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有目的
謝蘭有時候照著鏡子,實在想象不出,這一張幾乎掛不住rou的瘦削的臉是怎么蠱惑住男人的。他更相信這些男人只是被自己的獸欲所驅動,天生就熱衷于恃強凌弱。 他仍是在半夜被小轎抬著送回毛府,隨后搬進了書房后的偏廂。毛子瑜似乎離了他不行似的,還沒做幾天新郎,就夜夜宿在書房。 接回謝蘭的第一個晚上,他將謝蘭扒光了扔在小榻,掰著腿來來回回觀賞。他見謝蘭渾身通體雪白,下體精光赤裸,只有少數地方泛著粉紅。他的rutou到私處都綁著一根鏈子,鏈子上裝著可拆卸的小鈴鐺??胺Q一個完美而精致的玩物。 他明顯發覺謝蘭的身體和以前有許多不同。他尤其喜愛謝蘭神志不清的同時又欲望滿溢的雙眼,謝蘭渴望自己進入他的身體,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別的念想。沒有譏諷,沒有厭惡,沒有抵觸,甚至沒有理智。 后xue又濕又緊,牢牢吸住他的兩根手指,甚至沒弄幾下就滲出水來,整個人折在手掌心任他擺弄,比屋里那些小廝孌童還要乖巧多了。 毛子瑜最近又從梅公子那里得了一種助興的催情藥,既有外敷也有內用,據說能叫人一整夜金槍不倒。他試過幾回,簡直不想從謝蘭的身體里抽拔出來,夜里就換著姿勢cao弄他,白天也將他帶在身邊,來了興致便抓到一旁出火。 他在家時已經全不避人,反而故意叫王氏撞見,還要當著她將謝蘭cao得叫出聲來,屁股撞得啪啪響,再逼他說一些討饒求歡的渾話。王氏起初還躲著偷哭,后來便已經能做到視而不見,聽而不聞,走在路上也幾乎目不直視。 自從毛子瑜娶親之后,家里就依照允諾,給他在錢莊謀了處閑職,然而他又不很滿意,只覺得自己沒有得到重用,因此又鬧了一通,隨后便跟著堂哥接受錢莊的一些瑣碎事務。接手之后,他又嫌事多麻煩,就將事情丟給謝蘭處理,畢竟謝蘭的確問過幾回,在藥效不發作時,也很會辦事。 謝蘭起初上手很快,跟著毛子瑜的堂哥毛建鄴對了半年的賬,又跟著完成了兩起收貸的案件,他逐漸發現毛建鄴態度曖昧,在裝作不經意地試探過后,毛建鄴便吞吞吐吐地答道,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賣屁股的,天天給毛子瑜壓著cao。 謝蘭不甚意外。毛子瑜因為在錢莊受氣不耐,很快又去外面眠花宿柳,或是去別苑過夜,偶爾來了之后,也只是將他拉著泄火。謝蘭很曉得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他試著不將這些言語放在心上,畢竟自己早已深陷泥淖,人家說得都是實話。 他懶得理會,同時也絕不可能坐以待斃。 他覺出毛建鄴說話時的恍惚躁動,便帶他去無人的小屋,鎖上門,拉著他的手摸進自己的褻褲。 毛建鄴是毛子瑜二叔家的庶子,在家里不受重視,早早出來成家,靠著家族蔭蔽做活,也能撈些油水。雖然他早已娶妻生子,也頗為精明算計,然而由于出身不高,始終帶些懦弱退縮的氣質。他手頭不算寬裕,在錢莊里也仍舊被親哥壓著一頭,從來壓著方方面面的欲望,不敢對那些亂七八糟的rou體歡愉起心動念。 謝蘭感覺出他身體僵硬,便知道他沒有經驗,輕聲細語地安撫道:“你不要怕。你說得沒錯,我就是個賣屁股的,你要是喜歡,我也可以讓你cao屁股?!?