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木馬游街(劇情/鞭打/木馬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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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午后,下了場小雨。嬌桃吃過飯便覺困乏,和屋里十多歲的小雛妓摸了會兒牌,就回榻上小憩了。一覺香甜,睡到夕陽西沉,才被院里的雜役叫醒,說是鴇母令她們亥時前打扮整齊,往主樓見一位貴客。此時已過了戌時五刻,小雛妓早去了看熱鬧,恨得嬌桃暗罵小sao蹄子,忙梳洗更衣,隨意挽了個髻就出門了。 秦樓中男娼館、女妓院分設兩邊,中間是相互棧連的三座高樓。嬌桃唯恐誤了時辰,便走了華苑的近道;時值深秋,華苑中草木凋零,不聞人語。她走得匆忙,也不曾提燈,路過西門時兀的和一個人影撞了滿懷,還以為是撞了鬼,哎喲一聲跌在地上。 那人影點起火折子,忙向嬌桃告罪。 嬌桃強笑道:“原來是愛公子身邊的第一貼心人!好白釉,你不去服侍公子,在這兒裝什么鬼魅呢?也不怕天青搶了你的位置?!?/br> 白釉作揖道:“沖撞了姑娘,奴才該打。奴才也是為公子的吩咐才來這兒的。天青與奴才本是一般服侍公子的,哪有甚么誰近誰遠的?姑娘莫再打趣奴才了?!?/br> 嬌桃頓覺無趣,捂著心口點了下頭,并未放在心上。 趕到主樓內堂時,院里的更漏正轉到亥時。穿紅戴綠的鴇母這才瞧見了嬌桃,氣得當場扭了她兩下,啐道:“不知死活的賤蹄子!還沒做上頭牌呢,也敢跟恩客拿喬?”嬌桃慌忙告饒,褪下一只金鐲子塞給鴇母,又哀求亥時剛到,不算誤了時辰,才揭過不提。 鴇母朝樓上一努嘴:“四樓金桂廂房去,其他姑娘也剛上樓,你悄悄從后門進去,別向前亂擠,未必就能顯出你來遲了?!眿商矣质切τ胤畛辛艘环?,哄得鴇母也笑起來,才千恩萬謝地上去了。 包下金桂廂房的,乃是一名西域商賈。他并非漢人,身材高大魁梧,高鼻深目,碧眼蜷發,年近四十才第一回往皇城來,便給自己起了個漢名叫“富甲”。富甲出手闊綽,舉止溫柔,又有一番丈夫形容,雖是胡人,也有不少娼妓動了春心。 富甲每日亥時光臨,已經接連三日。奇怪的是,富甲每次都要點上十幾名妓子作陪,卻又不要人陪酒、唱曲,且至今沒留下一位入幕之賓。若非富甲的胡人長相,娼妓中早有人譏諷,這怕不是個太監上青樓了。 嬌桃從后門挪進屋來,果然未被發覺。廂房內被一張雙面繡的屏風隔斷,女妓們候在外間,時不時召喚一名女妓入內,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又放出來,摸不著頭腦地離開了。嬌桃來的最晚,站得腿腳發酸,叫苦不迭。終于輪到她時,已過子時,其余妓子都已下樓。 屋內一片寂靜。嬌桃走過屏風,便對著主座跪下行禮,只見胡商倚著欄桿,含笑望來。 富甲道:“姑娘、不多禮。我漢話不好,請,把手來?!?/br> 嬌桃沒大明白,只好猜度著走上前去,抬起白皙的柔荑。富甲就從袖中取出一根紅繩,系在女妓的皓腕上,藕節似的小臂被勒成兩段。嬌桃任由他握著自己的小臂,上下擺弄觀賞。富甲卻不甚滿意地搖搖頭,露出遺憾的神色,解開紅繩,指了指桌邊的妝奩。 “賞。