的怒罵。 “主人,解決了?!蹦玫兜哪腥死涞厥盏度肭?,斂去眸子中的寒光,沉靜地站在一輛馬車前,低著頭,黑色的皮革項圈橫亙在脖頸間,讓殺氣騰騰的他看上去倒有幾分奇異的乖巧。 馬車并不算很寬闊,也就能容納兩三個人的樣子,不過所用的木料卻是頂好的黑沉木,這種木料本身并沒有什么高調的色澤,但極為堅硬并且易于附魔,稀有的數量讓普通小貴族都認不得,只會覺得這種板材顏色實在太黑了些。 此時這輛馬車中傳出一人的聲音:“唔,上來吧?!闭Z調慵懶,可架不住那聲音清透好聽,好似林中的淙淙流水撞擊山石,縱觀整個康格蘭恐怕只有一個人能有這樣的音色。 馬車中的人正是白雁,康格蘭唯一的大公。 精致小巧的馬車不能穩穩地呈住一個成年男子的重量,另一個人上車的動作讓它稍稍搖晃了一下,引得車前的馬匹稍有些躁動地撂了撂蹄子。 帶著項圈的男人——也就是夜梟上車的動作卻不似方才那般行云流水,似是頓了頓,才坐到與白雁相對得座位上,車內不算狹窄但也算不上寬闊的空間瞬間捉襟見肘起來,兩個體型怎么都與嬌小纖細搭不上邊的男人對坐著幾乎算得上是腿挨著腿。 不過好在車內的兩個人都對過近的肢體距離熟視無睹,絲毫沒有感到不適的樣子。 “是不是頭疼?”帶著項圈的男人——也就是夜梟只不過正襟危坐了一小會兒,在搖晃的車廂里就有些坐不住了,壓抑著聲音問道。 “嗯,還行?!卑籽銛[擺手示意無事,從解除封印到現在已經一個多月過去了,夜梟的身體都好了大半,無限接近于全盛時期,可白雁的頭痛卻半點沒有治愈的意思,時不時的還是會發作,只不過比起之前,已經好轉許多,從頭痛欲裂變得總歸可以忍受了。 夜梟聞言把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準備起身的姿勢頓了頓,又坐回到椅子上,他露出不是很贊同的表情,卻也不說話,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地面,隨著馬車的顛簸表情越發莫測,仿佛要把鋪著地毯的馬車地板給硬生生看出一個洞來。 白雁斜靠在車窗邊上,一手撐著頭,也不說話,只是看著他笑,任由夜晚捎帶著水露的風吹亂他的頭發,放任沉夜的氣味從窗縫侵蝕進來,他整個人看上去閑適極了,還有點說不出的壞,半晌才似欣賞夠了似的,哼笑一聲,伸出一只手勾了勾,說:“過來?!?/br> 夜梟的表情紋絲不動,動作卻半點不含糊,立刻把上半身湊過來,讓白雁的伸出來的手正好能勾住他脖頸間的項圈,幽幽的目光盯緊了他,眼角已經不復初時的殷紅,而是散成了一小片稀薄的紅暈,不再像是一個印記,倒像是哭紅了的眼角,白雁一摸——guntang的。 “剛把你買回來的時候可沒見這么粘人?!卑籽爿p輕一拉,夜梟便從善如流地靠過來,單膝跪在白雁腿邊,聞言也不否認,也不承認,只是默默地抬起頭,好方便他的主人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摸他的眼角。 曾經能帶給他們強烈而深刻的感覺的印記到今天早已失去了大半效力,只剩下一點點完全稱不上是“觸動”的感覺,可正是因為如此,白雁格外感覺到了一種“隔靴搔癢”的妙處,眼前人漂亮的雙眸眨也不眨,越發凌厲的眼神像是狼王在野原巡視自己的領土。 真漂亮啊,他心想。 正常人遇到這樣的目光估計早就被看得汗毛炸豎了,白雁卻還是懶懶散散的樣子,甚至很享受似的調整了一下姿勢,更舒服地靠在置了軟墊的車廂上。 “舒服嗎?”他問,加重了手指的力道,灼熱的觸感讓他的靈魂都好像被燙到,但靈魂不會被燙傷,所以沒有刺痛,只有高溫蒸灼下的爽意。 “唔——”白雁的語氣正常無比,可夜梟卻分明聽出了其中的隱藏含義,終于忍不住從喉嚨里溢出了一聲呻吟,連帶著凌厲的眼神也再難維持得住,水霧漫上來,再活靈活現不過地演繹“虛張聲勢”。 白雁摸完眼角就開始擺弄夜梟的耳垂,輕輕揉捏一番又繼續向下開始撥弄他的項圈,裝模作樣地調整位置,卻好似犯了強迫癥似的怎么都不滿意,最終項圈有沒有被擺正不知道,倒是夜梟的脖頸泛上潮紅,好似對他的手過敏了似的。 “一會兒就到了,急什么?”白雁拉長語調,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問道。 “嗯...唔...”增刻了附魔的馬車已經大大提升了減震的特性,雖說做不到如履平地,但按理說已經不會讓乘客感到顛簸了才對,可夜梟卻像是受不了似的低下頭,將額頭靠在白雁膝蓋上,顫抖的喘息一聲聲的直接把白雁聽硬了。 男人的生理變化是瞞不過同性的,于是夜梟壓抑著喘息抬起頭來,湊上去就想用嘴去觸碰白雁的欲望。 他湊上前,卻吻到了一小塊溫暖的皮膚,溫度不低,但絕不會是男人性器該有的溫度。 夜梟睜開眼睛,果不其然是白雁的手掌,如果這個男人打定了主意要選擇克制,那么天底下就再沒有任何事物能誘他放縱,夜梟不太高興,但奴隸沒有不高興的權力,于是他只好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白雁的手掌心以隱晦地表達自己的不滿。 白雁虛虛握起拳頭,復又放開,伸手蓋住夜梟的眼睛,不讓他看自己。 “過幾日皇子和公主就要到了,屆時恐怕就沒這么悠閑的日子了?!?/br> “唔?!币箺n低低應了一聲,他知道白雁的安排,所以并沒有任何驚訝的情緒,只是一邊聽,一邊隔著白雁的手輕蹭他的腿根,細碎的呻吟和低喘被刻意地放出來,像是壓抑不住似的,半點也不放肆,可是夜梟知道他的主人喜歡。 白雁笑了笑,對著明晃晃的勾引照單全收道:“回去洗澡,流了一身汗?!?/br> 夜梟的實力恢復大半,白雁就帶他到地下擂臺實戰演練,夜梟本身就是難得的高手,這些時日和白雁對練更是學到了不少,直接把貴族間最富盛名的角斗場給殺了個七進七出,大貴族豢養的戰士根本打不過他,成直線下降的賠率再真實不過地說明了他的實力。 只不過......今天夜梟卻是難得的輸了,不僅是輸了,而且輸的很蹊蹺,對手明明沒給他造成什么像樣的攻擊,他卻像是在忍受什么極大的痛苦似的,沒多打一會兒居然就認輸了,他的對手也大為吃驚,自己因為知道必輸無疑,還在賽前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呢!怎么這就贏了! 下了注的賭徒們更是怒不可遏,怒斥他聯合莊家作假,他們離開的時候憤怒的呼喊聲都快把房頂掀翻了。 老板直呼冤枉,他要是真的暗中cao控也就罷了,可事實是他真的沒動一點手腳,這一場實屬意外,他也賺得有限,賺錢沒趕上趟,挨罵卻永不缺席,偏生這個新來的“小九”也不知道什么來路,后臺硬的要命,渾身殺氣騰騰的樣子又讓老板看了發怵,也不敢找他麻煩,只好讓他走了,只能暗叫自己倒霉。 只不過老板不知道的是,這個創下前無古人的連勝戰績的“小九”面具下卻早已滿面潮紅,那蹊蹺無比的所謂“極大的痛苦”也并不是作偽,畢竟如果他再打下去,恐怕就要被后xue里的東西硬生生給當眾插射了! 白雁的話恐怕也讓夜梟聯想起了今天的場景,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汗”是怎么來的,下意識地加緊了后xue,那凹凸的花紋和敏感充血的內壁瞬間接觸得更加緊密,在馬車有一下沒一下的顛簸之下不停震動、沖撞,無規律無章法,讓他下身硬漲著不停流水卻始終達不到解脫的頂峰,他悶哼一聲,早已經保持不住單膝跪地的姿態,雙手止不住婆娑著白雁的膝蓋,整個人像一只馴服的狼犬,乞求著主人的垂憐。 白雁能感覺得到他的睫毛在搔刮著自己的手心,也看到他微張的嘴唇寫滿了渴求與欲望,室內的氣氛隨著他一聲聲低啞的呻吟和喘息變得極其曖昧。 白雁似乎大大低估了這個從頭到腳、由內而外都被他調教得越發合口味的人的殺傷力,他感到自己從來沒出過差錯的自制力似乎也處在土崩瓦解的懸崖邊上。 如果還不到,我可能就不能再忍下去了,白雁心想。 “老爺,到了?!?/br> 萬幸的是,馬車終于隨著車夫的一陣吆喝聲緩緩停下。 大公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