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男人強制愛,你舉槍,我頂槍(h)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眼前一片黑暗,手腕和小腿被繩索緊緊地捆綁著,冰冷鋒利的刀刃貼著他的臉,帶著刺骨的寒意。 林銘歌腎上激素猛然飆升,當然不是害怕,純粹是因為興奮,畢竟今天接連的遭遇對于“普通”的高中男學生來說可謂是驚心動魄。 “你不怕死?”耳邊響起一道清冽的聲音。 “你會殺了我么?”林銘歌一臉淡然道。 聲音的主人將蒙住他雙眼的黑布給解開,林銘歌被刺眼的燈光閃到偏開了頭。 他不動聲色地打量著眼前的人,男人左手握刀,而空著的手拇指和食指夾縫銜接處有繭子,食指的繭是最厚的,小指下節的指腹繭也不薄,看來他滑槍的時候習慣于用小指控制力度。 至于為什么猜測他是個男人,其一他戴著面具,其二靠身高體型來判斷。 昏迷前被注射的藥物,藥效早已消散,不過為了不引入懷疑,林銘歌裝作雙眼失焦、迷離的樣子,更可況一般人被注射了這樣高濃度的迷藥,沒有半天的時間根本醒不過來。 綁架他的男人可能也猜不到林銘歌是自愿被扎的。 林銘歌每次來這個小區,都只在門口逗留一會,從來沒開門進去,門把手不積灰也就算了,還被擦得那么透亮,房東可是一年半載都不會來這里的。 門被打開的一瞬間,千鈞一發之際,林銘歌用余光瞧見了朝他而來的注射器,針孔不大,也就隨他扎了,傻子都知道是選被紅外線瞄準一擊斃命,還是被注射藥物。 反正這個世界不管什么藥物,注入到他體內不到一秒鐘就被細胞分解掉了,這也得益于身體被強化了。 男人從林銘歌眼里看不到一絲恐懼,干脆將手中的利刃扔到一邊,直接跨坐到他的身上,延著眉弓往下去撫摸他的眼鼻,最后停在了他的薄唇,用指腹去摩擦,“你就是靠這人畜無害的長相去勾引云琛的?”男人聲音清冽。 林銘歌看不清他的表情,畢竟面具將男人的面容遮得嚴嚴實實的,不過男人這句話倒是引入深思。 話里提到了傅云琛,林銘歌就此分析了兩種情況,第一種是男人要報復傅云琛,所以抓了他,還有一種更接近于真相,但是他不愿細想。 林銘歌猛地撇開頭,打斷了男人曖昧的動作,小腿被繩索捆著,腿上坐著一個成年男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男人見林銘歌挪開臉,索性從他的身上下來,蹲下身子去扒林銘歌的褲子,看著內褲包裹著隆起的一大坨男根,輕聲笑了出來。 “你資本不錯呀?!闭Z氣有些邪魅又暗含一絲輕蔑。 男人說著把面具取下,林銘歌這下才看清了男人的長相,寸頭,顱頂飽滿,單眼皮,眼神飽含憂郁,面部線條流暢,從最寬太陽xue逐漸收窄,流暢過度到顴骨下頜下巴,小尖下巴,很耐看。 “謝謝夸獎?!绷帚懜璧脑捳Z頗為英勇,他倒是不怕激怒男人,畢竟像他這種不懂得隱忍的人,出門在外不隨身佩戴點防身利器,很容易因為得罪人被曝尸荒野的。 束縛他手腕的繩索,在他偏頭那一刻就被手中的利器割開了。也不能怪綁他的人大意,沒有搜身,一個先被藥倒,然后被注入肌rou松弛劑的人,實在不足為懼。 男人隔著內褲用手揉捏林銘歌的男根,覺得玩得不過癮,索性粗暴地把內褲也扒了下來,沒有束縛的大兄弟直挺挺的沖出來。 濃密深黑的陰毛卷曲,白皙的roubang尺寸相當可觀感覺握在手里感覺會很充實,就在男人手快要觸到roubang之時,林銘歌“唰”的一聲掙開了繩索,用手中的小刀的刀刃貼著男人的脖頸,順帶把要作亂的手給甩開。 “你再動一下,我就刺進去了?!绷帚懜杵ü傻坝行鲲`颼的,在男人怔愣之間,把男人扒開的內褲又重新提了起來。 男人沒做任何反應,也沒反抗,反而直接伸出舌頭去舔林銘歌的大腿內側的嫩rou。 林銘歌看到男人的舉動,將刀刃遞進了一點,男人的脖頸都流血了,再刺進一點可以直接割破動脈?!皠e動?!?