/br> 毛建鄴低頭抽手,整張臉熟得透了:“你何必呢,明明做別的也很好?!?/br> 謝蘭將自己貼在他身上,撬開牙齒親他,毛建鄴半推半就,被他扯了腰帶。他覺得謝蘭很奇怪,身上具有著種種矛盾卻又共存的氣質。不由自主便被勾去了魂。 “你都硬了,還要推我?!敝x蘭自己也按捺不住,這幾天毛子瑜總不來,他的情欲無處發泄,又不能斷藥,總不能在這里失去理智。 “你他媽有病?!泵ㄠ捤坪跤悬c怒其不爭,抓著謝蘭的手腕,出氣般咬他的嘴唇。 謝蘭卻是完全被喚醒情欲,下面硬著豎起來,被銀釵插磨得生痛,他湊到毛建鄴的耳邊低語:“我就是有病,你不插我,我的病就好不了?!?/br> 他輕輕一拉腰帶,褲子就整個掉落至腳踝,雪白粉嫩的下身立時袒露無余,禁錮他的銀鏈子卻顯得格外閃亮。他向后靠坐在一張太師椅上,雙腿大開,高高抬起,自己將臀瓣掰開,一整個私處都露在毛建鄴眼前。一根手指在后xue口轉著圈揉捏,他自己用手指做著擴張,毛建鄴只站在原地呆呆看著,竟然流了一臉的鼻血。 “嗯……快進來?!敝x蘭喘著粗氣,又偶爾夾著克制的呻吟,小腹下面那根yinjing硬挺挺地上下擺動,后xue一張一合,濕濕粉粉。 毛建鄴臉上鼻血流個不止,謝蘭看著他笑,摸他的臉,手上沾了血,也不管,將他摟向自己,捏著那根東西就往里送。 毛建鄴從來屬于禁欲一派,身體很好,然而技巧很糟,頭一回經歷這樣香艷的場面,幾乎失去控制,掐著謝蘭的胳膊和腰,恨不得將卵蛋也塞進去。粗暴地抽送了幾十下,他就射了。 他軟癱在謝蘭身上,竟是從未有過的快活,謝蘭將他推開,又含住那根東西,直到再次弄硬了起來,他自己跨坐在毛建鄴身上,摟著他的脖子,將他的腦袋按在自己胸前,自己擺動屁股:“舔那里。哼嗯,別停,哈?!?/br> 他的性器已經漲得通紅,然而銀釵和銀鎖鏈連在一起,沒有鑰匙無法解開,也拔不出來,無處釋放,便叫他產生極度渴求的痛苦,一邊夾著毛建鄴的吊根,他每每覺得毛建鄴要射了,就放緩動作,捂住他的嘴巴,叫他不許射,毛建鄴被他捏在手里,只覺得一會快樂痛苦都到了極致,這回換著姿勢又弄了好幾次才射在里面。 完事后,他撥弄著謝蘭的后xue,看到那里比女子的臉頰還要嬌嫩,心里十分好奇,伸進手指戳了兩下,便有自己的白色jingye從那里流了出來。 謝蘭仍舊很痛苦,下半身脹痛難忍,撅著屁股,將臉貼在椅背上呻吟。毛建鄴略有些同情,然而并無計可施,謝蘭咬著牙,向他打聽錢莊各個私密的存放處,或許毛子瑜就將鎖鏈的鑰匙存在了錢莊。然而毛建鄴也不完全清楚,只信誓旦旦地保證自己有空一定替他打聽。 謝蘭便倒在毛建鄴懷里,淚眼汪汪地抽動著肩膀哭泣,裝可憐。毛建鄴看見他的身上被自己掐出許多紅印,也有些過意不去,哄小孩似的摟著他拍。 一回生二回熟,毛建鄴食髓知味,只要一有機會,就要和謝蘭去后面的小房間里辦事,然而他倒是個靠譜多了的,辦事歸辦事,手邊有什么好處和消息,也會一并交托給謝蘭。 謝蘭雖然在錢莊如魚得水,卻始終沒有門路接觸到晉王與來英所囑托的任何關于虎符的消息。 根據晉王和來英所言,失蹤的虎符原是屬于武將出身在北邊封王的柏家。前些年邊關受到侵擾時,朝廷任命柏將軍的年輕嫡子前去平亂,然而邊關大捷之后,柏家莫名受到構陷,落了個滿門抄斬,柏家軍換了統領,至今仍在戍邊,當時將軍手里的虎符沒有歸還朝廷,也成了罪狀的佐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