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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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會客室的門被敲響,連遲僵著臉站在走廊上,心情無比復雜。 爭分奪秒的洗了個戰斗澡,甚至連頭發都還沒吹干,等待門開的短短幾秒,連遲緊張的幾乎屏住了呼吸。 “雄主......?我可以進去嗎?” 也許是一瞬間,也許是一個世紀。 “進來?!?/br> 如蒙大赦的松了口氣,連遲原本還很擔心雄主會直接不管不顧的在走廊上處罰自己,那就真沒臉見人了。 不敢奢求雄主親自開門,連遲拿出身份卡走進門,低下頭不敢看會議桌后翹著二郎腿喝茶的雄主。 “打完了?”秦朗聲音有些奇怪,仿佛在壓制什么。 “是......”連遲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解釋自己背著雄主私斗的事情——銷假的時候秦朗有特意囑咐過,在精神海修復完全前盡量不要半蟲化,當時連遲答應的可是信誓旦旦。 “會客室里,有監控嗎?”秦朗又問。 “有的......”連遲快速抬頭掃了一眼秦朗的表情。 “......嘖?!毙圩佑行┎粷M的擰了眉。 “側門里的休息室沒有,”連遲輕聲道,會客室有一間套間內室,就在一旁的側門里,并不常用,為了來客的隱私考慮并未安裝攝像。 殿下好溫柔,連監控都想到了,雌蟲暈乎乎地想。 秦朗端著杯子的手一頓,喉結輕輕的滾動了一下,“是嗎......” 雄子站起身,示意連遲跟自己來。 雌蟲老老實實的跟著雄蟲走進內室,關上門的一瞬間,身后一股力量襲來,猛地把人推在了門板上。 被雄子按住的連遲眼睫顫了顫,放松了全身,順從的被按住,心底甚至涌上了一絲欣喜,雄主見過自己半蟲化的樣子之后甚至還愿意碰自己,對于一個雌蟲來說,已經稱得上至高的寬慰了。 連遲卻不知道,他身后的秦朗眼睛里的火焰已經翻涌guntang到根本壓抑不住了。 右手環過雌蟲的腰,解開了他軍大衣的排扣。 “阿遲,你知不知道我剛剛看到你那個樣子的時候在想什么?” 雄蟲溫柔的聲音里有著幾分掩藏不住的暴戾,秦朗的指尖甚至發起抖來。 “不,不知道......”連遲搖頭,順著雄主的力氣被扒掉了外套,藍灰色的軍裝顯露出來,肩上的槍帶甚至因為難脫被秦朗用精神力直接切斷。 “我在克制自己,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這里的,阿遲......”吻上連遲頸側,秦朗緩緩呢喃,手上的力氣卻越來越重,扯開雌蟲的腰帶,秦朗的手終于順著腰線摸進了雌蟲的襯衣里。 “抱歉雄主,我不應該不聽您的話?!边B遲不知道怎么解釋自己為第七軍團出頭結果被當場逮捕這件事,“我有限制能力使用,沒傷到精神海,不會落下......呃!” 未盡的話語被打斷,秦朗已經聽不清身前的雌蟲在解釋什么,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雌蟲剛剛籠罩在光里的身影,緊緊摟住雌蟲的窄腰,襯衣里蹂躪著rutou的手愈發用力。 連遲低下頭抵在門上,感受到股縫處一個硬挺的東西頂住自己,臉色越來越紅,事情是怎么進展到這一步的......雄主不是生氣了要處罰自己嗎,怎么突然就...... 大腦停滯的雌蟲決定放棄思考,先滿足自己雄主,自覺地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別動,穿著?!鼻乩拾汛葡x揉的幾乎發了洪水后終于拉回了一絲神志,制止了連遲的動作,拔出了連遲的腰刀,“穿著,聽話?!?/br> 被軍裝包裹的好好的臀rou和修長緊繃的大腿誘惑住,秦朗做了一件從他剛剛在校場就瘋狂想做的事情,他用刀微微劃開了雌蟲的軍褲。 雌蟲感受著冰涼的刀鋒擦過皮膚,預想中的疼痛感沒有傳來,手指微微蜷起,瑟縮了一下。 “別怕?!鼻乩矢赏陦氖卤惆讶丝圻M了懷里,yinjing抵住那個已經濕潤的小口猛地頂了進去。 “嘶......”沒有拓張的腸道太緊,夾的秦朗倒吸了一口涼氣,連遲也不好受,疼的咬緊了牙,但是精蟲上腦的秦朗已經顧不上這些了,甚至等不及讓連遲適應一下就動了起來。 雌蟲趴在門上,一條腿被抬起,死死忍住舌尖因疼痛漫出的呻吟。 