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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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一套備用軍裝送到會客室?!?/br> 西里斯顫抖著手指回復了收到,轉身往外走去。 普瑞恩納無力的靠在走廊墻壁上,回憶著之前秦朗的言行,難道雄蟲真的都是這么蠻不講理的嗎......連秦朗殿下都...... 西里斯臉色冷淡,一邊快步前去給連遲取衣服,一邊撥通了醫務室的固定通訊,“喂?斯利浦,準備點基礎藥物,對,少將那邊應該結束了?!?/br> “......為什么不可以?”西里斯聲音顫抖,“我當然知道要經過雄主同意,我偷著用不行嗎?” “秦朗殿下不會發現的,我發誓?!?/br> “......斯利浦,別這么古板?!?/br> 通訊器那頭的雌蟲卻不肯松口,“西里斯,不要做多余的事情,你做的所有可能激怒雄子的事情最后都會由少將承擔后果,你到底懂不懂??!” 西里斯一言不發掛斷了通訊。 他從未如此慶幸過自己之前偽造的傷殘證明,哪怕普瑞恩納用這件事嘲諷了他無數次也在所不惜,雄蟲這種生物,根本不值得絲毫信任。西里斯寧可做一個被所有匹配雄蟲拒絕的殘廢,也不想將自己的全部都交付給某個人。 但是他只能改變自己,改變不了別人,比如死不悔改的連遲。 少將...... 西里斯回來的時候,秦朗已經在會客室里等著了。 俊美的雄子含笑接過了西里斯手里的軍裝,禮貌的道了謝,再次進了休息室。 “......”西里斯不知道應該擺出什么表情,反倒是普瑞恩納感慨的嘆了口氣。 “你嘆什么氣?!?/br> 參謀長抬眼看了看西里斯僵硬的表情,“難怪少將會被秦朗殿下迷得暈頭轉向,他剛剛笑著道謝的時候我甚至想,如果他愿意一直這樣笑,被他責罰好像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了?!?/br> “......傻逼?!蔽骼锼贡贿@些話氣的眼前發懵,伸手揪住普瑞恩納的衣領,“少將就是前車之鑒!你難道想重蹈覆轍嗎!” “重蹈什么覆轍?”冷漠的拍開西里斯的手,普瑞恩納無語,“你這么不滿那么不滿,卻不知道多少雌蟲求著秦朗殿下收他們而不可得?!?/br> “都是傻逼!”西里斯暴跳如雷,“雄蟲到底有什么好的!任性嬌氣刁蠻,性格那么惡劣,手段層出不窮!” 普瑞恩納閉上嘴,懶得與他爭辯。 “怎么辦,你的副官好像很不喜歡我?!鼻乩首诖采?,任由連遲給自己擦拭頭發上的水珠。 西里斯走廊上暴躁的聲音被秦朗的精神絲清晰的捕捉到,雄子并沒有生氣,反倒是覺得有些好笑,“他這是怎么了,對我意見這么大,怪我把你搶走了?他不會暗戀你吧?” 連遲無奈,手上動作不停,輕聲解釋道,“西里斯不是不喜歡您,他,額,他是不喜歡所有雄蟲?!?/br> “他之前快到匹配期的時候偷拿了我的印令給自己辦了個傷殘證明,以至于被所有匹配雄子拒絕,到現在還是單身,我也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抗拒?!?/br> “看到你被強制匹配之后留下心理陰影了?”秦朗猜測。 “不,那時候我還沒被強制匹配?!边B遲擦干了雄子的頭發,拿起雄子的外套,示意秦朗抬手。 “可能還沒遇到喜歡的?!鼻乩实故遣辉趺丛谝?,自己又不是星幣,不可能全世界都喜歡,“我耽誤了你一個下午,沒什么關系吧?” “沒關系的?!边B遲低下頭給雄子整理衣領,“本來今天下午的訓練任務也是要交給普瑞恩納的,我只有幾份文件需要看?!?/br> “那要不提前下班跟我回家吧?!鼻乩恃劬σ涣?,他可還惦記著半蟲化呢。 連遲一頓,錯開眼神不敢看雄子,“不,我......” “知道了知道了,不能早退,還有工作要做?!鼻乩室豢催B遲的表情就知道笨蛋雌君想說什么,也不強求,“那我自己回去了,上午拿的資料還要處理?!?/br> 連遲沒說話,卻偷偷拽住了一下秦朗衣角。 秦朗不禁有些好笑,“你不肯跟我走,還不許我走?那我今天不工作了,在這兒陪你?我就是怕我在你辦公室坐著你也沒辦法好好工作?!?/br> 連遲想了想,“您不是要用機甲模擬器測試實驗數據嗎?第七軍團也有模擬器,今天沒有使用任務,您在這里工作好不好?一會我下班了和您一起回家?!?/br> 秦朗看著自家膽子肥了連他雄主都敢安排的雌君,輕笑了幾聲,“寶貝,我以前聽說依賴狀態下的雌蟲會變得惹人厭煩,現在才知道傳言不實,這不是挺甜的嗎?多可愛?!?/br> 連遲臉一紅,不敢回答。 兩人攜手出了會客室,連遲吩咐普瑞恩納帶秦朗去模擬室,自己則是喊西里斯一起回辦公室。 路上,連遲幾次試圖開口說些什么,最后都因為措不好辭放棄了。 西里斯看出了連遲的欲言又止,主動開口,“少將您罰我吧,我應該把事情處理的更好的?!?/br> 副官不敢問連遲休息室里到底發生了什么,只能請罰。 “不......”連遲忍不住有些尷尬,“現在,就,挺好的?!?/br> “......”副官暗自握了握拳,心口一陣發酸。 連遲想解釋,卻不知道怎么解釋。 哦,秦朗殿下沒生氣,那你們剛剛在休息室干了啥,連遲怎么說,說自己在跟雄主從詩詞歌賦聊到蟲族未來嗎? 最后實在無奈,連遲破罐子破摔道,“殿下沒生氣,你別亂想,雄主不是那種人......” 西里斯面無表情的扭過頭與連遲對視。 連遲那邊尬穿天際,秦朗這邊卻是和和氣氣。 普瑞恩納滔滔不絕說了一大堆,概括下就是,比斗是西里斯攛掇的,事情是第七軍團挑起的,跟少將完全沒關系巴拉巴拉,反正感覺能有用的全說了。 秦朗察覺到了普瑞恩納話里話外都在給連遲開脫的意思,忍著笑安撫道,“我沒把你們少將怎么樣,你別這么緊張?!?/br> 顯然普瑞恩納并沒有相信,他還在巴拉巴拉。 “那你給我說說連遲平常跟你們怎么形容我的?” 參謀長頓時卡住。 笑話,這怎么說,誰知道提到哪個地方就踩了雄子的雷。 “哦,這個不可以說嗎?”雄子意味深長的眨了眨眼。 “不不不!當然可以說!”普瑞恩納汗都下來了,我草,不能說不就是暗示雄子,少將背后說他壞話嗎。 “那你說說,我聽聽?!鼻乩蕩缀跻λ?,這群軍雌真的很有意思。 “額?!逼杖鸲骷{卡殼了半天,憋出來一句,“我,我平常跟少將關系不太好,連遲少將很少跟我說話的,所以,所以也就,不太知道他平常怎么形容您的?!?/br> 秦朗憋笑快憋出內傷了,怎么會這么搞笑啊救,該說不愧是連遲的部下嗎,連憨憨的屬性都一樣。 普瑞恩納戰戰兢兢的把人送到模擬室,行了軍禮后急忙光速跑路了,太可怕了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