/br> 男人毫不在意脖頸都刺痛,突然像個瘋子一般去撕咬林銘歌腿間的嫩rou。 握住小刀的手差點收不住力度扎了進去“你他媽有病吧!你是上趕著找死嗎?”林銘歌手都冒出青筋了,愣是控制住了。 林銘歌看著眼前這個面露病態的男人自認倒霉,把小刀移開他的脖頸,順帶把腿間的男人推開。 男人被突然的力道拂到一邊,頹然地撐起身子,嘴邊遺留著血跡,嘴角瘋狂上揚,“哈哈哈哈”他的眼里蘊藏著濃厚的悲傷,但笑得猖狂,活脫脫像個失控的瘋子。 雖然笑著,但眼里蓄滿了淚水,眼淚順著臉頰滾落下來,“為什么他cao了那么多人,偏偏就是看不上我呢?” 男人任憑淚水淌落,通紅的雙眼注視著林銘歌“你是第一個cao他的人,也是第一個讓他破例的人。你有什么資格被他獨占,你他媽就應該被那群人一起玩弄?!蹦腥怂盒牧逊蔚目卦V著。 林銘歌就算心再大也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你就為了這事兒,跟蹤我,還在我家待了這么久?”林銘歌撫額問道,他真的無語了。 “是呀,我就在你那破房子里待了兩天,你要是真住那,我早逮到你了?!蹦腥舜藭r說話聲帶著濃厚的鼻音。 林銘歌不得不為自己的先見之明點贊,一個未成年能平安無事地用父母的遺產買一套高檔公寓,還讓這些勢力遍布江城的人追查不到地址,這其中的玄機深著呢! “所以跟蹤我的是你的眼線?你們這是團伙作案??!”林銘歌用頗為贊賞的語氣說道。 “你倒是膽子大,這都沒嚇到你,難怪云琛會喜歡你?!蹦腥送V沽丝奁?,和林銘歌對峙道 “喜歡談不上,男歡男愛這事只能在床上說,下了床就是普通關系?!绷帚懜杓饫胤瘩g道。 “你…你…”男人“你”了半天也沒蹦出其他字,但眼里飽含的怒火快要將林銘歌燒化了。 “大哥,你要是個真男人就不要在這悲春傷秋,180的漢子哭哭啼啼的像個什么樣子?!绷帚懜柽@次倒是沒有嘲諷他,反而苦口婆心地開導他,完全忽略了自己身處險境。 男人沒有說話,反而低頭沉默了。 林銘歌以為自己的勸誡有用,一鼓作氣道“你喜歡傅云琛,這是好事,一份沉重熱烈的感情對于大多數人來說都是稀缺的?!?/br> “你的愛不應該埋藏在心底,勇敢的說出來…”林銘歌噼里啪啦說了一堆,手也沒有閑著,彎腰用小刀割綁住小腿的繩子,能感覺到腿側被咬破的rou傳來的刺痛,對于迫切想要離開這個鬼地方的林銘歌來說,這點痛算不了什么。 掙脫繩索的束縛,林銘歌起身提起褲子,突然表情凝滯了。 因為此時男人舉著一把槍正對林銘歌,林銘歌雙手攤開,說道“大哥,不帶你這么玩的兒?!?/br> 男人雙眼布滿了紅血絲,狠盯著林銘歌,咬牙切齒地說道“脫褲子,cao我,不然,死?!?/br> 林銘歌愣住了,沒聽過這樣無理的要求,一般正常情況下,反派說的臺詞應該是“你去死!”然后“砰”的一聲槍響。 現在的情況就變成了,林銘歌被人用槍頂著腦袋,roubang埋在挾持者的菊xue里,盡情的cao弄著,因為沒有充足的潤滑,所以男人后xue流出的是一縷縷鮮血。 林銘歌覺得著不是一場性愛,這絕對是上刑,他的roubang硬得像燒火棍一樣,但被干澀的腸道磨得生疼,隨著血液的緩沖,進出才順利一些。 他在心里批判著自己“林銘歌,你這樣和牛有什么區別,被鞭子抽著,就老老實實地去耕地?!?/br> 男人也不好受,沒有愉悅只有痛楚,后xue被roubangcao弄得破損,鮮血止不住地溢出。 即使并不情愿,但被菊xue緊緊夾著的roubang,憑著生理本能也會分泌yin液,混合著血液和前列腺分泌的yin液,他的roubang將男人的菊xue一點一點cao開了,順利cao平了腸壁上阻擋的軟rou。 guitou似乎戳到了腸道深處的敏感點,男人開始抑制不住發出呻吟聲“啊…哈…啊哈”男人清冽的嬌喘聲十分動聽。 