從旁看去,少將大人還是一幅衣冠楚楚的樣子,可實際上,乍看之下還穿的齊整的軍裝已經被揉的盡是皺痕,兩腿間,一根guntang的巨物正在瘋狂頂弄,滴滴情液打濕了一點內褲。 太奇怪了......連遲呼吸越來越急促,漸漸適應的身體逐漸情動,身上尚未脫掉的少將軍裝與正在做的瘋狂情事形成了一種奇怪的對立,雌蟲被迫在沉溺與清醒之間反復掙扎。 秦朗cao的又快又急,幾百下后甚至覺得不滿足,抱起雌蟲扔到床上跪好,站在床邊再次cao了進去。 換了姿勢之后雄子cao的更深,情動至幾乎失控,一聲一聲喊著雌蟲的名字,把精華灌了進去。 緩緩回神,秦朗按了按起伏的胸口,掰過雌蟲的臉親了過去?!昂芴蹎?,抱歉,有點失控了?!?/br> 連遲頓時被安撫,剛剛的慌亂和疼痛毫不猶豫地拋之腦后,黏糊糊的回吻,“沒,不疼,沒關系的雄主?!?/br> “那,再來一次?”秦朗剛剛發泄過的性器就這么在連遲xue里又硬了起來。 還不等連遲反應,新的一輪征伐便又開始了。 不知過了多久,秦朗滿意的看著身下的少將眼淚要掉不掉的凄慘樣子,再一次射進了溫暖濕潤的腸道。 “你不知道我在校場上的時候花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沒當場扒光你,我當時就在想,好想把這個囂張的小雌蟲日哭?!鼻乩时е律懒鑱y的少將大人窩成一團,一下一下撫摸雌蟲腰側,心滿意足。 連遲高潮過度的身體微微顫抖呼吸急促,根本說不出話,每次被雄蟲觸碰都會一陣痙攣。 知道自己做的有些過火的秦朗咬著雌蟲的耳垂,下巴輕輕蹭著連遲被扯開的領口處裸露的皮膚,無言的安撫。 “雄主......”雌蟲兩眼放空,艱難的開口,“所以,您離開并不是生氣了嗎?” “......?你為什么會覺得我生氣了?”秦朗皺了皺眉。 “雌蟲半蟲化形態很丑的,我以為您會厭惡,而且,您之前還囑咐了讓我恢復前不要用半蟲化,我不僅用了,還親手震碎了一次?!?/br> 雌蟲老老實實的交代罪行。 “很......丑?”秦朗回憶了一下雌蟲身上的銀色戰鎧,認真道:“我甚至想過騙你半蟲化形態給我cao一次?!?/br> “恢復之前確實不應該調動能量,所以剛剛已經罰過了?!钡皖^在雌蟲鎖骨上蓋了一個鮮艷的紅印,“下次再被我發現我就不來休息室了,當場罰?!?/br> 連遲臉色頓時爆紅。 不過幸好,雄主不了解雌蟲的身體構造,應該是不知道戰鎧破碎代表了什么。 連遲偷偷松了口氣的時候卻沒想到,原本秦朗確實不知道,但是在他提過之后秦朗就去查了資料,這些就是后話了。 不管不顧爽了幾次的秦朗舒服的身心舒暢,終于想起來自己還在軍營的這件事,“糟了寶貝,你有備用的衣服嗎,這間休息室有浴室嗎?” 連遲抱著秦朗舍不得放開,雌蟲在深度結合之后總會有一段時間特別依賴雄主,這次秦朗的瘋狂索取顯然也刺激出了少將大人的這個狀態,一點都不想跟雄主分開去洗漱換衣服。 寬肩窄腰大長腿的硬漢雌君難得的展示了示弱和一點撒嬌的趨勢,秦朗幾乎瞬間就心軟了,摟住連遲溫存,耐心的等待著自己的雌君恢復。 休息室里的兩人甜甜蜜蜜,走廊上的軍官心急如焚。 “普瑞恩納,多久了?” “三個小時零十一分鐘?!?/br> 深深吸氣又呼氣,西里斯一次又一次的警告自己冷靜,秦朗殿下與少將感情極好,殿下不會難為少將的,不會發生什么的,沒事的,冷靜下來,沒事的...... “草!”狠狠地一腳踢在墻上,西里斯突然罵了一聲。 普瑞恩納低著頭咬了咬嘴角,“我先去檢查訓練結果了,你要一起嗎?” 西里斯一臉震驚的看著普瑞恩納,“你在說什么?少將現在生死不明,你說什么要去檢查結果?現在什么事能有少將重要?” 年輕的亞雌握了握拳,又無力的松開,“西里斯,你猜少將想在出門的時候看到我們嗎?” “......”副官難堪的沉默下來。 若是,若是真的發生那些事情,少將的性格,肯定是不想被任何人看到的。 “萬一,萬一秦朗殿下沒有難為少將呢?!蔽骼锼拐f完就自嘲的笑出聲,“我在說什么東西?!?/br> “是是是,秦朗殿下沒有發火,他倆在里面待了三個多小時是在從詩詞歌賦談到蟲族未來,行了吧?”普瑞恩納冷笑一聲。 西里斯閉了閉眼,他比任何人都不想看到連遲一身狼狽的被秦朗責罰,這也是為什么西里斯敢頂著冒犯雄子的罪名阻攔秦朗的原因,可是,現在任何人都束手無策。 這時,西里斯的通訊器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