自己、紅的那條。你去,不用陪了?!?/br> 嬌桃笑著應了,心里更是困惑,卻依言去開了妝奩。里頭只剩下了一條紅珊瑚手串,和一封書信。珊瑚珠子鮮艷美麗,飽滿圓潤。她接客以來還是第一遭碰到不用服侍就有賞賜的怪事,到底有些不安,怕自己猜錯了,就又去看富甲的臉色。 卻聽樓下sao動起來,仿佛一鍋熱湯煮沸,人聲嘈雜。富甲聽不懂,就招手叫嬌桃坐下,兩人連蒙帶猜地比劃了半天,還是嬌桃想起了那封書信,問富甲看不看得懂漢字,彼此才明白了意思。 嬌桃探頭聽了一會兒,取出屋內備的紙筆,寫道:“老爺,今夜樓下說有個新鮮表演。高樓廂房的恩客坐在窗邊就能欣賞,不必下樓去。若是有恩客覺得演得好,也可把賞錢放在門外的簍子里,賞得多了,還能自己點呢?!?/br> 正寫著,忽覺高樓之下燈火通明,看客叫好不斷。嬌桃也好奇不已,遠遠瞧見竟是做成寶馬香車的木頭玩意——木馬上坐著個黑布蒙眼的男娼,全身被麻繩緊縛,牢牢捆在馬上;頭發被繩子系住,扯著綁在木馬尾部,于是身子只能繃成一張反弓,用力仰著頭緩解痛楚。木馬車上站著個龜公,揣著一根馬鞭向看客抱拳逗趣。 木馬被雜役牽著前行,馬身一動,頂上的男娼就是一聲悲鳴。待到走得近些,嬌桃才看清男娼臀根與馬鞍相接處,竟是一根成人小臂粗細的木勢,正被男娼吃進roudong里,整根沒入。木馬顛簸,設計精巧的木勢就在rouxue里攪弄,動得受刑者慘叫不已。屁股上沾滿了濕滑的腸液,仍難以承受粗壯的木勢,很快滲出血來。 嬌桃看得心跳飛快,忙低頭寫完,遞給富甲。胡商還沒讀完,馬車上的龜公又揚聲道:“——謝香蓮雅間恩客老爺的賞,賞十鞭!” 他朝手心吐了口唾沫,掄圓了手臂,猛的抽了男娼一鞭子。 “啊——!別打、別打了!呃?。?!” 鐵制的馬鞭本是為馴烈馬專用,一鞭就將男娼的后背抽出血來。男娼越是掙扎,身下的木勢反而動得更快,浸了水的麻繩勒進皮rou里,很快磨出艷紅的腫痕。蒙眼的黑布被淚水打濕,哭求無門,涎水都滴到了胸膛上。 馬鞭舞得獵獵作響,廊子里的看客紛紛鼓掌叫好。十鞭打完,男娼光裸的背部早已皮開rou綻,還有一鞭子故意抽到了屁股上,木馬一顛,就會撞爛傷口,擠出血來。 他越是凄慘,越是惹人憐愛。束縛的繩子漸漸磨破了皮膚,粗麻也被染上紅色,緊繃的身體宛若精致的作品,勾的樓上樓下的酒客們yuhuo難耐,更兇狠地cao干娼妓們。四面皆是呻吟聲、叫罵聲、啪啪撞擊聲和yin靡水聲。 “謝雪梅廂房恩客老爺的賞,賞二十鞭!” “謝牡丹廂房恩客老爺的賞,賞十鞭!” “謝——玉葉雅間恩客老爺的賞!賞十鞭,加一對兒銀乳夾!” 男娼的身體是最好的催情藥,燒得所有客人都瘋魔起來,也燒盡了理智。龜公謝賞的聲音越來越尖,也越來越快;打到后頭竟酸得抬不起手,忙換了個龜公繼續行刑。 寶馬香車路過的地上,斑斑點點都是男娼的血跡。男娼早哭啞了嗓子,yinxue再流不出水來。木勢仍像樁子似的,釘在身體里,只有靠血來潤滑。汗液和血液混成一處,勒進rou里的麻繩下盡是瘀痕,微風吹過都痛如針扎。 蒙眼布偶然間滑落下來,露出男妓慘無人色、近乎昏迷的臉。 先前只覺得這人好生熟悉,嬌桃忽如當頭棒喝,這才明白過來是鈴珠。她手一抖,險些打翻了硯臺;惴惴地替胡商寫完最后聽到的“賞賜”,卻見富甲竟也著魔了一般,直著眼睛注視鈴珠,神色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