林銘歌沒有往日對待傅云琛那樣溫情,他只管挺身沖擊,他節cao早已碎了一地,見男人雙眼焦距失散,舉著槍的手不自覺地垂落,林銘歌見時機到了,他以最快的速度沖刺,將jingye全部澆灌進男人的腸道深處 男人被這guntang的熱流澆得一哆嗦,也跟著射了出來。手中的槍沒拿穩,直接落到地上。 林銘歌將坐在自己身上騎乘的男人托舉起來,把射精之后疲軟的roubang拔出,一堆紅白混合物從男人yin亂不堪的后xue流出。 經過這場慘烈的性事,男人的腿有些發軟,林銘歌可不管這些,他制住男人,爭分奪秒地撿起地上殘留的繩索綁住了男人的雙手。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說真的,你作為承受方其實是很吃虧的?!蹦腥藳]有說話,只是用淡漠的眼神望著他。 林銘歌見他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很想抽根煙緩解一下此時的郁悶,雖然他不抽煙,但似乎只有抽煙才能讓他的思緒逃離這種境遇。 “而且我倆沒戴套,你沒灌腸,還飆了那么多血,要是我有病你他媽就傳染?!绷帚懜枰荒槕嵑薜?。 他應該慶幸男人兩天都沒有進食了,不然可就真成攪屎棍了。 林銘歌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長吁一口氣“你何必作踐自己呢?他媽的我那根東西說好聽點叫roubang,說難聽點就是個排泄的地方。你們一個兩個上趕著有意思嗎?”林銘歌不復以往的平靜,有些出奇的憤怒。 只是當聽到子彈上膛,瘋子打算扣動扳機的那一刻,他才意識到不cao他走不出這個門。 男人沒有被林銘歌的話給激怒,聲音有些喑啞“因為你這根東西只進入過云琛的體內,云琛不碰我,那你碰我是一樣的?!彼难凵裼行┢嗳?。 林銘歌知道怎么也說不通了,稍稍平息了怒火,冷聲說道“我也按你的要求做了,待會你得放我離開,你放心,這事我會爛到肚子里?!?/br> 男人輕哼一聲,血液和jingye順著腿根流了下來,逐漸變得干涸,凝結在腿的內側。 林銘歌看著自己的“杰作”不由得眼神一暗,彎腰拾起散落一地的褲子,只是整個穿戴過程中不停地嘆氣。 他把掉在地上的槍撿起來,將子彈卸掉裝在自己的口袋里,把槍殼丟到一邊“我現在給你解開手上的繩子,你得保證乖乖聽話?!蹦腥四樕弦琅f沒有什么表情。 林銘歌用小刀割開繩子,不再與男人對視。 男人的內心在絕望與救贖之間游走,剛剛那場激烈的性事讓他釋放了心中壓抑許久的猛獸,他現在只剩落寞。 歡愉過后只剩寂寥,這大概是人世間常有的事。 林銘歌沒有再理會身后的男人,快步地離開了這個廢舊的工廠,也許是男人足夠自信,居然沒有派人守在門口。 滿天的積云朝群山的方向移去,積云開始覆蓋紅日,黑壓壓的一片籠罩住這廣袤的天際,一簇雷聲滾滾而來,須臾之間,天空下起了滂沱大雨。 “這一片可真夠荒涼的,等了半天也沒有一輛車過來?!绷帚懜锜o聊地用鞋底碾地上的石礫。 突然一輛奔馳大G停在他的面前,車窗緩緩落下,看到那張熟悉的臉,他心里忍不住感嘆道“真牛逼,都這樣了,還能開車” 清冽的聲音響起“上車?!?/br> 林銘歌完全不覺得別扭,畢竟自己的菊花沒有受到摧殘,從容地走到車門另一側,坐到了副駕駛。 男人的車里很冷清,儲物格里除了幾包煙和打火機,什么都沒有。 “你渴了就打開那個蓋子,里面有沒開封的礦泉水?!蹦腥顺谅曊f道。 “哦,我知道了,謝謝?!?/br> 為了緩解此時沉悶的氣氛,林銘歌提議連接車里的藍牙,放手機里的音樂,男人同意了。 “我被埋葬在深淵的靈魂” “能否種出一朵玫瑰” “能否得到救贖… 哀愁的旋律,娓娓道來的歌詞,讓林銘歌有些走神。 林銘歌一直很迷茫,過早地看透了生活,卻不知道自己在追求什么,體驗性愛的過程中,在獲得快感時有那么一瞬間的歡愉,但那不是清醒的歡愉,是放縱自我的結果。 沒有理智的交媾讓他沉溺其中,但清醒過后內心深處是無言的孤寂。